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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最开始的时候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可是后来由于李琯琯的关系,他就渐渐偏向了阴癸派。
从李琯琯加入阴癸派,败在祝玉研门下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李察不可能在阴癸派与慈航剑斋之间保持中立。
更何况慈航剑斋那自诩为天下正道之卫道者,把将乱世拨乱反正,寻找真正的天命天子作为己任的作风,也实在和李察的脾气格格不入。
往小了说,这是理念不同。往大了说,这就是民族观和价值观不同的问题,在李察和慈航剑斋谁都不可能改变自己想法的情况下,要想尿到一个壶里去也着实有些困难。
一个时辰之后,李察和李琯琯靠近了望蜀关,只见城门紧紧关着,黑色的城墙高耸,其上遍布刀削斧砍的痕迹,一看便是饱经了战争。
城墙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满了士兵,整座望蜀关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头匍匐在地上的猛兽,充满了铁血的气息,令人心悸。
就在李察仔细观察望蜀关,观察士兵的换岗时间以及有可能出现的视线死角的时候,只见城墙上的士兵们,突然骚动起来。
他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转身朝向城墙中央,单膝跪了下去。李察的视线不由得移向城墙中央,只见一道身披轻甲的身影,随即出现在了城墙上。
看见这道身影,李察忍不住喃喃道:“我靠,居然真的是这个瓜皮…”
“哥你认得他?”
“怎么不认得?这家伙叫做宗赞,是吐蕃国的王子,也是鸠摩智的徒弟。没想到吐蕃国的皇帝真的会派他来负责望蜀关,这心也真够大的。”
李察一边说,心里一边不由得有些怀疑,解晖那老小子是不是知道望蜀关的负责人是宗赞,所以才敢把军队就驻扎在距离边界三十里的地方。
知兄莫若妹,看见李察怪异的表情,李琯琯试探着问道:“这个宗赞,很没有用?”
“也不能说没用,我在西夏皇宫里和他交过两次手。这家伙一手火焰刀使得还算有灵性,武功在同龄人中也算杰出。但是这家伙怎么说呢,有点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像我两个都发达。”
见李察这时候还不忘吹捧自己一波,李琯琯立刻没好气地两眼一翻,全当自己没有听见最后一句话。
李察看了一眼城墙之上,只见宗赞站在一群士兵中的央,好像在对士兵们说什么。
朝着望蜀关靠近,在距离望蜀关还有数里地的时候,李察耳朵一动,宗赞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独尊堡的军队,就驻扎在距离边界三十里的地方。三十里,倘若急行军的话只要一个晚上就能到达,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他们,然后偷袭他们。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这些将士,都不同意我这个想法!”
“我们屯兵于这望蜀关,不是来防备独尊堡偷袭的,而是要攻进大隋去!可现在,大军已经在望蜀关中小半个月来,我们连边界都没跨过去一次。来来来,你们来告诉我,这样下去怎么攻进大隋!”
另一道声音随即响起,“王子,大隋固然要打,但不是现在打。我们现在屯兵于边界,就是要给大隋压力,如今大隋国内叛乱不断,等到大隋大乱之时,才是我们进攻的最好时候!”
宗赞冷哼一声道:“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大隋才能大乱?等等等,你们这帮人,我看就是贪生怕死!”
李察眯了眯眼睛,低声道:“看起来,现在宗赞很想要进攻,但是他手底下的那些将士却觉得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并不想进攻。”
李琯琯轻声问道:“那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察思考了一下,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了宗赞在西夏比武招亲时的种种表现,这不仅仅是一个瓜皮,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莽人啊!
莽人的共同特点就是一旦激动起来就会不管不顾,要想挑战吐蕃和独尊堡的战火,这宗赞的性格,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他随即心生一计,笑着道:“倘若是别人的话那当然是潜入望蜀关再说,不过这个瓜皮的话,我已经有办法了。”
一边说,李察一边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强弓。李琯琯看了一眼这把弓,在弓身上发现了三个小小的字——临清关。
得,不用说,这弓一定是从临清关里顺来的。
她心中随即升起一道明悟,道:“哥,你是不是要刺杀这个宗赞,然后嫁祸给独尊堡?”
“嫁祸给独尊堡是对的,不过我不是要杀了他。只是让他知道有人在刺杀他罢了。”李察一边道,一边拿出了一支箭矢,这箭矢是昨夜他背着阴癸派教众离开,独尊堡士兵对他射箭时他接下来的。
跟一般的箭矢比起来,李察手中的这一支箭尾羽要短了不少,而这恰恰是独尊堡箭矢的特点。
李琯琯眨巴眨巴眼,没有明白李察为什么要不杀宗赞,要嫁祸的话,杀了宗赞岂不是效果更好吗?
