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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又见张白道:“琪儿,我此番去京城,异常凶险,你可千万不能走,你武功好,留下来贴身保护我。”这丈夫求妻子保护,还说的这般坦荡荡,仿佛理所当然的样子,张白可算是天下第一人。
这话说到点子上,宁琪不得不重新考虑起来,忙问道:“那你跟我说说,你此次去京城,到底是为了什么?”张白盯着她眼睛道:“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许回国通风报信。”宁琪道:“我有生之年,不会再回燕国。”张白诧异道:“你不回燕国,又不跟我一起,那你要去哪?真是要找个僻静的地方,一个人过日子?”
秦画听到这里,禁不住冷声笑了起来,说道:“枉别人都说你杭州第一聪明,依我瞧来,你比笨瓜还笨!”
“秦姊姊,求你了,别跟他说!”宁琪芳心大急,言语之中,带了几丝哀求之意。
185:【未婚先孕】()
张白本就觉得宁琪神态有些不太自在,眼下秦画一说。张白不问个究竟,自然不会罢休。
秦画看了宁琪一眼,冷道:“宁琪妹妹,这混蛋分明是用花言巧语哄你,你如今这般,进退两难,他却半点不为你着想,要你留在他身边,只为自己快活。”
张白急声问道:“到底有些什么事,琪儿,你只管跟我说。”又质问秦画道:“我都不晓得,你怎地知道的?”他哪里知道,这几天宁琪心中苦苦挣扎,难受之极,自然需要人倾诉,恰好跟秦画共宿一屋,而秦画自那日以后,一想到唐彦,心里便万分难受。两女女儿家都有心思,自然而然就谈起心来。两人相互出言安慰,虽是短短数日,却成了闺中好友。
宁琪连对秦画使颜色,抢道:“相公,真的没什么,秦姐姐是说,我这次……这次临行之前,跟师父发了重誓。只是为了你,这……没脸,没脸回去了。相公,我心里不后悔。就这些了,我不想说出来惹得你心里内疚。”
这番话说的吞吞吐吐,张白察言观色的本事不敢说天下第一,至少是有自信跟天下第一比上一比。宁琪这番蹩脚的表演,在张白看来,自然是漏洞百出,欲盖弥彰,当下到:“琪儿,你说没说谎,我心里清楚的很。这世上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么?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这就跟你说,我此次去京城……”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向秦画道:“你又不是我老婆,杵在这听什么?”秦画道:“这是我的房间,要走也是你走。”
张白懒得跟她争论,小人于女子难养,否则必是没完没了。当即来着宁琪走到屋外,低道:“如今太子已拜我为师。我助他登上王位,他当了皇帝之后,便会照顾我的生意,使得我张家的生意,遍布大王朝的任何一个角落。”
宁琪听罢极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张白,半晌才道:“就是为了这个么?”
张白方才一急之间,说的过于仓促,使得宁琪听起来只觉得可笑之极,但是真要说出其中原委来由,又不是一下子工夫的事情,饶是张白平常出口成篇,这回也是急得跟呓语小童一般,忙道:“事情也不是这般简单,总之一时半刻的,我是百口莫辩,呸,不是百口莫辩,总之,你明白就行。”
宁琪见他这幅模样,不禁为之一笑,道:“你不需说了。我明白你有苦衷,可我也有苦衷,你能明白么?”
张白道:“可我的苦衷跟你说了,你没跟我说。”宁琪本想以此脱身,没想到反把自己又绕了进去,一时间又是为难起来。但张白这般毫不讲理的挽留,却在无形之中使得宁琪的心境有些变化,她想了片刻,忽道:“相公,宁琪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不可哄我。”
张白点头道:“若有半句虚言,便让我……便让我不得好死,死了没葬身之地,就算有了葬身之地也投不了胎……”
这誓言原本发的甚是恶毒,奈何从张白嘴里说出来,多少让人有些不放心,好在宁琪渐也晓得,张白就是那般性格,有时令人讨厌,有时却也令人开怀舒心。宁琪注视这张白的眼睛,郑重的道:“相公,我是……我是被人下了药,这才跟你做了一夜夫妻,断然比不上那些姐姐们,你心里可曾嫌弃,嫌弃琪儿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子。”
张白就算绞尽脑子,也决计想不到宁琪心中竟是为了这个,不觉哑然失笑,叹道:“琪儿你多虑了,我张白视你跟她们一般,绝不会偏袒一人。”
宁琪芳心一定,道:“相公,我……我怀了你的孩子了。”
“什么?!”张白听罢浑身似是被电击了一般,这感觉殊为难言,似乎只在初恋那回儿跟女友接吻的时候才有过一次,心里忽然间先是激动,狂喜,随后又觉得肩上的胆子愈发沉重起来。他思维之迅,少有人能跟的上,倏然间想道:若是此去京城,不得成功,丢了自身性命也就罢了,若是连累宁琪也死了,那可是一尸两命。
他原先只想让宁琪陪着去京城,是被脑中的绵绵情丝冲昏了头,且他向来自信的很,是以也没坏的方面去想,但陡然宁琪说自己怀了孕,有了两人的孩子,张白心神剧震之下,不知不觉开始重新考虑起来。
宁琪见张白倏然间沉默起来,轻声问道:“你……不喜欢么?”张白捧起她俏脸,使劲的亲了一下,喜道:“怎么会不喜欢,我是太高兴了,高兴的说不出话了。”
宁琪这才淡淡一笑,柔声道:“师门待我不薄,待我宁……宁家,更是恩重如山,若不是师父,我也活不到今天了。我害死了师兄,又害得此次行动失败了,真想死了算了。可又舍不得我们的孩子,我原本想,等把孩子生下来,就托人拿这你送我的东西去找你,可是都怪你,说得我又舍不得死了。”
张白不禁想起那夜的情形,苦笑道:“你这小妮子,真么老是想着死,那晚跟我说,说什么跟我做了夫妻,然后就要咬舌自尽,现在又说把孩子给了我,又要自尽。往后你再敢这么想,就罚你给我再生一个。想一次,生一个。”
宁琪羞道:“你当人家是母猪么?”张白笑道:“谁是母猪了,你是母猪我岂不成了公猪?你是想变着法儿骂我呢,还是自己想当母猪?”
