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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白发少年,凑到陈洗耳边,讨好地道。
这摘星楼里,随时有合灵境强者坐镇,背景又深,任何人也不敢在此地闹事动手。不过作为超级纨绔,要强压下吃了憋后心中的这股火气,确实也不可能。
“呵呵,”陈洗故作淡定,揉捏着手边的高耸,淡然道,“几个小瘪三,又何必放在眼里,那不是自掉身价、自跌身份么?别忘了,洗爷我今天来,还有正事要办。稍后那一件我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志在必得。隔壁几个,等他们蹦跶吧,秋后的蚂蚱,能蹦跶几天?不必在意。”
“老大真是大人大量,弟兄们佩服!”
四位白头少年赶紧拍了马屁,便闪到了一边。
今天吃的喝的都是老大出的钱,连马子都是老大准备的,既然老大都无所谓了,自己还操那心干啥?便各自搂了一个艳女上下其手、边搞边喝了起来。
萧弋那边,不断有少爷和小姐喝得人事不省。萧弋和肖福贵几个都是亲自张罗着把人送走,又反复叮嘱摘星楼的护卫务必把人安全送回府中,这才放心。
渐渐的,人越送越少,就剩下了肖福贵、李立、卓小军、喻恒几个老死党,还有项飞宇、覃宏两个喝得酩酊大醉却死活不肯走的家伙。也都是黑铁勋贵的少爷,会费又交得多,算棒槌会的大哥级人物,肖福贵意思就不妨留下好好的交流交流。
还有个十三岁的小财神爷张鑫,也喝不老少,说送他回吧,他说是老爹还在楼上喝着呢,便也留下了,在一旁的靠榻上任他呼呼大睡。
萧弋便又陪着几位最好的兄弟随便喝了点儿,见今天也很尽兴了,站起身来刚想说走呢,被卓小军一把抱住了大腿:
“老大,你干啥呢?想走啊?没门。”
“哎,不是,”萧弋就哭笑不得,“这人都走差不多了,咱哥几个也喝不少了,不回干啥?”
喻恒又挽住了他的一边胳膊:“反正不准回。”
二胖李立又挽住了另一边:“就是,哥几个还没走呢,你也不许走。”
肖福贵又过来抱住了另一边的大腿,一脸的暧昧:“大哥,这摘星楼的正戏还没开场呢,走啥走?”
福贵越说,越是哀婉:“咱哥几个好歹是上京知名的纨绔,可从来都是说得狠气作得死怂,成天调戏这个耍弄那个的,可你说到现在,咱哥几个谁真正的尝过女人滋味?谁不是雏儿?”
秀秀气气的卓小军,眼泪就下来了:“是啊大哥,我们几个还无所谓,日子还长着呢,可你二十几天后又要去作死,如果连女人滋味都没尝过就死逑,就算你无所谓,今后我们还有脸去你的坟头?”
喻恒就硬声硬气的道:“无论如何,你今天得把这大事给办啰!”
本来已醉晕死过去的项飞宇,突然像诈尸一样坐了起来,一脸的惊悚:“啥?棒槌老大还是处?我艹……”然后又晕死了过去。
覃宏就坐在那里眼睛都睁不开了,摇摇晃晃嘟囔道:“勋贵家的少爷还没开过荤?稀奇啊……奇葩啊……”
“我……你们……”萧弋就结巴起来。
肖福贵一看,就笑弥乐和地道:“大哥你放心,你的第一次,绝对不能交给那些不干净的女子。今天这摘星楼的‘夺花大会’,可是有那上好的刚开的花儿,又娇嫩,又柔美,绝对是干干净净大好的小雏儿。你放心,兄弟们怎么可能会坑你呢?”
卓小军又抹把眼泪,抱着萧弋的大腿直摇晃:“今天为啥搞这‘棒槌会’,收这许多钱?不就是好让大哥稍后戴那‘夺花大会’的大红花么?大哥,咱今非昔比了啊,过去只敢在定安街调戏平民良家,多没品的事儿,还不是因为没钱!今天咱有了,你须得硬气一回,有我在,甭操心那钱,啊。”
喻恒又斩钉截铁道:“你若是不硬,绝交!”
哎哟妈哎,萧弋脑子里像被灌了一大桶浆糊,正努力地思索怎样才能将这几个死东西说服并安安静静地走人,咣——一声锣响,包区内的影音光幕亮了。
“摘星楼‘夺花大会’即将启幕!倒计时,十,九,八,七……”
数到零时,所有隔断包区的屏蔽玄阵自动撤除,整个摘星楼一层从四面八方闪起一阵耀眼夺目的各色奇异光线,随着激昂的鼓锣节奏剧烈地跳动散射,“好!”“终于开始了!”上千客人也立即拼命的鼓呼起来。
所谓‘夺花大会’,无非和上京其他欢场一样,搞些攀价比高买卖**的无聊噱头,萧弋现在可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偏又被几个死党箍得死死的,非要逼他霸王硬上弓,简直是无可奈何又如坐针毡。
肖福贵几个就一直在那里拼命的鼓动,安抚,嘴里叨叨叨的说什么摘星楼今天这‘夺花大会’是如何如何的特别,花魁又是怎样怎样的可遇而不可求,吹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
萧弋越是听,剧烈的挣扎就越是平复了下来。
屏蔽玄阵已自动撤除,他再一望隔壁那陈洗,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中心舞台再也无视他物,突然下定了决心,不走了!
