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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被一首大家都熟悉的曲子勾起时,如事先练习过,开始略有生涩,很快便浑然一体。
这个时候,顾喜才再次唱起之前的词,比之前别有一番风味。“秦淮丝肉中宵发,玉律抛残作笛钿。”最后一个音结束时,现场短暂安静,一片嘘唏。
不自觉的,陈燮已经被这种淡淡的伤怀包围,并融入其中。想起诸多心酸的往事,忍不住热泪盈眶。忍不住吟道:“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辜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 近来怕说当时事,结遍兰襟。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
巧合的是,这会天上居然真的出现了月亮,天虽然没黑,太阳也还在,只是被一片阴云挡住。这种白昼见月的现象颇为少见,加上这会的气氛,陈燮又是凭栏仰望,恰到好处的应景。至于词中思念的人是谁,大家自行脑补,这么一个风流帅哥,据说钱多的花不完,有几个红颜知己算的什么?
一番合作,能够换来陈燮的又一首新作,众人欢喜不已,相视而笑。以前多少有点竞争,现在则烟消云散,都化作漫天飞舞的柳絮,消失在春风里。
秦淮盛会的又一个**,随着陈燮的一首新词来临。多才多艺的尹春,忍不住站起道:“好词,快取纸笔来,我来谱曲,谁唱?”
东道主李小大站起道:“当仁不让。”众人好一阵忙活,尹春一挥而就,曲成便给李十娘夺了去道:“我来弹琴。”顾喜道:“我来**。”尹春很干脆的拿起了鼓槌,轻轻的敲了两下。葛嫩则低头看着手里的琵琶,不知心里作如何想?
一群多才多艺的妙龄女子,凑一起忙碌,倒是陈燮闲了下来,安静的看着她们。合奏的乐曲再起之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众人喝酒唱歌,很是找到了一点现代社会麦霸的感觉。
一曲练的熟了,船走了一个来回,再换船时,东本该轮到的道主尹春道:“这么换来换去也不嫌麻烦,不如干脆径直去喜儿的大船上好了,今夜不醉无归,咱也来一场醉卧秦淮。”
上了顾喜的船,正在上酒菜的时候,陈燮很煞风景道:“来碗蛋炒饭。”
看着满桌的好菜,顾喜不解道:“姐夫,莫不是嫌我等怠慢了?怎么要吃蛋炒饭。”
陈燮是真的饿了,一直就没怎么好好吃。听她这么问,灵机一动便笑道:“想起个事情来,跟蛋炒饭有关,说出来让大家笑一笑便是。”
今天陈燮已经说过一个段子,大家都乐的不行,听他这么一说,都来了兴致。各自坐下,也不说唱新曲的事情了。陈燮咳嗽一声道:“某有一友,名唤邪月,某日数友一同出游,回来时天色已晚。某带众人往一相熟的馆子吃饭,邪月最不经饿,进了馆子便道,饿了,饿了,有什么可以垫肚子的吃食。伙计道,有现成的蛋炒饭。邪月道:来一碗。凑巧的是,生意太好,厨房上菜慢了些。邪月吃完一碗,觉得味道很好,便道:再来一碗。至上菜时,两大碗炒饭下肚。其曰:蛋炒饭味道真好,吃撑着了。此时开始上菜,邪月捂着肚子,只能看着大家吃各种好吃的菜肴。待散席,邪月怒吼:再来一碗蛋炒饭,打包带走回去当宵夜。”
大概是明朝人的笑点低,陈燮的笑话成功让大家笑的直不起腰。巧合的是,厨娘真的端了一碗蛋炒饭出现,问:“哪个要蛋炒饭?”这一下,更是笑的停不下来。
没人伺候的陈燮只好自己上前,接过饭碗道:“多谢,我还真的饿了。”
当着众人的面,陈燮吃完,拍拍肚子,在众人圆溜溜的眼珠注视下,拍拍肚子道:“吃饱了,我在考虑要不要再来一碗带回去当宵夜。”
这一下又引发了一顿捧腹大笑,夸张的顾喜直接给趴在陈燮的大腿上,笑的一抽一抽的。她笑她的,不该把下巴顶着陈燮那里,没一会变引发了意外事件。陈燮无奈的低头看着,已经察觉变化的顾喜,转头眨了眨眼睛,飞快的伸手一捏,然后便不负责任的坐了起来。
游河还在继续,似乎都有点饿了,正经的吃了一会,五女轮番敬酒,陈燮也显得异常豪爽,来者不拒。实际上就是想喝醉拉倒,陪着这么闹,什么时候是个了。
可惜,大家都没灌醉陈燮的意思,很快便酒足饭饱,撤了菜肴,上些干果,酒也换成了茶。新编的曲子继续开唱,李小大一副好嗓子,唱的如天籁一般。她唱完了,换个人,继续唱这个曲子。每人都唱了一遍之后,这才算是告一段落,这时丫鬟惊呼,大家快看。
众人往前方看去,十余艘画舫如长龙一般迎来,再看身后,又是十余艘。远远的似乎还有画舫正在聚拢,但闻风声中隐隐在唱:“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顾喜赶紧让船夫靠岸,挺稳了再看,四处画舫围了上来。陈燮再次看见了李贞丽,站在船头笑道:“姐妹们都来了,思华先生有何新词,不妨大家一起唱。”
感情这女子走后,张魁对她道:“陈思华未见新词,就这么走了岂不可惜么?”李贞丽心里本不喜陈燮太过风流。听此言心里一琢磨,凭他一本石头记,如此才华,风流难道不该么?石头记里的女子,在先生的眼睛里,哪个不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奴?
