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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那咱们……”
“让木曜继续探查,让大家隐蔽行藏。莫要让人察觉了,廷尉署也不是白给的。坏了我的大事提头来见。”
“诺”
云家庄子。
“你这一着棋走的精妙,长安城能看出来的人寥寥无几。我与渔老均是感佩至极啊。”
耿师傅缕着胡子笑道。
“矩子,老耿与老夫多年的至交。有些事情他看的比老夫还要透彻准确,你能将他从江南带回来,想必会成为一只强大的助力。”
渔老喝着云啸的花茶,他现在也喜欢上了这种清淡的茶。每次都从云啸这里顺走几包,害得宦娘每次见到这老家伙都磨牙。
“其实我真没想其他的,只是想着老鼠会传染疫病。而且是非常严重的疫病,你们不知道在极西的地方爆发过一次瘟疫。死的人足有大汉总人口的数倍之多。那才是千里无鸡鸣,处处有遗骨。”
“哦,有这样的事情?我等倒是孤陋寡闻了,敢问矩子是听谁说的。”
“呃,家师当年和我提过。他老人家当年游历天下,去过极西极西的地方。就连西王母的天池都去过,那里没有什么四时不谢之花。也没有漂亮的七位仙女,更没有什么长生不老的仙树。
有的只是终年的积雪与无尽的寒冷,即便的夏日去那里都要穿上皮裘才行。”
“哦,你去过西王母的天池?”
房顶的瓦片忽然发出啪的一声,趴在地上睡觉的小白忽然站直了身子。鼻翼一张一合,好像嗅到了什么味道。接着便开始挠门,云啸打开房门小白嗖的一下便窜了出去。
“看来还是得让戴宇坐镇在家里,少了这样一个高手家里真不太平啊。”云啸看着远去的小白喃喃的道。
院子里呼和连连,铁卫们得知居然有人在房顶偷听居然没有被察觉。觉得大失面子,跟着小白的身影便追了下去。
月光下,一匹奔驰的骏马疾行在大路上。马儿四蹄翻飞,看得出这是一匹良驹。浑身毛色漆黑,只有四蹄的上方有一圈白色的毛。识货的人都知道,这样的马学名叫乌云踏雪。乃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在大汉千金难觅。
此时的马儿飞驰的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马尾都已经被拉成了一条直线与身子平行。可是马上的骑士好像还不满意,拼命的抽打身下的马儿。因为黑暗的原野中,一道白色的身影正在快速的向马儿奔跑的方向追过来。
豹子的速度不是盖的,小白与这乌云踏雪的距离越拉越近。无奈豹子的速度很快,但是缺乏耐力。而耐力正是马的强项,眼看逐渐接近的目标又来啦了距离,小白只能无奈的停下。跟一匹马拼耐力,实属不智。
马上的骑士暗恨,为什么今天自己没有带弩箭,否则一定要射杀这头屡次坏自己好事的豹子。
骑士驰过了一炷香之后,大路上才再次传出了轰鸣之声。可是等待铁卫们的只是趴在路边,不停喘息的小白。
天亮的时候,长安的城门刚刚打开,一匹黑色的马便驰进了长安的城门。守门的军士发现,这匹马浑身湿漉漉的,好像跑了很久的样子,以为是哪个权贵家的信差赶忙闪在了城门的旁边。
苍熊发现了一个灭鼠的好方法,今天要展示给云啸看。
一只肥大的老鼠被苍熊拿在了手里,几颗黄豆依次塞进了老鼠的肛门。扔在水桶里面浸泡了一会儿,放出来之后便塞进了一个老鼠洞里。
不一会儿,老鼠洞里传来激烈的吱吱声。声音大到站在洞口的云啸都可以听见,一只老鼠嗖的一声钻出了老鼠洞,也不怕人迈开小短腿便跑。
那只被塞了黄豆的老鼠随后钻出,经过水泡发胀的黄豆胀得这只老鼠双目通红。吱吱叫着追着前边的老鼠不停的咬。两只老鼠互相要的鲜血淋漓,最终那只身材壮硕的老鼠依仗身体的优势。将另外一只老鼠咬翻在身下,一口便叼住了它的喉咙。
小老鼠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大老鼠有如疯了一般见什么咬什么。连撞到的台阶都要咬两口,身后不断的有血流出,不一会儿趴在地上也死了。
“侯爷,这黄豆遇到水会发胀。这老鼠被胀得实在是疼,便逮到什么咬什么。将这样的耗子放进鼠洞,可以咬死一窝的耗子。最后那只塞了黄豆的老鼠也会活活的胀死。侯爷您看我这方法不错吧。”
苍熊用脚扒拉了一下死老鼠,见不动了还拎着尾巴拿到云啸的跟前看给他看。
云啸吓得赶忙退避三舍,龇牙咧嘴的死老鼠有什么好看的。
“拿走拿走,你赶紧洗手,多放皂角。这几天大伙看着他,没事就让他洗手,还有不准他抓东西吃。”
云啸指着苍熊大声的说道。虽然苍熊的办法恶心了点,但是对于捉老鼠的确有效。经过了这次严打,云家庄子的老鼠数量锐减。再也没有耗子肆虐的事情发生,囤子里也再也没有发现死老鼠。
云家庄子还养了数量众多的猫,一道晚上猫眼乱闪场面异常的壮观。只是小白不满的吼叫一声之后,所有闪烁的眸子都瞬间不见。
总算控制住了老鼠的泛滥,云啸知道只有数量足够多的猫才能保证老鼠的数量不反弹。可不敢重蹈欧洲中世纪的覆辙,别说上亿整个大汉的人口全加起来不过两千多万,若是来上这么一场灾难,那才是真正的亡族灭种。
平康坊里。
一个身材修长脸色蜡黄,犹如一截枯木似的男人跪坐在白翁的面前。神态十分的恭敬,低着头述说着在云家探来的消息。
“你说他知道西王母的天池在哪里?而且他还去过?”
