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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一眼。这好色登徒子起先便是花言巧语哄你嫁了他。如今做了如此禽兽不如之事,自然要说花言巧语再来哄你原谅他。他能哄你一次,便会哄你千万次。你为何就不相信我,要知道,我待你一片赤城之心,自然不会有害你的心思,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若是别的女子,本王才没那闲工夫去管。你可能体谅我一片苦心么?”
这番话虽不说情深意切,听起来也有几分道理。不过,师晴晴一心系在张白身上,任安王说的如何动情,落在她耳里,却与平常话语无异。但师晴晴听了这话,一时间也是无言应答。
安王以为师晴晴是犹豫起来,不禁心下一喜,嘴上道:“快去把这大胆之徒抓了,带走。”
立时便瞧见几名侍卫鱼贯而入,其中一人明晃晃的刀子架在张白身上,另外几人解开了绑着张白的绳子。张白缓缓坐起身来,丝毫不显紧张,说道:“安王殿下,你说这即便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也总的穿着衣服受审吧,是不是?”
安王一声冷哼,道:“也罢,你先穿着衣裳吧,污秽不堪。”
几名侍卫退开,将张白围在中间。张白慢吞吞穿好衣裳,又道:“晴晴,过来,给相公整整衣裳。”
师晴晴略一犹豫,慢慢穿过侍卫,走到张白身边,给张白拉平褶皱的衣角,眼泪却是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安王不愿侍卫阻拦,一不小心弄伤了师晴晴,竟也没阻拦。看着师晴晴跟张白一副伉俪情深的样子,安王心中恨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张白转了转身子,满不在乎的模样,仿佛此时两人是在家中卧房,早上起来妻子给丈夫整理衣裳一般。师晴晴也是不舍,两人虽不过半年未见,但张白不在身边的时候,师晴晴只觉得度日如年,每天心里总想着张白。这张白在的时候,有时候颇为讨厌,但真正不在,师晴晴反而感到空落落的,十分难受。眼下师晴晴不知不觉的整的极慢,只想能拖延片刻,便拖延片刻。
这正合了张白心意。
安王越瞧心中越是恼火,终于忍不住道:“整够了。带走!张公子,你最好老实一点,也能少吃些苦。本王看在天晴郡主的面子上,会给你求情的。不过,你须得配合配合,否则本王也是爱莫能助。”
安王自作聪明,这等假惺惺的模样,便连师晴晴也是看了出来。不禁嗤之以鼻。
侍卫分开张白跟师晴晴,将张白双手双脚铐上铁链。使了个狠狠的眼色,示意张白乖乖就范,莫要抵抗。不过,不需他警告,张白也自不会做无谓挣扎。要是一不小心给弄伤了,可实在是划不来。别的地方还无所谓,这张脸实在是无比重要,要是给画花了,以后简直没得混了。
当下那侍卫押着张白,还未走到庆盛宫门口。便听一名太监尖着嗓子叫道:“太子殿下驾到。”
众人俱是一惊,没料到太子竟会突然出现。
师晴晴则心中更急:太子跟安王殿下是兄弟,自会帮着安王。相公岂不是更麻烦了?我得回去求干爹。
张白却是心中一舒,看来那舞姬还算不赖,好歹通知到太子了。太子一来,就算不能立刻把张白救走,好歹也能缓解一下局面。
安王神色数变。终究还是笑着迎上去,拜道:“恭迎太子殿下。”
王决放眼一瞧,便瞧见了被绑着的张白。心中一急,差点就想直接命侍卫松绑。当下道:“三弟无需多理,你我兄弟之间,何须客气。”
说话间走到张白边上,问安王道:“三弟,这人犯了什么罪?”
安王道:“**之罪。”
王决眉头一皱,不信道:“三弟,你可要查仔细了。这位可是为兄的老师,老师的品行,我可清楚的很。你莫不是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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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听罢大凛,万万没料到张白竟有如此身份。这下太子即便不站在张白那边,自然也不会帮自己了。当即道:“在场数人都看见了,应该,应该错不了,难道是大家都看花了不成?”
