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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被绳子向后捆绑着,两只手腕不停地在墙角处摩擦着,很快那绳子便断开了一个口子。
“这些人怎么办?”巴瑞特扫了一眼角落处的安东野问道。
义云没有看他们而是径直拿过凯瑟琳手中的大皮箱,冷声说道:“赶紧撤。”
凯瑟琳挟持着阿尔瓦从安东野面前走过,安东野双手猛地一拉。束缚着手臂的绳子应声而断,他手握着枪冲到凯瑟琳面前。
“别过来,你们的头儿现在还在我手里。”凯瑟琳枪指着阿尔瓦,威胁道。
安东野笑着摊了摊手,拉过夜雨朝窗户跃了出去,只丢下一句话:“这种废物就随你们好了,不奉陪!”
凯瑟琳心生疑惑,这两人怎么会如此轻易罢手,感觉冲冲赶上义云的步伐。
“队长他们逃了,我怀疑皮箱的东西是假的。”凯瑟琳一脸认真的瞅着义云手里的大皮箱。
船只剧烈的晃动着。整个船体呈倾斜的陡坡状,义云双脚张开立在甲板上,一斧头劈开了那只大皮箱。
映入眼帘的是几包白色的粉末袋子,义云目光清冷,拾起一些放在鼻子边上嗅了嗅。
“该死,是面粉!”义云将手中的白色粉末狠狠砸在甲板上,心中是说不出的懊恼。
安东野和夜雨潜到船舱底部,深蓝色的水下,他们憋着气,一串串泡泡冒出向上升去。安东野拉出船舱侧面的一块铁皮。那里竟然是一个隐秘狭小的储物间,他从里面拿出一个铁制的密码箱,提在手上。
安东野和夜雨相视点了点头,朝海面游去。
船舱甲板上。船尾的火越烧越烈,半只船几乎成了焦炭。义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大喊一声:“快离开这里!”
说完他纵身跳入海里,其他人纷纷下水。凯瑟琳踢了一脚不敢下水的阿尔瓦,然后也跃身跳了下去。
就在他们跳下去不久,那艘巨大的货船发生了爆炸。整个海面上荡起一层明黄色的火焰向四周散去,水面的温度达到数百度的高温。
顷刻间货船灰飞烟灭,只剩下一片残骸飘荡在海面上。
港口沿岸边前来增援的正是安德鲁斯上校,看到这一情况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后立即派来一艘船只前去搜救。
另一边安东野和夜雨顺利搭上了直升机,空中的直升机不做一刻停留,迅速离开了这里。
“该死,竟然被逃走了!”义云的铁拳狠狠地打了一下水面,他漂浮在海面上,只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眼看着那批毒品在他面前运走,心里尽是不服气。
一艘白色的快艇停在他们眼前,义云一行人被顺利救上了快艇。
警察局审问室里,透着一丝微弱的光线,义云坐在一把木椅上,穿着黑亮的皮筒长靴翘在桌子上,一眼玩味地看着面前的阿尔瓦。
阿尔瓦满脸胡渣,他坐在椅子上,身边站了两个协警,手被手铐铐住。
“交代货物被运往的准确地点,或许我会让你少吃些苦头。”义云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盖,目光幽深地落在阿尔瓦身上,似乎要把他看透。
阿尔瓦翻了翻眼皮,他靠在椅子上,似乎并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义云目光一沉,这个结巴不是很胆小吗?怎么现在变得有骨气起来了。
“看来你是没有见过枪神义云的审判方法。”义云手撑在扶手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拿着一把枪围着阿尔瓦转着。
可以看出阿尔瓦眼中的恐怖,他的下半身在微微颤抖着,却依然死咬着不说话。
阿尔瓦怕死但他更加惧怕黑暗势力对待叛徒的处理方式,或用火烧死喂狗,或一刀刀凌迟而死……他曾见过一个叛徒被烧的半死,然后被饿疯了的野狗分尸,每一种都是他不敢想象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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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6章 审讯室()
阿尔瓦满脸胡渣,他坐在椅子上,身边站了两个协警,手被手铐铐住。△↗,
“交代货物被运往的准确地点,或许我会让你少吃些苦头。”义云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盖,目光幽深地落在阿尔瓦身上,似乎要把他看透。
阿尔瓦翻了翻眼皮,他靠在椅子上,似乎并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义云目光一沉,这个结巴不是很胆小吗?怎么现在变得有骨气起来了。
“看来你是没有见过枪神义云的审判方法。”义云手撑在扶手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拿着一把枪围着阿尔瓦转着。
可以看出阿尔瓦眼中的恐怖,他的下半身在微微颤抖着,却依然死咬着不说话。
