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小夫妻的甜蜜温馨的情景,落在秦画眼里,直刺得她痛彻心扉,心想:这姓张的虽然是个小人,待琪儿却算不错。莫非我前世作了什么孽,老天派唐公子过来惩罚我么?忽又想到:也不知他是否还活着,再见到他,我该怎么办,还跟他好么?
次日一早,柳氏起早做了饭菜,为众人饯行。马有力独自一人赶往杭州,其余之人,则是快马加鞭,直奔杭州而去。
187:【初临京城】(下)()
ps:晚上还有一章或者两章。
十来天一晃而过,路上有宁琪陪着,两人骑在一匹马上,耳鬓厮磨,张白该占的便宜一个没落下,原本颇为无聊的路途,也变得旖旎起来。张白不时做些小动作,撩拨地宁琪笑也不是,骂也不是,只好憋红着脸,偶尔扭一下身子,瞪张白一眼,以示抗议。
张白在这方面是老油条,不过被瞪一眼而已,又不是掉一块肉,少一层皮。坚决不放弃。
众人不时瞧见张白偷偷摸摸的来一下,均是斜着眼,偏着头,看的不亦乐乎。暗想:这张白走了一千里,坏事做了一马车。秦画不经意之间瞧见了,禁不住暗骂道:这人好不要脸,琪儿妹妹被他迷了心思,也算是倒霉了。
这日终于进了京城地界,又行半日,远远可见金陵城门。巍峨的城墙,便如一条青龙,围着偌大的金陵城,睥睨四海八方,一块一块巨大的石砖,像是青龙的鳞片。下午的阳光异常毒辣,晒得人直欲骂天。张白搂着宁琪,鼻间尽是宁琪身上的独有的女子芳香,不禁晕晕然,飘飘然。两人身子相挨的地方,张白胸前,宁琪背后,早已是汗流不止,透湿一片。
众人进了城门,十来丈长的城门洞里甚是阴凉,从洞里穿过,消减了不少炎炎暑意。出了城门洞,刹那间又是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张白跳下马来,道:“真也热死了。小决,到了金陵了,接下来该当如何?”王决在马上沉吟半晌,缓缓道:“我这次偷着跑出来,差点丢了性命,想必父皇也知道了,我这便回宫跟父皇认错,师父你跟我一块去吧。我就说此次去杭州,得了一个好师父,国之栋梁,堪比王丞相,父皇一高兴,兴许就忘了惩罚我了。”
这般一来京城,就要见皇上。张白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宁琪更没料到,心想:这平名百姓,初至京师,就有机会面圣的,只怕相公是第一人了。提到惩罚,罗萧不免害怕起来,太子王决被骂一顿倒没什么大不了,要是皇上迁怒于他,可就大事不妙,少不了一顿好打。
王决瞧见罗萧面上忧色,宽慰道:“大哥,你也不必害怕,有我在,必不会让你受罚。
董品卓、罗萧、王决三人结拜之后。按年纪算,罗萧最大,其次是董品卓,王决排在最后。但董品卓跟罗萧到底在乎他太子身份。是以王决虽叫罗萧大哥,罗萧却是每次都叫王决三哥。董品卓心中想的也差不多,跟罗萧乃是一般叫法。当然,这仅是私下之时,有外人在场,三人自会恪守君臣之礼,不敢马虎懈怠。
罗萧这才放心先来,道:“既如此,我们快些回宫吧。”
董品卓乃是奉圣旨而来,先要报于接待使节,安排食宿,然后等皇上召见。只听董品卓道:“三哥,你们先进去。我还得跟姚叔去报到。”王决晓得其中环节,点头道:“嗯,那便这般。”转对秦画道:“秦小姐,我给你安排个去处。”
秦画冷冷的应了一声,看都未曾看王决一眼。王决见秦画对自己愈发冷淡,心中失落不已,道:“师父,师母,跟我一道吧。不过,师母要少说话,别让人听出你是燕国人,否则定要费一番口舌,实在麻烦的紧。”宁琪应道:“我会小心。”
张白对京城、皇宫、朝廷,都不甚了解,眼下跟太子进宫,身入其中,自然胜过别人介绍,免去不少多余时间。只是,还未至金陵之时,张白脑中便已尽是晴晴的影子,眼下到了金陵,更是心急难忍,只想立马就能看到晴晴。王决一手安排,张白也不好再言其他,说道:“好,既如此,姚兄,你我宫中再见。”同时对董品卓眨了下眼,叫他要记牢了,自己上次给他想好了说辞,如何跟圣上谈琼台归属。董品卓回了一眼,意在说:张叔莫要担心,一切小侄已了然在怀。
跟在王决后面,骑马沿街往城北徐行。路过金陵闹市,街面宽阔,行人如潮,当真是热闹非凡。街旁的各类店铺,顾客更是络绎不绝。耳边尽是吵闹的喧嚣之声,各式各样的方言,叫卖声,交谈声,嬉笑声,汇成一片,看来京城之繁华,的确跟杭州不相上下。但若单论起商业,还是杭州胜出一筹。毕竟天子脚下,众多商贾心中有所忌惮,不敢放开手脚去闯荡。
路过秦淮河,河中脂粉水,岸上风月地,朱阁闲等月,红袖再添香。果真是天下第一等的风流之地。张白禁不住睁大眼睛往岸上的红楼亭台上看去,奈何这毒辣的天气,哪个姑娘愿意出来晒太阳?
