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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第一世,萧郎爱我如此之深之真,为了我,竟连天下所有男人都向往的至尊权势、江山社稷都置之不理、弃之不顾?是我自恃过高又太过自私,整日里自怨自艾自顾自怜,才引得他不惜烽火戏诸侯逗我一笑,这才毁了大周皇朝又害他白白丢了性命?”
清媚盯着萧弋漆黑深邃的眸子,水汪汪的大眼又云遮雾罩、春雨欲来。
情不自禁地莲步微挪,朝他迈了一步。
“原来第二世,萧郎无时不刻不在惦念着我、记挂着我们的那间风雨飘摇的小家,纵使活活累死,也噎不下那口思念我、愧对我的气,又在最后万里长城被我哭得崩塌之时冲来救了我?是我错怪了他,误以为他早已忘记了我?如果不是我错怪他,我又怎会哭倒万年长城、害我二人先后殒命?”
两滴润化万物的春雨,从清媚的眸子中幽幽滚落。
情不自禁,又朝他迈了一步。
“原来第三世,萧郎也是不惜触犯军法之威、顶着杀头重罪逃回来,只求成全我二人青梅竹马花前月下的一个承诺。如果我能再耐心多等几年,等他任务彻底达成后满载军功而回,我二人又何至于死别?可是,我却在他被枭首示众之时,因常年等他不回的怨念积累成怒、由爱生恨,转身决绝地离他而去,害他心碎欲绝魂飞魄散?”
真心的、再无一丝做作和虚假演戏成分的少女之泪,似珍珠,似宝石,一颗接着一颗地从清媚的大眼中流出,直到连成了密不可分的情感珠线。
情深意重,春雨绵绵。
“原来这三生三世,萧郎没有半分半毫的对不起我、辜负于我,而是我反反复复地错怪于他、愧对于他,害得我二人相爱不能相守,相守不能终老……清媚啊清媚,你当真是个好不自私、无情无义的女子!这一世,萧郎也一定是费尽心力历经艰辛在苦寻、苦等、苦盼于我,我又怎能再一次将他满腔真心真意白白辜负?”
念之所及,清媚再也无法控制内心奔涌的愧疚之情和思念之意,张开双臂,迈开大步,春雨绵绵,梨花带雨,犹如一道熏紫的香风扑入萧弋的怀中,一把搂死了他,忍不住放声撼哭——
“萧郎!呜呜呜,是清媚对不起你!愧对于你!呜呜呜——”
妈哎,啥情况?绝世软玉在怀,处子熏香扑鼻,萧弋这初哥最看不得女人哭,又哪里遭遇过这样惊天动地的情事阵仗?登时呆如木鸡,全身**僵得像一截千年铁木!
“萧郎啊萧郎!我的爱人!我的情郎!过去三生三世都是我太任性、太自私,才害得你我二人相爱不能相守!这一世你我苦等苦寻苦盼十余载终于再次相见,求你原谅我、相信我,务必再给清媚一次机会,好好的待你、服侍你、听你的话!呜呜呜……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这个……”萧弋张口结舌,也没想到这‘宿主之印’的反噬之威这么厉害啊!现在害得人家一个黄花闺女当众犯起了花痴,这可叫我如何作答?
见萧弋张口结舌,清媚更是焦急万分情难自控,一双柔荑紧握萧弋的臂膀拼命的摇晃,泪如滂沱:
“萧郎,总之这一次,任何人、任何事,也阻挡不了我对你至死不渝的真情!一生一世,我都再也不与你离分!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一辈子与你夫唱妇随!你快答应我啊!趁着双方家长都在,贵宾满场,这便定下我二人的婚事!好吗?你楞着干啥?难道你已经彻底忘记了我们的过去?还是已经对我彻底没了信心?你不需要说话,只需要朝我点点头就行!我这就叫我爹应下这门亲事!好不好?你说句话,说句话啊!呜呜呜……”
喵了个咪的……发生了什么?
这个……到底是谁媚惑谁啊?
难道现在,不该是萧弋跪在清媚的脚下痛哭流涕吗?
怎么彻底反过来了啊?
最擅至阴媚功凭借男人的本能**弱点控魂制人、名动天下的长生岛极乐门天骄,怎么对这棒槌少爷当众哀求、摇尾乞怜起来了啊?
还三生三世的爱人、情郎?
还趁双方家长都在、贵宾满场,马上定下婚期?
还这一世夫唱妇随、你说啥我干啥?
哎哟我的妈哎,三息就媚惑得萧启明跪地、三招就打杀得萧青瑶受伤退场的清媚,这是反过来当众给萧弋跪了?
全场观众全都不明就里,被这一幕震骇得失魂落魄,惊落了一地的眼球和下巴!
第471章 绝世软玉在怀()
“哈哈!牛掰!”
观礼席中的萧弋死党粉面儿肖福贵率先回过神来,手指着擂台喜形于色,一蹦三丈高,“老大不愧是纨绔之祖,稍施手段就叫这个竟敢诬蔑我大上京无男人的胸大无脑的妖媚女给跪了!”
“真牛!遇见老大这样英明神武、狂霸桀骜、纵横女界、老少通杀的绝世真男人,岂由得她一个鲜嫩欲滴的娇女娃逃得脱魔爪?”
