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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混血熟女也说不定哦!”
凤铁美滋滋地意淫着:“这下可好了,不用在那个该死的地方受苦受难了,少爷我又回来啦。”
不知为什么,凤铁的心里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但是没心没肺的凤铁一念未平,色心又起:“哈哈,花姑娘,本少爷这就给你一个惊喜,让你成为我穿越回来之后第一个失*身在我二弟之下的幸福女人。”
想到这里,凤铁猛然翻过身来,一个饿虎扑食抱住了身下的这副躯体,半张开眼睛淫笑着到处寻找美女的樱桃小口准备索吻。
“哎呀我艹!”待到凤铁看清了怀里抱着的“美女”之后,忍不住松开手尖叫起来。
被压在凤铁身下的柔软躯体居然是一只浑身无毛满脸横肉的人形蝙蝠。
凤铁腾地跳起来,手指着四仰八叉躺倒在地上痛哼的蝙蝠结结巴巴地道:“阿,阿,阿穆,怎么会是你?”
凤铁悲从中来:“你这个杀千刀的色魔,老子的初吻差点被你夺去了,咦?你不是要杀我的么?”
罗浮拄着拐杖从后面走过来拍了拍凤铁的肩膀:“初吻?”罗浮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命里就不该有这个。现在我的脑子已经不用了,按时我大体看得出来。”
罗浮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阿穆:“他应该不是敌人,你们之间的事情你自己去解决吧,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尊敬的男爵阁下。”
罗浮深深地看了凤铁一眼,冲凤铁扬了扬手中装满淡黄色液体的玻璃瓶:“你欠我一个详细的解释。”
罗浮转身走了,凤铁呆了呆,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飞快地朝队伍中心的囚车跑去。
气喘吁吁地跑到囚车跟前,凤铁看见女巫依旧把头埋在膝盖中休息,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凤铁揉了揉眼睛,分明看到囚车的栅栏上依旧刻画着一副生动的六芒星图案,六芒星上不断地传出腥膻的新鲜羊血味道。囚车后面低矮的草丛中静静地躺着一把金灿灿的钥匙。
十分钟以后,阿贝洛尔依然龙精虎猛地在队伍前端带路,手中提着一把断柄的铁锤,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队伍的最后面多了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巨汉负责警戒,他也不骑马,却能够轻松地跟上快速行进的队伍。
凤铁骑在马上笑眯眯地和熊大谈论着今天晴朗的天气,探讨一会勾勒春宫图时应该注意的手法和神韵,然后凤铁趁人不备小声地对熊大问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熊大呆着脸略显迷茫地向凤铁讲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经过。
当阿穆从半空中快要俯冲到凤铁头顶的时候,阿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恢复了半个人类的样子,而且据众人观察阿穆已经收起了獠牙和利爪准备安稳地落到凤铁身旁。
这个时候,被士兵抬到人群中休息的阿贝洛尔跃上了半空。
阿贝洛尔的背后居然长出了两对透明纤细的翅膀,他左手持着一张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木质长弓,右手勾住的弓弦上依附着一支似乎是用纯能量幻化成的绿色箭支,精准无比地向阿穆射去。
射完这一箭之后,阿贝洛尔便失去力量一样从空中掉落下来,颓然地坐倒在地上。
那支发出绿芒的箭支在阿贝洛尔倒下之后开始晃动,失去了准头之下笔直地朝凤铁的后心射去。
本来凶狠无匹的阿穆忽然转变成了凤铁的保护者角色,他挥起爪子扇飞了凤铁,不顾箭支擦过翅膀的疼痛,快速在半空中硬生生地横移开去,冲向了凤铁即将坠落的地点。
熊大讲道精彩处,唾沫星子溅了凤铁一脸:“然后那个怪物就钻到您的身下用自己的身体硬是接住了您,这样您才不至于受伤,然后我们就都惊呆了不知该咋办才好,然后少爷您就醒了,然后少爷您就翻过身来抱住那个怪物要亲人家,然后。。。。。。”
“好了好了,别说了。”凤铁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后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用你说。”
熊大把脸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道:“少爷,罗浮将军说了,那个怪物是真心的要保护你,否则你飞出去的时候手里的那个瓶子已经甩出去很远,要是那个怪物的目标是瓶子的话一定不会抛下它不管而去保护您的。”
凤铁:“我知道了,这个也不用你说,还有,不要总是怪物怪物地叫他,他叫做阿穆。”
凤铁减缓马速,慢慢地落到队伍的最后方和阿穆一起前行。
凤铁涎着脸问阿穆道:“离开你的主人跟着我不后悔么?”
阿穆摇摇头。
“你的主人跟你说什么都要听我的对吗?”
阿穆点点头。
“那你来给我按按大腿,我骑马骑久了腿好酸。”
阿穆点点头。
“咔嚓!”清脆的骨折声响起。
“啊!”
