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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陈三郎连忙应道,去到旁边倒了两杯酒。
这是要喝合卺酒了。
双臂交错,双杯交换,酒水香醇,入口绵绵,内心某处,都似乎被融化掉,有丝丝甜意弥漫开来。
放下酒杯,陈三郎便有些按耐不住,伸手要抱美人上床。
许珺皓腕勾住他脖子,也不挣扎,但到了床上,伸手按住陈三郎的手,说道:“三郎,你还有件事没做,不许乱来。”
陈三郎一愣,问道:“什么事?”
“你自己想,否则不许上来。”
这不是故意刁难嘛,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出这招,真是让人百爪抓心,心痒难忍,陈三郎脑海立刻高速运转,仔细思量起来,不多久,灵光一闪,想到了关键,不禁干咳一声,站起来:“是相公鲁莽心急了,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无诗?”
说着,走回来倒杯酒,一饮而尽,一拍手:“有了。”
转身坐到床边去,抱着许珺,轻声吟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听着这四句,许珺身子一下子便酥软,如痴如醉,连陈三郎什么时候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了都不知道,当觉得身上一凉,这才醒过神来,赶紧娇羞地躲进被窝里,低声叫道:“三郎,先把灯熄了。”
陈三郎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五下把身上的衣衫除掉,钻进被里头,一把温玉满怀,凑到玉人儿耳边吹口气,说道:“吹什么灯?黑灯瞎火的,如何能看得真切……”
被他这么一抱,一吹,许珺浑身都软下来,丝毫生不出半点推却,反而手脚缠绕上来,生涩地开始逢迎。
芙蓉帐暖,木床咿呀,一摇一晃,自有动人的韵律生成。桌子那边,红烛燃烧,一滴滴烛泪流淌而下,却有着欢喜的声音伴随。
不知过了多久,木床韵律开始停息,只剩下微微的喘,息声。
陈三郎双手枕头,闭着眼睛,感到余味无穷。
下一刻,那具弹力惊人的身子又缠了上来,一把娇羞的声音在耳边说道:“三郎,人家还要……”
此时此刻,伊人之命,哪能不从?
陈三郎当即重振雄风,再赴温柔乡。
又一番鏖战,汗水淋漓。
陈三郎想着,这下总可以了吧,但稍作休息,许珺又贴了上来,纤手在不断抚弄着某处……
“这是什么节奏?”
陈三郎大感惊诧,一般而言,初经人事,身子总会分外娇弱些,一度风雨,便会禁受不住,哪里会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
似乎有些过头了呀。
可能说什么呢,面皮不能丢,必须挺起来。
于是乎,熟悉的声音第三次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上,红烛已经燃烧到了根部,剩最后一小截了,烛火摇曳,微微有些动摇。
陈三郎已经觉得手脚不怎么受控制了,酸软酸软的:“什么?还要来?”
他大吃一惊,赶紧起床。
许珺娇声道:“三郎,你要去哪儿?”
“娘子稍等,我去喝口酒……”
也许,还得贴两张膏药。
陈三郎心里想道,这时候,觉得岳父和道士送那两样东西来,真是聪明绝顶,太有先见之明了。
惨了,之前把酒和膏药随手扔在书房中,这一时间怎么好找去?
陈三郎一张脸成了苦瓜脸。
……
府衙之上,宴席到了尾声,宾客们开始退席散去。
吃得肚子滚圆的逍遥富道打着饱嗝,很没高人形象地用一根竹签慢慢剔着牙缝。
左右两边,清风明月也是满嘴油腻。
这一顿实在太过于丰盛,根本停不下嘴。
逍遥富道用湿巾擦了擦嘴,道:“走了,回道观去。”
“是。”
两个童子齐声应诺。
逍遥富道走出府衙大门时,忍不住停了一步,回头看了眼。
“掌教,怎么啦?”
清风问道。
道士摇摇头,随口回答:“无事,走吧。”
心里却在想陈三郎的洞房过得如何,只是这等事如何能说出去的,唯有在心内暗暗希望陈三郎听了自家的话,贴上膏药提神增气:那许珺身怀名器,岂是等闲的凡夫俗子所能消受得起的?书生呀书生,纵然你会修炼法门,但对此也难以应付。若贴上了膏药还好,不贴必吃亏,明天怕是起不了身。哼,咱堂堂崂山派掌门人,怎可能无缘无故送那等事物。
想着,带着童子自回道观去了。
武馆,许念娘站在院子中,手中拿着一坛酒。地上横七竖八,满地酒坛子,都是空的,酒已经进了他的肚子。
月光清冷地照下来,洒在青衫上,有一层柔和的光辉。
“斗转星移,岁月流水呀,不知不觉,珺儿都成年嫁人了。十一娘,惜乎你不在此。不过你放心,我们的女婿不是一般人,珺儿没有选错,我也没有选错。”
许念娘慢慢说着,说一句,喝一大口酒。手中这一坛酒很快就喝光,酒坛子被扔到地上,他又开了新的一坛。
“不过今夜,那小子可能得吃些苦头了。也还好,我事先送了豹骨酒给他,只要喝上一口,应该能支撑得住。过了今晚,就好了。”
想到那事,许念娘不禁哑然失笑起来,那般神色情态,从来没有在他脸上出现过的,若是有旁人在见到,定然要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要知道其平时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让人一看,就心生敬畏,何曾笑得如此开心过。
很多事情,许念娘都习惯深藏心底,没有人能够与之分享。但这一件事不同,因为当年他成亲的时候,也曾经历过一回,苦乐自知。
有着相似经历,才能会心一笑。
第四百二十三章:尾巴乍现,兵力问题()
(感谢书友海洋、301、桃之、翅膀、重力、寻欢、地球,独自、235、飞碟、唐显涛等的慷慨打赏,这周比上周多好多呀,实在感谢!)