宁琪啐道:“你才想当母猪。”张白道:“那你是想变着法儿骂我了?好啊,好啊,该罚,就罚你再给我生一个,不过,要是你这胎生的是双胞胎,我便饶了你。”
宁琪情知他再说下去,天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羞人话,打断道:“别再说了,我陪你去金陵。但我总觉得心里难受,我这般做,岂不是成了无情无义的人,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这小妮子,就喜欢钻牛角尖,张白开解道:“当然不会。你若是离我而去,才是无情无义的坏女人,我不仅恨你,而且……”
“而且什么?”这被张白恨,宁琪倒不太在乎,决不能被张白看清了。
“而且想你。谁叫你坏都坏的那么漂亮,实在是罪过。”张白神色坦然,宛如嘴里说得不是这些撩人的情话,而是《论语》、《孟子》一类的圣贤之书。
张白越说越是大声,原本极为私密的甜言蜜语,如今倒成了唱戏表演一番,实在令听到的人开了眼界。女子听了均想:这人果真脸皮厚如城墙。男子却是想:原来漂亮小妞就是这样到手的。
这时只听轰的一声,金家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门口站着几个官兵,凶神恶煞,吹眉瞪眼,又瞧见宁琪这么个美貌惊人的女子,更是眼睛一亮,暗骂道:那小兔崽子,怎么忘了一个,明明是两个小妞,怎地就报上来一个?难道是想私吞不成?回去得好好教训一下,这还反了天了!
186:【初临京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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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九日和几名护卫听到动静,不好再继续偷听下去,立马跑出屋子,瞧见来的竟是官兵,不禁吃了一惊,站在门口,静观其变。
为首的一名官兵走到宁琪跟前三尺处,笑道:“你便是金家的小媳妇柳氏?”
宁琪横了那官兵一眼,道:“不是。”那官兵心中一喜:听口音是外地人,这金家也就是有些银子,没什么官家后台,这小妞跟金家有些关系,只怕也没什么背景,乖乖不得了,这下老子赚了。官兵心中想的龌龊,脸色也是猥亵的很,宁琪瞧得秀眉一蹙,冷道:“你这人好生无礼,休要看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官兵闻言大笑道:“小妞儿,你倒是个怎么不客气,走,跟大爷去床上玩一玩,不必客气,你想怎么来,便怎么来。”
宁琪见他出言轻佻亵慢,胸中怒火中烧,抬脚一踢,迅疾如风。那官兵虽也会两式武功,但如何能跟天虎堂精心培养,逍遥八仙之一的宁琪相比,再者,谁能料到一个娇嫩的小姑娘,功夫竟是这般了得?那官兵一不留神,给宁琪踢中下巴,登时掉了两颗牙齿,嘴里尽是鲜血。
那官兵目中怒火爆燃,吼道:“哪来的婆娘,倒是辣的很,大爷我不整的你哭天喊地的叫哥哥好,大爷我跟你姓!”
宁琪神色一寒,道:“不想死就快些滚蛋!”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虽然宁琪明显高出那官兵老大一截,张白不担心宁琪会吃亏,可这官兵究竟是什么来历,颇是令人诧异,这偏僻村野,哪来的这些官兵?张白拉住宁琪皓腕,上前道:“敢问阁下,找柳嫂子有什么要事么?”
那官兵瞧见张白面含微笑,从容不迫的样子,也是忍住怒气道:“你跟这金家是什么关系?”
张白道:“金不换是我大哥。”那官兵也只知道这家家主姓金,至于是不是金不换,他可就不清楚了,当下道:“我找柳小娘子有什么事,凭什么跟你说?你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