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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坐坐,至于是什么官,二品以下,随你挑选。也算是我这做徒儿的替师父还你一个人情。”
唐彦不信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三品大员之任命,岂可儿戏!”又道:“姓张的,枉天晴郡主待你一往情深,你这般见异思迁,对的起她么?”
秦画想起刚才张白跟王决悄悄说了几句话,原来就是说的这些,不由心生鄙夷:这张公子在杭州已有了三位如花美眷,金陵还有个天晴郡主……果真是个好色下流之徒。随即想到唐彦没能立即拒绝太子之言,说什么“三品大员之任命,岂可儿戏”,显是心中甚为心动,只是怕王决说的出做不到而已,立时伤心欲绝。
张白别过头去,不理不睬,他可没跟王决说自己看上了秦画。只是王决心觉不好开口,总不能直接问唐彦:做官跟娶秦小姐,你选一样。王决灵机一动,便想出了这番说辞。众人只道张白心虚,皆是憋了一肚子的笑意。董平卓、罗萧和四名护卫都觉这唐彦太过装作,有道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多娶一房漂亮老婆,哪里谈的上什么对的起对不起。
王决道:“我只问你,你答应不答应。我王决以性命起誓,只要你肯割舍秦姑娘,我说的话,定然兑现。”
唐彦见他说的郑重,且自己的小命在他手上,他也没必要哄自己。一时心里犹豫起来。要说唐彦心里没有秦画,绝无可能。但是两者取一,一时间实难作出决定。
见太子说了那些话后,唐彦半天没回应。秦画如坠冰窟,浑身由里到外,皆是冰寒冰寒,只觉得一颗心瞬时碎成一片一片,肝肠断成一截一截,比死了还难受。
王决等的不耐贩,又道:“大丈夫当断则断,如此婆婆妈妈,真是无趣。”
“我……这……”唐彦吞吞吐吐,迟迟没能下决定。要舍弃秦画吧,当真是心如刀绞,万般难舍。可若是不答应太子,自己这一生鸿鹄之志,只能化作飘影了,且不说这个,首先性命便保不住。
到了关键之处,众人也随之紧张起来,俱都屏住呼吸,要听听这唐公子究竟如何选择。
恰在此时,道旁的密林中射出一颗小石子,击在拉车马匹的屁股上。那马吃痛长嘶,甩开马蹄狂奔起来,这山道虽是平阔,却是弯弯曲曲的,若是奔到拐弯处,马倒是可以转过来,但身后拉的马车,决计收刹不住,势必坠下山崖。
姚九日见势不妙,猛喝道:“贼子来了!”说话时纵身而起,抢上去拉住缰绳,拼力拽住,马车渐渐慢了下来。
同时间,林中跃出八人,道路前后各站四个,皆是身穿紧衣,手迟短刀,个个神色凶狠凌厉,眼中尽是杀意。其中竟有两个女子。
四名护卫一边两个,虽处弱势,却没丝毫惧意。
张白左右一瞧,只见八人之中,一名女子正瞧着自己,半喜半忧,好似宁琪。张白揉眼了眼睛,终于确定那是宁琪无疑,心中喜不自胜,一时忘了处境,叫道:“琪儿,好琪儿。真是你么?”
那女子娇躯一颤,也没说话。众护卫没想到张白竟认识燕国天虎堂的高手,均觉不可思议,略一分神之际,天虎堂逍遥八仙立时趁机攻来。宁琪见师兄师姐们一动手,略微迟疑之下,也是挥刀而上,但比其余七人慢了半分。
姚九日刚刚稳住马车,便见四人朝自己杀来,呼道:四个一起上,快哉!甚好,还有好弟妹也在,我早该料到。
余下四人,却是跟四名护卫缠斗起来。张白大急之下,奋不顾身的往宁琪冲,宁琪察觉背后有人撞来,本能的先就一刀砍来,而后转首一看,见是张白,惊得花容失色,急忙撇开刀势,撤下阵来,叫道:“你走!”
张白如何能走,说道:“琪儿,我想死你了。”宁琪见他此时竟能说出这些,一时有些失神。机不可失,张白突然扑上去将她抱在怀中,紧紧箍住她双臂。
宁琪这才醒悟,张白不过是想牵制自己,为姚九日分担一二。姚九日乃是昔日的聚龙阁阁主,单大独斗,天虎堂逍遥八仙任一人,都要比他差上一截,此时少了宁琪,原先的优势已渐渐失去。宁琪心中失落之极,奋力挣扎,娇喝道:“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若论蛮力,宁琪毕竟是女子,虽然自幼练武,但张白也不是文弱书生,她还是比张白逊了一筹。但她善使巧劲,不需费多大力气,而张白渐觉双臂酸软难当,眼看就要被她挣脱。
那边四名护卫对上四名天虎堂的高手,瞧来似是落了下风。奈何余下几人,连一点忙也帮不上。
宁琪察觉张白手臂松了下来,猛然发力,立时犟开了。虽然犹被张白抱着,但已失了合抱之势,只需她再挣一下,便能脱身。(秦画要不要?大家觉得呢。请在书评区留言,好吧,俺承认,俺是个舞女控。。。喜欢会跳舞和唱歌的mm)
182:【制胜关键】(下)()
张白虽不懂武功,但好歹能看出场上孰占上风谁处劣势。眼下姚九日跟那三人斗的旗鼓相当,若是自己放宁琪上前助阵,姚九日势必不敌。接下来的结果,当真是要多惨烈有多惨烈。
或许自己还能抱着宁琪大腿苟且保命,但其他人决计活不了。
心念至此,张白奋起余力,使出吃奶的劲,死也不放。宁琪微微摇头,心道:我手上还有宝刀没用呢,你没瞧见么?你这般抱着我,若是别人,早就给我刺了几个透明窟窿。你不会武功,又如何能困住我。你不是说你只是个普通商人么,怎么跟王朝的太子搅合在一起,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为难么?
