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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白见这二世祖完全一个脑袋简单的傻逼,稍稍放松,笑道:“不知杨公子可知近来岳麓书院有何大事发生?”
“有何大事?本公子不记得。”二世祖对张白的喋喋闲话,已是不耐。
张白有些紧张,若是这二世祖不知此次岳麓试选之事,眼下的计策便没用了,急忙道:“杨公子不妨仔细想想,此事极其重要。”同时寻思他策。
二世祖思索了片刻,忽道:“昨日下午课上,听教习先生说,我等要加紧努力,否则各地才子来了,便把我等给比下去了。台下登时开了锅,问先生怎会有各地才子要来,先生说,有富商出资相助,书院年底会招收各地才子。便是这事么?”
张白松了口气,道:“不错,杨公子若是想抱得美人归,此次可是良机。”
“什么抱得美人归,你这小子,乱说什么……你方才说的什么,倒是说说看”二世祖还不算太傻,到底知道装一下。
张白眼珠一转,低声道:“杨公子想必也不是扭扭捏捏之人,张某也不拐弯抹角,若是杨公子对怡雪姑娘并无好感,就当张某没说,这便告辞。”作势转身欲走。
“慢着,你且说说,我若是对怡雪姑娘有意,那便如何?”二世祖喊住了张白。
张白转过身来,故作高深的道:“实不相瞒,那先生口中的富商,正是张某。”
二世祖不禁仔细打量张白一番,喃喃的道:“也难怪,竟能进晴晴姑娘的闺房,大概花了不少银子罢。”
张白就怕他老提这事,忙道:“若是杨公子跟听张某的话,必能使怡雪姑娘许下芳心,若是杨公子无意,那便算了。”
二世祖见张白竟是先生口中的富商,一时不敢大意起来,虽说商贾低贱,但极其富有之人,往往有人站在背后撑腰,不能胡乱开罪,但他听张白的口音,不是本地人,说的虽是星沙话,却是临时学的,看来即便有后台,也不大可能在星沙,故而虽有些顾虑,依旧是没把张白放在眼里。可张白口口声声说着施怡雪,令他兴趣大增,尤其那句“必能使怡雪姑娘许下芳心”,听罢更是激动,当即道:“快说,事成了,少不了你好处。”
见二世祖入进了套子,张白微微一笑,将方才跟施怡雪的约定说了。二世祖听完有些懵然不解,也有些怀疑,问道:“这个,怡雪姑娘真答应了你么,那极乐阁之所,她也肯去?”
张白道:“三日之后,极乐阁,若是杨公子不相信,不来便是。”
一说起施怡雪,二世祖原本就勉强正常的智商又下降了,问道:“可是,怡雪姑娘请的乃是书院里头诗文好的,怎会请我去?”
这话说的,跟刚才那个小混混型阔少爷简直判若两人,敢情这二世祖流氓是流氓了点,骨子里还是个纯情小少男,张白心里一阵好笑,道:“杨少爷怎的如此妄自菲薄?”
二世祖莫名一阵火气:“你是笑我不会作诗么?”
张白笑道:“哪里,哪里,杨少爷好歹也是杨大人的儿子,这点事情,怎会想不到?”
娘的,我还真就想不到!二世祖不由恼火起来,叫道:“有话便说,婆婆妈妈的,惹急了本公子,管你富商奸商,打掉你满嘴狗牙。”
二世祖如此嚣张话语,张白却毫不生气,笑道:“方才那般,没半点气概,哪是杨少爷应有的样子,如今这般,张某瞧着顺眼多了。这偌大星沙城,只要杨公子愿意,即便做个小霸王,又何尝不可?”
小霸王!二世祖不禁有些激动,但随即想到,如何使施怡雪倾心之事,还未着落,当即道:“本少爷本来就是霸王,你说如何让怡雪姑娘动心,还未说的明白。”
张白顿了口气,道:“若是张某一人便把怡雪姑娘带来的才子,尽都比了下去,届时杨公子再闪亮登场,击败张某,不知怡雪姑娘有何看法。”
闪亮登场,二世祖听的心花怒放。经张白这般一说,二世祖瞬时开窍了,问道:“你如何能比的过那些人,你可晓得,那些个书呆子,诗文很是了得。”
看来这二世祖还是知道一些,张白早已想到这点,说道:“张某本是就读苏州太湖书院,当年乃是院中第一,后来家道中落,不得已出来经商。如今论起比诗作文,岂会怕了那些书呆子?”
“原来这厮曾经也是个书呆子。”二世祖心道。苏州太湖书院的名气,二世祖还是很了解的,看了看张白,笑道:“到那时候,我如何击败你?”
