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叛军?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再不信那就是智商出问题了。其实这个事情很简单,只要他们派人去查一下的就是了。搞笑的是,这些家伙不但不派人去查,反而主观的认为陈燮再谎报战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很简单,一种习惯性的思维。明朝的文官也好,武将也罢,有一份功劳从来都是说成十分八分的,掺水这种勾当真是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大家都这么干,所以自然就想当然了。陈燮的消息说,斩首三千,俘虏无算。这边的理解很自然的除以十,这个结果自然是斩首三百。一场数万人的大战斩首三百,你说击溃敌军跟敌军败走有什么区别?
朱万年、耿忠明等人还在盘算呢,范建就已经冲下了城,叫上自己的下属,好几辆马车朝着昌邑狂奔。这一路上,范建的算盘打的很快,心里觉得他是文官,只要说两句好话,陈燮必然会给他面子。到时候再弄点好处给陈燮,什么都能遮掩过去。
没想到,走了一天半的样子回到昌邑,摆开仪仗,大摇大摆的要进城,却被拦住了。文官的眼睛里哪有武夫的位置,下面的人也都骄横惯的,上来就推搡,要往城里冲。
这一下捅了马蜂窝,陈燮手下这帮人,都是不肯吃亏的主。在登州地界,巡抚都管不到他们,你一个县令也敢龇牙?刺刀亮出来,上来就是一顿臭揍,打完了把范建给拖下轿子,让他抱头蹲着。两个之前表现最嚣张的,还得到了特殊对待,多打一顿。
范建心里这个憋屈啊,本以为摆出县令的身份,这些丘八肯定会害怕。至少要去请长官来见他,没曾想先吃了一顿打。这样也好,等一下见了陈燮,把柄到手了。
范建想的很好,殊不知陈燮完全是个另类。明朝这个社会呆了几年,陈燮学会的东西有两个,一个是忍,惹不起的就忍。一个是残忍,惹的起又不识像的,必须残忍对待。
该忍的时候要忍,该残忍的时候就得残忍。不然就是对自己明朝的生涯的极度不负责。
“都给我听好了,我军自叛军手中夺回的昌邑县城。作为一县之令,守土有责,本应一死报君王。这个王八蛋,丢下满城百姓自己跑了,现在回来耀武扬威,得好好招待招待他。都给我上,别打死就行。”陈燮说完,往边上一站,身后当兵的一拥而上,好一顿揍。
当兵的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范建挨揍的力度不大,但是他的下属们就倒霉了。硬鞋底踢人叫一个疼,一个壮汉穿着大头皮鞋,一脚踹死人都是有的。好在陈燮有话在先,不要打死人。所以拳脚都是奔着非要害的地方去的。
打完之后,这些人个个鼻青脸肿,当兵的给押着去了县衙的拆房里关起来。陈燮目送他们离开,自然也看见嘴角流血的范建,眼睛里闪动的阴翳和怨毒。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又能如何?陈燮冷笑着,招手叫来一名军官交代了一句,这哥们狠狠的一愣,陈燮笑着问他一句:“怎么,这活锦衣卫坐探干不了么?那我亲自来吧。”
这名军官脸色大变,连忙拱手:“卑职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定让大人满意。”
陈燮微微一笑道:“看见最后那辆马车没有?事情办完了,车上的人和财务都你的。”
第二百零三章孔有德被擒()
第二百零三章孔有德被擒
这名军官露出一丝贪婪之色,使劲的点头道:“卑职明白。”
陈燮笑了笑,走到马车跟前,抬手撩起帘子,里面有两个女人,一大一小,花容失色。
模样很水灵,大的小的都不错,便宜那个家伙了。陈燮笑着转身背着手慢悠悠的走了。
回到县衙,鸠占鹊巢的陈燮无心出去闲逛,这大冷的天,不如在家里烤火舒服。虽然无聊了一点,可以找些书来看看。书房里有不少书,大概就算是叛军,也是尊重书本的,没怎么翻动书架上的书。陈燮大致看了看,范建这个王八蛋居然收了不少书。陈某人不识货,但是不妨碍他大致的看看书名,居然给他找到一本词话金、瓶、梅。
嗯,这本书不错,业余时间基本可以打发了。拿起这本书出门,交代门口的士兵:“让人来收拾一下书房里的书,全部打包带回张家庄。小心点啊,别把书弄破咯。”
陈燮不识货,准备带回现代给钱思雨,她很喜欢收集古籍,这些书就当是哄她开心了。屋子里烧了炭火,坐在椅子上,披着毯子,陈燮很认真的开始“学习”。这家伙以前没读过这些书,偶尔在网上看小h文比这个描写的露骨多了。明朝的现状也就是这样了,想看更露骨的,得到清朝和民国才有了。
无聊的时候看新闻联播都看的津津有味,就不要说这么精彩的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从医院回来的红果进来,陈燮都没注意到。这女人不忙打扰陈燮,去泡来了热茶,放在一边,等陈燮主动叫她道:“辛苦了,那些伤员如何了?”
