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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现代如何也不好意思说的肉麻情话。
师晴晴哪受得了这等甜言蜜语的攻势,埋首张白怀中,泪水决堤倾泻,娇躯阵阵颤抖,哭的厉害。张白饶是色心再大,欲火再高,此时也不禁消减大半,余下只有怜惜,指尖滑过她如瀑青丝,轻拍她的背。
师晴晴哭了一阵,逐渐停了下来,稍稍推开张白,道:“公子,刺史大人言明不要晴晴之日,我便去跟云妈说,要跟公子。如今,还请公子体谅。”
原来师晴晴以为张白现今就要了她身子,是以如此郑重。张白一阵苦笑,道:“宝贝,你当我是那种急色之人么?倒是你,嘿嘿,心里想些什么呢?”
这样一说,倒显得是师晴晴考虑太多,一时大羞,粉拳如雨,点点打在张白胸口。张白只当她在爱抚,眯着眼睛享受。师晴晴打了一阵,皓腕发酸,停了下来,抬头脉脉看着张白。
这一看看的张白又是一阵心动,奶奶的,这小妞真是害人的东西!张白当地低头出击,逮到她樱桃小嘴,猛地贴了上去。
师晴晴见他突然动作,本欲扭头闪躲,忽地心里一横,任张白吻了上来。张白一朝得手,攻势如龙,舌头灵活无比,堪比啄木鸟。师晴晴乃是初涉情事,心中空白一片,被张白吻的脑中发热,心有兔撞,一时忘了一切。
张白见怀中娇躯愈来愈热,心知不可再继续下去,说不定此刻正在被金玉派来的聚龙阁那班变态盯着,当即停住。在师晴晴耳边道:“宝贝,你放心,不出一月,我必会接你离开这极乐阁,做我的妻子。”
师晴晴闻言一震。她见张白瞧来也有二十,富贵人家,这般年纪的年轻男子,大多早已娶了正室,师晴晴原本只想做张白的妾,心里已然满足,毕竟自己乃是青楼出身,能做干净人家的妾室,已是万幸。但如今张白要说娶她为妻,大大超乎她的想象,怎叫她不惊讶?当下问道:“公子,你还未娶妻么?”
张白也没考虑到那么多,在他看来,讨老婆就是娶妻,一时哪考虑到尚有妻妾之分,笑道:“暂且还没有,等娶了你,便算是娶妻了。你可答应么?”不等师晴晴回答,又是道:“事到如今,你也毁了我清白,定不能弃我不顾,定要嫁给我。你若不答应,我便挨家挨户的说:‘师晴晴强行吻了我,却又不下嫁于我’,我且看你如何嫁给别人?”
师晴晴听他说的荒诞,忍不住笑将起来,娇嗔道:“你这坏人,竟会说些胡话,偏就能叫人家欢心,为何那些人也是一般说话,我偏就听着讨厌呢?”
张白笑道:“我可不是胡说,你若不信,尽管试试,我说到做到。”
师晴晴心里甘甜无限,柔声道:“公子,晴晴命真好,能遇上公子。”张白不甘示弱,道:“哪里哪里,是我命好,碰上了你。”目光过处,瞧见琵琶一把,心里一动,想起自己在现代会弹吉他,但在古代没吉他,不妨学学琵琶,当下问道:“宝贝,那琵琶学来如何?很难么?”
师晴晴不知他怎的突然问这个,答道:“我小时候学,也不觉得难。”张白心想就算难又怎样,说道:“宝贝,我有空便来,你教我弹琵琶如何?”
师晴晴怀疑自己是否听错,问道:“公子,你学琵琶做什么?”言语之中,满是不解。
张白道:“宝贝,老是你唱歌给我听,那多不好意思,我学成琵琶,也唱几曲给你听听。”
师晴晴小嘴张的老大,显是惊愕之极,这世上哪有男子唱曲给女子听的道理,但见张白说的郑重其事,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惊讶:公子真是奇怪之极,天下再无第二人!
张白于师晴晴定下情分,心里也是喜悦,瞧着怀中佳人,或娇柔或明艳或可怜,当真是越瞧越爱,舍不得放开。但一想到跟姚九日之间的赌约,心里还是一阵惆怅,问道:“宝贝,今天出对子给我对的那个苏弦苏公子,你可知是什么来历?”师晴晴好歹也是青楼红牌,这些星沙城里的风云人物,云芸自然反复提点过。
师晴晴已然默认了“宝贝”这称呼,听张白一声一声的叫得好不亲昵,心里甜丝丝的,答道:“公子,你不是做生意的么?苏公子家里,可是开钱庄的,听说乃是整个星沙城最有钱的呢。”
张白虽然不是学金融的,但创业期间,也曾有意识的去学习一些相关的知识,随意买了一些书,胡乱看了起来,其中一本金融史,其中便讲到了古代钱庄,大致就相当于今天的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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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泡到了师晴晴,是不是有些快了?有意见请在书评区留言。
040:【小小】()
张白心道:“原来他老子是银行家,能坐上星沙首富的位置,看来也不是侥幸得来的。”张白在现代还没牛逼到银行家的地步,但他自信在玩钱的手段上面,不差于古人,当下笑道:“是么,宝贝,我一月之内,定能取而代之,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
师晴晴啐道:“你这人,就喜欢说大话,就算你本事再高,怎会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赚那么多钱?”
