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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施主好武功。”玄真大师对着严重淡然一笑,“我看也不用比了,在座的诸位应该没有人是严施主的对手,只是徒然浪费时间罢了。”
一个青年站起拱了拱手,沉声道,“严大侠名声显赫,武功高绝,我等自是不敢与他争锋,只是在下想问一句,参与招亲的是严大侠,还是彭大公子?如果是彭大公子的话,由严大侠出手比斗,是不是有违规矩?”
“彭大公子是五虎断门刀彭家这一代的掌门,如果严大侠是五虎断门刀一脉弟子的话,也不算是坏了规矩。”简崇仁说道。
“严重的五虎断门刀就是我传授的,是我彭家一脉没错。”彭大公子站起身,大声说道。
严重自是点头承认,反正承认下也不会损失什么,又不用真的加入彭家门下。
那名青年无奈的坐下,再不言语。
再无一人敢下场和严重比斗,比武较技就这么草草收场。
简崇仁也不以为忤,“各位也无需太过在意,还有文比及简某准备好的一个难题,只要各位英雄俊杰能够从中取胜,还是有机会成为我们简家的乘龙快婿。”
他如此一说,众人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简崇仁拍了拍手,两个家丁抬了个木架子出来,木架上悬挂着一张白布,布上书写着一首诗。
梦里清江醉墨香,蕊寒枝瘦凛冰霜,如今白黑浑休问,且作人间时世妆。
简崇仁站起走到木架前,“诸位皆是英杰,文采武功过人,简某这有一幅临摹自先人的诗句,有请各位解释其义,感悟所得多者为胜。”
第五十章 司晨出现()
看着布幕上的古诗,严重有些惊奇,考验文才居然是这么一种考验的法子,不是吟诗作对啊。
严重对诗句意思不太懂,但看那字迹每一个字都分明不是一笔写就,显是书写这幅字的人是照着原物临摹下来,徒具其形,却失却了一些神韵,不过单看字体也能看出,原本的字样是铁画银钩,锋芒毕露。
这文才考验就不是严重帮得上忙的了,只能靠彭大公子自己。
“这字看起来有点古怪,似乎别有玄机。”严白舞突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简崇仁想知道的不是这诗句的意思?而是这幅字蕴藏的其他含义?”严重问道。
“应该是,他所谓的考验文才只怕是个幌子,江湖人士要文才有个鸟用。”严白舞说道。
一众青年才俊还在低声交流着,彭大公子唯恐别人抢了先,已然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这是宋朝朱熹的一首咏梅诗。他站在一幅墨梅图前,看见散发着墨香的梅花,虽蕊寒枝瘦,却笑傲冰霜,忽然灵感一来,由黑白二色的梅花联想到当时世间上的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于是话里有话的说道,如今白黑浑休问,且作人间时世妆,是取绵里藏针之意,讽刺当时的世态。”
有知道这诗的,登时扼腕叹息,竟然被彭大公子领先一步,早知如此,就不该犹豫,直接作答了。
严重扭头望了下彭大公子,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显然是真的对这首诗有所了解,明白其意。
看不出来,彭大公子说他饱读诗书还真不是玩假的啊。
简崇仁皱了皱眉,“彭公子所说也算对,但对这诗词的理解还是不够深入,不是简某所要的答案。”
彭大公子顿时楞住,依他所见,还真想不出来这诗还有什么其他的意义。
“彭公子,若真只是那么浅显的意思,也不需你说了。”一名面貌粗犷的青年道。
“不对?不可能啊,这诗我有读过的。”彭大公子嘀咕了一句,无奈的坐下。
见彭大公子没有答对,众人也是暗自欣喜,严重已经帮着他连赢两场,可不能再让他独占鳌头,得了简小姐的欢心。
“严重啊,你看出来什么了没?”彭大公子苦着脸向严重求助道。
“诗词的事情就别问我了,我还没你懂。”严重摇头道。
彭大公子单手扶额,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
这样也好,过不了接下来两关,彭大公子也可以死心了,自己尽力帮过他,也算问心无愧,严重默然想到。
偷眼看了看慕容世情和樊常靖那边,严重突地发现,和樊常靖坐在一起的几个玩家似乎少了一个,光芒微微一闪,这是有人上线的征兆,下线又上来了?搞什么飞机?
