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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敏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师父骂她****,就跟畜生一样,还穿什么衣服啊?我看啊!她可能一辈子都要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了!真是作孽!什么错不好犯,偏偏犯这种遭人鄙视的错误!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她!”
秀眉紧皱,月痕心里说不出的难受,“都怪我,要不是他们的事被我撞见,我又撞见了掌门师叔,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我看她一定不想活了!石头,她会不会做傻事啊?”
石敏嘟着嘴摇头:“不知道!要换做我,我一定不想活了!”
听她这么一说,月痕心里更加紧张,连做饭的心情都没了,“那怎么办啊?我们要不要去安慰安慰她?”
“我们?”石敏像听到了一件大奇闻,惊怔之余连连摇头,“算了吧!听说囚牢外设有五行八卦阵,我们又不懂破阵,会死在里面的!”
月痕恍然,“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也不知道那个凌师兄怎么样了,会不会也被关在里面。”
“他?”石敏冷嘲一笑,“他哪有那么惨?他师父都心疼死他了,这会儿在明阳宫,不知道多少师弟在伺候着他呢!”
这么截然不同的待遇,令月痕心里无端地冒起了一团火:“怎么会这样?太不公平了!那天……那天那个凌炜森可过分了!不但死不要脸,还侮辱你师姐,骂她贱女人!可惜,你那个师姐实在太傻了!明知道他只是在玩弄她,还那么死心塌地的!哼!太不公平了!”
“什么事情惹的我的宝贝丫头这么生气啊?”
一个熟悉的浑厚嗓音从门外传来,令正气的火冒三丈的月痕登时愣住了,呆呆地朝门口望去。
只见陶醉一个健步跳了进来,俊脸上闪烁着阳光般的色彩,目光一如往日,温柔似水。
“师……师父?”
“八……八……八……”
见她旁边一名秀美少女“八”了半天没八出个所以然来,陶醉的好心情突然染上了火药,暴躁地叫道:“八什么八?你才三八呢!”
月痕见他的火气陡然上来,忙挡在石敏的面前,护姐妹到底。
陶醉见她俩一副受惊的小鸟样,立刻恢复了笑意嫣然,好声好气地说:“我的意思是说,不用那么八,直接叫我师叔就行了!我特讨厌八这个数字,连你们掌门师叔都不敢这么叫哦!”说着笑眯眯地看着月痕,张开双臂迎向她,“宝贝丫头!师父我提前回来,你是不是该给个热情的拥抱啊?”
“师父!”月痕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局促,一时把不高兴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兴奋地奔了过去,扑进他宽阔而温暖的胸膛,立刻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淡雅清香,浑身都好似软了下来,抱着他一个劲地傻笑。
不远处的石敏也跟着傻了,这就是传说中那个臭气熏天,肮脏不堪的八师叔吗?拜托!除了脾气有些怪异之外,他分明就是个风度翩翩的高雅俊公子啊!这苍篱山的人都瞎了眼了!
更令她傻眼的还在后头。
话说陶醉一时兴起,竟把她二人直接撵出了厨房,自己系上围裙大干起来,那气魄,简直就像上了战场似的!
不一会儿,四五道菜肴摆上了桌。
石敏看着眼前优雅斟酒的俊朗男人,心里对他无限膜拜,就差没激动地跪下拜他为师了。
几杯酒下肚,陶醉看到两个丫头还傻傻地站在一边,困惑地眨眨眼:“愣着干嘛?坐啊!丫头你也真是的,客人来了,也不知道招呼一下,不懂事!”
247。第247章 仗义相救()
月痕忙朝石敏使了个眼色,两人相继走过去,却站在他的两侧,完全没有坐下来的意思。 w w w 。 。 c o m
陶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故意扬高音调,“干嘛呢这是?”
石敏看了一眼月痕,犹豫了一番后,终于坐了下来,礼貌地向他颔首,“多谢师叔。”
陶醉微笑点头,又看向身侧的月痕,“怎么回事丫头?不想吃饭?”
月痕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他身边,心里酝酿着该如何求他。
陶醉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脸一沉,语气严厉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师父不在的这几天,你犯了什么错,不敢跟师父说啊?”
月痕闻言,干脆顺势跪了下来,“徒儿知错!请师父先吃饭!吃完饭再处置徒儿吧!”
陶醉哭笑不得:“说的可真好听,你这么往我身边一跪,叫我怎么吃得下?”
月痕低着头,小声说:“师父以前不是老喜欢我跪着的吗?”
陶醉举起筷子就要打她,想想还是忍住了,心一狠,“行行行!跪吧跪吧!”抬头面对石敏时却是一脸笑意,“别理她,我们吃饭!”
