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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也有所不及,但做官并非只为银子,又有哪个做官的缺银子花了?”眼下之意是说浩瀚官海,银子只是一小部分,还有别的东西。
若是这个时代的任一个商人,绝没拒绝的可能。因为从商一跃成了官,实在是鲤鱼跃龙门。人家吕不韦千辛万苦,逮着个嬴异人,囤了奇货,使了多少非常手段,还不都是为了脱离商场,混入仕途?
但张白却丝毫没这种等级概念,即便现在确实有所体会,可仍没放在心上,心想我赚赚银子,把把美眉,逛逛青楼,听听艳曲,快活无边,手里变化的是数字,掌控的是天下,跟你去当个小官,除非是脑袋被门挤了。但嘴上可不敢这般大放厥词,做人要低调,当下装出诚惶诚恐的模样,道:“先生说的没错,但张某已然陷身商道,没了回头之路。先生的美意,张某心领了。”
施华文见张白是个人才,特意拉下老脸,给张白引荐一番,哪知张白就这般拒绝了,确实大大出乎施华文所料。张白也觉得有些辜负人家老头子一番好意,当下对施华文歉然一笑。
王先生见他拐弯抹角的,还是不答应,难道是摆架子?不禁微有怒意,道:“没了回头路?惹急了本王……王某,断了你商路,你可好自为之。”
奶奶的,等老子牛逼了,断了你官路!
张白察觉他中途改口,听他自称“本王”,随即改成“王某”,这等粗浅的掩饰,自然骂不过,那些电视电影之中这样的镜头多了,今日竟然真给碰上了,看来影视作品确实源自生活。张白心中一想到这人若是王爷这类的牛人,那是千万不可得罪了,又想到此地属于王国,这人又姓王,差不多就是王爷了。听了他那句恐吓之语,心中惴惴不安,小心应付道:“先生定是大官,定不会这般做的。”
王先生听他肯定的语气,破颜一笑,道:“哦?何以见得。”张白道:“大王朝人杰地灵,奇才辈出,胜我张白者,数不胜数,少了我张白,实在是九牛之一毛,不足挂齿。张某若是行商,互通各地之有无,便利民生,至少对大王朝,并没坏处,虽说那些微薄利处,对大王朝也是不值一提,但总好过没有。张某长于商道,去不见得意于,我不做官,大王朝并没损失,但若先生断了我商路,也得不了好处,先生是有大智慧之人,断不会这般。”
那王先生听罢笑道:“就凭你拍马得本事,便在官场吃不了亏。也罢,你这小子,来历有些不明,可我听你口音,略微带些苏州口音,也带些徽州腔调,可你又自称是杭州人士,你便仔细说说看。”
张白虽然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得,但毕竟自己没有黑底,倒也没多少惊慌,道:“家父乃是杭州人士,在下却是在苏州长大,家母是徽州人。”
这番说辞倒也合乎情理,那王先生便没再问,道:“且不管你是否说来哄人,你既是我王朝人士,应该没异心,眼下琼台商战在即,你不妨加入荆楚商帮,为了王朝出些力气。”
张白见他竟也扯起这个,有些无奈,道:“若能用的上张某,再说不迟。”
见他还是那滑不溜鳅的样子,王先生刚消去的怒意又冒了上来,道:“近墨者黑,你可要仔细了,有人跟琼台有些关联,你若是不分黑白,不止断了商路,断你活路,也不无可能。”
此时既说琼台之事,张白自然知晓他是指姚九日,但无论如何,都要等赌约结束那天再说,若是自己赢了,那么自己就是姚九日老大,到时候自己什么立场,姚九日自然就是什么立场,再坏不过躲到琼台去。若是姚九日赢了,直接躲到琼台算了,反正带上丝缎、晴晴,享受生活也不错,就算蜀国,王国都想以商道先打入琼台,有了琼台头子做政策上的支持,干掉两国商帮,张白很有信心。
而且,自己那钱掌天下的豪情壮志,虽然荒诞了点,但究竟能否实现,现在很难说,毕竟现代元素在古代所能产生的影响到底能大到何种程度,从来没人试验过。但至少,在现代,巨大的财团,确实能操控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别人穿越回来混的怎样很难料,但我张白何许人也,先不说别的,就凭我这张帅脸……
张白立时换做略显恐慌之色,道:“张某谨记在心。”
那王先生道:“记得就好,拒绝我王某人,你也算是第一人了。也罢,我给你一样信物,哪日你头脑开窍,想当官了,便拿这信物,去京城寻我。”说罢浑身口袋袖袋摸了半晌,竟是找不出所谓信物,腰间所挂玉佩,断然不能给了张白,问道:“小柜子,可有什么合适物件。”
小柜子道:“还有一把折扇,天冷也没甚用了。”小柜子好像不晓得拿折扇是装逼用的。
王先生道:“便就是那折扇了。”小柜子听完自背后木匣之中取出一把折扇,递给王先生。王先生展开一开,立时皱起眉头,道:“小柜子,你这馊主意,这扇子可是刘仁杰亲笔所写的字。”施华文看到那扇子题字,也是眼中光彩大盛。
小柜子不慎惶恐,道:“小的不知,那便换一件吧。”
王先生当真是既好气又好笑,道:“便是这件了,便宜你这臭小子了。”顺手传给张白。
张白见扇面上写着四个大字,不知风流。这四个字有些不符我张白的绝世风流,不过,看字写的不错的份上,勉为其难收下吧。张白看了一眼,随即收好道:“不知道凭这把扇子,去京城哪里找先生?”
