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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驶马车慢慢驶了过来。那群混混之中,倒也有几个识得台面,认出张白边上那人乃是当今星沙刺史,小声传开,不一会儿,聒噪之声渐止。
杨协先上了马车,张白低声对丁童道:“那些闹事之人,你可认识?”丁童道:“都是不入流的,比起斧头帮,差得远了。”张白忽的改变主意,道:“我雇了那车夫,就在那边。你等下坐那车回潇湘客栈,我先前说了,雇他做专用车夫,既说了,便不能食言,你也给他在客栈要间客房,记在我账上。”你说着指了指门口左边那破旧的马车,那车夫见许多人似要寻张白的麻烦,心中忐忑不安,不想为之祸及,但又瞧上了张白的银子,几次想欲溜走,心中两个念头忽上忽下,还是留下没逃。
见张白不仅待自己不错,便连那小小车夫,也没疏忽,丁童心下甚为钦佩,坐不坐刺史大人的马车,已然不重要,心中知晓张白看重自己便可,当下道:“那这些人辱骂大哥,便这般算了么?”
张白道:“自然不会罢休,人家既欺负到头上来了,再这般退退缩缩的,实在憋气,待杨大人马车一走,你便带兄弟们出来显露显露微风,不过需记一点,不可过火了,要让那些鸟人心生畏惧,具体如何行动,你应该比我明白。”丁童心领神会,笑道:“大哥放心便是。”
张白言罢上车,拉下布帘。忽听一阵大吼:奶奶的,牡丹院不要做生意了么?你们这帮兔崽子,杵在门口,想断牡丹院的财路是么?杨协听了晓得肚皮直颤,想起张白先前说的“好处”,笑道:“我道你那朋友怎地没上来,原来另有要事。”
张白听了丁童那几句叫嚷,也不禁拍着大腿叫好。掀开布帘,看着那边动静,牡丹院灯笼高挂,虽是夜晚,却也能隐约看到一些。忽的眼前一个动人的倩影,原来是韩淑清。但见韩淑清在门口四下张望一番,便进屋去了。
难道在看我?张白心中有些莫名滋味。一时沉默起来。杨协道:“你要去极乐阁?”张白点头回应。杨协当即跟赶车的老吴说了。
两人今日该说的都已说了,杨协稍稍上了年纪,一个人坐在车里打了盹来,忽的马车一听,慌忙睁眼道:“到了?”见张白起身下车,转道:“到极乐阁了?”张白已然下了车,道:“今日多谢杨大人了。”杨协打个哈欠,摆手道:“客气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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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白踏进极乐阁,见生意果然冷清许多,或有嫖客见了张白,认识的张白的,竟都打了招呼。那些姑娘瞧见张白,也不似往常那样,媚眼频送,而是十分恭敬的样子,叫道:“公子……老板……”
张白破感意外,敢情云芸不愿归不愿,即便是被迫答应了,办起事来,仍是这般干净利落,令张白愈发不敢轻视。随手叫来一名小丫鬟,瞧上去有些眼熟,他记性极好,立时想起,就是比才岳麓那晚,被自己出言调戏的那位,似乎叫小妙,后来还叫她令自己接受来着,大手蠢蠢欲动,便想在她脸上活动一把,立时想到,自己如今已是老板,身份不同,不可乱来,收摄心神,道:“小妙,云老板呢?”
那丫头神情大为吃惊,显是没料到张白竟晓得自己名字,不禁有些慌了神:那天得罪了他,他该不是记恨至今吧。又想到张白如今已成了极乐阁的老板,若要报复自己,实在是易如反掌,越想越怕,一是忘了回答。
张白只好问了第二遍:“问你话呢,云老板呢?”小妙缓过神来,见张白并没找自己麻烦的意思,答道:“云妈病了,在楼上房里躺着呢。”
“什么?”张白已然将云芸视为得力助手,听了此言,有些担心,问道:“你快带我去。”
小妙见张白焦急的神情,心道:这人瞧来也还有些好心,希望他忘了那晚之事,莫要害我,不过,他若忘记了,怎会记得我名字呢?小妙心里反复琢磨着,将张白领到二楼一间厢房前头,道:“云妈就在里头,公子方便进去么?”
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你云妈哪里我没瞧过?张白道:“你下去吧。”小妙如蒙大赦,急忙离去,心中喜道:还好,还好,他没记起来……他该不是等着日后算账吧……
张白见那本是虚掩着的,轻轻推门进去,只见师晴晴坐在床沿,竟没发觉自己进来了。但听师晴晴道:“云妈,如今我不唱曲了,焱姊姊跟雪姊姊又闹别扭,也不登台,生意差了许多,你是着急生意,心里不舒服么?张郎他买下极乐阁,云妈若是不情愿,我跟他说去。”
靠,背后叫我“张郎”!