张白心道:“自然赚不到那么多钱,但有那么多现成的摆在那,直接取来,岂不更好?”但这话可不能跟师晴晴说,否则以她那性格,必然会想许多,累得她担惊受怕,张白实不愿看到。
师晴晴见张白只是抱着自己,也不说话,以为是自己方才的言语,惹的张白不高兴,道:“公子,方才你作的诗,真是好极了。”企图转移话题,给张白点自信。
张白哪会不懂她那点小小心思,心里感动,当即道:“那是宝贝你弹的好,要不我定作不出来。”且不管张白是否在拍马屁,反正是达到了哄师晴晴开心的目的。张白心里一时感慨良多,这等青楼女子,竟也能纯净如水,若不是自己出现,只怕日后也难逃其他风尘女子一般的命运,看着怀中无邪的师晴晴,仿佛有种错觉,似乎是看到了当年那个在自己玩魔兽的时候,腻在自己怀中专搞破坏的林紫菁。虽然两人一个乖巧一个俏皮。当即又是吻了师晴晴,过了许久,直至师晴晴喘不过气来,方才松开,忽道:“宝贝,我今晚便不走了,如何?”
满脸笑意的看着师晴晴,且看她有何反应。只见师晴晴立时不知如何应答,犹豫不决起来。
张白见她没直接拒绝,已然满意,又再她脸颊上香了一口,道:“宝贝,我逗你玩的,怎会让你为难?”
察觉又被张白骗了,师晴晴又羞又怒,怪道:“你这坏人,坏死了。”张白见她无敌勾人术,心想此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要不难保不会发生什么,当下道:“宝贝,我先走了。你睡好吃好,越长越漂亮。”
师晴晴虽有些不舍,但也知张白万万不可留下不走,柔声道:“公子,晴晴之心,这辈子已然给公子,旁人夺不去。若是刺史大人不愿,晴晴便一死以谢公子之情。”这话声音虽柔,却说的甚是坚定。
靠,这小妞不是逼我犯罪么?张白脑中想了几遍芙蓉婶婶,欲火立时无影无踪,也是正色道:“宝贝,若发生一件事,我便不娶你。”
“什么……什么事?”不管什么事,总之师晴晴听到那“不娶你”三个字,险些儿心都碎了,张白察觉她心思变化,盯着她眼睛道:“除非我死了!”
师晴晴一声娇呼:“坏人,莫要乱说。”
张白道:“我可是说真心话,宝贝,再不走,我可就舍不得走了。我若不走,你可要陪我睡觉。”
师晴晴见他三句没个正经,啐道:“尽会动些歪心思,走吧走吧,瞧着就讨厌。”
张白不敢多留,转身出了晴晴闺房。下了楼,这极乐阁又是恢复平常的样子,嫖客妓女,如胶似漆,莺莺燕燕,媚笑连连,满楼的胭脂水粉香味。罗萧一个人怔怔等在楼梯旁,满脸焦急之色,见张白下来了,顿时大喜,走上前去,道:“大哥,你使了什么手段,那杨公子十分惊慌的样子,狼狈下楼,甚是奇怪。”
张白之前本想跟他吹吹当商人有多牛逼,奈何被二世祖打断,此刻接着说道:“好兄弟,士农工商,嘿嘿,若是农夫或是工匠,一生也无法胜过当官的,而我们商人,却不一样。你瞧,士排在最前头,官场变化莫测,稍一不慎,落得个无妄之罪,轻者流放苦寒贫瘠之地,重者株连九族,我等商人,至少吃饱穿暖,与之一比又如何?商者买卖天下,可听说过‘有钱可使鬼推磨’?正是此理,商道之极,远甚士官。所谓物极必反,真是此理。纵观吕不韦之一生,可谓大起大落,我说的两极,吕不韦算是一人独占了。”
罗萧听了张白这番话,只觉得似是蕴含极深的道理,一时无法完全体会,但二世祖怒气冲冲的上去,沮丧不堪的下来,他可是瞧在眼里,心中大是钦佩,说道:“大哥,爹跟你皆是行商的,为何我总是觉得,大哥有爹所没有的气势呢?”
废话!像我张白这等天才,纵观历史长河,又有几个?张白到底不好在罗萧跟前拿罗天成开玩笑,笑道:“是么,或许是错觉,嘿嘿,罗萧,这极乐阁如何?可瞧见了施怡雪,那小丫头,怎的换了个男装,不伦不类的,多难看。”
一提起施怡雪,罗萧立时想起一事,急忙掏出一封信,米糊未干,有些黏手,说道:“大哥,这是那施怡雪姑娘叫我给你的。”
张白见上面书着几个娟秀小字“张白张公子亲启”。便要拆开一观,忽闻一个声音道:“这位便是张公子吧,久仰久仰。”
这声音怎的听着不男不女的,张白收好那封信,只见一个白面书生走了过来,手持折扇,一身长衫,标准的才子造型。不过,这人也太无聊了,胸部两处任她怎么绑怎么压,总是在那里,怎么也无法使张白这等色狼瞧不出倪端。
张白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