凤铁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树林上空,惊起了无数的鸟儿向天空中飞去。
作者的话:
我想要花花,以后再要吧,现在人少呀
第三十三章 雇佣兵之王()
凤铁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的右脚腕被阿穆生生地卸了下来又咔嚓一声装了回去。所以凤铁的右脚肿的像一个刚出锅的馒头只差没冒点热气。
凤铁当然没有罗浮那种铁血军人的意志力,他这次是真的不能再骑马了。为了保持队伍的行进速度,罗浮将军无奈之下只好兑现了自己当初的诺言,把凤铁安置在囚车前面的车辕上代替了车夫的位置。
凤铁所骑乘的高头大马是当初暗夜公爵赏赐给左图铁匠的神骏,为了激励左图打造出可以杀掉女巫的神兵利器,暗夜公爵可是下了血本。这匹马通体雪白,疾速奔跑时脖子上的鬃毛会炸立起来呈火焰燃烧状,马的额头上有一块突出的角质状硬块,据说是因为拥有了火焰独角兽血统的缘故。
现在凤铁正一脸幽怨地看着那个长着通红酒糟鼻的邋遢车夫得意洋洋地骑在自己的宝马背上,他还时不时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铁质酒壶灌上两口劣质的麦酒,凤铁委屈的快要哭了:“这个该死的暴力吸血鬼,还有那个不要脸的独腿强盗,我希望你们兄弟俩不得好死,同时我衷心地祝福你们的后代,男的世世搞基,女的代代百合!”
“呦,看不出来嘛,男爵阁下骂起人来嘴巴可是挺毒的呀!”女巫在囚车里不冷不热地说着风凉话。
凤铁回过头瞪了女巫一眼,扬起手中的马鞭恐吓道:“尊敬的公主殿下,请你闭上你聒噪的嘴巴,信不信我狠下心来大鞭子抽你。”
女巫可不会被凤铁这点简单的小技俩吓住,她悠悠地说道:“受了欺负拿女人出气算什么能耐,明明是自己实力不济才会被人打成这幅德行,要是我的话,一道法术过去保准那个吸血鬼哭爹喊娘地跪地求饶?”
“虾米?法术!”凤铁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惊喜地对女巫说道:“对啊,我都忘了你会法术这件事情了,法术好学么,你能教教我不?”
“不能!”女巫斩钉截铁地说道。
“为什么呀?”凤铁不屈不挠。
“因为你要拿大鞭子抽我!”女巫记仇了。
凤铁大汗:“我道歉,我威胁女人,我不是个男人,我把鞭子给你你抽我一顿解解气行不?”
“可是,每一个可以控制五行元素的人都有自己最擅长的属性领域,而通过控制这些元素释放出法术的人都是经历了千难万险才获得了控制元素的咒语传承,这些都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看家本领,在学习的时候我们都发过毒誓,除了教授自己的亲传弟子之外不可以随便泻露给不相干的人,你懂吗?”女巫振振有词。
“我懂!”凤铁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纯洁得像要滴出水来做小清新状:“可是看在刚刚我良心发现差点放你走的份上,教我几招可不可以。”
“恩。。。。。。”女巫用嫩白的食指点着自己的额头不断考虑,最后下定决心地应诺道:“好吧,说起来你这个人的心也不是特别坏,但是我只能教你威力最小的一个咒语哦!”
“好的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我凤铁的嘴在帝都里可是出了名的严。”凤铁拍着胸脯保证到。
“那你听好了。”女巫的嘴唇快速翕动着,发出了一长段晦涩难懂的言语符号,然后手指向凤铁一指,一股细细的水流喷射到凤铁的脸上。
凤铁傻掉了,他抹去脸上的水珠惊愕地问道:“就这么一点威力吗,你确定你的这个咒语不是用来浇花的?”
女巫沮丧地说道:“还不是那个六芒星锁住了我对水元素的感知力,否则这个法术要比你所看到的威力要强大何止千万倍。”
“啊,原来是这样啊。”凤铁的眼睛愈发亮了起来,涎着脸恳求道,“可是你念的咒语实在是太复杂了,你念的又太快,能不能稍微简化一点?”
女巫傲然道:“当然可以,像我这种水平可以在眨眼的工夫里在内心把咒语默念完成,只要嘴里吐出最后的几个符号就可以发动攻击了。”
女巫露出了一个小女孩应有的娇痴语气:“但是你是一个初学者,我可以帮你把咒语的字数缩减到最少,而且威力不会大打折扣哦!”
凤铁大喜:“你真是个天才少女呀,快教我快教我。”
女巫哼了一声,小声念出了十几个清晰的符号串联成的句子。
“这就完了?”凤铁大讶。
“对啊。”女巫说道,“这就是我简化后的咒语,你只要在心里默念咒语,最后嘴里喊出‘德玛西亚’就可以释放出法术了。”
“德玛西亚?”凤铁跳了起来,但是右脚的剧痛使得他很快又坐回了车辕上。
“唉,算了。”凤铁垂头丧气地咕哝道,“lol啊,一定是我又人格分裂了。”
半个时辰以后,凤铁总算是在女巫孜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