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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品卓表态道:“得君赏识,为国为君效力,义不容辞。”
王决点点头,道:“父皇曾跟我说过。身为君王,能得天下贤才辅佐,实乃幸事;能于贤才为友,乃是生平快事;能于贤才兄弟相称,乃是国之幸事,董兄如何看这句话?”
董品卓见状说道:“圣上所言,自然有道理。”
王决语气一转:“如今我大王朝富庶更胜以往,足以笑望历朝各代,但北有燕国欺凌,西有蜀国侵扰,东南沿海,琐屑倭寇屡屡滋事,实在叫人憋气。王决此生志在收复四海,想当年秦王扫**,虎视何雄哉?大王朝在父皇手上中兴,父皇曾对我说,大王朝兴于他手,他希望能强于我手,不知罗萧跟董兄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罗萧立道:“太子不嫌弃,罗某任由调遣。”
董品卓听张白说过,太子志向高远,心系四海,果然没错,。董必才也是年少有志,堂堂七尺男儿,浑身热血,谁不想开拓河山,留名千古?当下道:“自当为君效力。”
王决一声长笑,道:“快哉。我王决此生要锦官城里,唱起我王朝的江南小调,要把燕京的怡和宫,赐给大王朝的第一开疆功臣。犯我大王朝者,代天诛之!”
“殿下鸿鹄之志,叫人钦佩!”此话乃是董品卓由衷而发。王决虽未登基,说起话来,一股凛然君王之威,哪里是传言中沉溺于灯红酒绿温柔乡的昏庸王子?
王决抒发胸臆,更觉爽快,即兴道:“我欲于罗萧、董兄结为八拜之交,请两位助我一统天下,两位可愿意?”
董品卓早有预见,眼下变成现实,在他看来,多半是因为张白口舌之利。罗萧却觉浑身气血沸腾,他自幼好读史书,只想能学成本事,成为名动天下的贤臣,达济天下,如今能于太子结为兄弟之交,宏愿实现,指日可待,怎能叫他不激动,立马道:“殿下折节相交,如此知遇之恩,罗某不惜以死相报!”
“如罗萧兄所言!”董品卓十分平静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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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山雨欲来】(下)()
本书写到今天,也算是完全铺开了,星沙跟杭州,乃至京城,总算是连起来了。之前写了那么多废话,也算是我个人功力不足,成绩糟糕的一塌糊涂,怨不得大家。说好了这个月18w的更新,唉,我算了一下,剩下的20天,大概每天要7k多字的更新。坦白的说,我会很累,非常累。我拼了老命更吧。希望大家能尽量订阅,砸点鲜花,至于贵宾票,现在收费了,俺怨念很深,俺不敢奢求。不能订阅的在书评区跟俺聊两句,俺也非常感激。不说了,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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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锐终于从苏州回来了。 王家在苏州的生意,一直交给一个族亲打理,事隔多年,再去苏州,王锐委实感慨良多。苏州处处给人一种宁静悠远之感,实在是个生活的好去处。王家在杭州可说是首屈一指,在苏州也算是无人能及。论繁华,苏州即便不及杭州,但也是相差无几,可偏偏苏州少了一些杭州所独具的商业气息。似乎苏州人更兴读书。当然,也并非说杭州男儿懒读书,只是杭州人一心读书者有之,决心经商者也着实不少。
马车转上官道之后,跑的快了许多,远远可见杭州城门了,王锐心中却陡然升起不祥之感。回到家中,召来王鸿一问,不出他所预料,这埠康券已在亨通券的强压下节节败退,成了可有可无之物。
王锐早就预料到王鸿绝不是张白的对手,但也没想到,王鸿败的如此之快,在他看来,怎么着王鸿也能扛到自己回来吧。不过,凡事都有好坏,王鸿这一败,好歹也给算是试了试张白的深浅。
王鸿低头站在他面前,道:“二哥,是我无能,叫你失望了。”
王锐叹了口气,摇头道:“罢了,你不必太过自责。也算是我失策了,我低估那张公子。妙极,他竟超乎我之预想,这么多年来,我素来看人极准,今日竟在他手上失了水准,成了被动,委实叫人兴奋,终有强敌可以一战。”
“那我们该如何应付?”王鸿见兄长并没怪罪自己,稍稍安心。
“你先跟我说说,张公子是如何扭转局面的吧。”王锐直问要害,他也好奇的很,这张公子到底使了什么非常手段。王鸿跟自己一比,虽有不小差距,但也不是易于之辈,怎的今次败的一塌糊涂,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
王鸿便把张白先开张锦绣年华,为亨通券助威宣传,随后《杭州文报》上疯狂造势,再后来又来了一系列的返还,同苏家各处店铺全面合作,另外还拉拢了杭州大大小小的商铺,使得亨通券在使用面上,几乎是遍及整个杭州城。纵此种种招数,亨通券迅速流通于杭州百姓之手。
王锐听罢击节三叹,道:“这张公子不仅眼光独到,且意识超前,这等手段,也令我开了眼界。如今亏了多少钱?”