宁琪心里乱成一片,稍一松懈,又让张白双臂合围,这时听见场上一人叫道:师妹,你怎地呆在那不动,快快杀了那淫贼!
宁琪这才转过神来,低声跟张白道:“你快放开我,我求师兄师姐们饶你性命。”张白如何能放,回道:“琪儿,你是我老婆,该听我的,我也不会逼你去跟同门作对,你只需两不相帮就行了。”
宁琪听他说“你是我老婆”,心神一颤,随即摇头道:“不行,不行的,我不能违背师门之命。”张白管不了许多,只道:“我不管,你师父说不准会将你逐出师门,我却会一辈子好好爱你,永远对你好。”
宁琪听得心里甘甜无比,但眼下之情形,她不禁又想到:说这些好听的话,无非是要我罢手,并非是他的真心话。
忽听一声惨呼,只见方才喊话的男子被姚九日一脚踢在小腹上,往后摔了丈余,恰好跌倒在张白身前。
“文师哥,文师哥!”宁琪心中一急,又是没命的挣扭起来。张白已是渐感不支。
那男子体格健壮,相貌英俊,忍住小腹上阵阵剧痛,站起身来,望着宁琪道:“师妹,你日日念念不挂的人,就是这位么?”
宁琪低下头来,默然以对。那姓文的男子道:“好,好,宁师妹,你跟我已有了婚约,我相信,师妹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是这登徒子勾引你,只要师妹能迷途知返,我不怪你。”说罢又持刀冲上阵去。
宁琪寒声道:“你快放开我!”说话间手肘不断捣击在张白身上,却没什么力道。而挣脱之力,越来越大。张白急忙喊道:“罗萧,品卓,过来把她手上兵器夺下。”两人闻言跑了过来,伸手便去抢夺。但两人半分武功不会,贸然去抢,宁琪顺手一带,立时在罗萧手臂上了割了个口子。好在宁琪手下留了一点情,只是割破了一层皮,嘴上冷道:“不要命的,再来试试。”
张白无奈之极,忽地心生一计。但见张白头一低,便吻上了宁琪雪白粉嫩的脖颈。
宁琪只觉瞬时脑中一片空白,浑身上下,陡然间失了力气。张白见这招有效,当下脖子一伸,又吻在她脸上。
秦画、罗萧,王决等人瞧见此情形,皆都呆住了:这等时候,还不忘干些好色勾当。只有董平卓跟姚九日明白其中缘由。
这般反身抱着宁琪,没法亲到她的小嘴。张白双手扶住她肩头,扳过宁琪身子,迅捷无比的封住了她樱桃小口。换成正面抱着,宁琪想再脱开他怀抱,难度又增了不少。
宁琪心知张白此举目的,羞愤难当,偏偏浑身使不上力气。姚九日瞧在眼里,嘴上立道:“兀那小子,你媳妇被人又亲又抱的,你也不管?”文师兄道:“要我上你的当,休想!”姚九日放慢攻势,道:“我若骗你,便是你生的。”
文师兄这才微调身法,侧眼一扫,只见宁琪已然情不自禁的反搂住了那淫贼,两人唇舌相交,难解难分。霎时间,文师兄心中涌起滔天愤恨,心想:先杀了那小子,我们四个一起,即便他是聚龙阁阁主,也敌我们不过。念及之处,大声道:“师妹师兄,你两撑得片刻,我去杀了那淫贼。”
说罢撤下阵来,直冲张白而去。姚九日见张白仍在忘情的长吻,叫道:“贤弟当心。”同时一阵猛攻,迫得那两人连退数步,紧随文师兄其后。张白吓得一惊,双唇相离,立道:“好老婆,你的好师兄要杀你的好相公了。”不知不觉之中,已然放开了宁琪。
宁琪芳心一急,没顾上气他,提刀挡开文师兄,苦求道:“师哥,莫要杀他。担……心!”“心”字还没喊出口,已被姚九日的匕首从后背刺入,扎进心脏。
姚九日一声朗笑,道:“快哉。”顺手拔出匕首,带出一引血箭,复又转身跟两人缠斗起来。
但听另一名天虎堂的女弟子颤声道:“宁师妹,你不是说要忘了他么,怎的如今为了他,竟害死了文师哥,你好狠的心!”
突然间生出如此大的变化,宁琪错愕之极。听了那女子的话,更是心如刀绞,看了张白一眼,目光说不出的绵绵恨意。一声娇喝,挥刀加入战团。
但宁琪的身手到底比文师兄差一点。虽仍是三人联手,但在姚九日愈发猛烈的招式下,越发趋于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