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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张白当时完全能反应过来,然后躲开。跟上次任由姚九日拿刀制住一般,张白此时硬是压住了本能的躲避,这让那人更是吃惊。
就这样结束了?跟张白印象中一群古惑仔围着一个抱头蹲在地上人狂跺的场景差别也太大了!
事情比张白想象的还要轻松。那人打了张白一拳,连连称歉,若让旁人瞧见了,还当是在演戏。
张白道:“多谢手下留情,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那人笑道:“张兄弟是条汉子,叫人佩服。在下丁童,今天定要交张兄弟这个朋友。”
张白见台词被抢了,只好临场发挥了:“结识诸位绿林好汉,也是张某的荣幸。以后兄弟们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声便是,张某做些生意,倒也有些小钱。”
银子不是万能,没银子是万万不能,跟这群古惑仔讲义气不可少,银子更不可少。出来混为了什么?还不是银子。张白这点还是很了解的,先给人留下个讲义气的好印象,再花点钱收拢一下人心,众人有说有笑,不消片刻,便已打成一片,一起往星沙城走去。
就在前几日,赌约初定,张白心中还是觉得了无希望。但如今不过两天,一来初步对上了刺史。
在张白看来,掌控星沙城,也就相当于掌控刺史,而掌控刺史,从他儿子下手,无疑是一条捷径。二来,要成为星沙首富,短期内不可能聚集那么多钱,唯一的法子,就是直接把星沙首富的钱变成自己的钱,当然,最好的局面就是首富膝下只有一女,然后张白搞定那富家女,如小说电视中一样,富豪刚好病危,财产都留给女儿,张白入赘女家,趁机侵吞了财产。
而且,就算这等戏剧化的结果,也很难在一个月之内完整地演义!最后,掌控湘漕帮,看起来最危险,但实际上确实最简单的。所谓的掌控,并非在权利上至高无上,关键是说话能起作用,新君尚未加冠正式登基,辅政大臣便是朝政掌控者。故而,控制一个黑帮,精髓就在于人心和钱。
毕竟混黑帮的都是走投无路的,也就是在义气的光环下一起捞钱。一个人若能拉拢人心并能给钱,那么很难不坐老大的位置,当然,如果能打的话那就更妙了。
问题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谈何容易?就算给你一本微软的崛起史,看起来也未必显得惊心动魄,**迭起!
但如今至少有了些眉目,至少看到一点希望的曙光。至少今晚就要跟苏家的苏小小展开首次对决!
进了城,张白故意从官府门前绕过,看看丝缎的事是否有些动静,因为捉走丝缎若仅仅是二世祖的个人把戏,此刻定然已被放了。路过官府,如常紧闭的大门,叫张白瞧不出倪端。只好带着那十来人去青花搂,好不容易跟这群混混熟了一点,须得趁热打铁,毕竟男人饭桌上好谈事。
未到青花搂,便能瞧见潇湘客栈下站着两人,一个是罗萧,另一个却是丝缎。只见两人等在门口,忽地潇湘客栈走出一名伙计,对罗萧说了几句,罗萧闻言低头,领着丝缎欲走。
罗萧侧首之际,一眼瞧见张白,顿时大叫道:“大哥!”兴奋之极,足下快步走将过来。丝缎却是站在原地,瞧着张白,一动不动。
张白下意识的走向丝缎,两人相隔既近,丝缎瞧清张白的脸,美目蓦地升起一丝水雾,叫道:“大哥,你怎么了?”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包括那十来名混混的一众男子心里一颤,实在是嗲到极致了!
张白笑道:“丝缎,我不打紧,你哭什么?”丝缎说哭就哭将起来,一时小跑过来,掏出手帕,抹向张白嘴角,动作细腻温柔,目光便跟上次给张白吹冷开水一般专注。丝缎出生布商之家,所戴的手帕,也不过平常花布,却不是丝绸锦帕,正是应了那句“遍身罗衣者,不是养蚕人”。
张白瞧的心动,一时禁不住,不由自主的握住丝缎的小手,便要轻轻吻上,却被丝缎察觉了其趁机偷吃豆腐的意图,娇羞无限,立时抽了回去,嗔道:“大哥……”
(今日保底的两章发了,请验收。嘿嘿,俺今天提前回家了,这意味着什么,不须俺多说了,那个,大家总该表示一下吧。)
047:【矛盾】()
张白见人小甜甜不乐意,也不好勉强,收住心悸。不过,这小甜甜有必要哭吗?
