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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白道:“那便好,看来众多读书人,都想走些捷径。除了告知那些学子此事的具体时候,还有一些事,如今跟陈老板说手,也是无妨。我昨夜跟苏家谈好了,要跟苏家联合操办此次岳麓试选之事,苏家给了六千两银子,只为买得张某的合作,不知陈老板觉得如何?”
陈琛好歹有些家底,听到“六千两”之数,也没甚惊讶,说道:“可那如家客栈和四方客栈,原先也是苏家的产业,乃是由苏家的大公子,苏弦苏公子掌管,说是归他管,但那苏公子在岳麓书院读书,全凭那客栈的掌柜说事,苏公子几月不曾一去,那掌柜私下扣了利润,也没人晓得,倒是几月之前,突然冒出两人,便是金玉和李飞云了,各自租下了如家客栈和四方客栈,此举正合了苏家那丫头的心意。”脑中仔细计算了下,又道:“可六千两,未免多了点,不瞒张公子,如今我潇湘客栈也才赚一千两的利润,能从青花搂分来五百两,按照五成五分给张公子,也不过分给张公子八百多两,且眼下乃是客流极盛之时,一试之后,便要不少落榜的人要还乡了,生意也要差许多,哪能赚到六千两。”
这点张白也曾想到,但苏小小定会借助试选之名,想方设法的赚些银子,怎会局限于从张白那里来的哪点分成?当下问道:“苏家的情况,张某还不甚熟悉,劳烦陈老板指教指教。”
陈琛原本以为张白乃是无所不知,此时陡然听张白要自己指教他,不由有些得意,笑道:“张公子客气了。说起苏家,这星沙城里,无论那女老少,那铁定都是晓得。那可不仅是因为苏家乃是星沙的首富,更是因为苏家乃是星沙最大的米商,除了做粮食买卖,苏家还在各地开了钱庄,光是星沙,就有十多家,分布各处,整个星沙城,不管哪里,皆是离苏家钱庄没几步路,很是方面。另外,苏家还开当铺,作坊……可谓是三百六十行,苏家占大半。”
看来苏家横向发展得很全面,也难怪霸着星沙首富的宝座。张白道:“那苏老爷子,也真是厉害,令人佩服。”
陈琛道:“苏家那苏老爷子,可是上届荆楚商会的会长,听闻他年轻之时,一手开创了苏家钱庄,苏家才有如今之势。”
看来这苏老爷子年轻的时候,隐约能望我张白的项背了,不简单不简单,难怪能生出那么个美艳聪明的苏小小。张白趁机意淫了下,随即想到:“一试结束之后,不少读书人便要返家了,即便是苏家,想挣回六千两,也是很难,难道苏家另有奇招不成?”张白思来度去,仍是没点头绪,不禁有些钦佩苏小小:这小妞,比施怡雪强多了,要是讨回来当个女官家,还真是不错,不行的话,先当我张帅的小秘也行,以后再慢慢发展成二奶。
张白见陈琛对苏老爷子有些崇拜,笑道:“是么,苏家钱庄,如今已被张某买下一家。”
陈琛闻言一惊,暗道:这张公子有如此财力?张白道:“陈老板想错了,所谓的‘买’,并非如你所想那般。”当下将自己跟苏小小之间的约定说了。
陈琛叹道:“张公子,你是精明之人,怎么也做这等错事?那苏家信誉在前,单凭你买下一家,对苏家毫无影响,且张公子你的好点子,也要尽数为苏家所用了。”
陈琛说的很有道理,问题是他根本不知张白心中所想。但张白总不能将自己的极度疯狂的计划说出,只好随意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而且此事是对是错,还未确定,现下无需担忧。”
陈琛道:“但愿如此了。”
张白见将至中午,也改吃些中饭,说道:“陈老板,午饭之后,还望陈老板通知众多学子,务必前来潇湘客栈,我有要事要宣布。不知潇湘客栈可有较大的聚会之所。”
陈琛道:“除了客栈大厅,便只有后院了。”
张白对那大厅有些映像,能坐不少人,但要是在搭个台的话,便不行了,忙道:“那便麻烦陈老板派人在后院搭个台子,方形,各长一丈,所费银两,张某回头付给陈老板,怎样?”
陈琛以为乃是为了让苏州才子演讲之用,一口答应了。
张白见事情交代好了,跟陈琛招呼一声,叫罗天成跟罗萧在楼下等着,自己上去喊醒丝缎。忽地想起施怡雪那封信,想拆开瞧瞧,那小辣妹到底写了什么,不会是情书吧!一摸口袋,空空如也,心下大惊,立时想了起来,昨晚睡眼朦胧,换了这身风流才子服,一些现代物品和那封信,都在那件长衫里,被丝缎打包带了过来,若是让丝缎发现了那pda,当真是无从解释,慌忙跑上楼去。
055:【薄怒】()
张白一时心急,也没叩门,直接推门进去了。安谧的客房里,丝缎静静的躺在床上,显是睡着了。张白一眼瞧见,那包裹放在桌上完好,心下稍定。
可床上丝缎那张露在外头的甜美的脸,却钩住了张白,方才在马车上歪念没能得逞,此时无疑是个好时机,当下叫道:“丝缎?”