张白在路边的伞摊上买了两把油纸伞,一把给了宁琪,一把给了秦画。若是别的东西,秦画自不会要。但是这遮阳护肤之物,她心中虽仍对张白怨恨不已,可终究扛不过半点不懂怜香惜玉,毫不留情的烈日。秦画别过头接了纸伞,瞬时一朵莲叶展在头顶,衬托着下面如花似玉的清秀面孔。
宁琪道:“相公,过来跟我打一把伞吧,这般晒着实在不好过。”张白摇摇头道:“算了,算了,大男人打什么遮阳伞,娘气死了。”王决跟罗萧齐声大笑,心里平衡许多。
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皇城,跨过皇城的护城河,王决上去说了几句,那几名守门侍卫齐齐跪拜行礼。片刻之后,便从里头驾出了一辆大车。
王决走回来跟张白道:“车里面有些宫服,师父师母委屈一下,师父换上博士服,师母换上太监服。”两人一起上了马车,不一会儿便换好了衣裳。下车护在车旁,那几名侍卫也是视而不见,一一放行。张白不禁暗赞了几句:看来小决虽是高居太子之位,这些细小之处,却也不忘经营,颇为难得。进皇城往内,又走了几许时候,才至宫城。张白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刺杀皇帝极难成功。这层层阻隔,道道封锁,实在是严密无缝。
行至太子起居的少阳宫,王决只给两人安排了一间卧室,其中意思,三人皆是心知肚明。宁琪本想再要一间,可眼角扫见张白那炙热如火、满心欢喜的目光,终是没说出口。至于秦画,王决则是将其安置在一个官宦人家,再三嘱咐,不可怠慢,更要严加看守好,不可有什么闪失。
洗了个澡,浑身舒坦,张白脑中立时又是师晴晴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她傻傻的样子,她泣涕涟涟的凄楚模样,都令张白回味无穷。
宁琪沐浴罢,披着湿漉漉的秀发,看见张白痴痴的样子。心中略一思量,想起自己埋伏于林中的时候,听到唐彦破口大骂,提到一位天晴郡主。宁琪不禁心下凉凉的,她直言快语,偶尔含蓄,也是姑娘家的天性。立时便问道:“相公,你在想天晴郡主么?”
张白拉过宁琪抱在怀里,笑道:“你倒聪明,一眼就看出来了。”宁琪微微挣脱,嗔道:“刚洗的澡,别抱我,又要出汗了。”
“没关系,大不了一起再洗一次。”张白做事,向来负责,看见宁琪面带红霞,青丝如瀑的慵懒模样,禁不住道:“别动,我给你扎个马尾。”
宁琪啐了一口,幽幽道:“哼,相公抱着我,心里却想着别的姑娘。”张白捏了她脸蛋,道:“不要紧,改天我抱着晴晴,心里想着你,便算扯平了。”
相公油嘴滑舌,万般巧辩,宁琪渐有领会,趋于习惯。两人偎在窗前,看着宫中美景。所见各处,无一彰显皇家气派,这设计者也确有真本事。设计的各式建筑,华而不奢,富丽堂皇却不显得庸俗,大气磅礴却不见空洞。
宁琪忽道:“相公,你跟我说说你跟晴晴的故事,好不好?”
张白笑道:“行啊,说了你可不许吃醋。”宁琪道:“我不吃醋便是了。”张白道:“你这小妮子,不简单啊,天虎堂的逍遥八仙,杀起人来不眨眼,怎的如今又变得这般温柔可人,唉,果然是高手,隐藏的够深。你说,是不是看到你相公我一身王霸之气,你就心神悸动,魂不守舍,心里扑扑乱跳啊?”
宁琪何尝听过这等无耻的话,啐道:“美死你呢,快说吧。”张白过足了嘴瘾,心想目前也就晴晴跟宁琪懂得配合。抱着漂亮小姑娘讲一个风流才子跟绝代佳人故事,谈不上诗情,绝对称的上画意。而且主角是自己,这代入感实在没话说,故事中的张白跟现实中的张白一般,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宁琪自幼练武,同门的兄弟姐妹,都惧怕师父那板的铁紧的脸,大好的童心都被压在心底。现今遇到张白这样的怪胎,虽觉惊奇,但张白妙语连珠,只说的宁琪不时开怀大笑。听到孝康王棒打鸳鸯,张太白不惧权贵之时,宁琪已不自觉将自己当成了晴晴,为两人的命运揪心,幽然道:“那以后怎么办的?”
张白又将自己跟孝康王的两个约定说了。而后张白便去了杭州,师晴晴的故事,暂时便告一段落了。
宁琪听完了故事,意犹未尽,无奈接下来的故事还没发生,总不能逼着张白瞎编。只得叹了口气,道:“听了这些,我真想看看晴晴姐姐。”
张白急道:“琪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可不许抢相公我的女人。”宁琪道:“呸,我是女人,怎会抢你的女人,你就晓得瞎说。跟小孩子一样。”张白心道:罢了,不能跟她说,这小妞太漂亮了,要是她真去勾引晴晴,说不定连老子都不是她对手,这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的另一个老婆给撬了,实在没脸去见丘比特。嘴上道:“你不抢就好,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