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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飘愣了一愣,暗想:如此看来,此人不是金字传人,便是谋字传人。当年就是这两部最得祖师器重。且这张公子已控制了前任聚龙阁阁主,姚九日,说不定已暗中收复了武部传人。且这张公子如今的身世,无论我信部如何细查,总是在不到一年之前断了线。刚好那时正是这张公子入世之时,能将身世隐藏的如此天衣无缝的,只怕只有谋字传人才能做到。
不过花飘自从接任信部传人以来,便有感信部信息之发达畅通,立志要将信部发扬光大,如今信部已掌握大王朝。可说是令他信心倍增。如今遇到张白的挑衅,当下道:“不如我跟张公子打个赌,若是张公子赢了,以后我信部便任由张公子调遣,若是花某赢了,那张公子便要听我信部号令,张公子意下如何?”
223:【本公子不赌】()
张白听他这么一说,又不禁想起了当初跟姚九日打赌。请牢记但当时是姚九日仗势欺人,逼着张白打了那个无论怎么看都不划算的赌约,只是张白要能成功的话,对方的筹码十分诱人而已。
可今日花飘给出的筹码,无疑更加诱人。可若是输了,结局也比当初凄惨的多。姚九日当时的措辞是两人兄弟相待。而刚才那花飘说的是“以后张公子便要听我信部号令”。
不过,好歹先要看看赌什么。
张白问道:“花兄先说详细说说,赌什么,到底怎么赌?”
花飘方才也是为张白所激,说出什么打赌之事,这世上的事,特别是这种重大之事,通过打赌来决定,实在有些愚蠢。可张白既不退缩,倒也激发了花飘的豪气,当下回道:“恰好张公子心仪的施怡雪姑娘如今就要嫁人我。我猜张公子如今回星沙,替皇上办事不假,但其中也是为了争得施姑娘。张公子孤身一人,胆敢跟孝康王爷的公子抢女人,可算是重情重义之辈,令花某心中折服。我便跟张公子打这样一个赌,就赌张公子能否争回施怡雪姑娘。”
张白心中大惊,只觉得背后冷汗直冒,忙问道:“花兄赌什么?”
花飘道:“在下就赌,张公子争不回施怡雪姑娘。”
张白瞬时心底冰凉:难道此事当真无法逆转不成?同时又想起花漂漂先前说过“放心,张公子赶回星沙之前,施怡雪姑娘是断然不会嫁人的”。请牢记
难道我回星沙之后,便要眼睁睁的看着雪儿嫁给那帅哥小王爷?!
张白微微一怔,一下子工夫眼眶之中静是血丝,瞪着眼睛问道:“花兄消息灵通,晓得星沙那边情况到底如何,也晓得雪儿为何中途变了主意,或是施老先生突然变卦。贸然要跟张某打这个赌,也太占便宜了。”
花飘道:“也是。那这样罢,花某如今也不怕跟张兄实说。张兄此去星沙,凭借皇上所赐之物,再加上周旋各方的头脑,要挽回此局,依我看来,也并非绝难之事。但如今花某既要跟张兄打这个赌,自然便会助孝康王之子王峰一臂之力。花某决计不是刻意要跟张公子作对。花某也不会正面跟孝康王联合,甚至不会轻易露面。如何?张公子可敢一赌?”
张白冷冷一笑道:“此事事关雪儿,张某也不敢冒着个险,况且,花兄乃是信部之主,属下有多少,张某一概不知。若是答应打这个赌,未免傻了一点。”
秦画听张白竟能抵抗住掌管信部的诱惑,拒绝了这个赌约,不禁心想:这人娇妻美妾好几个,说他花心,尚且不够,简直是滥情,可看他是施姑娘那份情义,当着也叫人敬重的很。而后又不禁自悲身世,心绪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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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飘微微摇头,道:“张公子放心。花某只是利用我信部的畅通信息,决计不会动用属下一人跟张兄为难,说白了就是花某一人而已,顶多是用用信部的五行之物,断然不会动用信部,若是那样,当今天下,无人能阻得施怡雪姑娘嫁给王峰。”
花飘这么一说,张白愈发不敢答应了。这分明是说,要是张白将要成功之际,这花飘突然后悔了,不甘心整个信部日后供张白调遣。那时候突然发力,调用整个信部的力量,挽回胜局。就算张白可以说花飘耍赖在先,可以不听聚龙之信部调遣,但施怡雪已嫁作他人妇,张白肠子都要悔青。
张白正要拒绝,忽又想到:若是我就这般拒绝了,便显得我张白并非其他聚龙一部的传人,怕了他。当即决定诈他一诈,笑道:“那……那花兄的意思是,张某也只能动用一人之力?”
花飘心弦一颤,寻思:若是他也动用其他一部之力,即便加上我信部,也未必能胜之。但他方才并无十足自信,莫非是觉得他谋字部或是金字部比不上我信部?是了,他晓得如今洪德帝在我信部掌控之下,在大王朝之内,要跟信部斗,自然胜算小得可怜。只要他不用聚龙一部之力,我也不用信部之人。跟他一决高下,胜算不止五成,何须怕他?
