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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齿的道:“姓段的,等老子把伤养好了,看老子不活剥了你的皮!”
做出了这一决定之后,楚良便也就暂时将此事放下了,开始确认起自己现在所身处的位置。
“这个地方很熟悉啊!”楚良再次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结合脑中的记忆,仔细回想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了,在大莲峰山顶的位置,确实有一间破败不堪,被遗弃多年的道观。
而之所以过去了十多年,楚良对此还能有印象,也是因为在八百里武当山地界之上,道观可谓数不胜数,但是破败到这种地步的,好像这间道观确实是独家一份。
“找到了一间废弃的道观,但是我真正要找的太一宫又在哪里?”
楚良对于大莲峰上的一草一木,都较为熟悉,如果真有那么一处叫做太一宫的地方的话,按理来说,楚良绝对不会没有丝毫印象的,但是,事实却是,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到有关太一宫所在的蛛丝马迹。
“山顶这边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就是在山脚?”楚良知道沧澜剑派就设立在半山腰上,所以才会做出这一推测。
“不管怎样,先找到地方再说吧!”楚良说着,已经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着道观外面走去。
他之所以如此着急,宁愿走夜路也都要离开这里,主要是因为不想再和念奴娇碰面,至少在他的伤势恢复之前,他不想和对方见面,尤其是不想让念奴娇看到他现在的这副凄惨模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其实对于这次和念奴娇的再次相遇,在楚良的心中,还是欣喜大过遗憾的。
因为在此之前,楚良的心中还稍微有些忐忑,担心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穿越,从而产生什么蝴蝶效应,导致念奴娇并没有如同前世时那样,拜师进入沧澜剑派。
而这份担忧,却也并不是楚良在杞人忧天,毕竟到目前为止,就已经有了改容换貌潜进千帆镇,目的不明的陈虞;有本不该出现在暮云匪患任务之中,却突兀出现的宋帆;有身份本就扑朔迷离,现在却更加神秘的芷语,这些前车之鉴的存在,这怎能让楚良不为之担忧?
好在,之前他的这些个担忧,在现在看来,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而拿掉了一直以来压在心口的这根稻草,楚良也觉得全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
心情愉悦之下,楚良更是心血来潮的想要将身后这间,见证了他和念奴娇今生第一次相遇的破败道观记在心里。
不过当他的目光,看见那个半吊在道观楼顶的牌匾之后,楚良却是不由身躯一震。
因为他在那块金漆已经掉了近半的破旧牌匾上看见了三个字:“大一吕。”
“这……这……这。”楚良不敢相信的连忙又走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才敢确认牌匾上写着的确实是‘大一吕’三个大字。
“大一吕?太一宫!”楚良惊的差点下巴都掉下来了。
“我次奥,这里该不会就是我苦苦寻找的太一宫吧!”楚良有些瞠目结舌,甚至都忍不住飙出了脏话,因为他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间一看就知道早已被废弃多年的破败道观,会是武当三十六宫之一的太一宫。
即使,他已经用目光补齐了那块写有‘大一吕’三个金漆大字的牌匾上掉了漆的部分,确认牌匾上原来写的确实是‘太一宫’三个字无疑,楚良也仍是不相信。
“绝对不可能!”楚良自我安慰道:“不管怎么说,人家太一宫也是堂堂武当三十六宫之一,就算再怎么败落,也不可能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对,一定是我找错了。”
第二百四十章 鬼怪?()
虽然在楚良的心中有一千个不情,一万个不愿,但是事实毕竟就摆在眼前,他也就只能接受面前这个名为‘大一吕’的破落道观,就是他此行所要寻找的目的地——太一宫,这一个既定事实了。
而人们都说,如果没有能力去改变环境,那么就尽可能的去适应环境。
对于这一点,显然楚良就做的非常好。
因为从他开始接受这里确实就是太一宫这个事实之后,立刻,他就以此为基点,开始权衡起来其中的利弊了。
弊端显而易见,道宫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居住条件十分困难;宫内除了他之外再无旁人,不说日常起居完全没有杂役弟子的照顾,就连修炼起功法,也都无人进行指导,只能闭门造车,独自摸索。
不过说实话,这两个弊端,尤其是后者,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属于是难以克服的困难,对是对于楚良来说,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
而除了这两点以外,楚良一时半会还真的就再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弊端了。
既然弊端已经考虑完毕了,楚良自然也要思考一下有什么好处。
关于这点,其实根本也不用楚良多想,好处显而易见,那就是自由。
