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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任刺史姜大人听了一惊,甚是质疑的看着张白,心道:本官还没同意解封湘天堂呢。
张白说罢看了一眼王峰道:“同时还要祝贺小王爷新婚在即,张某蒙皇上赏识,官居礼部郎中,到时候要去讨几杯喜酒喝一喝,还望小王爷不要吝啬。”
王峰如何也想不到身为情敌的张白突然一点醋意也无,竟公开祝福,又是一阵意外,当下陪着笑脸道:“欢迎之至。”
金不换一听张白竟当了官,心中先是羡慕,而后低声对身旁的魏氏道:“我就说吧,这张公子定不平凡,你看,当个不小的官了。小说。。”
其他星沙的商家一听,都知张白的湘天堂算是保住了。随着张白的归来,以后整个星沙商界又是一般景象了。
张白又道:“以后张某在星沙的生意场上,还要靠各位照顾。先干了这杯。”话毕饮尽,亮出杯底。众人纷纷效行。张白始才道:“浊酒小菜,不成敬意,各位讲究着用些吧。”
宴会正式开始。张白身为主人,游走各桌之间,是必不可少的。首先就端了一杯酒,跟右边的施良道:“施大人,往后便是同僚了,还望多多教导,多多照顾。”
施良微微一笑,也不答话,跟张白喝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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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处处敬酒,说了些敬酒的话。张白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张白坐在王峰和施良之间。
王峰今晚心情大好,对张白道:“张公子在星沙还是颇受欢迎啊。”言罢又举起酒杯对施良道:岳父大人也在,小许敬一杯酒。
施良也是一言不发,喝了一杯。
张白心知施怡雪跟王峰的婚事,外人还并不清楚。当下顺着王峰那句话,借着酒意道:“的确,尤其受星沙的姑娘们欢迎。”
一聊姑娘,本来王峰大有兴趣,但岳父在旁,王峰不敢深入探讨,只是笑道:“张公子的风流,那是出了名的。”
张白道:“不错,张某在岳麓书院,可是万人迷,哪个姑娘不爱?”一说道岳麓书院,自然扯进施怡雪。王峰心知施怡雪跟张白以前就有些关系,听了这句话,脸色稍变,但张白没明说施怡雪,他也不好发作。
施良听罢心头一惊:这张公子仪表不凡,风度翩翩,又声名远扬,怡雪喜欢他也很正常。不过方才那句话,未免太多狂放了,莫非他还真不怕王峰不成?
张白见王峰眉间隐隐怒色,赶紧加了一把火,道:“特别是岳麓书院的才女,施怡雪,嘿嘿,有意思啊,有意思。”
“你!”王峰一拍桌子,欲要发作。
张白赶紧又道:“小王爷也很有意思啊。”
王峰心道这姓张的酒量不行,怕是喝醉了,又平下怒火,望了施良一眼。
王峰心急则疏,是故没发现张白只喝了一点点,怎可能醉?分明就是在耍他而已。但施良却不同。施良心知自己那宝贝女儿跟张白的关系,是故一开始就暗中留意张白。此刻他坐在张白旁边,发现张白骨子里气质从容,丝毫不把小王爷放在眼里,不由心中暗惊:难道这张公子真的有什么滔天的势力在背后撑着?
而张白的真正实力,除了张白自己,没任何一人清楚。
但张白不怕。所谓的实力。无非有两种。
第一种是真的很有实力。第二种是没什么实力,但别人都认为他很有实力。
张白就是属于第二种。所以一句话来说就是:张白真的很有实力。
张白眼角一瞄,觑见施良那一瞬间的迷惑。璇玑一笑,举酒走到花飘的身边,道:“难得花公子赏脸,敬你一杯。”
花飘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凑到张白耳边道:“张公子是谋部传人吧?”
张白一惊,道:“何出此言?”
花飘道:“如今蜀国已屯兵十万,驻在星沙两百里开外,商万申自称金部传人,据说已联合了械、兵两部。十万人可当百万!”顿了顿又道:“花某之前便能笃定,张公子不是金部,便是谋部传人。商万申既能联合械、兵两部,肯定是金部传人。这一排除,张公子只能是谋部传人。”
张白想起那假冒洪德帝的那句:朕以前说过的话,悉数有效。而真洪德帝以前说过:若是少了一寸领土,提头来见。当下镇定心神,强笑道:“糟糕,圣上说过,蜀国只要侵占了一分领土,张某这条命便算没了。”
花飘笑道:“圣上是我信部的人,那张公子的命,似乎在花某的手中。不过,张公子既是谋部的传人,花某不会跟张公子相残的。”
张白明白这世上肯定会有谋部,自己假冒谋部肯定不成,万一真的谋部出现了,一切也就完蛋了。
当即道:“实不相瞒,张某不是谋部的。”
“哦?”花飘一脸惊异道:“难道张公子真的不是九部传人?”
