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是开过光的,能保佑公子平安。晴晴戴了这翡翠,才侥幸活了下来, 送给公子,公子看见在翡翠,便想起晴晴。”
她眼中尽是柔情,张白大为感动,眼下自己又没什么好东西,想了片刻,即刻掀起被子下床,光着膀子拿起长衫,取出了两张信用卡。上头还签着“张天淩”三字。
张白冷的一阵哆嗦,又上了晴晴香床,说也怪事,这床被她睡了几天,原本不香的,此刻也是幽香缕缕了。师晴晴问道:“那是什么?”
张白递了一张晴晴,道:“娘子,这是你与我的结婚证。”师晴晴闻言一呆,满面的喜意却是掩盖不住,道:“结婚证?晴晴怎的没听过。”
张白道:“这是我张家祖上定的规矩。”师晴晴把玩着那信用卡,道:“这物事晴晴从未瞧过。咦,这写着——天凌,前面一个字像是張,又差一点儿。”
张白写的简体字,自然跟这个时代的文字有些差别,当下解释道:“我写得潦草,是‘張’。”
“张天凌……”师晴晴默默念了一遍,道:“是……是爹的名字么?”
张白听他叫自己父亲爹爹,心中忽的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张白言穷词缺,想了半天,觉得只能以“幸福”两字形容。晴晴见张白没说话,又道:“那是祖辈的名字?”
张白轻轻扯了下她耳朵,道:“是我两生的儿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师晴晴脸上一朵红霞,道:“天凌,这名字有些犯了忌讳。”张白自信道:“小时候叫他小名,凌儿,待他长大了,看谁敢说‘天凌’这名字犯了忌讳。”
师晴晴促狭一笑,道:“那要是生了个女儿呢?”张白随口道:“那便叫张恬琳,恬静之‘恬’,琳琅满目之‘琳’。”这个名字还算不错,师晴晴心下满意。忽听张白邪邪一笑,道:“要是第一胎生了个女儿,那便看看第二胎,要是第二胎还是女的,就看第三胎……反正宝贝你还年轻。”
师晴晴揪住他胳膊,听张白说到“年轻”二字,忽的问道:“公子多大了?”张白道:“相公我今年二十一,体格健壮,精力旺盛,相貌俊朗,心地善良……”晴晴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晴晴也觉得公子瞧上去不过二十岁的样子,可有时候却叫人觉得,公子好像已经老了一般。晴晴常常觉得,公子跟晴晴不是一样的人。”
张白道:“那是自然,相公我是男人,宝贝你是女人。”师晴晴立时打断,道:“有时候又跟小孩子一样,调皮的紧,叫人看着便开心得想笑。”将那“结婚证”压在枕头底下,接着道:“晴晴从未见过公子这般的人。”
张白佯装微恼:“没瞧过我这般的人,这话说的,怎地像在骂我一般。”师晴晴也发觉岔意,笑道:“我才懒得解释,公子明明听得懂。”
张白拿着自己那张信用卡,也放在枕头下,道:“宝贝,这‘结婚证’你可拿好了。世上只有两张,相公一张,娘子一张。”师晴晴一听世上仅有两张,越发觉得那“结婚证”金贵,想到这结婚证给了自己,没给丝缎,心中欢喜之极。
张白一边轻抚她脸颊,一边道:“你到了金陵,看见那些油头粉面的小白脸,便看看这结婚证,心里对自己说:‘师晴晴呀,师晴晴,你已是有男人的女人了,可不能见异思迁。 这天下的男子,又有谁人及得上我相公好看?’,别家的公子给你写情书,写情诗,统统丢到纸篓里,你相公我举世无双,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宝贝可明白了?”
师晴晴听罢心中一阵甜蜜,忽而想起孝康王白天说的话,说是一年以后,太子殿下便要成*人,若是张白到时候尚未做成那两件事,她便有可能要嫁给太子。这天下的女子,哪个不想,能嫁于皇家,乃是光宗耀主的事,偏偏她就一点也不愿意,此刻却突然担忧起来,盖因孝康王说的那两件事,在她看来,实在难于上青天,心中想了半晌,忽而一仰首,吻上了张白的嘴。
张白谆谆教诲一番,见她毫无反应,大觉诧异,心道我这般措辞准确,形象生动,且又说的这般客观,难道她不同意?忽地被晴晴“强吻”了,张白大感刺激,下身兄弟愈发兴奋。
师晴晴察觉小腹上那物事顶的厉害,脸上娇霞无限,她吻技尚欠,只知用自己的红唇巧舌尽量迎合着,张白则施展独门绝技,吻得晴晴春心大动。过了须臾,这才分开。对晴晴这突然之吻,张白颇感意外。
晴晴心有兔撞,只觉得一辈子从未说过如此不知羞耻的话:“公子,要了晴晴吧。”
张白心中一震:娘子果真与我心有灵犀,心心相映啊。却听师晴晴接着道:“晴晴若不是处子之身,自然嫁不了太子。”
张白听明白晴晴心意,只觉晴晴娇躯柔若无骨,火热撩人,双手往下一探,抚上她两片臀瓣,道:“宝贝跟我一起发财。”师晴晴一愣,道:“发财?”