丝缎毫无反应。张白一喜,心想这等情况下,女人要么是真睡的很沉,要么就是醒了故意装睡,无论是哪种,占占便宜都不要紧。当下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凑过去一张老脸。见丝缎是侧着睡的,亲左脸方面一些,毫不客气,当即吻了上去。
嘴唇触及丝缎肌肤,先不管生理上感觉如何,心理上是爽到极致。却听丝缎惊叫一声:“大……大哥。”
小甜甜果然在装睡,还好,在张白意料之内,慢慢移开头来,笑吟吟的道:“丝缎,你醒了?方才你脸上有个蚊子,大哥本想一下拍死,一想不能拍脏了丝缎的脸,只好委屈一下,用嘴去咬死蚊子,那蚊子精的很,大哥一咬,它便飞走了,唉,大哥又不会武功,一时收不住,差点咬疼丝缎了脸了,真是该死。”
丝缎原以为张白也会惊慌失措,哪知张白竟是一点慌张也无,亦且嬉皮笑脸,浑然不放在心上,还编出了这等荒诞借口,都入了冬了,哪来的蚊子,就算有蚊子,随便赶走便是,哪有用嘴巴去咬的,分明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当我是那等轻佻女子么?一时心中既是失落又是委屈,眼泪不争气的滴了下来。
张白本以为这等解释,丝缎小甜甜好歹会抱着迷死人的心态笑一下罢,却见丝缎无声哭了起来,显是心中难过,忽地醒悟:这可不是现代,男女之间亲下脸颊,也不算什么,现在好歹是古代啊,我张白再怎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也不能随便摸摸人家小手啊,这丝缎算是不错的了,被我牵了手,忍到现在,现在竟被亲了一口,那还得了,这不是毁了她清白么,张白啊张白,师晴晴不就行了么,又漂亮又有才又听话,难找啊,还不满足,还想跟古人一样三妻四妾?
耶,不对啊!老子现在就在古代啊,咋就不能三妻四妾了?怎么就不照!
张白立时有些大悟即晚的感觉,这二十一世纪的破思想害人太深了,怎能对不相干的小姑娘毛手毛脚的呢?要君子一点。
张白顷刻想通,轻松老大一截,这几日时常为怎么跟罗萧解释烦恼,总不好说我看上了青楼女子师晴晴,丝缎虽然好看,但我先看上师晴晴了。那罗萧会怎么想,我家丝缎,正经人家的黄花闺女比不上一介风尘女子?
如今有了强大的“三妻四妾”做理论根据,张白心里瞬间找到了平衡点,就两个女人,不至于阳痿!眼下丝缎的眼泪,无疑是催化剂,催化了张白的思想成熟的进程,张白再无疑虑,伸手便去抹丝缎脸颊上的珍珠。
丝缎扭着身子躲开了。忽听罗萧在门外过道叫了起来:“大哥,你在哪间?好了么?”
张白回道:“罗萧,稍等片刻,我有话要跟丝缎说。”
罗萧笑着回道:“大哥,你慢慢说,我跟爹不着急,眼下还不饿。”
张白暗赞这罗萧实在厚道,丝缎还是翻过身来,背对着张白,哭声渐可闻见。张白干脆掀开被褥,瞧见丝缎的白色棉布亵衣,立时有了反应。
丝缎见张白竟敢如此猖狂,心中一乱,惊叫一声,伸手便去抢被褥,哪能让张白瞧见自己这幅模样。
罗萧此时正贴耳在门,想要听听两人说话,却不了听不见半丝声音,终于听到之时,却是丝缎的尖叫声,心中着急,却又不好冒然冲进去,只好问道:“大哥,出什么事了么?”
张白随意答了声:“没事。”当下抱住丝缎,在她耳边轻声道:“丝缎,别闹了,大哥喜欢你。”
果然,丝缎立刻手脚不懂,娇躯微颤,任由张白抱着,许久不动,过了半晌,方才冷冷道:“是么?”声音虽冷,其嗲如常。
“当然是了。”张白大嘴又是出击,便要再亲她脸颊。
丝缎扭着身子避过,道:“张公子,麻烦你先出去罢,我要穿衣裳了。”
张白被她反常的举动搞懵了,小甜甜心里想什么呢?不叫我大哥,叫张公子,难道小甜甜喜欢别人,看不上我张帅,他奶奶的,哪个小白脸,老子砍死他!
不过,见丝缎虽是平静,心中可能已然气极,张白收起色心,低声道:“丝缎,大哥方才说的话,没半句假的。”
“哦,那张公子方才说咬走那蚊子,也是真了么?”丝缎冷不防回了一句。
张白也知丝缎是被自己这无赖模样伤到了心,一时心中只有歉意。道:“丝缎,是大哥不对,那句话是哄你开心的,后面那句话,却是真话。”
丝缎趁机拉起被褥,盖住身子,道:“张公子,你不必说了,丝缎虽是小户人家的姑娘,却也由不得你恣意欺凌,还请张公子出去。”
张白一时无话可说,眼下不管说什么,小甜甜也定是听不进去,只好走了出去。刚出房门,便被罗萧一把抓住,但听罗萧狠道:“张公子,你对丝缎做了什么?”
张白见他眼神凶狠,怒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