石敏紧张地笑了下,眸子朝月痕身上一扫,立刻捕捉到她眼里的信息,忙道:“师叔,月痕没有犯错。是我师姐……她……”
叫她对着一个男人怎么说的出口?于是间或又偷偷对着月痕挤了挤眼。
即便是已经入夏的午后,囚牢的附近依然弥漫了森森阴气,和苍篱山的钟灵奇秀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反比。
第二次跟着陶醉走进冗长的甬道,月痕不像上次那般充满恐惧,眼前的男人给了她无限的宠爱和安全感,哪怕身在如此令人惊悚的地方,她也没有感到一丝害怕。
这里的石室都被铁门锁着,只留有一个小方形的口,以月痕的个子还需踮着脚尖才能看到里面的情形。有的石室放着几套刑具,有的则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月痕找了好久才找到关押慕芷蓉的那间石室。
“师父!在这儿!”
她的声音很低,然而回荡在这么死寂的空间里,立刻便传来了沉重的回音。
陶醉走过来,正想朝里头看上一眼,却被月痕拦住。
她红着脸,笑的有些憨傻:“师父,她没穿衣服,您别看了。”
“切!天尊那个圆屎!”陶醉暗翻了个白眼,转过脸去,很是不屑,“有什么好看的,不看就不看!”
月痕低头看到上面的铁锁,只好又求助地看着陶醉,“师父,您有钥匙吗?”
陶醉不动声色地摘下脖子上的金锏吊坠,一边解锁一边面露自豪地说:“我这个可是********,全天下任何一把锁都不成问题,不过呢,它只听我的话哦!”
链子被解开,他挑眉晃了晃手里的两枚缩小版金锏,随手一拉,变成了两条,一条挂回自己的脖子上,另一条直接挂在了月痕的身上,他捏着她的小脸蛋,眯眼笑道:“丫头,这对金锏可是有灵气的,以后你只要对着它说话,师父就能听到哦!”
“真的吗?这么说,我们以后就心灵相通了?”月痕捏着这小指般大小的金灿灿吊坠,面露惊喜。
“嗯,可以这么说。”陶醉随口回应着,一边打开铁门,谁知还没走进去,又被这丫头给拦住了去路。
“师父,她真没穿衣服,您,还是别看了吧?”月痕对着他勉强扯了个笑脸,想起上回她被逼着不得不在他面前赤身**,面上又覆上了一层红晕。
陶醉真是受够这丫头了,干脆把身子转了过去,“去吧去吧!动作快点!”
“嗯!”应了一声,月痕连忙走进去,随手将饭盒安放在一边,拿起衣服上前。
石室内光线幽暗,墙壁上的石油灯像永远都燃不尽似的,跳跃着明明灭灭的光芒。杂乱的地上,一个浑身光裸的女子颓败地侧卧着,气息微弱,两腿之间的暗红色触目惊心。
“师姐……苏师姐……”月痕将衣服披在她身上,轻拍着她的肩膀呼唤。
过了好久,苏小暖才皱着眉艰难地苏醒过来,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个人,吓的直往墙角缩去,惊魂失措地叫道:“啊!你是谁?你是谁?”
月痕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师姐,别害怕,我叫月痕,是石敏的朋友,我是来看你的,你看,我还给你带来了衣服,你快把它穿上了吧!担心着凉。”
苏小暖警惕地盯着她,苍白的脸色透着青黑,看样子就像一具死尸。她拿起身上的道袍,突然哽咽地笑了,“有什么用?呵……被她们看见,还不是照样被扒掉?呵呵……你是石敏的朋友吗?那你帮帮我,杀了我吧!师父给我下了毒,只要我一有自杀的念头,就会浑身抽搐地昏过去!师妹,求求你,救救我吧!杀了我吧!求你了!”
她丝毫不顾身上衣不蔽体,回光返照似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你了……求你了……”
月痕看着心里一阵纠痛,回头看向依旧背对着她们的陶醉,没有办法,只好向他求救:“师父,你快想想办法吧!我们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啊?这么折磨一个人太残忍了!师父!求你帮帮她吧!”
陶醉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来,触及到苏小暖****而暗红的下体,饶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他也忍不住怔了一下,不由分说,上前拿起衣服就将她裹住,一把抱入怀里,转身就走。
“丫头,跟上。”
月痕欣喜过望,提着饭盒就跟了上去。
苏小暖始终紧紧闭着双眼,任由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摆布,比起继续在这个阴森的地方像条狗似的受尽煎熬,就算立刻被扔进油锅里,她也毫无惧意。
两人很快将她小心地安置在禅房的卧榻上,苏小暖这才意外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身上盖着的锦被,泪水决堤,汹涌流淌。
月痕上前看着她憔悴又可怜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师父,她……她下面受了很严重的伤,有什么药可以让她尽快恢复啊?”
陶醉自顾自地坐到桌前倒了杯酒喝,漫不经心道:“阴阳蛇虽然没有剧毒,但是**被伤过之后,就会慢慢腐蚀溃烂,再好的药也是治标不治本,多少也只是给她点心里安慰。”
“啊?”月痕心一怔,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