偌大的太一宫就他一人,上面没有人会约束他,下面也没有人需要他负责,可以说,只要楚良不去做那些违反武当门规的事情,他就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除此之外,如果楚良的脸皮够厚的话,甚至他都可以对外宣称是武当三十六宫的宫主。
楚良光是想想,当别的玩家还在小心翼翼的确保自己没有犯错,为半年后的转正而努力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宫之主了,楚良的心中就会情不自禁的泛起一丝小得意。
“这么看的话,完全是利大于弊啊!”楚良在进行了一番权衡利弊之后,最终得出了这一结论。
自然而然的,他的心情也就随之变的好了起来。
此时,楚良再回过头来,重新打量起面前这座破败道观,突然发觉,这座道观似乎也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差劲。
“就是被废弃太长的时间了,显得有些脏乱,如果稍微打扫一下的话,应该也还不错!”就如同情人眼里出西施一样,现在的道观,在楚良的眼中,也变得美观了起来。
审视了一圈之后,楚良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块只剩下‘大一吕’三个字的金漆牌匾上,自言自语道:“其他的地方暂时都可以先不动,但是这块牌匾必须立刻给换了。”
想到做到,楚良直接就冲着那块牌匾走了过去,打算先将它从观门之上给扯下来,等到天明之后,再去山下小镇上重新定做一个新的,不管里子有多么邋遢,至少脸面得弄的干净一点不是?
想是这么想,可是当楚良伸手扯向那块已经半坠在空中的匾额时,心头却突然蹿出来了一股警兆,让楚良都无法顾及他有伤在身的身体,也要强行运功提气,迅速向后倒退。
“是谁,谁在那里?”楚良神色严肃,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紧盯着观门牌匾下的空地处,就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存在一般。
而如果此时这里有其他人在场的话,绝对会认为楚良的脑子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他的目光聚焦处,根本空无一物。
“别再跟我装神弄鬼了,我知道你就在那里,快点出来吧!”楚良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就好像他真的看见了什么一样。
但实际上,在楚良的眼中,那片空地的位置,其实也空无一物。
只不过,楚良现在也并不是在诈对方,因为在他的心中,确实坚定的相信在那片空地上确实有着什么东西存在,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他的眼睛看不见罢了。
而事实上,岂止是眼睛看不见,就连楚良用自己的气机去探测,也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在这种情况下,换个其他人,或许就会以为是自己疑神疑鬼,毕竟三更半夜,又是荒山野岭破道观,确实容易让人产生什么不太好的联想。
但是,楚良却不一样,他并不认为曾经无数次从生死边缘救下自己的第六感或者说是警觉性,会出现差错。而就算是它真的出现了差错,楚良也会对它深信不疑。
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而楚良如果不是如此谨小慎微的话,前世的他,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又怎么会一路踩着别人的尸体,攀爬到天下第一大魔头的位置上。
“你到底出不出来?再不出来的话,老子现在就拆了这座道观,到时候看你还怎么藏身!”楚良见到对方毫无动静,只好开口出声进行威胁,毕竟我在明敌在暗,真要是轻举妄动的话,难免会给对方可趁之机。
“我数三声,如果你再不现身,那我就要动手了,我楚良说话,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楚良说着,已经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出去,他打算先和对方拉开距离,好给自己留下一定的反应时间,然后再动手拆了这座道观。
是的,楚良刚才的威胁话语,并不完全是在信口开河,他是真的打算将这间道观给摧毁,从而把对方给逼出来。
至于说,亲手把自己的‘新家’给拆除了,楚良会不会心疼,说实话,楚良还真的有仔细考虑过这件事情。
只是当他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如果想要完完全全的将眼前这间破落的道观修缮一遍,似乎和重新修葺一间全新的道观的价格也差不了多少的时候,楚良的心中就再也没有犹豫了。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出不出来,如果再不出来的话,我就真要动手了!”楚良倒退出去至少二三十米的距离后,再次站定,对那个始终藏头露尾的家伙,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可是对方似乎对楚良的威胁完全不以为意,别说是没有现身了,就连稍作回应都没有。
“行,你是打定主意坚决不出来了是吧!好,老子现在就拆了这间破道观!”楚良说着,已经运功提气,对着观门上方那块半吊在空中的匾额,隔空就是一拳。
透体而出的拳劲,在漆黑的夜色里,如同一颗流星般,直直的砸了过去。
可是,与楚良在想象之中,那块匾额在他的一拳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