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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白见丝缎一脸神往的样子,便知刚才的话起了作用,问道:“隔壁那宅子,如今怎么样了?”
丝缎道:“大哥找人忙活了一下午。现在住进去都行了,被褥都是新的,我说要洗一水,哥说男子汉没那么多讲究,说洗了过几天才能干,大哥便要晚几天再搬进去。”张白哦了一声。
丝缎问道:“大哥什么时候搬新家?那……师姊姊也搬进去么?”后头那句,丝缎思量再三,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张白当下对“家”字特别敏感,苦笑道:“明日就搬,不过,却不是搬家。”或许是因为还没住进去,张白始终无法将“家”字,与隔壁的施家老宅联系起来。丝缎不解道:“丝缎听不懂。”
张白抚上她脸蛋,道:“丝缎没嫁过来,怎么称之为完整的家?”丝缎心思还算细腻,听出张白心事重重,方才那话,不过是哄自己开心的,不过即便知道是哄人的,还是很欢喜。见张白眉锁阴云,丝缎也想替他分担一些,是以张白的手抚上她的脸的时候,她本能的动了一下,还是没避开,说道:“大哥心里为什么事烦恼么?”
张白道:“丝缎,你陪我去隔壁看看,好么?”张白这般既似哀求,也似命令的语气,丝缎无心拒绝,点了点头,道:“我去找哥拿钥匙。”
不过多时,便见丝缎提着灯笼,摇步走来。张白很自然的牵起她手,道:“夜里小心跌倒了。”张白牵个手都要搬出理由,丝缎心里一阵好笑:先前怎么不这般客气?丝缎正值情意易深种的年纪,边上无人,又是夜晚,胆子也大了许多,由张白牵过几次,此时也习惯了。
两人不约而同蹑手蹑脚的轻开宅门,小心掩上,相对一笑 ,甚具默契。张白走到施家老宅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丝缎指着东边的厢房道:“大哥,那便是你的房间,哥说那房间既大且宽敞,就专门给你收拾好了。”她嘴上说这般说,乃是心中直言,半点儿没想到,如她这般未嫁女子,夜里进了男子房间,若是传了出去,什么名节清白,便如泥菩萨跌进湘江,无影无踪了。
张白更不会想那么多,道:“那便进去瞧瞧。”进屋揭开灯笼布,取出蜡烛,点着烛台。张白环顾四周,新买的雕花大床,红漆的座椅,崭新的屏风……罗家拿出许多银子,为张白购置家具,定然动用了积蓄。看来罗家虽是商贾之家,却是有恩必报,朴实的很。
张白心中已将两家当作一家,是故也没说什么,在桌旁坐下,眼光随意一落,落在摇曳的烛光上,那烛焰时大时小,时而冲上,时而往下一缩。张白心道:靠,怎么跟小弟弟一个德行。想到这里,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丝缎见他又是失落又是发笑的,问道:“大哥想起什么开心事么,怎么方才又有心事的样子。”
张白叹道:“丝缎,人生无常啊,犹如这烛火,随时都可熄灭,但萤烛之光,也可燎原,换了地方,说不准能烧他个三天三夜,天昏地暗。”
他这般瞬时又变得深沉起来,仿佛一刹那老了几十岁。丝缎愈发看不透他,便愈发好奇,便道:“大哥究竟有什么心事,丝缎想听听。”
张白此刻正缺个可以倾诉的人。眼下心中乱成一麻,看似一切尽在掌握,但面对这个陌生的时空,张白常常有种无力感,特别是再遇到孝康王之后,潜意识里总有一种对绝对权利的恐惧。
因为他知道,自己太弱。
既然心中很乱, 张白干脆想到什么,便说什么,道:“丝缎,你看大哥做生意好,还是做官好?”丝缎不懂他为何有此一问,张白平日极不正经的样子,她虽讨厌,但如今这为萎靡的样子,她更不喜欢,当下道:“大哥高兴就好。”
张白心中舒然,道:“那要是大哥哪天造反了呢?”
丝缎听了一惊,忐忑道:“大哥好好的,怎么造反了?”扯到政治上的事,丝缎拿不出主意,只因没注意,她怎会想过那些?听罢心中除了惊怕,还是惊怕。
张白又道:“丝缎,如果哪天,大哥赚了不义之财,大哥的钱,是靠别人的性命换来的,千千万万的人命换来的,那可怎么办?”
丝缎听罢更是惊惧,道:“啊?!那比造反还吓人。大哥定不会那样的。”
张白道:“世事无常,假设那般,丝缎你怎么对我?”
丝缎想了片刻,道:“那我便听听念经拜佛,祈求佛主原谅大哥,即便不能原谅,也要减轻大哥的罪孽。不过,大哥定不会那样的。”
这跟那晚丝缎独自一人说的一模一样,张白心里感动,阵阵温情袭来,发愣似的盯着张白,眼中说不来的意思。丝缎这才发觉方才那话过于直白,面皮微热,道:“大哥就想这些心事么,稀奇古怪的。”
张白道:“也不晓得为什么,心里就是不舒服。”忽地突发奇想的问了句:“丝缎,大哥当皇帝你喜欢么?”