那几名玩家急急的转头望着那个才上线的玩家,似乎在询问着什么,严重一阵好奇,功聚双耳,凝神静听,却只见他们嘴巴开合,没有声音传出,不用想,他们肯定是在用传音入密或是队伍频道在交流。
也没说几句话,严重就见一个玩家凑到了樊常靖身边,压得极低的话语声传入了严重的耳朵。
“公子,我们刚查过,那个彭大公子解答的并没有错漏。”
樊常靖摆了摆手,“我知道,简庄主不会出这么简单的题目,待我仔细考量一下。”
严重眼角跳了跳,玩家能有什么查询的办法,十有八九就是下线问度娘去了,自己果然是太耿直了啊,都没想过这样去作弊。
“各位英才,想必这题目让诸位都有些犯难,也不必着急,可以细细揣摩。”简崇仁道。
时间慢慢流逝,许多人都聚集到了木架前,盯着白布上的诗句仔细观看,埋头苦思,彭大公子也跟了过去凑热闹。
夜幕降临了下来,家丁在厅内点起了许多盏油灯,将大厅照得亮堂堂的,供众人继续,简玲玉看得无聊,在侍女的陪同下进了内堂。
严重闲坐着也觉闷得慌,跟彭大公子说了声,走出了大厅,在庭院里四下走动了会,庄子里的家丁也不阻拦,只是提醒了句后院是女眷居住所在,不可进入,其他也没说什么。
月光皎洁,洒在庭院的雪地上,遍地生辉。
严重欣赏了下月色,在庭院角落一棵梅树下盘膝坐下,运转森罗万象,默默修炼,突地觉得身旁有异,似有一阵微风拂过,猛地睁开了眼睛,一跃而起,举目四望,却没见有人在周围。
一转头,严重悚然一惊,身后梅树的树干上多了张叠成长条状的小纸片,轻飘飘的纸条竟然嵌进了树干里面,自己没有感觉错,刚是有人来了,而且这人的武功还不弱,留下纸条就飘然离开,自己居然没能发现他的踪迹,还好来人没有恶意,不然他无声无息的接近,要偷袭自己的话,自己措不及防,肯定得受伤。
“严白舞,你和青青青有察觉到有人靠近么?”严重呼叫了下严白舞,问道。
“没呢,你刚在修炼,我们都没出来,没怎么注意到周围的情况。”严白舞也发现了树干上的纸条,“哟,留下纸条的人内功还不错嘛,飞花摘叶,我们现在应该也可以做到了,快看看写的什么。”
纸条嵌进树干中不深,严重很轻易的就将纸条取了下来,展开一看,上面书写着寥寥几行小字。
小猪,难得见你也在这,老夫来简家庄寻找一样物事,若有什么情况,帮老夫拖延下玄真那秃驴,其余人等不足为惧,小心行事,不要露了破绽,晚些时间若有空闲,请你吃鸡。
纸条末尾落款是司晨客。
严重一怔,司晨神君来到简家庄了?这里有什么是他看得上眼的??
司晨神君给严重的印象还不错,蛮好相处的,只是他的要求让严重有些犯难,如果司晨神君真的败露行迹,自己该怎么拖住玄真大师,总不能平白无故怼玄真大师一波吧,那铁定会被人怀疑是司晨神君的同伙。该怎么办才是。。。。。。
“船到桥头自然直,老公鸡多半就是跟你打个招呼,未必需要你帮忙。”严白舞道。
第五十章 司晨出现()
看着布幕上的古诗,严重有些惊奇,考验文才居然是这么一种考验的法子,不是吟诗作对啊。【。m】
严重对诗句意思不太懂,但看那字迹每一个字都分明不是一笔写就,显是书写这幅字的人是照着原物临摹下来,徒具其形,却失却了一些神韵,不过单看字体也能看出,原本的字样是铁画银钩,锋芒毕露。
这文才考验就不是严重帮得上忙的了,只能靠彭大公子自己。
“这字看起来有点古怪,似乎别有玄机。”严白舞突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简崇仁想知道的不是这诗句的意思?而是这幅字蕴藏的其他含义?”严重问道。
“应该是,他所谓的考验文才只怕是个幌子,江湖人士要文才有个鸟用。”严白舞说道。
一众青年才俊还在低声交流着,彭大公子唯恐别人抢了先,已然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这是宋朝朱熹的一首咏梅诗。他站在一幅墨梅图前,看见散发着墨香的梅花,虽蕊寒枝瘦,却笑傲冰霜,忽然灵感一来,由黑白二色的梅花联想到当时世间上的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于是话里有话的说道,如今白黑浑休问,且作人间时世妆,是取绵里藏针之意,讽刺当时的世态。”
有知道这诗的,登时扼腕叹息,竟然被彭大公子领先一步,早知如此,就不该犹豫,直接作答了。
严重扭头望了下彭大公子,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显然是真的对这首诗有所了解,明白其意。
看不出来,彭大公子说他饱读诗书还真不是玩假的啊。
简崇仁皱了皱眉,“彭公子所说也算对,但对这诗词的理解还是不够深入,不是简某所要的答案。”
彭大公子顿时楞住,依他所见,还真想不出来这诗还有什么其他的意义。
“彭公子,若真只是那么浅显的意思,也不需你说了。”一名面貌粗犷的青年道。
“不对?不可能啊,这诗我有读过的。”彭大公子嘀咕了一句,无奈的坐下。
见彭大公子没有答对,众人也是暗自欣喜,严重已经帮着他连赢两场,可不能再让他独占鳌头,得了简小姐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