张白道:“届时我比下岳麓书院的书呆子,杨少爷便适时出现,立要代表岳麓书院,向我挑战,并说任我出题,我便道:‘如此良辰,晴晴姑娘神技,丝竹悦耳动人,便以箜篌之音为题,各作一首。’杨少爷事先准备好,到时候吟出,定能胜了张某。”只因张白一时记起,上次在师晴晴的闺房里头,不仅瞧见了琵琶,还有箜篌,古琴。
二世祖闻言精神一振,笑道:“你这奸商,主意不错,不过,本公子懒得准备,你现给一首,也好验验你的才学。”
“这小霸王,到底还算有些脑子。”张白心道,不过,我张白何许人也,若是连这些都没想到,那还混什么混,直接跟齐三去种田得了。
025:【三国】()
张白清清喉咙,吟道:“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愁,晴晴星沙弹箜篌。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极乐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 梦入神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张白的全唐诗可不是白背的,如今虽然忘了不少,但鬼才李贺的诗,令张白喜爱不已,故而如今稍加变动,念了出来,不见丝毫停顿,乃是一气呵成。另一方面,这诗曾今在伟大的语文课本上出现过,张白当年也不知抄写了多少遍。
二世祖虽然自己写不出来,但为了讨施怡雪青睐,也曾专研了一阵子,只是不得正果而已,但鉴赏水平还是有一些的。听张白念毕,心中一喜,笑道:“你倒没说谎,这等好诗,那本书呆子决计作不出来,你能自信赢他们,也不是吹牛的话。若能得怡雪姑娘欢心,昨晚的事,便一笔勾销,日后在这星沙城里,若有人胆敢欺负你,便说出本少爷的名字。”
昨晚的事就算了?这二世祖果真大方,不过看昨晚的情形,这二世祖也没少过去骚扰我们无比清纯的晴晴姑娘,估计是怕把师晴晴逼急了,一恼火把自己也给捅了出来,老爹那里不好交代。
张白道:“那是自然,这星沙城里,要是没杨少爷照顾,可说是寸步难行,生意也不好做。”
二世祖得意大笑,扬长而去。
送走了小霸王,张白已然发觉有些累了。这一天东奔西跑的,天天这样,难免吃不消。如今吃饱喝足,也没什么别的事,只想回到客栈大睡一觉。
回到客栈,齐三正在外头候着,见张白回来了,急忙迎上去道:“公子,那大夫有话要小的带给你。”
“什么话,快说。”张白之前察觉到那大夫话中弦外之音,但姚九日在场,怎可令他生疑,而且既把姚九日当作朋友,便要信任之。可如今这情形,张白心想听听也不坏。
齐三道:“大夫说,那……那人只怕来历有些不正,中的毒,也是坊间没有的,只怕身世有些麻烦,请公子小心为上。”
就这些?看来一切皆在预料之中,张白也不觉意外,上了楼上。一进屋子,不禁疲倦袭来,也不顾姚九日坐在床边,对姚九日笑了笑,倒头便睡。
醒来之时,已是阳光明媚,只见姚九日仍是坐在床边,桌上摆着剩菜残羹,看来是叫齐三去买来的。张白见一觉睡了许久,脑袋有些沉,心道:“这商业旅馆还是不行,咱得买房。”
随意梳洗,肚子也有些饿了,心想施老头说两天之内,做好通知工作,没问题,那么今日至少应该搞定星沙城了。张白想出去瞧瞧反响如何,跟姚九日打了声招呼,出门去了。
走着街上,好像读书人是多了一些,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走到潇湘客栈,只见门前已然树了一个大大木牌,上面写着,岳麓选才指定独家客栈。这陈琛还也不赖,合同写了,效力马上被他发挥了。
陈琛走进客栈,便有伙计笑面迎上,道:“是张公子,这便去喊老板。”看来陈琛工作做的还算到位,张白微觉满意。坐在客栈大厅,不消片刻,便见陈琛下搂来了,见了张白,满脸笑意。
看来这生意不错,张白不问也知道大致状况,改道:“陈老板生意兴隆,可喜可贺啊。”陈琛道:“全靠张公子相助,不过,等另外两位两家客栈有所动作,只怕便没今日这般好了。”这陈琛居安思危,也算有些忧患意识。
张白道:“陈老板莫要担心便是,张某此刻已然跟陈老板上了一条船,也想多分些银子。”
听张白这般说了,陈琛心情稍定,道:“张公子还未仔细瞧过我潇湘客栈,我便带张公子去转转。”
张白最恨被导游带着,当然美女导游除外,当即摆手道:“陈老板忙其他事吧,张某自己随意瞧瞧便可。”
陈琛点头答应。张白进了后院,这后院乃是由四层的楼阁围成,中间的空地上,唯有陈琛那胞弟的书房,显得有些矮小。张白随意上了一座楼阁,上到三楼,只见走廊之上,一人眉头苦皱,虽是读书人的打扮,却略微显得有些寒酸,此时正来回走动,口中跌跌念道:“这曹孟德,乃是疑心极中之人,遇上这种事,该当如何办,才是上策?”踱了几步,又道:“那赵之龙,原本乃是大唐开国功臣,如今有人扭转天下局势,赵子龙定要拜入王廖麾下,该如何去写,才能叫人不觉虚假?唉,这今人魂回汉末,本就叫人难以相信……”
若说张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