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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失心疯了吧,这么点钱就想把东西买走,我出……”距离将官不远的一个虬髯大汉刚要抬价,便被台上主持拍卖的泰格打断。
“对不起,众位,在拍卖过程中如果有客人想要以物易物,那么物品必须经过我们商会的评估作价,折合为金币交给商会,并不能进行另一次公开拍卖打乱我们的进程,如果有谁需要这件,呃,手弩的话,可以在拍卖会后到我们的商会进行竞价购买,请大家见谅。”
骚动的人群安静下来,不少对凤铁手中的手弩大感兴趣的人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件武器弄到手,大家反而对地上的铁蒺藜三角钉等暗器不闻不问。
泰格接过凤铁双手递过来的手弩交给身后的侍卫,侍卫匆匆向船台后面跑去,片刻的功夫,侍卫空着手跑了回来,将嘴凑在泰格耳边一阵耳语,然后垂手退到一旁。
泰格脸上的犹疑之色一闪即逝,他大声地宣布,经过尤兰达会长的鉴别和商会评估团的评估,把手驽的价格定在五万金币。众人在听到这个结果之后不禁议论纷纷,轰声如雷,因为无论什么武器,只要应用到第一场中,就有被敌方缴获的可能,那么在大批量的生产以后这件暂时看起来神秘无比的武器也就不值钱了,所以五万金币的价格对于这件武器来说付出的代价实在是过于昂贵了。
加列皇子的右臂迸射出土黄色的斗气,他脸色铁青地一拳砸碎了眼前的桌子,愤怒地低吼道:“这个尤兰达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作对,我一定要把她变成我的奴隶,狠狠地折磨她以解我心头只恨。”
“去,告诉那个商人,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把东西拍到手,事后我会补偿他的。”侍卫应声而去,加列皇子平复了一下心情,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叫过另一个侍卫吩咐道,“去彼岸商会打探一下,咱们派出去的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快点回来禀报。”
船台上,泰格大声向凤铁问道;“尊贵的客人,您对我们给出的抵偿价格是否满意,如果满意的话您是否要继续这次拍卖?”
“当然!”凤铁傲然道,“加上之前的九万,我一共出十四万金币,我一定要把那个东西买下来!”
“我出十五万。”
华服老者淡然道,一个士兵刚刚从他身边离开。
“你……”凤铁回身怒瞪着悠然端坐的华服老者,心里涌起一股明悟:地龙的筋肉固然难得,但是拼到这个价钱可以说是疯狂至极了,这老小子莫不是在阴我,我也没见过他呀,什么时候得罪他的?
凤铁的脸色忽明忽暗,难看至极,忽然下定决心般地伸手向怀里掏去,脸上露出一个破釜沉舟的坚定笑容。
“雷疯少爷!”艾力达身后的美丽妖艳的侍女袅袅走到凤铁面前,向凤铁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我家主人说了,他很喜欢雷疯少爷的那两包药粉。”侍女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粉,胸前露出一抹动人的雪白,“因为路途遥远崎岖,主人带来的钱财有限,拍下刚才的火焰草以后只剩下了十万金币。”侍女的唇齿间绽放出好看的弧度,“我家主人让我悄悄问问您,用这些钱交换这两包药粉可够吗?”
凤铁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艾力达,艾力达握紧拳头的小臂向下使劲一沉,向凤铁做出一个加油的手势,脸上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眼前凤铁已成骑虎难下之势,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艾力达如此帮忙的目的。凤铁深深看了艾力达一眼,手掌缓缓放开了衣襟里的一个装满淡黄色液体的瓶子。
“替我向你家主人说声谢谢。”凤铁淡淡说道。
“二十五万,我出二十五万金币。”凤铁咬牙切齿地朝泰格吼道。
第六十三章 国王之邀()
凤铁爆出了二十五万的天价之后,一直不动声色成竹在胸的锦衣老者不禁悚然动容,他藏在袖中的双手微微颤抖,一双眼睛向加列皇子所在的包厢瞟去。
包厢中的加列皇子站起身一脚踢翻了椅子,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在包厢里快速地来回踱步,嘴里发出无意义的低吼,状若疯狂。良久,加列皇子一片阴翳的双眼逐渐恢复清明,颓然地向侍卫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算了,你去告诉那个商人,不要争了。”
锦衣老者终于颓唐地向泰格表达了放弃的意愿。已经第三次看到那个从神秘的包厢内向外传递命令的士兵离开华服老者的身边,凤铁嘴角噙着冷笑,暗暗揣测和他作对的背后黑手的身份。
这场近乎于闹剧的争抢终于以凤铁在付出庞大的代价之后获得胜利而告终。当泰格大声宣布地龙的筋肉从这一刻起属于他开始,凤铁望着半空中不断冒出寒气的巨大冰块,脸上浮现出胜利的笑容,随后这个并不持久的笑容又变得苦涩无比。
实在是有些冲动了啊。凤铁心里想到:先不说欠了尤兰达一个天大的人情无法偿还,眼前这个一脸奸笑的倒腾武器的胖子到底为了什么帮助自己都不知道,就无端端地接受了人家十万金币的资助,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巨大的阴谋在等着自己。