云芸道:“傻晴儿,云妈是身体不舒服,心里好得很。你别自责了,那张公子虽不算君子,但待你却是真心的。诶,他既买下了这极乐阁,已成定局,你莫要跟他提了,我们做女人的,不可在大事上参合。云妈当年便犯了糊涂,如今才跟你说,张公子是个商人,生意便是他的大事,傻晴儿要记住了。”
晴晴道:“可云妈不开心呀。”云芸道:“不要紧的。晴儿,云妈想睡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睡去吧。行李东西都打理好了么,张公子若是明日来接你,你便跟他去吧,你是个好姑娘,张公子有眼光。”师晴晴道:“云妈又夸晴晴了,云妈睡好,晴晴上楼了。”
师晴晴站起转身,猛地看见一人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吓得往床上一坐,险些丢了魂魄,看清是张白,这才缓过来,拍着胸口道:“公子,你……怎么在这?”
张白道:“叫我什么?刚才还叫那个……什么张郎,难听是难听了点,但是相公我喜欢。”张白脸上一羞,啐道:“没个正经,云妈生病了,要休息,你快出去吧。”
张白走过去点了下师晴晴额头,道:“云妈如今可是相公我的员工,她生病了,我怎能不来瞧瞧?你先上楼洗洗睡吧。我等会上去找你。现下要跟云妈说几句。”师晴晴听张白说等会儿来找自己,心里一阵狂跳,脑子里一片浆糊,不由自主的走到门口,忽的想起什么,背靠房门,道:“公子,你要跟云妈说什么,晴晴要听。”
张白也是明白人,知道师晴晴是不放心自己,毕竟那天捉奸在床,晴晴那微微吃醋的样子,煞是可爱。当下道:“晴晴乖,晴晴漂亮,相公爱你一万年。上去罢,先洗个澡,给相公准备好热水,我待会也上去洗,你跟我一道上楼的话,就得跟我一块洗,你干不干?”
师晴晴听了前面几句,已给哄得晕头转向,加上后面那句暧昧之极的话,道了声:“坏死了。”便开门出去了。
张白插好房门,踱到云芸床沿,坐下道:“看大夫了么?”声音异常柔和,浑不似平常那没心没肺的样子。
云芸道:“昨晚被张公子高薪聘用,睡不着觉,今日白天核了账,有些疲倦,入夜之后,生意淡了许多,恰好有些儿头疼,便现去睡了,夜里不好找大夫,只是小恙,不敢惊动张老板。”她本是坚强之极,但此刻生病难受,瞧见张白那关切神色,种种担忧涌上心头,不知不觉之间,这几句话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张白见她脸色泛白,没一丝血色。伸手想摸摸她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云芸会错了意,偏开头,冷冷道:“你方才跟晴晴说的那话,真是好听,都是哄晴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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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开窍】()
方寸之地,任云芸如何闪避,又怎能躲掉张白?张白抚上她额头,立感烫的吓人。正欲叱呵,忽觉有些不对劲,这云芸怎会不知自己已然伤风发烧,莫非她这有病不医之举,乃是暗中抗拒?
如此看来,骂是骂不得,之前收购极乐阁之时,已然用过强了,一味用强,非是御人之道,应当刚柔并济,软硬兼施。云芸见张白是在试探自己体温,怒意渐平,心想:这公子当真不知男女之别么,或是我之前跟他说了那些话,他便以为我是个放荡的女子?遂又想到:他如何想我,又何必放在心上。
张白道:“云姐,你发了高烧,需得尽快找个大夫。”云芸陡然听他叫自己“云姐”,浑身都不自在,道:“云姐两字,可担待不起。这么晚了,上哪找大夫去。”她哪知道,此乃张白刻意而为。
张白道:“那好办,只需知大夫家在哪里,张某请他来便是。”
云芸苦笑道:“大夫只怕都睡了,你怎能请的来?”刚一说完,便想起张白乃是软的不行,便来硬的,只怕逼也要将那大夫逼来,自己说那话,未免显得傻了一点。
果然,只听张白道:“他敢不来!”
本来张白关心云芸身体,云芸便已觉得意外,如今这般表演,云芸愈发肯定,张白必在做戏,心下满是厌烦,道:“不过受了点寒,张老板的心意云芸心领了,无需在此惺惺作态。”
张白面上一愣,情知演戏演的太过,毕竟云芸久战人情场,便是烧糊涂了,这点把戏瞒她不过。但张白若没这点应变能力,岂能在现代笑傲商场?当下正色道:“何来惺惺作态之说,张某出三千两银子,只为聘请云姐来掌管极乐阁,就算是朝中的一品大官,也没如这么高的俸禄。云姐若是以为张某瞧上了你的美色,未免过于自信。哼,云姐的身子,张某何时想要,何时便能要,只是心里不想,难道云姐自问胜过晴晴么?”
说了这几句,换作云芸没话说了,虽然张白说的并非全都在理,但她反驳不得,无话可辩。张白又道:“说到底,还是瞧上了云姐的才干。世人都说女子不如男,我瞧这天下男子做起生意来,也没几人胜得过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