罗萧去报了案,刺史杨协遣人一查,竟发现是自己那宝贝儿子干的,心中大惊,这还得了,这不是顶风作案吗,立马发令给放了。
但在丝缎看来,却是张白前去跟二世祖拼了一把,这不,嘴角还留着血呢,丝缎又是心疼又是感动,眼泪花花,那是必然的。
女人那,有时候根本不管逻辑,就喜欢往那方面去想,尤其是对自己有些喜欢的男子。张白如果真跟二世祖干上了,如今能这么快活?管你什么来历,定是先要享受几天牢狱生活。
丝缎见张白那失望的样子,心里有些得意,心道:都这样了,心里还不老实。一时失神,手下微微用了些力,张白一时疼的“哎哟”一声,无比夸张。
丝缎没想那么多,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心中满是歉意,眼神温柔的能融化全世界。
众人瞧见两人的表情,干笑几声。丝缎一时害臊,红着脸道:“大哥,我先回去了,你今晚过来么,我烧些好吃的,谢谢大哥。”
张白听到那“今晚”两字,兴趣极大,不过,晚上还跟苏小小约好了,男人嘛,要以事业为重,只得道:“丝缎,你晚上别回去了。”
“啊!”丝缎惊呼一声。众人也是大惊:这张公子果然豪爽,不过,这等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也难怪张公子直接了些。
张白接着道:“丝缎,我是说,你跟罗萧都别回去了,大哥请客,去青花搂。”
罗萧跟丝缎皆是不解:大哥无缘无故的,请咱们吃饭做什么?丝缎道:“大哥,应当是丝缎谢谢你才是,怎么反而你……”
张白道:“跟大哥就别见外了,日后还有跟你爹一起做生意呢,丝缎,大哥有些话,想私下跟你说说。”
丝缎听到最后那句,心里跳的厉害,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罗萧听罢哪能不配合,赶紧道:“既是如此,丝缎,便依大哥所言罢。”
听罗萧都表态了,丝缎也只好默依了,一时都不敢看张白。张白也不过是为了留住丝缎,随口乱冒的,哪知道效果如此明显,一时心里也很矛盾,这已有了师晴晴,还去招惹丝缎,是不是太不厚道了,不过眼下事情比较多,没心思去理清这些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过,眼下时候尚早,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这群小混混还得张罗好,当下对罗萧使了个眼色,说道:“罗萧,你先带丝缎去那客栈。等会儿便去找你两。”
罗萧虽然不知张白意在何处,还是很识相的带丝缎走了。丝缎临走望了张白一眼,娘的,那个眼神,不费吹灰之力,带走了张白两魂六魄。
丁童道:“张兄弟,女人如衣裳,万不可为了一介女子,迷了心志。方才那姑娘,的确好看,可张兄如此失魂落魄,未免有些……有些失了气概。”
张白心知这个问题跟他争论下去,定是没完没了,应道:“丁兄所言有理。”心中思索着,如何招待这群古惑仔,顺便混点名堂出来。
如今看来,这丁童定是目前这些人中的老大,但是在湘漕帮中,这丁童是个什么角色?不过,沦落到亲自出手砍人,定也好不到哪去。看来得想办法,跟他们老大混个面熟,当下道:“湘漕帮声名远播,张某虽是生意人,却也常有听闻,如今多贪官污吏,湘漕帮的侠义之举,实是替天行道,真叫人痛快。”
虽然不知道这湘漕帮都干了些什么,这么说应该不出什么问题。果然,丁童眼色一亮,忽地又是冷冷的道:“张兄弟乃是干净生意人,今日之后,便跟我湘漕帮划清界限的好,若是为我湘漕帮连累了,实在是不值。”
张白听罢一阵大笑,正想跟这些古惑仔大扯特扯一番,忽地发觉在道路中间这般大放厥词,实在有损市容,领着众人往极乐阁走去,寻思不管古代现代,请客逛妓院,应该都没什么问题。
这般小混混见张白竟是走向极乐阁,不禁有些激动,那极乐阁乃是星沙最贵的妓院。这些小混混日常排解生理需要,都是去的其他几个大众化的妓院,这极乐阁,还真没那个实力来,如今有张白请客,众人当然乐意。
进了极乐阁,云芸一瞧是张白来了,便莫名紧张起来。
今天早上,师晴晴便跟云芸说了,大致把张白昨晚的意思讲了一遍。云芸第一感觉就是不能答应,一来师晴晴是台柱子,没了师晴晴,对生意肯定有影响。二来当年把师晴晴丢在极乐阁的那汉子曾留下狠话,如今若是让师晴晴跟张白跑了,可怎么跟那人交代?虽然张白瞧来也不是一般人,但那汉子更是凶神恶煞。云芸两难之际,又考虑到刺史杨大人,终是没答应。哪料到平日里十分听话的师晴晴,首次跟云芸吵了起来,如今师晴晴正躲在房里生闷气呢。
如今张白带着一众人等来了,嘴角微微红肿,只让云芸心里一阵揣度,跟是不安,当真苦也不是,笑也不是,别提偶多尴尬。
张白一眼瞧出她心思,当即笑道:“云老板放心,云老板所担心之事,定当不会发生。”云芸心道:“当我是傻子么,你若断了对晴晴的念头,我所担心之事,才绝无可能发生。”嘴上道:“张公子又来了?有何贵干么?”
丁童笑道:“到这极乐阁来,能有什么事?”丁童的一身杀气,让云芸意识到自己还是青楼老鸨,当即道:“众位公子莫急,这便去叫姑娘。请楼上来。”
在楼上要了一间厢房,可惜没圆桌,只好分了几桌,各人一个姑娘,笑语不断。好歹在师晴晴眼皮底下,张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