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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遥只觉得头很晕很沉,便睡了过去,迷糊中感觉一阵凉意,滚烫的身子火热,便扯开自己的衣服,一阵微凉的气息吹拂在她身上。睁开眼睛,发现有人在亲吻她,如墨的发丝倾泄下来,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的酒完全醒了,推开身上的人,满脸怒容。
天行冲她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丝毫不在意她的态度,将她按住,继续亲吻她,温温柔的吻带着溺宠的味道细细吻着,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酥麻。
“滚开……”她费力地抗拒着,微喘的吼道。
“乖……我不想伤了你……”恶魔的诱哄让人心悸,即使牙痒痒也带着一丝迷茫。
悦遥想大叫,却被他堵住,她瞪大眼睛,想着月天心跑哪去了,箫天行敢对她下手,肯定是有恃无恐的,难道他的态度会大变,果然是没安好心。
“在这个时候,就不要想别的男人了吧!”发现她的不专心,箫天行有些不悦地咬了咬她的脖子,黑眸中滑过一抹邪气,“那个人不会出现了……”
“你把他怎么了?”
“我只是把他关了起来,如果你不乖一点,我就杀了他!”
“箫天行,你果然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我看错你了!”她愤怒地吼出声,心里闹心的很,都是她,太轻易相信别人了,才会让自己和天心落入险境。
箫天行轻笑出声,峡眸一眯:“冲动鲁莽那是笨蛋才会做的事情,本王只需要智取就好,不管过程如何,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可以了,怎么样,本王的技术不比他差吧?”
她恨恨地瞪着他,“用这么无耻的手段,你就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本王只要得到你的人,你的心就不会远。”用腰带将她的双手捆住,固定在头上,大手将她衣服撕破,露出白玉般完美的身体。
“放开我,你不能!”
“我能!你抛弃我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这一天……我要刺瞎他的眼睛,挑断他的手脚筋,让他对我的女人产生兴趣……”
“不要……千万不要!”她吓坏了,如果他真敢那么做,她这一世都不会安宁。
他邪恶地吹了口气,分开她的腿,恶恶地说:“怕了?”
“只要你不要伤害他,我愿意听你的。”此刻已不是逞强耍狠的时候,逼急了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既然他想要的是她,成全他便是,死就死吧,总好过又害了无辜的人。
“好,你只要答应本王,永远不会背叛本王,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开,本王就饶了他的狗命,不伤他的性命。”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不准伤害他的身体。”
“这个……就不好说了……刚才扔他进牢房的时候,他有反抗的,伤到很难说的……”他不再排回,用力刺穿,只听她一声惨叫,惊讶浮上他的眼睛。
“原来……你……对不起……”他疼惜是吻上她,不敢乱动,没想到没想到,他们俩竟然没有,心里的痛意减轻了许多,松开按住她的手,吻掉她的泪。
事毕后,悦遥推开他,恨恨地看着他,要他带他去见月天心,天行才一脸满足地笑,慢斯条理地穿衣服,在牢里看到月天心时,悦遥泪流满面,月天心被绑在一个木架子上,一把剑穿过他的肩膀,地上已流了一滩血迹,而他垂着头,看不见脸。
“天心……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你……”悦遥飞奔过去跪下,心疼地捧着他的脸。
☆、纠缠不休(完)
箫天行过来抱住她的肩膀,望着木架子上的月天心,轻吻着她的发丝:“悦遥,不要难过……来人,将他放下来治伤!”
悦遥泪流满面地望着他,就在不久前,三人还有说有笑的喝酒,转眼间他就变成了这个模样,怎么能让人不心酸难过。
她一把推开箫天行,半跪着将月天心抱在怀里,吻着他苍白的额头,说:“天心,我来了,你醒醒……我们一起来的一起走……”
箫天行害怕了,僵在原地失去了生气,曾经夺目的眼眸中尽是灰败失落,走向她,喃喃道:“不是我将他伤成这样的……不是我……”
她转头看向他,神情冰冷:“我知道,可是,如果他死了,我也不要活了……”军医很快就来了,月天心的身子滚烫,好像起烧了,又必须拔剑,军医要准备立刻拔剑。
将月天心挪回帐蓬中,军医有些迟疑地看了箫天行一眼,说:“主帅,月公子的伤势颇重,又昏迷不醒,属下不敢冒然拔剑,最好是在他清醒状态下……”
如果是昏迷状态,没有分寸,就是他悴死也不知道,如果是清醒的话,还能以自身意志力抗过去,悦遥相信他没有那么娇气,让太医扎针让他清醒。
在他头顶扎了几针,月天心睫毛微颤,似要转醒。
“天心,天心……”悦遥跪在床前,急切地握着他的手。
月天心睁开那双剔透的眼眸,抬起眼看她,声音微微嘶哑:“悦遥,你没事吧?”
