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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般的人出现在他们身后房子的边上。
严重冷冷的注意着两人的情况,默默的查看着周围,突地发现斜前方一栋瓦房门边的墙上有点古怪,泥墙上斑斑驳驳,涂鸦划痕无数,严重功聚双目,运起被动技能洞察,才发现那划痕下面隐藏着一个浅浅的暗记,不仔细看还真没办法发现。
是这里了,运气还不错,一下可是要怎么进去?严重苦恼的捋了捋额前垂下的长发,门是关闭着,怎么才能在不暴露行迹的情况下溜进去呢,就算用瞬步闪过去推门也肯定会被人发现,但老在这藏下去也不是办法。
“严白舞,有什么办法没?”严重苦思冥想,还是没想出合适的法子,只得召唤严白舞询问。
“啊~~”严白舞打了个哈欠,对严重打扰他睡觉很是不爽,了解了下情况,严白舞没好气的说道,“你干嘛老盯着那条门?不从门那里进去会死啊?”
“你的意思是?”严重满腹疑惑的问道。
“那边两座房屋中间不是有点缝隙,先进去那里。”严白舞说道。
严重凝目一望,两栋瓦屋中间的确隔了点距离,但缝隙很窄,常人侧身进去都很困难,但会塑形之术的严重能改变身形,还是可以轻易进去的。
深吸一口气,严重运起塑形之术,让身躯变得单薄了些,一步踏出,身影再度消失在了原地,一下就从缝隙里面穿了进去。
两边的泥墙冻得冷硬非常,紧贴着的感觉让严重很不舒服,双手只能勉强活动。
“然后呢?”严重问道。
“还记得司空探云教你怎么烤肉的?先用烈阳焚城诀,劲力凝而不发,聚于掌心,贴墙上。”严白舞道。
严重依着严白舞的指点,把手贴在了墙面上,运起无名心法,炙热的内息从掌心不断透出,传导到墙上。
“这是要把墙烤穿?不太靠谱?”严重问道。
“只凭烈阳焚城诀当然不行,加上凄星冷月诀就不一样了。”严白舞淡定的说道,“让我帮你一把,抱元守一,凝神静气。”
严重依法施为,只觉一股清冷的内息自丹田由然而生,迅速的流经手上的经脉柔若流水般的烈阳焚城诀的内息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真气螺旋,不断运转。
按在墙面上的手掌竟然像按在一块豆腐上面一样,墙面尽化糜粉,手掌一下陷了进去,两种真气合一造成的效果神异无比,“呲”的一声,严重就觉手掌按到了空处,这是已经将墙壁穿透才会出现这样的感觉。
竟然还有这种操作,严重赞叹不已,这破墙的法子虽然颇耗内力,但却是无声无息,不会惊动到敌人。
严重在严白舞的配合下继续运转无名心法,只一会,就在墙上开了个大洞,严重估算了下,已经足以让自己穿过去,脚尖轻轻一点,一个鱼跃钻进了墙洞里面。
严重手在地上一撑,翻身站起,也亏得严白舞能想出这法子破墙而入,严重也是惯性思维,看到房屋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走正门。
打量了下四周,这里看起来就是一间普通的农户的住房,简陋异常,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件家具,和一张破烂的木床,木床上的棉被已经发霉变质,四处布满了蛛网尘埃,显是很久没有人住过。
严重四处查看了下,机关术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难道找错地方了?严重疑惑的想着,怎么可能一点触发机关的地方都找不到,这间屋子和相邻的房屋都有空隙,墙体上肯定不可能有暗室,只可能在地下,如果不是机关的话,只是普通的地窖的话,机关术的确不会做出反应。
屋子附近就有人警戒,严重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声响,在屋内小心翼翼的走了一圈,将地面轻敲了一遍,底下的都是实地无疑,没一点空洞的声音传上来。
恐怕真的是错了,严重正想从墙洞离开,再另行查探。
严白舞突地说道,“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你看这房子里的门窗,都是从里面闩上的,这里等于是个密室,肯定另有玄机。”
严重走近门前一看,果然是从门内闩上的,但这暗藏的地方会是在哪呢,严重可是连床底下的地面都敲了下,都没找到有隐藏的地窖。
第五章 疑团重重()
“还有一个地方是你没有找过的。”严白舞突地诡异的笑了起来,笑得严重心里直发毛。
“哪儿?”