张白道:“**一刻值千金,今夜赚上几十万。”立时翻起身来,将晴晴压在身下,缓缓解去她遮羞之物,师晴晴脸上红透,眼波渐渐迷离,道:“公子,先熄了灯,好么?”
当此兴奋时刻,哪有空去关什么灯,张白道:“宝贝,熄了灯的话,相公我……诶,办不了啊,相公我也……还是个处男。”
“处男?”师晴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居于青楼,只听姐妹们称不经情事的男子为初哥,张白陡然冒出“处男”这么个新鲜词,真叫人忍俊不禁。
张白佯怒道:“敢笑话相公,叫你求生不得,欲仙欲死!”
…………
师晴晴太过娇嫩,雪白的肌肤瞧上去受不住柔媚的春风,张白极尽温柔,终于让初历房事的晴晴欲仙欲死了一次。
师晴晴伏在张白胸口,忽而微启小口,终于是叫了声:“张郎。”虽然这称呼有些歧义,但一想“小白”都让云芸叫了,被晴晴叫声“张郎”,也没什么大不了。张白也没要他改口叫“相公”。
听了那声“张郎”,张白欲火又起,师晴晴察觉异常,一声轻叫,以为张白还想再来一次。张白轻轻拥住她,柔声道:“娘子睡觉吧。”
两人相拥而眠。是夜张白睡得无比香甜。翌日醒来之时,却发现怀中空空,一切恍然如梦。只是脖子上挂着的翡翠,枕下只剩一张的信用卡和床被上点点梅花,分明还记录着昨夜的温柔缱绻。张白呆呆的眼神看着床顶,喃喃自言自语道:“诶,竟没过去送她。**不觉晓,老婆不见了。”
在床上愣了半天,张白这才起床,发觉桌上压着一张手迹,张白急忙拿起一瞧,上面写道:干爹派人来接晴晴跟罗大哥,一道去了驿站。不忍离别,悄然离去,张郎莫要责怪,晴晴等在金陵,不惜此生。
124:【起星沙】()
昨日孝康王对张白那举动含糊以对,魏忠也是明白人,心知孝康王此举便算是默许了。是以那计划照常进行。一时整个星沙闹开了锅,都说蜀人将要攻来,星沙城保不住了。更有些姚九日事先安排好的亲信,装成逃来星沙的难民,处处散布谣言。杨协心中有底,自然丝毫无惧,放言道:“誓于星沙共存亡。”
魏忠则显得“沉稳”许多,道:“先派探子前去刺探军情,再思应对之策。”
但寻常黎民百姓,却对战乱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唯有知情人士,才能虽“乱”不急。忽然爆出这样一个晴天霹雳,整个星沙动荡不小,甚至不少有钱人家想欲逃往江浙一带避难。各家店铺,也是减价倾销。一时整个星沙城人心惶惶,各行各业,已趋凋零之态。
此事便连罗家也不清楚,丝缎见张白一脸轻松,丝毫不为那将要来临的战乱所动,以为张白心中绝望之深,已然麻木,安慰道:“大哥,你本事大,即便锦绣年华跟湘天堂都没了,丝缎相信大哥还可东山再起。”
晴晴虽去了金陵,好在丝缎还在身边。自罗萧去了京城,罗家陡然间了少了个男丁,罗天成跟罗母都有些不习惯。恰好张白每天去罗家混吃混喝,张白对丝缎那点意思,罗家上下,无人不知,如今罗萧不在,罗天成已然默认了这个女婿,罗母念子心切,将张白当作儿子一般。丝缎见父母对张白像是自家人一般,开心之极,先前的担忧一扫而空。
虽然张白本身的生意也受了影响,但损失尚在张白预料之中。到了第二天,张白期待的景象出现了,不少苏家钱庄的储户皆是拿着存折,去苏家钱庄取现银,
之前苏家不惜以六千两买下一半授权,虽然张白在潇湘客栈和青花楼得的红息也分了一半给苏家,但却没六千两那么多。而后张白恰好瞧见了苏家钱庄借助岳麓试选之名,吸引来不少存款,当时张白还想不太明白,但而今听说苏家为了琼台商战,给孝康王凑集了十万两现银,虽然苏家财大气粗,但一下子拿出十万两,未免有些吃不消,是故张白已然笃定,苏家如今银库空空,决计架不住大批大批的储户前去取钱。
果然,苏家当日便放出话来,说苏家愿以百年信誉,担保储户的存银一毫不少,且利息有加。此番倒也有些效用,毕竟苏家多年以来,信誉过硬,且除了星沙,苏家在苏州、杭州、金陵、扬州等地也有钱庄,只不过规模比不上星沙,是以储户对苏家的还是颇为放心。
但这事既是张白一手策划,自然不会轻松让其失败,苏家刚搬出那套说辞,立马便有谣言传出,说什么苏家在他处的钱庄皆已倒闭,只余下星沙的钱庄还在垂死挣扎。当然,光说显然不够,金不换与苏家布庄竞争已久,如今遇上好时机,怎会错过?当下从苏家钱庄取回所有存银。金不换好歹在星沙有些名头,他这般一带头,其余储户多少为之动摇,苏家初时尚能应付,及至后来,取银的越来越多,苏家渐渐招架不住,不得不从布庄、米行其他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