王先生道:“去了京城,你自己想法子,若是找不到,那便作罢。”随即对施华文道:“老师,不知怡雪姑娘,对那婚事,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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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斧头帮】()
张白一听浑身一个激灵,原来这王爷级别的牛人也会看中施怡雪那种小太妹,见这事也不避着自己说,正想告辞,忽又想到,既然不避讳自己,索性听下去看看,说不准对付施怡雪的计划要因此而改变也难料的很。
施华文一时有些不好启口,道:“每每提及此事,雪儿总是闭口不答,也不晓得她心里所想。”这话说的虽是含蓄,意思却很明显,施怡雪那丫头不答应。
王先生也没尴尬之色,道:“两人还未见面,小儿现在太湖书院读书,勉强也能作几句诗文。不如我便让他前来岳麓书院求学,能得老师教导,实是小儿的荣幸。”
看来又是一个包办婚姻的,张白其实真想哪天有人也给自己包办一次,这先结婚后征服跟先征服后结婚,想来也没啥差别,最终都是完成了这两个过程,你说第一口是吃菜或是吃饭,有甚分别?
施华文道:“峰儿其人,自不必说。能得才俊而教之,实在也是老朽之福。”后头那句,好像对张白说也行得通。
张白听到此处,大致内容也猜到了。这王爷报答老师,便想包办自己儿子跟施怡雪的婚事,不过眼下施怡雪有些不愿意,毕竟人家小妞还不晓得他哪宝贝儿子究竟怎样,是以也没明说。不过,另外一层意思,张白却是不知晓。
那日在青花楼,张白的轻佻举动被王先生瞧见了,心中大是不快,不过,张白的奇人独立特行,冲淡了这些,但之后张白跟施怡雪那点破事,王先生尽数了然在怀。如今当着张白的面说,自然有些敲敲警钟的意味。
张白当然知道跟王爷家公子抢女人意味着什么,好在他如今还并没这个意思。张白的意思嘛,也很简单,让这小姑娘对自己产生好感,但绝不给她机会让她跟自己言明,说的好听这叫对那小姑娘玩暧昧,说的难听点,那叫太残忍。
毕竟张白可不打算一直呆在星沙,这小姑娘要是跋山涉水,翻山越岭,找到我张白快活的桃园胜地,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接受吧。当然,这小姑娘要是瞧上别的帅哥,更是省事,虽然这种情况可能性不大。
眼下听了这么多,张白也没再听的必要,计划嘛,照常实施,反正无论如何,还可以回琼台避难,而且,张白即便是对这王爷有所畏惧,也完全不同于古人的那种畏惧。
王先生道:“那便这般,明年开年之后,我便叫峰儿来星沙拜见老师。”施华文微笑点头。
张白见这两人谈完事,皆是看着自己,有些不自然,呼的一声,展开折扇,轻轻摇了起来,冷风吹得他龇牙咧嘴,面上却强装笑容,对施华文道:“明日便是二试了吧,不知何时开考,我也好提前来。”
施华文和王先生瞧见张白那副冷风吹面的才子造型,强忍住笑意,小柜子的确跟柜子一般,没半分其他表情。施华文道:“张公子明日吃过早饭便来吧。”
张白眼下所急,却是丁童的刺杀行动,话不多说,匆匆作别离去了。
书房外,施怡雪贴耳细听,嘴角弯出一丝浅笑,宛如冬日艳丽桃花,心中十分得意:明日吃过早饭便来,城郊荒芜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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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落榜了不少人,但仍有不少学子,乃是为了张白那天在潇湘客栈所言而留下了,走在星沙街上,诸多读书人打扮的,几步一见。
眼下事情集在一起,委实烦人,不用想,得知明日便是二试,众多才子肯定在催陈琛,陈琛也只能干着急。至于丁童的答复,基本上也就算答应了,暂时还没有跟那王先生冲突的危险。张白脑中理清主次,径直走向潇湘客栈。
跟想象中的陈琛一人等在外头大不一样。换成了一群人。
张白远远瞧见,乃是丁童手下的青虹堂两百多人,尽都聚在潇湘客栈四周,却不见陈琛,行人路过,纷纷侧目而视,惶恐避之。张白不禁苦笑:这丁童,也太不注意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