“床边的那个木桶。”
严重脸一抽,满脸黑线,那里的确是没查看过,那木桶应该是曾住在这里的农户解决生理问题方便用的,木桶已经发黑,里面残留的液体也是黑的,看着**不堪,光是走近,严重就已经觉得非常的恶心。
“真是这里?”严重苦着脸问道。
“十有**,嘿嘿嘿。”严白舞笑得越发开心。
严重手一挥,一道轻柔的劲风挥出,内功深厚了还是相当的方便,可以做蛮多事情,严重虽然还不能做到飞花摘叶伤人,但要移开个木桶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哪知劲风过处,那个木桶竟然是纹丝不动,严重一愕,果然是另有玄机。
严重捂着鼻子靠近,被无名心法强化了的五感平时很方便,但碰上这样的情况就坑爹了,那异味像放大了十倍,已经不是难闻那么简单。
地窖竟然隐藏在在这样的地方,严重想想脸就要绿了,转头四下看了下,门边上放着一把干农活用的锄头,锄头已经锈蚀,木柄还算完好。
严重双手抓着锄头的末端,穿过木桶的把手,用力向上一提,入手的感觉有些沉重,那木桶竟然是和底下的地面固定在一起,地面松动了下,木桶连着一块乌黑的石板被提了起来,底下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平日里这地方被那脏兮兮的木桶掩盖住,周围地板也是黑不溜秋的,很难被人发觉。
洞口不大,还不到两尺,严重一缩身子,跳了下去,抬头望了下,被移到边上的石板边缘装了两个扣环,想必下去的人就是利用这个将上面复位。
下面只有一条狭窄的小道,人都不能站直,只能弓着身子前行,按估算,这个方向刚好是往屋外,难怪在屋子里面没找到有空洞的地方,走了七八尺远,严重眼前出现了一丝昏黄的光线。
严重疾行几步,光亮发出的地方是个小小的洞**,严重走了进去,一下站直,洞**只有几尺见方,收拾得还算干净,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照明灯,地上铺着几张被褥,一个脸色颓丧灰败,瞎了只眼睛的独臂男人裹着张被子瘫坐在那里。
见有人到来,那男人满脸戒备的抬头望了过来,看清是严重,灰黑无神的脸上露出了丝喜色。
“严公子,原来是你,你平安无恙真是太好了。”
这名男子虽然形象变化了很多,但严重还是能看出就是当初跟着沈天衣的那名大汉陆海,看着他凄惨的模样,严重心中有几分恻然,却也没放松警惕,静静的注视着他。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严重冷不丁的问道,一进入洞内,严重就发觉陆海的手臂伸到了被子下面,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
“我还以为是敌人,严公子见谅。”陆海的手伸了出来,他手里抓着一个铜质的圆筒状物体,慢慢的放到了一边,“这是筒透骨钉,也是我最后的手段。”
“你怎么搞成了这副模样?”严重问道。
“少爷被人陷害,我拼命逃了出来,才发出了书信求救,就碰上了极乐峒一班妖人截杀,好不容易才逃到了这里。”陆海悲声说道。
“这里怎么会恰巧有个地窖给你藏身的?”严重还是觉得很奇怪,这也太过凑巧,这地窖看起来可不是临时挖出来的。
“这地方本是我一位好友躲避仇家的隐居之所,不过他已经故去多时,想不到他弄的地窖却成了我苟延残喘的地方。”
“你没被搜寻出来?”严重眉头微皱,按道理敌人追杀至这里,肯定是要挨家挨户的,怎么可能这房屋里竟然完全没有人进来过的痕迹。
陆海的脸上露出了仇恨的神色,“能不能找到我对那帮妖人来说已经没多大关系,我躲进这里的时候,就从通风孔听到一个声音在说,只要把我困在这个村庄里面,自然会有人来营救,他们只要守株待兔,把来救援的武林同道一一剪除掉,就已经达到目的。”
“况且在他们眼里,我已经和死人无异。”陆海猛地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
严重看见陆海身上的情况悚然一惊,只觉得头皮发麻,陆海的双腿一片的乌黑,从大腿往下只有薄薄的一张皮还包着骨头,里面的血肉都不知道到哪去了。
“我中了极乐峒的蚀血奇毒,时刻受着血肉被侵蚀的折磨,已然是命不久矣,还吊着一口气,就是还存着念想把少爷的消息传递出去。”陆海低沉的说道,“还好严公子你及时赶至,让我没有彻底绝望。”
“我帮你治疗下看看。”无名心法连青魔手的毒都可以驱除,严重觉得可以试一试。
“毒性已经深入肺腑,严公子不必为我这个废人耗费气力。”陆海摇头道,“还请严公子速速去营救我家少爷。”
“沈大侠现在哪里?”
“我逃离的时候,少爷已经被制住,现在应该还在栖霞山庄。”
“栖霞山庄?那是哪?以沈大侠的武功怎么可能会被制住?”严重满腹疑云的问道。
“栖霞山庄是少爷的结义兄弟邝文杰的居所。”陆海咬牙切齿的恨声道,“邝文杰那贼子,少爷待他情同手足,他却下手偷袭暗算,重伤了少爷,不然以少爷的武功,凭他们几个酒囊饭袋,怎可能将少爷拿下。”
“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严重听得更是疑惑,邝文杰到底是为的啥,难道就因为沈天衣曾和他老婆有一段情,就得置沈天衣于死地?
“少爷本是来中州探望故人,在栖霞山庄盘桓了一段日子,却在这段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