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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那嗓音听着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虽唱的平常,可旋律却是异常动人。苏小小想起父亲方才说的那句,“若是有了中意的男子,便跟爹说,爹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过去”,小小的心中,悄悄的升起一片惆怅。
“丝缎,我这曲子唱得怎么样?”张白满脸期待的看着丝缎。
“大哥,这是你家乡的小曲?很是好听呢。呀,不知不觉,都走到苏家了。”丝缎这次倒是说了真心话,这小曲悠扬婉转,只是张白唱出来,未免跟其人显得有些不称。
“是么。”见这户人家院墙极广,朱漆大门,屋檐下挂的灯笼上面都写了一个“苏”字。张白见果真走到苏家了,原来已走的这么远了,当下道:“那便回去吧。诶,这样对苏家下手,是不是狠了点……”
(卷一完,卷二 4。3号开始上传)
125:【四大才子】(上)()
江南三月,杭州西湖,烟柳绿丝,春水碧波。
看烟阁临着西湖而建,只因西湖上常有雾气,氤氲袅袅,这酒楼取名看烟阁,算是得了地利。张白坐在四楼,看着杭州街景,心中不由的激动起来。这杭州果真是个行商宝地,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眼望去,的确比星沙繁华不知多少。
同桌的还有三人,分别是丁童、齐三和小碟。当然,张白既来到杭州,星沙那边自已安排妥当。湘天堂由云芸把关。公交车已全权交给了星沙官府。只是银子出入,须得经云芸之手。锦绣年华阁交于罗家,但仅仅罗家,还掌控不了局面,是以张白拉了金不换入股。金不换当真是求之不得,而张白也受益不浅,这般一来,锦绣年华阁便少不了魏忠的照顾了。
亨通钱庄的主管,还是张白从苏家挖来的,叫做管潮。起初那管潮一听张白前去拜访,闭门不见。后来还是张白以一处苏家钱庄的掌柜身份进去了,他严词拒绝,早在张白意料之中,但张白使出杀手锏,道:“只要你肯来,亨通钱庄算你占了一成股份。”管潮立时没了二话。
将星沙的产业交给罗天成跟云芸,罗天成乃是嫡系,凡事自然为张白考虑,云芸有才干,可确保不在苏家的雅致下节节败退。但张白还有些不放心云芸,叫姚九日派了名弟兄暗中监察。
至于为何不带丝缎来杭州,非是张白不愿,乃是罗母不许,罗萧去了金陵,若是丝缎再去杭州的话,只怕罗氏夫妇得望穿泪眼。而小碟张白本不想带来,她却吵着嚷着要过来,张白无奈,只好随她心意。
眼下口袋有银子,身边无女人,张白烦闷不已。四人坐的桌子靠着轩窗,是以才能看烟阁上看烟雨。这日杭州下着蒙蒙细雨,江上水雾如烟。
张白自小生活在皖南,所谓的烟雨蒙蒙,在张白看来,却是最令人讨厌的天气。一逢雨天,张白总觉得心情压抑,就像晴晴、丝缎每逢那么几天,心绪也很低落一般。
这是酒楼小厮上了菜肴,张白点了一样西湖醋鱼,一道南肉春笋,再来只叫花童子鸡,皆是杭州名菜。三个人,三样菜,恰是刚好,不多不少。
丁童道:“素闻江南之地繁华,来到杭州一瞧,不服不行。单这看烟阁,我瞧整个星沙也就西山楼能与之一比。”
这点无论是现代古代,都差不多。杭州自古以来,就是中国这土地上极为富裕之地,尤其是在古代。齐三虽然没说话,但心中也是这般想法。张白笑道:“大王朝最繁华之地,不是金陵,便是杭州了,苏州差不多第三,至于星沙,跟这吴越之地一比,便要差上一截了。”
齐三一直没说话,听张白跟丁童在这大赞杭州之繁华,忽而问道:“公子,来杭州做什么生意?”丁童也正有此问,只是一直没机会提起,倒是齐三代他说了。要说着急,张白自然甚过齐三、丁童两人。但自到了杭州以来,张白先就带两人游了一趟西湖,这个时空的杭州没有苏堤,没有六和塔,但杭州一样是杭州,西湖还是西湖,依然是地道的江南,春意盎然,清风徐来,湖上的画舫游船,水上划波,美貌的船娘,转一支小曲,能把游人的骨头唱酥。
齐三跟丁童跟在张白后面,耳濡目染,已渐渐对生意产生兴趣,张白心中也有了一丝欣慰,此刻终于体会,为什么现代有不少人选择当老师,只因的确也能找到不小的成就感。眼下齐三这般一问,张白却没直接回答,举目一望,只见四楼的各面墙壁上都挂着风景水墨画。但有一幅却是写的一首诗,杭州好,诗云:人说长安赛天堂,一至杭州忘长安。天香楼上起歌舞,看烟阁中独凭栏。孤山西湖段家桥,烟雨润开油纸伞。瞧落款处,得知作者名叫唐彦。
张白见这诗写的不错,那字幅书法也甚是精妙,当下指着那字幅道:“依我看来,这首《杭州好》,必是名家之作。”这般一说,无疑是欺负齐三、丁童没文化了,但凡读过书的,谁人看不出这首《杭州好》乃是上等之作?