他的话让她又热泪盈眶,他伤的那么重,在醒来却问她有没有事,让她情何以堪。她对他微笑,将他的手贴上她的脸,热泪滚烫着滴下来:“我没事,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不,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我今生的劫……我躲不掉,其实,我从第一眼看见你时,就爱上你了……你不知道,在我的梦境里,老是有你的影子出现,我等了好久好久了……为了你,我是可以舍弃一切的,包括我的性命……”曾经意气风发的冰冷杀手此刻温柔诉说,这一刻,让悦遥的心中更加难过地要死,而箫天行只是站在一旁,抱着双手,冷眼看着这一切,最后,他笑了笑,转眼离开。
“我不要你的性命,我要你活着,永远陪着我。”她坚定地看着他,而他只是看着她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军医上前往他嘴里塞了个木塞,当剑拔出时,血溅了悦遥一脸,但她的眼睛一瞬不瞬,惟恐他出事。
月天心在军营里养了七天的伤,就带着悦遥走了,箫天行这七天内,一步也没出现在两人面前,只是率兵将爪哇国打得落花流水,将首领一家都杀个干净,属下问他,“主帅,为什么不去看看公主殿下?”
“看她?也许她根本不想看到我。”
“只是也许。也许她在等着主帅去找她,属下们看得很清楚,她与月公子相处并不融洽,通常两人各做各的事,很少交流……还是跟主帅在一起时,公主她开心些……”
“别胡说了,就算两人相处不好又怎么样,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三八,我终是个亲王,是这三军的主帅,她不肯放弃他,就永远无法做我的王妃。强逼她只是让她更憎恶我,让她更看不起我!”
“主帅,也许她只是一时糊涂,只要主帅肯放下身段哄哄她,说不定她就乖乖地跟在你身边,不管那个人了。难道荣华富贵这么好吗?难道你不可和她一起走吗?”
箫天行冷眼睨着这个多嘴的将士,平时他不是这么三八的人,这是怎么回事?他似乎从来不认识他,“你到底是谁?”
那人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脸上浮起一张猫脸,“我的子民,连本神都不认识了么?”
箫天行瞪大眼睛,眼前一黑,突然一个人站在茫茫的白雾之中,短短的时间内,他看了前世的纠葛,前世的他是一个少年将军,征战沙场,所向无敌,他心仪当朝小公主悦遥,而公主却心仪丞相之子月天心,三角之恋伤心又伤身。在争执不下之时,他父亲被陷害通敌卖国,他也被牵连入狱,国家陷于绝境,国破之日,悦遥从城楼跳下,宁死不当亡国奴,而他和月天心纷纷自纷,追随她而去。
走马观花的过往,让他像做了一场梦,梦醒后,他大悟,将主帅的大印扔下,骑上他的马儿,追她的身影而去。
前世不能达到的心愿,他今生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就算三人继续纠缠又如何,她注定要与他纠缠不休。他追到了绝杀门,月天心正要跟悦遥举行婚礼,他大闹婚礼现场,强势地宣布他的主权立场,并跟月天心说她已是他的人了,月天心冷冷一笑:“我又岂是那世俗之人,就算你捷足先登又如何,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我这条命不要都可以。”
悦遥也坚定立场,说她无论如何也要和月天心在一起,请他放手吧!箫天行说他不会放弃,因为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跟别人在一起,更无法忍受没有她的日子,他已经知道了前世之事,他不会再让她难过,更不会伤害她,只想永远陪着她。
月天心冷冷地说,“难道你还想让前世的事再度发生吗?”
此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原来他也知道了。
悦遥难过的流泪,两个男人都是她难以取舍的,她握着月天心的手,看着箫天行说:“天行,我很喜欢你,可是你应该无法忍受我跟天心在一起吧!如果你们两个我只能选一个,那我只能选他,你与他不同,你比他坚强比他有女人缘,前世我就亏欠了他,要不是你的一味纠缠,我也不会一气之下跳了城楼自尽,连累他也随我而去。今世,我已经爱上了你,但我不会选择你,只会选最不能承受最脆弱的人,我已负了他一生,不会再亏欠他这一世。”
“哈哈……你亏欠他就不亏欠我吗?谁说我不脆弱,前世我也是为你而死的,我不能接受这结果,我告诉你,我也受不住!除非我死,否则,今生我绝不放弃你!”箫天行神情狠厉,她怎么可以这样,给了他希望却又狠狠地让他绝望。
月天心将满堂宾客打发走,一身红衣绝艳倾城,站在一旁静默不语。悦遥被他们俩逼的无法,咬牙说道:“好,我不嫁了,我谁都不嫁了!”
两人一听齐齐变色,紧张兮兮地一人拉她一个胳膊。
“我娶,你们两个愿意嫁给我为夫吗?不分大小,从此以后相敬如宾,互敬互爱?”
“休想!”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互相瞪了一眼。
“这样啊?”悦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