“非也,非也。”张白心中惊涛骇浪,脸上悠然自得:“张某是祖师传人!”
“嘿嘿……”花飘不屑的笑了两声,接着十分肯定的道:“这不可能!”
张白心里素质再好,也忍不住脸色大变。本来不冒充谋部传人,就是怕日后穿帮了,所以冒充祖师传人……结果是:当场穿帮了。
张白抱着最后一点希望:这花飘可能是诈我的。当下道:“花兄起先认为张某只可能是谋部传人,现在又认为张某不可能是祖师传人,哈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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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挟持】()
花飘微微一笑,道:“今晚花某想去张公子家中喝几杯,那时候再说吧。”
权宜之计,唯有如此,张白道:“欢迎的很。”
花漂漂神色一变,道:“等会儿宾客散去之时,劳烦张公子留下小王爷王峰。花某有些事要跟他商量商量。”
张白道:“你若有事要找他商量,自行请便,何须要我帮忙?”
花飘心中惊异,本来他当面揭穿张白不可能是祖师传人。张白早该惊慌失措才是,可张白此刻仍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难道这其中还有我不知道的事?
花飘心结难解,干脆道:“难道,张公子如今一点也不惊慌么?蜀军攻城在即,施怡雪姑娘不日便要出嫁。依我看来,这两道坑,张公子是一道也过不去啊。”
说完花飘心中复杂起来:莫非他真是祖师传人不成,但这不可能啊。
张白此刻已是心急如焚,仿佛闻到了死亡的气息,或者说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怎会不惊慌?但若是时刻把惊慌写在脸上,那就不是张白了。
但听张白道:“我好端端的惊慌什么。说吧,花兄要我留下小王爷作甚?”
花飘反正主意已定,索性不隐瞒,说道:“花某要捉住小王爷,拖出孝康王。”
张白听罢神色一变,被花飘看在眼里,甚是得意,暗道:到底也有你害怕的时候。
不过,张白头脑思维飞转,觉得若仅想苟活,大可不必如此,跟着孝康王,献计献策部署防御,也未尝不可。孝康王造反之心,张白已经察觉几分,带打退蜀军,再来对付孝康王不迟。
可是施怡雪就要嫁人了!
蜀军兵临城下,想要救回施怡雪,唯有如此兵行险招了。
花飘见张白皱眉沉思,笑道:“怎么,张公子怕了?”
张白随之一笑,道:“我怎么会怕,花公子带够人没有?”
花飘一愣,说道:“既敢做,肯定带够了人。”
张白摇头道:“我是说,现在当众劫持的话,人手够不够?”
花飘怎料张白如此胆大,低声道:“够。但是这样做似乎太过张扬,有些不好。”
张白冷道:“花兄方才说晚上要去寒舍坐一坐,那自然是想把小王爷放在我家了?花兄如此不道义,要拖张某下水,如今帮我出出风头,也算是做补偿吧。”
花飘被说中心思,尴尬一笑,道:“你既不怕,我怕什么?”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良久,已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王峰不时看过来,揣测着花飘的身份。
张白又敬了全场一杯,几句笑语应付过后。又向花飘道:“劳烦花兄动手吧。”
花飘还当真未曾干过如此刺激的事,当众在孝康王的地盘上绑架孝康王的儿子。委实太过狂妄,故而太过刺激!
花飘对着青花楼的窗户,做了个手势。片刻之后,一名粗衣汉子走了上来。那汉子目色森冷,打扮又很普通,跟场上一身华服的富商权贵显得格格不入,很不协调,立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那汉子径直走到王峰跟前,盯着王峰。王峰被他眼光盯得发悚,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王峰这么一吼,楼下几名王峰的护卫便窜上楼来。
那汉子右臂一晃,立时一道锋利无比的匕首架在王峰的脖子上。吓得王峰再不敢说话,几名手下也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王峰看向张白,冷道:“张公子,这是什么回事?”
众人皆都吓得脸色惨白,不明所以。施良则稳稳坐在位上,神色虽如常,心中惊涛浪:这张公子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
张白冷冷一笑道:“敢问小王爷,有哪两种仇恨是不共戴天的?”
王峰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张白道:“那便是了。你夺我之妻,你说我该怎么办?”
王峰不可置信的看着张白,道:“你疯了,你疯了……”
施良一听张白说出这等话,便知此事已没有回旋的余地,心道:难道怡雪看重的男子,就是如此疯癫无能之辈?
以施良的见识,一时也没想到聚龙九部这一关节上。
而张白本身,已是拿性命在赌博。张白已走上一条绝路。本来他只想做个普通的商人,奈何还是渐渐的,无意识的走上了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