阿尔瓦怕死但他更加惧怕黑暗势力对待叛徒的处理方式,或用火烧死喂狗,或一刀刀凌迟而死……他曾见过一个叛徒被烧的半死,然后被饿疯了的野狗分尸,每一种都是他不敢想象的噩梦。
义云猛地靠近阿尔瓦,在他耳畔低头吐气,他的目光看着阿尔瓦流露出一丝悲哀:“你的同伴不顾你的生命安全就这样跑了,给你的皮箱里面装的竟然是假货,你这家伙做人也真够失败的。”
义云摇着头手中的匕首在他的耳朵上上刮着,使得阿尔瓦的心声生出阵阵寒意。
“马…勒戈壁的,这…这群小兔崽子竟…敢耍老子,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们!”阿尔瓦被义云的一番说辞,彻底激怒,骂起安东野和夜雨来。
“你…你们倒好拿着真…货完成任务领…赏去了,老…老子却在这里蹲…大狱!”阿尔瓦结结巴巴旁若无人地骂着,丝毫不把义云放在眼里。
义云满意的点了点头,手中的匕首顶在阿尔瓦的脑门上,开口:“那就如实交待吧,表现的好说不定我们警方还会放了你呢。”
听到义云的话阿尔瓦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亮光。自由是身为一个杀手最奢侈的东西。他摆弄着手指,心里矛盾极了,眉头紧蹙着一副想说却不敢说。
“啊!”审讯室里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义云一手按着阿尔瓦的脑袋砸在木桌上,桌子上掉着一只血淋淋的耳朵,义云满手是血,这耳朵正是刚刚从阿尔瓦脑袋上割下来的。
阿尔瓦痛得“嚎嚎”大叫,无奈义云铁钳一般压着他的脑袋,不能挣扎半分。
“现在说还来得及,不然你的另一只耳朵……会是一样的下场。”义云握着那把还在滴着鲜血的匕首。他一把翻过阿尔瓦的脑袋,刀刃刺在另一只耳朵上面。
“我说…我说…”阿尔瓦急忙求饶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先逃过的毒手再说。
义云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将阿尔瓦一扔扔回木椅上,径直坐在木桌上翘着二郎腿吐出一个字:“说。”
阿尔瓦满脸恐慌,他不由地摸了摸还在喷血的耳朵,脸色早已被吓得苍白。
“现在…安东野手上的那…批货,应…该会在南非…比勒陀利亚豪斯方登地区…的娱乐城进行贩卖。”阿尔瓦结结巴巴地说着。
……
南非。比勒陀利亚。这是完全是一座欧化的城市,街头几乎都是白人。
街道繁华,街头清洁,风光秀丽。花木繁盛,有“花园城“之称。
市中心的教堂广场上耸立着保罗?克鲁格的雕像,喷泉周围摆满了鲜艳娇美的鲜花盆栽,广场上熙熙融融。好不热闹。
因为每年10月到11月,百花盛开,铺满整个街市。城市正在举行热闹的庆祝活动。
突然教堂楼上响起了一声巨大的爆破声,紧接着响起几阵枪响,刚刚还在攀谈的白人倒在地上。
广场像是炸开了锅似得,人群陷入了恐慌。一辆汽车停在原地,边上慌忙逃走的人儿被子弹打中,手上的盆栽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几个蒙着面的恐怖分子,正是挑准了这个人多的时候,开始恶意袭击。穿着优雅服装的妇人尖叫着,桌上的咖啡糕点打翻。
广场上一片混乱,几个黑衣人举着枪从树后走出来,朝着密集的人群疯狂扫射着。
人们在尖叫和哭喊中倒下,原本热闹和谐的周年庆瞬间变成了噩梦。
教堂顶上义云站在走廊处,目光冷冷地盯着那几个全副武装的恐怖分子,将一把狙击枪架好,枪上的瞄准镜对准一个黑衣人的脑袋,手指轻轻一按。
“砰!”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黑衣人的身子剧烈一颤,倒在血泊里。其他几个人瞬间反应过来,纷纷躲到了暗处。
义云眼睛一扫,大概确定了那三个恐怖分子的藏身地,将地上的狙击枪移了移位置。
又是一阵枪响,一个警惕张望的恐怖分子身子一软,脑袋血红一片。可以清楚地看到还有两个恐怖分子脸上的惊恐。
义云本不想打草惊蛇出手,但看到无辜的人们一个个死在恐怖分子的枪下,他还是没有忍住出手了。
暗处的两个恐怖分子相视一望,默契地朝两个不同方向跑去。
义云手臂移动着,一枪射杀了一个飞奔的恐怖分子,待他的枪指向另外一个的时候,那恐怖分子早已穿越街道,消失在小巷里。
“该死!可恶!竟然被跑了。”义云铁拳重重地砸了一下铁栏杆,拿起地上的枪抗在肩上。
联合大厦,南非政府及总统府所在地,这是一座气势雄伟的花岗岩建筑。
“什么!让你出去买包烟就出了这种事情!”会议室里,安德鲁斯气得脸色铁青,高挺的鼻子使他更加看上去更加严肃了几分。
义云的举动肯定会让暗处的恐怖分子有所戒备,如此说来今晚的行动将会困难许多。
“义云!你私自这样做完全违反了组织纪律!我将取消你今晚的行动!”安德鲁斯生气地指着他说,肩膀气得微微发抖。
义云坐在会议桌的另一头,他靠着椅子,漫不经心地回道:“安德鲁斯上校,我好像不是你的队员,不用你安排吧。况且见到那些无辜的人们被杀,我不出手不是比恐怖分子更无耻吗?”(。。)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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