“福贵,今儿个这花魁,你再跟我详细说叨说叨。”
“哎!好嘞大哥!”
见说服工作似乎起了效果,福贵更加眉飞色舞:
“您是不知道啊,这两天因为有两件事风头太劲,所以今儿个这花魁没有成为全城瞩目,否则,绝对的震动上京的大事!第一件呢,是昨天你搞出来的定武门校场惊天逆转,第二件呢,是今儿个‘四城钟鸣十八响’,都成了全城热议的焦点,所以这第三件,‘皇城御医被斩,全家女眷为奴’,风头就被盖过了,也难怪你不知道……”
原来,就在昨天萧弋和程啸死斗的同时,皇城里也发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皇城内的事儿再小,放到上京城内,那就算是人们最为津津乐道的大事。因之前两事接连成为头条,这才没在坊间流传开来成为焦点。但在勋贵圈里,也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大夏王朝当今圣皇‘顺武皇’最疼爱的宠妃之一珍妃经年不孕,好不容易怀上了龙种,顺武皇大喜过望,自是更加宠溺这爱妃。
珍妃这一胎也古怪稀奇,怀了十八月还未诞下龙子,按皇族殷氏的古老传说,这很有可能是怀上了上古龙种血脉!
这下更是了不得,珍妃和她腹中龙子,便成为了皇城内的无上奇珍,圣皇的心头肉、骨中血。
昨日就在萧弋窍开五枚引动五条气龙灌体差不多的时候,珍妃胎气大动有了生产的迹象,随时待命陪伺的几名首席御医自然如临大敌、全力保胎接生。结果不曾想,珍妃难产,御医们手段用尽也无力回天,珍妃母子双双殒命!
顺武皇龙颜大怒,当即便斩了在场资历最老、地位最高的老御医,韩德成。
韩德成无疑是韩家的天,他这一倒,韩家的末日也就来临了。
顺武皇心碎欲绝,斩了韩德成便摆驾邙山闭关修炼平复心情去了,虽无明旨,但皇城内务府为平息圣皇心头怒火,裁决韩家全部男丁流放,而全体女眷的下场更惨——罚身为奴!
你让圣皇心爱的女人死了,自家的女人肯定也没好日子过了。
韩家世代学医制药,历代出了好几位声名显赫的大药师,在这大夏上京也属声名显赫、地位尊崇的世家。
而当下韩家有一宝,深得韩德成的宠爱,那便是他十八岁的嫡孙女,韩梦晴。
第089章 花魁星主,医家明珠()
据传这韩家明珠韩梦晴,自幼便天天灵草灵药当饭吃、当茶饮,洗的澡都是韩德成亲自调配的奇异药方,因此体香袭人妙不可言,气质绝佳遭人垂涎。
昨天被罚身为奴,今天便被背景深厚、手眼通天的‘摘星楼’弄来,作了今天这夺花大会的花魁。
这样一位花魁,绝对会令全场的客人们疯狂!
首席御医的心头肉、掌中宝,何其的尊贵?以前想见一面都见不着,更别说一亲芳泽了。但今天你只要有钱,便能买得她的处子**,想一想,都是令人浑身血液沸腾、激情昂扬的大妙事!要说愁,只愁自己的**太深,荷包太浅!
而隔壁的陈洗之所以今天在一帮低级纨绔面前吃了瘪,也能强忍,也正是因为她!
在陈洗看来,这样一位从小被灵药喂大泡大的医家明珠,必须成为自己的胯下之物!
一旦将之采补,飘飘欲仙的感觉还在其次,关键是,有可能使自己的修为,直接突破!
所以,当萧弋搞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发现了陈洗今天如此低调稳重的原因,自己反正也被兄弟们箍死了走不掉,那就不妨看看再说,安坐等那花魁出来。
让这样一朵奇花落在自己手里,总比被隔壁的那头猪拱了强吧?
“各位尊贵的来宾,久等了!‘摘星楼’一月一度的‘超级夺花摘星大会’,来——了!”
一名身着白衣、英俊潇洒,极富热情和情绪挑动能力的主持人,出现在流光溢彩的中央舞台之上。
那话音一落,全场欢声雷动,尖叫声,鼓掌声,拍桌子打板凳声,此起彼伏,震人耳膜。
“**一刻值千金,而我们‘摘星楼’的**,整个上京都知道,那可是冠绝大夏、名动东域,万金难求!”
“老规矩,百花齐放,任君采摘,若合心意,价高者得!”
“贵宾们,你们那饥渴的心,是否已开始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你们那荷包里的金子,是否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呢?来吧,用你们的尖叫,迎接第一组摘星楼之花!”
这主持人废话也不多,节奏拉得很快,尽快捞完了银子好下班休息。在客人们的又一次疯狂鼓呼之中,十二名佳丽陆续登场。
都是摘星楼精挑细选、苦心培养的欢场老手,人人各有风味、艳美绝伦。
婀娜多姿,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款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