花飘心中揣度再三,生怕考虑的不够周全,中了张白的诡计,良久才道:“那是自然。难道张公子不知聚龙各部,绝不相犯么?”
张白道:“张某可不是这个意思。那张某的其他兄弟朋友呢,比如星沙的亨通钱庄主管顾局。”
花飘听得一喜,暗道:那顾局乃是他钱庄的人,按他的意思,这顾局既然可用,那便说明此人不是金部的,那便极有可能是谋字部的。并非金字传人,在生意上的本事恁地惊人,看来谋字部当年深得祖师偏重,也并非全是祖师各人喜好所决。不过,会不会是此人故意这般说,来使得我误认为他不是金字部,其实他正是金字部呢?
花飘既把事情想的复杂,脑中越想越是杂乱不堪,一时之间已无法理清楚,只好道:“什么人能用什么人不能用,张公子心里明白,嘿嘿,花某也不含糊。”
张白却是愈发觉得这个赌根本没法打,至少张白没法子判断对方是否出老千,再者,张白也实在不会拿施怡雪来打赌。
张白站起身来道:“哈哈,那张某要问一问花兄,究竟有几成胜算?”
花飘甚是自信的道:“五成。”心中却是想:不能说多了,这赌是我提出的,说多了他必不会答应。
张白问道:“花兄不必太过自信!”说完看着花飘,只见他脸上有些意外之色,即刻接着道:“也无需太谦虚。”
花飘那点神色波动极难察觉,但张白刻意留心,一切均是瞧在眼里。
花飘又立时回复了先前的自信模样,回道:“五成。”
张白笑道:“且不说张某的胜算只有五成,即便张某的胜算有九成,也不会跟花兄打这个赌。”
此话一出,不仅是花飘,就算是秦画,也觉诧异。
花飘问道:“为何?”
张白望着秦画道:“秦姑娘不妨猜一猜。”
224:【归心似箭】()
秦画疑道:“为何叫我来猜?我怎么晓得。请牢记”
张白道:“既然秦姑娘这点自信也没有,那还是张某自己来说好了。不过,先要问花兄一句话。”
花飘道:“请问便是。”
张白道:“倘若是张某有九成的把握能赢花兄,那有几成的危险失去施姑娘?”
花飘不懂他问这个简单的问题干什么,这十去九得一,当下答道:“一成。”
张白道:“那便是了。虽然失去雪儿的风险只有一成,但张某不敢去冒这个险。万一张某败了,雪儿嫁给了别人,张某定要抱憾终生。”
花飘年纪不大,经接受信部虽才两年,但对所谓的男女之情,哪能跟权势相比。毕竟女子在他看来,不过工具而已,即便是其姐花漂漂放荡不羁,习得高超媚术,专用来勾引男人,花飘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张白拿施怡雪来说事,于花飘而言,不过是一个推脱街口而已。
不管那施怡雪有多漂亮,哪能跟掌握信部这一绝对诱惑相比?
是以花漂漂见张白再三拒绝,也知张白是铁了心不答应了。这样也算不坏,若是张白答应了这个赌约,那两人算是走上一条狭路了,能走在前面的,唯有一而已。
秦画听了张白这番情深意切的话,不禁心中一震:若是唐公子能待我这般……唉,罢了,刚忘了他,怎的又想起了。
张白极是拉风的说了这话,管他花飘什么反应。准备转身便走,却听花飘道:“张公子请留步,既是如此,那花某也不勉强,还望张兄不要忘了此次湖广之行的目的。看小说我就去”
张白心道:正版货说若是王朝少了一寸疆土,都要拿老子试问,难道就是指的这个?这不就是说我王朝军队只能进不能退嘛,老子又不会打仗。嘴上却是道:“张某自不会忘记。”说罢便出了客房。
回到客房,张白又是觉得方才一番嘴上交锋,自己也没占多少便宜,但也没吃什么亏,至少自己套出了那花飘不少话。至于是真是假,张白一时也无法辨别了。
而后一些时日,张白一路采购,更是添置了几驾大车。这一路行程,简直就是一个小商人逐渐强大的过程……
这人终于到了星沙地界。远远的望着星沙城门,张白心中感慨颇多。只想马上跑到罗家,看看小甜甜丝缎怎么样了。想到这丫头张白瞬时荡起十分怜惜之情。同时又想到了施怡雪,想起两人初见之时,张白倒是对她想入非非,无奈佳人无意,无意也就罢了,还被当作了淫贼。
“唉,老子这般清纯,说是色狼也就罢了,怎么也算不上淫贼啊。”张白心中这么自顾自的调侃一句,却再也泛不起平时的那种轻松,嘴角一阵苦笑,心情却是愈发凝重了。
随即又想到两人试选三试那天,出乎意料,施怡雪对自己的态度稍微有所好转。而后元宵节在街上相遇,当时张白牵着丝缎的手,那时施怡雪虽是招呼也不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