“属下是听他和一个叫做渔老,还有一个叫做老耿的人这么说的。听他的语气说的十分的连贯,没有丝毫的停顿。好像不似在作伪。”(。。)
第九章 哑巴幻天()
幻天要冻死了,这已经是他连续第十天等在东瓯国王宫的门前。
东瓯国的供奉与吴王刘濞身边的侍卫很有两把刷子,幻天两次潜进皇宫都被发现。其中一次还差一点受伤,若是在这样一个地方受伤。那可以肯定就是挂了,因为满大街都是东瓯王与吴王的手下,根本没有地方跑。
回到自己的住处,这是一间农家的院子。幻天在这里的身份是一个逃难的哑巴,因为北方口音会暴露他的行踪。
“哑巴还没找到活儿啊,洗洗吃饭吧你身子单薄又是个哑巴,当然不好找活儿干。”
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端着水盆对着幻天说话,话中带着浓浓的川音。她叫吴兰,是幻天房东家的闺女。幻天租住的房东是一位药材商人姓吴,是巴蜀人士。
常年从蜀中贩卖药材来东瓯,同时也将一些药材贩卖到大汉去。虽然辛苦了些,但是收益却还可观。在这东瓯城中购买了一进的小院子,由于常年不在家。空着的厢房便租住了出去,而幻天便是第一个租客。
蜀中女子泼辣大方,对幻天更是照顾有加。经常让幻天在她家蹭饭,看得出来吴兰有些喜欢幻天。
“啊不啊比”幻天支吾着回答着,双手无意识的乱比划什么意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行了别不好意思,过来洗了手吃饭。”
吴兰说完便将手中的盆子放在了幻天的身前。
幻天蹲下身子洗手,还拿过旁边的皂角往手上抹了抹。都是在云家养成的臭毛病。洗手必须用皂角。
吴兰看着幻天洗手的样子,眼睛眯了一眯。然后大辫子一甩,将幻天洗过手的水泼洒在了门外的水渠里。
晚饭很丰盛,用的是东瓯特产的大瓷碗。里面盛着一大碗的炒荠菜,还有几片腊肉点缀其间。
“坐这吃吧。”
吴兰指了指地席上的垫子。
“阿妈,吃饭了。”
吴兰又向里间的屋子里喊了一声。吴兰的老爹回了巴蜀,家里便只有吴兰与生病的老母。
“哑巴,你又没有找到活儿干啊。挺大个男人怎么这样的没出息,自己都养活不了。下个月你的房租要提前交,不然谁知道你月底会不会赖账。还有。吃了我家的饭就要交饭伙钱。我家开的是药铺。不是善堂。”
吴兰妈说话有些刻薄,人更刻薄。幻天这些天没少听他指桑骂槐的说闲话。幻天“嗯嫩”连声的点着头,嘴里却不停的嚼着米饭。
“阿妈,不要这样。人家是客人。谁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
吴兰不理老妈。给幻天的碗里夹了一块腊肉。
“女生外向。老是向着外人说话。”
吴兰妈嘟囔着吃着碗里的饭,一筷子打掉了吴兰筷子上的腊肉,生怕她再夹给那个哑巴。飞快的夹起来放进嘴里。吧嗒吧嗒的嚼的啧啧有声。
幻天不说话,只是大口大口的刨着碗里的米饭。幻天的饭量很大,人头大的碗满满的一碗饭被他吃了一个底朝天。
“一天不干活还吃这么多,真是浪费粮食。大肚汉馋还懒以后肯定会饿死。”
幻天就当没听见,对着吴兰笑笑算是感谢。
“碗放那吧,一会儿我一起刷。”
幻天回到屋子里,东瓯的冬天非常的冷。属于江南的那种冷,从身体到心理都包裹在冰霜里的那种冷。
裹着破败的棉被,幻天倒地睡去。今天晚上准备再探一次东瓯王宫,若是真的没有机会,他便准备回去了。云啸给他的命令是来侦察,同时试探着可否杀了吴王刘濞。能杀就杀,杀不了探听一些消息便回岳阳。张十三正在那里奉命筑城,乡勇的家眷如今都安置在岳阳城里。鬼蜮一样的岳阳城,现在逐渐的热闹了起来。
下玄月只露出了一个弯弯的月牙,幻天从地塌上坐起。用存下的水洗了一把脸,然后穿好夜行衣,从房梁上取下佩剑借助黑暗潜行着向东瓯的王宫摸去。
东瓯的王宫很大,幻天来了两次但都没有找到吴王刘濞的住所。乱撞乱走之下,才被东瓯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