红果苦笑道:“太多了,根本救不过来。我见过没熬下来的就有几十个,都还不是什么重伤。要是人手够,大家又肯认真治疗,总是能救下一些的。可惜,这些人是叛贼,随便包扎一下就对付了,药都不肯浪费在他们的身上。按照您的吩咐,凡是有一技之长的,都认真治疗,基本上不是很重的伤,上了药都熬过来了。”
“哎!”陈燮叹息一声,倒不是他吝啬一点药,关键是这帮人事叛军,在新城制造了一场大屠杀。这才是陈燮不让认真治疗的所在,本来医护兵的人数就不多,那么多伤员怎么顾的过来。都是挑那些看着还能救的治疗一下,死不死看老天爷的意思。
瞅了一眼陈燮手里的书,红果掩着嘴笑了笑。陈燮多少有点尴尬,放下书道:“这是在书房里找到的,这个范建,居然收藏了不少书。本老爷无聊,随便抽一本看看。”
红果道:“这是手抄的本子,较之坊间流传的版刻本来的要少一些。”
陈燮想起事情来了,便问:“这书里提到的硫磺圈,银托子,缅铃,都是些什么物件?”
红果倒也不害羞,笑着解释道:“都是一些床笫之间助兴的玩意。老爷用不上那些。”想了想,又补一句:“老爷的女人也用不着缅铃儿,越用那里越空的慌。”
真心想学习一下明朝某文化的陈燮,结果白提问了。不过就这个答案而言,好像可以很自豪一番了。正自得时,外头有人喊:“老爷,出事了。”
陈燮看看红果,这女子出去问了一下回来道:“老爷,范县令在西厢里,一根带子自己吊死了。”陈燮听着暗暗满意,那个锦衣卫的坐探是元中的人,陈燮一直留着他在军中自然是有意为之。
“哎,真是可惜了,范县令看见满城父老遭劫,心中羞愤难当,悬梁自尽了。让下面的人,写份报告,给登州孙巡抚送去吧。”陈燮一脸的“慈悲”,红果当然知道范县令是什么东西,他的死肯定有猫腻,但是这女人就是愿意信陈燮是真的难受了一下。
扫尾的事情自然有人去做,红果出去交代一声就回来了,窗外突然起了阴云,天色渐渐暗淡,看看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这季节天黑的早。陈燮越发的懒得动,躺在炕上靠着继续看书。没一会红果回来了,带着一个伙夫端着一张桌子摆在炕上,食盒打开,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烫好的一壶酒。
“老爷要觉得无聊,喝点酒看看书,再或,奴家让人去叫几个粉头来唱曲解闷。”红果说的极为自然,心安理得的。只要在外行军打仗,陈燮身边的事情,都是她来做,不叫别人沾手。全心全意的要给老爷伺候好了。要说会伺候男人,还是她和应娘合心意。
“算了,没什么大意思,我喝点酒看会书,没准就困了。”陈燮这话不假,以前读书都是当催眠曲的时候多一些,就算是种传统的老文字,哪有网路。
原本以为今夜无事的陈燮,惬意的享受闲暇,喝酒看书。这名著就是名著,看到精彩处,陈燮不免动火,正准备叫红果进来陪着一起喝酒顺便做点勾当,王启年的大嗓门在门口响起:“报告,抓到孔有德了。”
呀!陈燮狠狠的吃了一惊,让王启年进来说话。门打开时,进来的不止王启年,还有一个李云聪。陈燮不免奇怪道:“李云聪,怎么是你?”
李云聪上前敬礼道:“长官老爷好,卑职运气好,带人出去查探周边,白得了一份功劳。”陈燮奇怪道:“是孔有德吧,说说怎么回事?”
李云聪道:“三天前,卑职奉命带一队骑兵往北面探查。查了几天都没啥收获,昨天一上午走出去一百多里。正打算休息一番,准备掉头往西去时,遇见了几个叛军士兵。。”
事情很简单,陈燮不满于孔有德跑掉的这一战果,下令把骑兵都撒出去,主要往海边去查。原因自然是担心孔有德往海边跑,到了辽东这种没节操的货色,一准就去当汉奸。
李云聪现在是骑兵队长,手下有二百来人,带着部下出去查线索。孔有德往北面跑,李云聪所部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之后,就一直在那个方向溜达。孔有德这个倒霉蛋,在海边上转了几天,硬是没找到一艘船。
逃亡这些时候,孔有德和他的部下又累又饿的,进了一个村子弄吃的。几个士兵在村子口,正好一头撞上了李云聪他们。李云聪一看是鸳鸯战袄,立刻让人把村子围住。这一代没有官兵,这些明军打扮的还有战马,十有**是叛军。
开始没惦记抓到孔有德,只是想抓人查问。没想到几个叛军士兵往村子里跑,他们还没靠近呢,就见村子的口冲出来百余骑兵。这还客气个鸟,立刻杀了过去。
这些人正是孔有德和他的一百多亲信,本来就是惊弓之鸟,再一看对面绿皮人还多的多。赶紧掉头跑呗。这一跑反而坏了事情,没跑出去三十里,战马就跑不动了。孔有德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