师晴晴一听太子殿下竟是为张白说话,登时愁转惊喜,跪下道:“太子殿下,相公是清白的,是被冤枉的,求太子殿下明鉴。”说着说着,不自觉眼圈通红,甚为可怜。
王决瞧见师晴晴凄然楚楚动人的模样,心中不忍,暗想:师父那几个老婆,都是好看的不得了,这等福气,岂是一般当官的所能比的?难怪师父不愿当官了。这又有银子花,又有漂亮的老婆,当不当官,也没甚分别,不当官了,反而落得个浑身自在。嘴上道:“天晴郡主请起,你既是师父的妻子,便是本太子的师母,如此大礼,万万担待不起。”
师晴晴抹了抹眼睛,站起身来,道:“多谢太子。”
安王见太子似要解救张白,急忙道:“太子殿下明鉴,此人犯了**之罪,证据确凿……”
话没说完,便被太子王决打断道:“也罢,你说张师父犯了**之罪,那所奸何人?可是这位么?”说着指着宫门外一女子道:“你进来罢。”
只见宫门外走进一名舞姬,神色颇为慌张。
安王瞧清那舞女的面貌,急道:“不错,不错,正是她。”
198:【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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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晴晴心弦一绷,望着那舞姬,生怕那舞姬指证张白,那即便是太子,想帮不上多大的忙了。
安王目色灼烈,看着那舞姬道:“事实如何,你只管说出。无需顾及其他。”
王决暗暗对张白使了个眼色,示意张白莫要担心。张白一见太子主动清楚了那舞姬,便知王决也留了个心眼,说不定也买通了这舞姬。如今得他暗示,无异上了层保险。
那舞姬低头走到众人跟前,望了安王一眼,开口道:“张公子……并没轻薄于我。”
此话一出,安王只觉得脑中一震,他如何能想通这舞姬会忽然间倒戈相向?王决见安王失神之态,笑道:“兴许是三弟的手下看走眼了。如今看来,多半一场误会,三弟跟师父,可谓不打不相识。三弟,我这师父,学识见识,样样过人,我辈多多向他讨教,可谓只好不坏。”
安王也是激灵的很,心知太子既是帮定了张白,此事无论他如何努力,皆没什么好结果,当下道:“既是一场误会,那本王这便给张公子赔礼了。”说着身躯微躬。张白是太子的师父,安王给张白行礼道歉,也并非说不过去。
张白道:“这脚镣手镣带着,当真是难受的紧啊。”
安王急道:“快快给张公子卸了镣铐。”
张白复得自由,笑道:“无妨无妨,既是一场误会,张某自不会跟安王殿下计较。错了,是不敢跟安王殿下计较。”这话挑衅意味十足,完全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若是因为别的事,张白或许会低调一点,中庸一点。但这安王敢打晴晴的主意,这次没成功,自不会善罢甘休。张白若是吃了亏还示弱,下次安王势必会愈发肆无忌惮,是以张白干脆撕破脸皮,表明心意。敢动晴晴的坏心思,张白绝不会退让半步。
王决一见张白如此不知进退,初时有些失望。随即一想,也想透了其中缘由,不禁心中叹道:“师父果真是个性情中人。这为了女人,可谓是万事不怕,这般固然能博得女子欢心、忠心,却不是在朝中立足之道。想必师父之前不肯来京做官,这便是其中原因之一。如今师父既为了而来,凡事我多多照应便是。”
王决可不愿见到张白跟安王再生冲突,忙道:“是了,我还想起了一件重要之事,父皇不是命师父为外交大使,于蜀国使者谈判么?那蜀国使者正在少阳宫等着师父,等候拜谒师父,师父还是快去的好,省的蜀使说我大王朝礼数不周,傲慢无礼。”
张白既已表明态度,也懒得跟安王多说,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便道:“也好,劳烦小决带路。”安王一听张白恁地狂妄,竟敢直呼太子小名,俱是大惊: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即便是太子兄的师父,何以敢如此胆大。一时间怎么也想不明白。
王决临行不让带走了那舞姬。
张白携着晴晴,来到少阳宫,只见殿上等了一人,服侍跟大王朝略有不同。瞧上去富丽华贵,不失气度。
张白走近大殿,只见那人站了起来,拱手道:“素问王朝自诩礼仪之邦,本使从蜀国千里迢迢赶来,本着友好之意,共商两国通商之大事,岂料王朝之君,避而迟迟不见,不知这礼仪之邦,从何说起。”
张白一听他开口,便猜出了这此番目的,无非是仗着蜀国国势,嚣张一把而已。
太子上殿在主位坐下,看着张白,毕竟张白才是负责谈判之人。至于那蜀使,乃是蜀国人,才懒得管王决什么身份,只要不是王朝皇帝,其他人等,他皆不会放在眼里。
张白摸清他大概意思,心中立时有了对策,笑道:“非也非也,所谓礼仪之邦,乃是对懂礼仪之人而言。阁下贵姓?”
那人道:“本使姓李。阁下便是可是姓张?”张白道:“正是。”那人道:“王朝皇帝派了这么个不懂礼数的年轻鲁莽之人过来打发本使么?”
张白笑道:“本来张某准备亲自去拜访李大人,岂料李大人亲自来了。非是张某不懂礼数,而是李大人不懂礼数。在我大王朝,若是不经主人允许,便擅自前来,可是不礼之举。所谓入乡随俗?李大人不懂么?”
李大人微微一笑,摇头道:“罢了,王朝皇帝到底派了个能说会道之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