看了一场天大的热闹之后,人群一片沸腾,纷纷举起小指向凤铁这个花钱无算的极品败家子表达了充分的鄙视之情,互相打听着这个白痴到底是谁家的种,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包厢内,密切关注着自家少爷举动的熊大发出一阵欢呼,一向对金钱不太敏感的熊大看到少爷在这场斗富的比赛中获得了胜利,深深地觉得与有荣焉。一向淡定的罗浮从凤铁出去参加竞拍开始便一直紧握着拳头,在凤铁喊出二十五万金币的天价时罗浮甚至不知不觉间推开了窗子而不自知,脸颊上的肌肉因为过分激动而不断跳动,嘴唇哆嗦着良久说不出话来。
倒是艾力达听力灵敏,听到一声窗子打开的轻微吱呀声响,艾力达回头看到了一个腋下夹着拐杖,但是依然挺立如松的军官,结合侍卫们传回来的消息,艾力达大概猜出了此人便是凤铁身边的那位断腿将官,脸上禁不住露出了钦佩之情。
艾力达短戟两杯酒走到凤铁身边递给他一杯,拍着凤铁的肩膀向他表示祝贺,自己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看到凤铁端详着酒杯上的花纹迟迟不肯喝掉,艾力达好奇地问道:“雷疯兄弟你怎么不喝呀,怕我下了毒吗?”
凤铁苦笑道:“十万金币一杯呀,我实在是喝不起。”
“哦?”艾力达饶有兴致地问道,“怎么,雷疯兄弟莫不是对我买下你的那两包药粉的价格有什么不满吗?”
“那倒不是。”凤铁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那两包药粉连十个铜币都不值,说实话,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毕竟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值得你利用的资本。”
艾力达有些不满:“助人为乐有什么不对吗,雷疯兄弟怎么能这么想我。”艾力达头也不回地指向暴露在窗前的罗浮,“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位便是火马王国的罗浮将军吧,你为了自己的朋友能够不顾一切,我就不能为了对你们这份友情表达敬意而两肋插刀么,你说是不是,雷疯兄?”艾力达故意把“雷疯”两个字咬得很重。
凤铁知道罗浮只是火马王国的军队里一名名不见经传的低级军官,在大陆上根本达不到人尽皆知的地步,此人既然已经知道了罗浮的名字,恐怕自己在人家眼中也已经赤裸不堪了,不禁微怒道:“你调查我?”
艾力达正色反问道:“男爵阁下,如果您出自真心的想交结一位豪气干云的陌生人做朋友的话,您会不会想在接触之前对他多加深一些了解。”
看到凤铁的脸色有所缓和,艾力达爽朗地笑道:“我艾力达是一个人人鄙视的战争贩子,但是我也是条一腔热血的汉子,我很钦佩您对朋友的真诚和牺牲精神,所以我真心真意地想和您交个朋友,仅此而已绝无他意,如果您觉得艾力达高攀了话您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好了。”
“嘿嘿,嘿嘿。”凤铁变脸比翻书还快,甭管艾力达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反正听他的意思这十万金币不准备让自己还了,这怎能不让舍命不舍财的凤铁心花怒放。凤铁嘿然笑道:“好说好说,艾力达将军真是慧眼识英雄呀,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说毕,凤铁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绽放出一脸占了便宜以后的幸福微笑。
“好!”艾力达豪气干云地笑道:“我们先去后面把钱货交割一下,等回来咱们兄弟俩再促膝长谈。”
交割完毕之后,凤铁邀请了艾力达进入到自己的包厢里。
此时罗浮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样子,一脸淡定地和艾力达寒暄了几句,几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罗浮话语不多,很少插嘴,倒是凤铁和艾力达性格相仿,两人谈天说地得不亦乐乎,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不过两人均是城府深沉之辈,尽管聊得热火朝天却不断互相试探,说了半天全是一堆废话,罗浮看着这一老一小两条狐狸斗智斗勇相得益彰,倒也是难得的乐趣。
凤铁右手食指有节奏地轻轻叩着桌面,大言不惭地向艾力达吹嘘自己的富有,“本来小弟囊中财物丰厚,奈何来到德玛城这个人生地不熟的贼窝,一干财物均被小贼一扫而空,这才落到了如此拮据的下场。”
想起那个少女不惜牺牲色相盗走了自己的一大袋金币,甚至现在还感觉到后背上一阵火辣辣的。凤铁忍不住痛心疾首地自我检讨:“枉我多年在江湖上行走,居然忘记了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作风问题的背后一定有经济问题的影子呀。那个该死的女贼,如果让我抓到她,我一定要剥光她的衣裳,蘸着盐水抽她一百鞭子,再用二十根竹签插入她的手指甲和脚趾甲的缝隙里,拔出来,再插进去,然后再拔出来……”
艾力达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