李贞丽干脆回去散布五人聚会谢思华先生的消息,秦淮河上的教坊名角,一听这消息,纷纷下河。在这十里秦淮河上,围追堵截,总算是把陈燮截住了。
顾喜让大家赶紧上岸,待上了岸边,五人站一起,齐声唱道:“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辜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 近来怕说当时事,结遍兰襟。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唱罢,顾喜拉着陈燮就走,回头对众人道:“我家近,去我家。”
一行人笑嘻嘻的走了,留下秦淮河上的一片灯火,还有数十女子齐声喊:“奴等来此,只为谢思华先生盛情。”接着有人高声唱:“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是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是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陈燮听到歌声,停步回头望,河上灯火将河面照成了白昼。众女见他不动,也都站住。
“这曲子不对,不应该是这么唱的。”陈燮可是八三版红楼梦的死忠,听这些人唱的曲子都是时下一些流行的曲子来套上词,很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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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新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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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新曲
河上画舫上众名妓见陈燮站着不动,也没走,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听他这么一说,顾喜问:“应该如何唱?难不成还是先生唱的临江仙那曲么?用在此处恐不妥。”
陈燮摇头道:“我心的曲不该是这样,待我想想该如何唱。”
这是李贞丽在船头喊:“先生为何不去?即不去,何不留?这满满秦淮的姐妹们的画舫,都是先生的温柔乡。”
李小大上前一步,站在石板桥上道:“勿要聒噪,先生说你们唱的曲不是他心所想,正在心里谱曲呢。”就这一句话,喧闹的河上突然伺机,未余拂柳风声,秦淮涛声。
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陈燮走到石板桥头,扬声唱:“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此曲一出,众皆骚然。完全不同于这个时代的曲,却又及其有韵味。歌声入耳,如蚂蚁在骨髓里钻的那种感觉。陈燮继续唱,众人安静的听。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月,一个是镜花。想眼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啊。”
收起最后一个音时,河上岸上,依旧是一点声都没有。美好的音乐可以穿透历史,穿透人心。虽然陈燮唱的只能算凑合,但是这曲调和词结在一起,唱的好坏已经不重要了。
八三版的红楼梦插曲,杀伤力最大的就是枉凝眉和葬花吟。陈燮在大家的心目是作者,他说曲该怎么唱,想来是最合适的。只是谁都没想到。真的唱出来后,轻而易举的把人的心都给勾走了。这曲大家都很陌生,但是丝毫不影响大家的欣赏。
唱罢,陈燮转身,这次真的要走了。可是刚走出几步。就觉得不对了,打灯笼的顾喜呢?回头一看,五位名妓跪在地上一排,齐声道:“求先生再赐新曲。”
最近的画舫上,李贞丽也从曲出来,看的清楚岸上的一切。缓缓跪在船头。拱手大声道:“求先生再赐新曲。”河上画舫这会近百,船头女无不纷纷跪下,千余人齐声唤:“求先生再赐新曲。”
这下陈燮走不成了,缓缓回来,一个一个的扶起。对着河上高声道:“都起来吧,我有话说。”众人这才纷纷起来,肃立聆听。
陈燮道:“关于石头记,我心里头有一些曲的影,但也仅仅是影响,一鳞半爪尚不成调。今日听大家唱了枉凝眉,触动了心曲,这才有了适才的曲。如再要作新曲。怕是一时半会也没了灵感。作曲做作诗,曲本天成,妙手偶得。如何强求?不如今日大家放我去了。日后有了灵感,再有新曲,一定告知大家。”
河上千人齐齐叹息一声,话说道这个地步,再强留便是过分了。不料众人一声长叹,陈燮突然举起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眉仰面望着天空的弯月。所有人都跟鸡脖被捏住一般。叹息声戛然而止,目光盯着岸上的陈燮。五个亲自打着灯笼照路的名家。也都屏住呼吸,担心扰了陈燮的思路。
微风徐徐,一片柳絮落在陈燮的头山,伸手去捻,轻轻的投进秦淮河水。
陈燮露出微笑,走到五女跟前道:“新曲是有了,但是需大家来配合。真的要唱出意思来,今夜怕是要留在这河边上了。”
李贞丽画舫最近,她听的清楚,急忙高声道:“先生,我等也可配合。”
陈燮笑道:“也好,各个船上唱的好的姐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