齐三对这个一窍不通,只好看向丁童,丁童唯有硬着头皮,问道:“大哥何出此言?”三人所谈,却被邻桌一名女子听见,那女子嘴角微扬,显然对此神威不屑。小碟看见了,连忙挖苦道:“好好的做生意便得了,学什么书生拽文?”
这话一出,邻桌那女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张白见这女子背影清秀,身段苗条,上穿柳绿杭绢对襟袄儿,鹅黄绸裙子,脚上一双粉红花罗高底鞋,梳了个反绾式,瞧上去雍容典雅,般般入画。
此话怎讲,我张白号称“才高八斗”,虽然……貌似是自封的,但是真才实学摆在那,这可不是拽文,是才华高到极致的自然体现。被小碟这般当作人面,无故讽刺了一般,也就罢了,偏偏被那女子给听见了,张白甚为尴尬,走到邻桌,拱手笑道:“我看姑娘不屑之意,不知有何指教?”
那女子对面坐了一名少年,眉清目秀,稚气未脱,见张白上前叨扰,立时皱起眉头,好在张白气质也还算不错,那身衣裳看来也是华贵的紧,这才忍住没说话。向张白这般,跟那女子素不相识,便冒昧上前说话,极不礼貌,但张白一脸慨然,并无半分半豪别样神色,那女子愣了一下,答道:“那《杭州好》署名乃是唐彦,江南四大才子之首,自然是名家之作。”
那少年听了也忍俊不禁,轻蔑的道:“有人不识泰山,明明外行,偏偏故作风雅,也真叫人好笑。”
那女子一瞧见张白,不知为何,心中便觉得张白不是寻常之人,当下瞪了那少年一眼,道:“弟弟,不可无礼。”接着对张白歉然一笑,道:“还请公子宽恕则个。”
虽不是柔媚之笑,威力却不减丝毫,张白瞧见,愣了一瞬,虽是时间极短,那少年却看在眼睛里,急忙道:“无耻登徒子,我姊姊岂是你能瞧的,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成?”
那女子姿容气质俱佳,年纪几近二十,看来平日里也少不了年轻男子追求,那少年反应过激,面色铁青,张白还犯不着跟那不懂事的少年生气,笑了一笑,问道:“请赎在下孤陋寡闻,唐彦是谁?还请姑娘指教。”
那女子见张白神色诚恳,不似在说谎,眼中一丝讶然,道:“这位公子当着不知道江南才子唐彦么?”张白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那女子正欲回答,却被那少年抢先一步道:“我来说罢。这唐彦么,就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这江南四大才子之首,便叫做唐彦,好了,小爷说的如此详细,想必你也听明白了。”
江南四大才子?张白极其不服气,实在是受了周星星的《唐伯虎点秋香》影响,除了唐伯虎,那其他几位,在张白心中,简直就是猥琐淫荡男。即便这个时空的四大才子不是明朝那四个,但张白也不敢抱太大期望了。
126:【四大才子】(下)()
那少年自以为这番话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定能将张白说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见张白听了并无反应,又道:“怎么,小爷我说的过于深奥,你这登徒子脑袋笨了点,听不懂么?”
那女子虽没发话,不过看着那少年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责备之意,张白更不好跟少年计较,但所谓的江南四大才子,委实过于欠揍,当下道:“江南四大才子?在下从星沙来,素闻惟楚有才,但也没听过什么岳麓四大才子一说,想不到江南这些读书人恁地狂妄自大,不知胸中有几两墨,也敢自称什么江南才子,真令人笑掉大牙。”
这话一说,那女子却是秀眉微蹙,道:“阁下既不知这江南四大才子的来历,就这般信口贬低,称什么惟楚有才,只怕更为狂妄。”
四大才子能有什么来历,想蒙我?张白轻笑道:“那还请姑娘指教指教,所谓的江南四大才子,究竟从何而来。”
那女子本准备跟张白说上几句,便不搭理,毕竟这般在外跟陌生男子说话,已然坏了风气,但见张白竟敢瞧不起江南四大才子,不由义愤填膺,贝齿轻咬,玉面涨红,道:“江南四大才子,并非仅指江南一地的才子,我大王朝处处人杰地灵,哪里都不缺有才学之人。十年之前,杭州西湖诗社举办了一次赛诗会,当时前来比斗诗文的才子不计其数,最后决出四大才子,其中三名乃是出自江南,还有一位出自星沙,只因赛诗会乃是在杭州举行,故而称作江南四大才子。而今四大才子皆已成为王朝之内家喻户晓的人物,这位公子既不放在眼里,莫非怀高才而不露么?”张白连唐彦的大名都不晓得,那女子已然笃定张白腹中无货。
原来是十年前的一场选秀活动产生了所谓的江南四大才子。那不跟超女抽男没什么区别嘛,张白更是鄙夷,长长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那女子以为张白这下该是心服口服,不敢放肆了,哪知她刚这般想,便又听张白道:“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