吹了一夜的风,府衙后宅的那棵桂堂树的叶子都被吹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留在那儿,分外凄凉的模样。
“三郎,该起床了……”
耳边传来轻轻的叫唤声,有着一股入骨的媚意。
陈三郎下意识地身子一颤,不由自主缩起来,像个受惊的虾米,赶紧睁开眼睛:“你要做什么?”
许珺脸颊一红,也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她实在太疯狂了,欲索欲求,失去了节制。说也奇怪,根本压抑不住的,一次又一次……
“这样,传扬出去,岂不是成了那人人唾骂的***荡、妇?”
想到这,她不禁担心起来,怕陈三郎会嫌弃自己。
陈三郎也回过神来了,干笑一声:“珺儿,昨晚睡得可好?”
许珺满脸羞意,螓首低垂下去。
“哈哈,那就好,时候不早,也该起来给母亲大人奉茶了。”
“嗯。”
许珺轻轻应了声,坐起来,转身过去寻衣服来穿。
这一转,忽而就有一根毛茸茸的事物露了出来,唰的一下拂过。
陈三郎见到,不禁失声惊叫,几乎要从床上摔倒下去。
许珺连忙回头,问:“三郎,怎么啦?”
“你!你!”
陈三郎睁大眼睛,都有点语无伦次。
许珺摸了摸脸,不觉异样,诧异地道:“我什么?”
“你屁股那里有东西!”
许珺闻言,伸手去摸,并无发现:“你胡说什么?”
陈三郎按耐不住伸手过去,入手处柔腻光滑,弹力惊人,舒服得很。
被他一摸,许珺身子就有些发软,白了他一眼:“讨厌……快起床吧。”
说着,再不理会,穿上了肚兜亵衣,又披上件外袍,起身去到梳妆台那边梳理长发。
她的长发又黑又长,瀑布般倾泻而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柔美。
陈三郎还躺在床上眼勾勾地看着,却不是欣赏这匹长发,而是往发梢处端详,那里,正好是臀。浑圆浑圆的,在衣衫下凸出一个极致的弧线来。但他现在的关注点完全不在此,满心都在想衣物里头,是否真得藏着一条雪白的尾巴来着,只是那么大一条尾巴,怎么藏得住?
难道,是昨晚操劳过度,以至于精神恍惚,出现了幻觉?
陈三郎不禁有些怀疑起来。
其实此事即使为真,他也不会对许珺有什么不同的看法,狐女又如何,只能算是半妖。敖卿眉那才是真正的龙女呢,养在井中,优哉游哉,无比可爱。
陈三郎的心一向很大,梦了一世,观念也豁达得很,在寻常人看来,未免惊世骇俗,但到了他这,完全不当回事。
神仙妖怪,存在即合理。
只是……
他现在就是想弄清楚而已:“珺儿,你真不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呀,都不觉得累呢。”
许珺回答,脸又开始烧,初做人妇,一夜癫狂,身子稍稍弱些的,只怕都全身酸疼,可能是自家自幼习武,因而能承受得住吧。
问不出个所以然,陈三郎只好作罢,也许找个机会去问问岳父大人,可能有答案。
时辰真不早,该起床了。
他起身穿衣,伸伸懒腰,活络下根骨,倒没觉得多累来着。
“啧啧,那瓶酒和膏药可真不错,喝了一口,贴了两张,这腰也不酸,腿也不麻了,春风几度,依然横冲直闯,威风凛凛,果然是好东西!那么,是不是该找他们再要点,存起来用?”
陈三郎摸了摸下巴,有些猥琐地想道。
洗漱完毕,两人一起去给陈王氏请安,敬茶。
这个时辰,已经是晚了。
陈王氏没有丝毫不悦之意,反而笑得合不拢嘴,儿子儿媳妇在床上努力,勤奋有加,不就表示着快有孙子抱了嘛,好事,绝对是好事。
敬完茶,陈三郎说了几句便离开出去,留得她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