丝缎摇头道:“大哥莫要乱说,万万不能造反,是要杀头的。”张白摸摸丝缎臻首:“你也怕杀头?嘿嘿,大哥比皇帝厉害,没人敢杀你的头。”
丝缎终于瞧见张白开起玩笑,心中顿时轻松起来,道:“大哥,时候不早了,我也回去睡觉了。”张白道:“不许走,陪大哥……说话,然后……睡觉。”他说然后睡觉,也没说然后让丝缎回去睡,还是陪自己一起睡。丝缎听出蹊跷,道:“你就喜欢说乱七八糟的事,我可不想听。”
张白笑问道:“那你想听什么?”丝缎俏皮的道:“我什么都不想听。”
张白道:“那便是了,直接睡觉。乖,过来。”
丝缎道:“大哥,我真要回去了。”张白见她面露为难之色,知她心里过不了这一关,且张白也没真打算如此,只是喜欢嘴上调戏一下,习惯使然,不过,来个吻别是必然的,当下捧起丝缎秀脸,在她散着淡淡芳香的红唇了轻了一下,道:“睡个好觉。”夜深人静,丝缎也有些动情,被张白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竟有些意犹未尽,心中立时自责道:糟糕,什么时候这般不检点了。
张白瞧见丝缎红扑扑的脸,站在那里,神请变了几变,也不知想些什么。当下扯着嗓子,道:“小姑娘,再不走可就走不掉了!”丝缎见他跟自己逗乐,也装成吓懵了的样子,脸上无比惊慌,提起灯笼便逃。
这小甜甜如此配合,看来可以考虑以后玩制服诱惑。张白跟着出门,将丝缎送了回去,这才回到房里,方才跟丝缎倾吐一些,心中畅快许多,也好受不少,虽然依旧对未来恐惧,但信念却愈发坚定。
老子想发财,不惜万骨枯。天下我最大,四海我独尊。
张白的奋斗目标,就是这么简单。躺在床上,新纺好的棉絮独有的味道,让张白觉得有些了依靠,掏出pda,把玩了起来。
105:【实业】()
下午还偷*拍了师晴晴,此时当真是仔细观赏的最佳时刻。张白迫不及待的打开视频,开始播放。虽然看到的不过是师晴晴平常穿衣的景象作,其暴露程度,跟这pda的日韩产品一比,更是不值一提,但这毕竟是自己亲手拍的。
不过,看罢那视频,大大出乎张白意料,他当时故意举起手来,探出屏风上头,正是为了使师晴晴看着镜头,哪知师晴晴只看了一眼,便没再看,自顾自穿起衣服,系好衣带。张白也没想到,师晴晴竟是如此相信自己,将那平凡无奇的视频看了数遍,怎么看也不觉厌,愈发觉得有味道。随即想到晴晴明日便要搬进来,便不由的欲火难耐。
晴晴不在身旁,一个巴掌拍不响。张白躺下之后,虽是遐想无限,眼皮却禁不住打起架,不自觉之中,便已睡的沉了。他这几日劳苦奔波,仿佛回到了现代的创业初期。
翌日还未起床,便被罗萧喊起来,叫过去吃了早饭,丝缎亲手做的点心,端的是美味可口,张白早饭吃了十二分饱,直打饱嗝,丝缎嗔怪两句,心里却很开心。罗天成吃过早饭,便去召集那些裁缝,商量开工之事。罗萧愁眉苦脸的去写《三国演义》,道:“大哥,这几日赶的过急,愈发难写了,想的头疼。”
张白笑道:“莫要着急,写好才是重要,写得不好,即便写得再多,也没人想看。”罗萧道:“那要是还未写完,便去了金陵,这可如何是好?”
张白道:“你先写好大致纲要,余下的故事,大哥给你编。”若说是别人,罗萧还不放心,但张白既说亲自出马,罗萧是求之不得,道:“大哥编故事的本事,可比我厉害多了。”
张白道:“休要拍马,大哥是扑街写手。”罗萧自然听不懂,问道:“什么是扑街写手?”张白摇头道:“说了你也不明白,去写纲要罢。”罗萧依言去了。
张白跟丝缎打了招呼,说出去有事,若是师晴晴来了,还望她照应一下。丝缎笑着答应。见丝缎如此善解人意,再配上自己善解人衣,简直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
初冬阳光温暖怡人,照得张白心情舒畅,一出门便扯开嗓子: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奋发斗志昂扬……引的路人纷纷侧目,谁人唱的如此震撼人心?有些青楼常客或是商贾之人,仔细一瞧,便认出是张白,连声叹道:看来传闻不假,那张公子果然是放浪形骸,万事不羁之人。
张白阔步疾走,直奔潇湘客栈。陈琛见张白来了,如见救星,激动道:“张公子可来,先下那些应招的读书人,吵的开了,有的都骂话了,说苏家都没这么大谱儿,公子你却摆架子,有些等不及的,便去苏家了。”
张白心道那苏家小姐只对男人有吸引力,我张白那是通杀一切生物,会搞不过她?笑话。当下道:“也罢,今日下午便直行面试,要求也不高,只要四类人,你记好,第一类,文才不错,擅写各类散文。第二类,口齿伶俐,善于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