“这下她是晓得我上京纨绔泡妞勾女的厉害了!哇哈哈!”
“长脸!老大太特么给我们大夏上京的男人们长脸了!哈哈哈哈——”
肖福贵这一肆无忌惮地一吼,死党们就全从震楞失魂中回过神来,从对萧弋无尽担忧的大悲之境,直接跨入灵魂升天般的大喜之境。一个二个的满嘴狂言乱语,得意得忘了形。
“哼!这妖女好不要脸!不守妇道恬不知耻也算是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境地!竟当众逼着老大娶她?她也不瞧瞧自己无论样貌气质腰身胸脯关键是人品,又比得上这里的哪一位姐妹了?”原本站着心急如焚的申屠娇,此刻气哄哄地一屁股坐进了座椅,头呼的一下扭向一边,不想再看台上的这揪心一幕。
“萧弋也不是啥好东西!就任由她这样抱着搂着哭着叫着,好像还挺享受似的?”一贯恬静如水的姬水依,又一次为了萧弋有点儿肝火大动、愤懑失态了。
“这大纨绔,大棒槌,估计又在趁机吃人家黄花闺女的豆腐吧!”肖姳钧又回忆起了定武门校场一战后,埋头疾走的萧弋与自己撞了个满怀的那一幕。心里有点儿甜,有点儿酸。总的来说酸大过于甜。
其余棒槌后援女团成员们见着台上凄风惨雨又暧昧旖旎的这一幕,莫不心里酸酸甜甜苦苦戚戚悲悲艾艾,五味杂陈、百感交集,都有些羡慕和嫉妒清媚,竟是如此大胆,当众向心爱的人儿毫无顾忌地表白……
“明明这清媚使出了没有任何少年能敌的终极媚功禁忌技,莫说是十七八岁心火正旺的纨绔少爷,恐怕就是修为深厚阅女无数的老夫,也抵挡不住!这萧二少爷,又是如何化解的?”
“不仅成功化解,似乎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使得清媚被自己的害人技反噬了?”
“嘶——这萧家三爷府上的二少爷萧弋,到底有多高的魂魄修为?到底有多少的神秘手段?”
“多好的一个人见人爱冰清玉洁至阴至媚的世外宗门大天骄,竟然当众痛哭流涕地哀求想魂控的对手收了自己?妈哎,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匪夷所思,深藏不露,扮猪吃虎,绝地反击,以瞧不透看不穿的手段反制至阴媚功大天才!萧家的这个萧弋少爷,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陈氏今天上门打脸,却又被这萧家第一天才当众啪啪啪的反打脸,家主陈飒这下怕是要坐立不安了!”
贵宾席上的贵宾们大多知道这是一场看上去虽不见血、不见伤、实则分分秒秒都凶险万分的灵魂大战,关注的焦点就纯粹许多,对这匪夷所思的结局大感意外和震惊。
“太好了!弋哥儿不仅成功抵住了这妖女的终极媚惑,还反制了她!”
“弋哥儿果然,成功扳回一城!”
“我就晓得只要弋哥儿一出,必定无往而不利!”
“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脱脱输了自己的宝贝闺女,这一下看陈氏还能怎么办!”
宗家战队的队友们也无不振奋握拳,在喉头发出阵阵低吼。
为显风度气度格局,刻意压制内心的兴奋激动,相较而言就低调了许多。
此时萧氏支族的首领和菁英们,可就该震骇失魂得可谓难以言状了……
“这个……是代表棒槌少爷成功战胜了清媚了?”
“当然了!你不服气,又能怎样?清媚的至阴媚功连萧启明也抵不住三息和她的一个媚眼,偏偏却被这纨绔不知以什么妖法反制了!”
“妈哎,我的眼睛真特么是瞎了!从来不知咱家这名动上京的纨绔大少,泡妞勾人的本事竟已到了一个如此骇人听闻的地步,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一位世外宗门大天骄!”
“这清媚姑娘不仅魂魄修为奇高、身拥惊世骇俗的媚惑真功,还是合灵境二重天强者、一身武道真功也是我等万万比不得的天才啊!就这样不出一招一式,就被棒槌少爷给拿下了?”
“妈的,妈的,无论说什么,我都巴不得现在杵在擂台上的那个男人是我……如此沉鱼落雁风华绝代的绝世软玉深拥在怀,一辈子还会有什么遗憾?”
“你再听听清媚姑娘亲口竭斯底里吼出来的这些绵绵情话,什么夫唱妇随,什么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什么你不要不要我……这棒槌少爷凭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纨绔手段,就能获得绝世佳人如此毫不保留的真爱和付出?不行了,不行了,咳咳,老子气得要吐血了……”
“我抵不过人家三息和一眼,这纨绔棒槌却至今屹立不跪,反倒制服了对手?我算哪门子的菁英?哪门子的天骄?”祖地支族冠军萧启明在震楞失魂中,渐渐的低下头去,直至把头深深地埋进了双膝,羞愧难当。
来这上京前曾经自信满满对大比冠军也志在必得的庆林冠军萧青瑶,怔怔地望着台上的萧弋,眼泪也开始不自知的滚滚而流:“他是人见人厌的棒槌纨绔又如何?归根结底,对阵清媚,我输了,他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