王鸿答道:“最近各处的店铺的生意也少了一点,二哥,你看我们,要不要也接纳亨通券,你看生意都跑到苏家去了,这张公子目前涉及的行当,还是窄了一点,威胁不大,毕竟苏家才是我们在杭州的最大对手。”
“我问你,目前亏了多少?”王锐又问了一遍,有了点恼意。
王鸿不知为何王锐忽地言辞一厉,他自小便有些怕二哥王锐,当下道:“若是剩下半个月还是这般的话,就要比上个月少赚八万两了。”
王锐听罢沉默半晌,沉声道:“我总觉得,不久之后,那张公子便要取代苏家,成为我们的劲敌。”
王鸿虽也觉张白势头迅猛,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张白初来杭州,再怎么厉害,也不至于能在短时间内赶超苏家。毕竟苏家百年基业,在杭州商界的地位,岂是随意就能撼动的?但刚被王锐喝了一句,王鸿心有余悸,心里所想,嘴上可不敢说。
王锐道:“三弟,你可知当年蜀国的商万申,是如何迅速崛起,一跃成为蜀中巨富的么?你可知商万申成为蜀中财神,花了多长时间?”
王鸿只知商万申乃是如今各国商贾奉为神明一般的人物,其他的便不甚了解,闻言道:“我不晓得。”
王锐扫了他一眼,道:“别人做生意,都是买卖赚钱,他却不一样,他将银子看成货物,使出了前所未有的手段,以钱生钱,只花了五年时间,便成了富可敌国的巨商。”
“二哥,你是怎么晓得的?”王鸿心下疑惑,问了一句。
王锐讪讪一笑,道:“我也是道听途说,至于商万申具体如何为之,我也不太清楚,但如今见识了张公子的手段,也有所体悟,所谓的以银为货,便是这等玩法,实在有趣之极。我眼下倒有一计策,定可使亨通券失了信用,自此绝迹杭州。”
王鸿忍不住道:“我倒觉得,不如我王家各处商铺也随流接纳亨通券,如此一来,也可从苏家手上夺回原本属于我王家的生意。”
“糊涂!”王锐又浑了他一句,教训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你可知长此下去,最后会出现什么局面么?”
王鸿噤若寒蝉,不敢再胡乱答话。
王锐这才发觉语气过重,缓了下来,道:“也罢,你也是大人,我不该如此跟你说话,但我正是对你深系厚望,这才说的冲了点,你能体会我一片苦心么?”
王鸿心下一舒,点了点头。
王锐神色变得平和起来,决然之气内敛,说道:“若是一直这般下去,到了最后,整个杭州城的真金实银,都到了他张家的钱库里,杭州万计百姓手中,前所商铺之中,处处都是他张家的亨通券,到那时,亨通券就是钱,钱就是亨通券。他张白动一根手指,整个杭州城都要抖三抖。”
王鸿本是聪明之人,听罢脑中思索一番,便想透其中道理,不禁心下大惊。
王锐见他想通,微感满意,续道:“依如今看来,亨通钱庄的钱库里,少说也有三十万两的存银,虽说那些银子并非属于他张家的,但至少在他手上,万一有所异动,势必要搅得杭州城鸡犬不宁,激起滔天波澜。是以绝不能让亨通券长存于世。”
“二哥刚才说想出法子,是什么法子,可否说来听听?”王鸿对此来了兴趣,实想看看,二哥跟张白,到底哪个厉害。
王锐神秘一笑,道:“此刻言明,也太过无趣。苏家来的管家呢,生丝收购进展如何?”
“苏家这回也有了对策,听说是苏家少爷来杭州了,原本的货源竟也被他寻着了,又花了大价钱抢回去了。目前还有金华、绍兴,湖州一带的生丝没着落。”王鸿虽说仅仅掌管生意十来天,这些零碎之事,他都了然在怀,记得清清楚楚。
王锐沉吟片刻,忽道:“你去通知我王家旗下各家商铺的掌柜,他们以前有些计划耗资太大,被我退回的,如今给个机会,明日晚上之前,通通承上,过了明天,可别怪我没给机会了。”
王鸿虽是一时没想通,但又不愿就此便问,还想回去琢磨一下,立道:“好,我这就叫人备车。”
见王鸿竟没询问,王锐未觉讶异,遂猜到王鸿心思,极是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好,你去罢。”
待王鸿出了屋子,王锐往椅上一靠,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自言自语道:“大哥来信说,太子成*人监国之时,我王朝之内,只怕会有一场动荡,这张公子如此浪子野心,竟想操控整个杭州的千万白银,听说此人在星沙之时,曾跟孝康王也有些接触,莫非真跟此事有什么关联么?”
孝康王府之内,师晴晴独自坐在太白亭中,靠在雕砌华美的阑干上,望着天空发呆。
“晴晴。”一个厚实有力的声音传来,却是孝康王来了。
师晴晴振起精神,强笑道:“干爹,你来了。”
孝康王在她对面的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