(本章完)
第969章 引起大战的一箭()
弯弓搭箭,李察同时闭上了右眼,睁开的左眼紧紧盯着前方城墙上的宗赞,默默调整着角度,心中一个个数据接连浮现。
目前距离我所站的地方距离望蜀关的直线距离大约是七里半地,换算成米就是3750米,而望蜀关的城墙大约有三十丈高,也就是100米。根据勾股定理,也就是说我距离宗赞,大约在1213米。
再考虑到风力,空气阻力以及重力的影响,我这一箭如果想要不射中宗赞又能对他造成威慑的话,我应该瞄准的地方不应该是他的身体而是……
管他是哪里吧,老子算不出来就当老子没算过,去你…妈的勾股定理空气阻力和重力吧,六个王…八大基…佬开我裤链哦,随缘箭法!!!
“嗖!”
随着李察松开贡献,箭矢离弦而出,朝着城墙上的宗赞飞了过去,箭矢的速度极快,瞬间跨域了这1213米的距离,来到了城墙之上!
只见箭矢,直勾勾朝着宗赞面门而去!
李察吓了一跳,他万万没想到以前怎么也不中的随缘箭法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要中了,缘分要不要来的这么突然!老子要的不是这种孽缘啊卧槽!
“王子小心!”
一个站在宗赞旁边的将领发现了箭矢,大叫一声猛地扑向宗赞,将宗赞扑倒在地。而箭矢随即来到,狠狠射进了他的身体之中,一道血花,立刻迸射而出。
滚烫的血液溅射在宗赞脸上,染红他的脸,令他充满惊恐的脸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恐怖。
好一会儿之后,宗赞才回过神来,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将领,眼睛瞬间就红了,怒吼道:“大夫呢?叫大夫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城去给本王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刺客给我找出来!!!”
“还好这个瓜皮的这些手下比较忠心,不然可就真弄巧成拙了。”
李察收起弓嘀咕一句,随即和李琯琯离开了原地。两人离开后不久,望蜀关的大门突然打开,不少士兵自关内奔跑而出,迅速四散开来,搜寻着宗赞口中刺客的踪迹。
一直到夜晚,士兵们也没能搜寻到一丁点蛛丝马迹。带领士兵的几个奖励回到了望蜀关中,迅速来到了宗赞的住处。
走进房间里,只见宗赞坐在床边,床上躺着的则是白天为宗赞挡下那一箭的那个将军。
宗赞握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问道:“如何?找到了吗?”
几个将领面面相觑,最终一个胡子好似羊须的中年人抱拳恭敬道;“王子,还没有。我们几人一路搜到了边界,然后…”
宗赞冷冷道:“然后如何了?”
羊胡子浑身一颤,道:“然后我们见天色已晚,担心闯过边界会被独尊堡的人发现,多生事端。就带着士兵们回来了。”
“担心被独尊堡的人发现,多生事端?”
宗赞缓缓站起身来,松开了将领的手,转身朝着羊胡子走去。他的脸色平静,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眼中那滔天的怒火。
“轰!”
宗赞一脚狠狠踢出,将羊胡子踢翻在地,他的怒火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怒吼道:“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怕多生事端,还是怕独尊堡?来人,把那支箭给我拿上来!”
一个士兵随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支染血的箭。宗赞拿过箭狠狠扔在羊胡子脸上,怒道:“睁大你们的眼睛给我好好看清楚,这支箭有什么不同之处!”
包括羊胡子在内的数个将领立刻看向这支箭,一个将领随即发现了尾羽的不同寻常,浑身一震道:“这尾羽…这是独尊堡的箭!”
宗赞吼道:“你们一个个的跟我说屯兵于望蜀关,按兵不动是为了给独尊堡压力,为了给大隋压力。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结果呢?他们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倘若今日不是他,躺在床上的,便是我!”
宗赞走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拽到床前,把他的头狠狠摁在床上,怒道:“你给我好好看清楚他身上的伤口,你们出去搜寻刺客的时候,本王一直陪着他,看着他的气息越来越弱,看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僵。你知道她临死前跟本王说了一句什么吗?他说他不后悔,可是我后悔!我后悔我为什么要听你们这帮傻…逼的话,硬是等了半个月,直接打过去,独尊堡早就死在了我们吐蕃大军的手下!”
“你们不在乎同袍性命,我在乎!你们不敢打,我敢!我吐蕃的将军,不能死得这么冤枉憋屈!来人啊,传令,明日,进攻独尊堡!”
羊胡子心神一颤,大声道:“王子,不可…”
话还没说完,宗赞又是一脚狠狠踢在他的身上,将他踢飞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这是命令,不是在跟你们商量。明日进攻独尊堡,谁敢不从,斩!”
最后一句话宗赞运足了内力,声音滚滚传遍了大半个望蜀关,同时也传到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