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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人正说着话,也不知外头的人是如何交涉的,猛然就听见响起了一片锵锵之声,已经是拔刀抽剑打了起来。
就听不知是哪个小子大喊了一声:“好不讲理!已经许了你们破财消灾,怎么,还想连代步的车马都不放过么?俗话说,盗亦有道,你们这是哪家的规矩!”
“你还没瞧出是冲着人来的么?还和他们讲规矩?!只管招呼吧!”阿奇讽刺一句,在他肩上一点,借力越过他的头顶,横隔一剑就为他挡下了身后一刀。
那小子一惊,道了声谢,也不敢再废话,专心致志挥剑迎敌。
赵朗也是惯于说笑的,现下却也收了心神,蹙了眉头奋力迎敌。
来人数目不算多,大概二三十个,算起来己方一个对俩,若是普通劫匪,本不是难事。可是交手过招后才知,来人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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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5章 场面失控()
车内的人正说着话,也不知外头的人是如何交涉的,猛然就听见响起了一片锵锵之声,已经是拔刀抽剑打了起来。
就听不知是哪个小子大喊了一声:“好不讲理!已经许了你们破财消灾,怎么,还想连代步的车马都不放过么?俗话说,盗亦有道,你们这是哪家的规矩!”
“你还没瞧出是冲着人来的么?还和他们讲规矩?!只管招呼吧!”阿奇讽刺一句,在他肩上一点,借力越过他的头顶,横隔一剑就为他挡下了身后一刀。
那小子一惊,道了声谢,也不敢再废话,专心致志挥剑迎敌。
赵朗也是惯于说笑的,现下却也收了心神,蹙了眉头奋力迎敌。
来人数目不算多,大概二三十个,算起来己方一个对俩,若是普通劫匪,本不是难事。可是交手过招后才知,来人并不简单。虽是短衣持刀打扮,却丝毫不像凭着虎胆熊力占山为王的。拳脚刚柔并济,打得极有套路。那刀舞得也是极有章法,并非蛮力狂砍,刀刀卷风带雪一般,只把自己这些人当作了鱼脍来做。更有甚者,拿的是刀,使的竟是剑法,还能闻出内功心法的味儿来。
饶是提了小心,未出小半个时辰,连阿奇和赵朗在内,因那刀风剑气,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小彩。几个赶车的也是武者,一边护着马儿,一边和人过招,竟是左右难以兼顾,直吓得马儿嘶鸣不已,险些脱缰疯跑。
赵朗眼见情形对己不利,知道此战不可持久,心中一动,悄然摸了袖笼,洒出藏匿在身的“雁过无痕”。谁知,又打了一炷香的时间,竟不见对方倒下一个,不由一惊。
这遭带出来的“雁过无痕”虽是无毒,可也是令人几步便倒的散功之药。越是会武的,越是倒得快。便是冲脉运气,也该先倒了地再说。可是都没见人家摇晃一下。看情形,是事先吃了解药,做了准备来的。
来人究竟是受命于何人,竟会连赵家堡的药也防了?!
一个分神,赵朗当时肩头便挨了一刀。旁边两个去护他,也连着挨了两下。见了血光,对方越发来了神气,纠集了一半人,专朝着这受伤的三人处猛攻而来。阿奇等人被人狠缠,一时扑救不及,赵朗三人又挨了几刀,保护圈顿时被撕开一个豁口,攻打的几人直扑老太爷三人那辆马车。
阿奇看着那寒光锃锃的数把钢刀劈向马车,心中焦急,抬手就掷飞手中软剑,插向最危险的那人后心。正忧心马车内的人能否躲开其他威胁,就见咚咚咚,一连倒了几人。姜桐撩着杏花如雨的衣袍翩然出了马车,跳着脚抱怨道:“哎呀,本公子这算盘珠子可是实打实的赤金所铸,用来对付几个蟊贼,可惜了!可惜了!”
阿奇等人见他指尖果真捏着时时随身的小算盘,上头也好似的确少了几颗珠子,再听那不合时宜的抱怨,满脸哭笑不得。
姜桐现了身,紧跟着,老太爷和赵康也跃出了马车,从座驾下各自抽出一条软鞭,一干银枪,和来人缠斗起来。
混乱中,匪人突然大喊一声:“弟兄们,只管取了那一老一少的人头回去交差!立了头功的可是能得重赏的!”
顿时,场面越发失控,那些人顾不得和赵朗阿奇他们纠缠,直接朝着那标了白花花银子的两颗人头齐齐奔去。
老太爷未被劣势所吓,脚尖挑起银枪耍了几个漂亮的花,朝姜桐得瑟道:“桐儿,你躲着些,看爷爷给你露两手!”说完,便梨花翻飞地对上了密集刀阵。
赵康打了几个响鞭,如同春雷炸耳,接着便如灵蛇出动,也挥臂扫向来人。
姜桐跟在旁边上蹿下跳,看着老太爷和赵康舞得虎虎生风,时不时投机挥上一拳,踹上一脚,间或向两人疏漏之处弹出金算珠,然后大呼心疼。
赵朗等人撕了袍角草草扎了伤处暂时止血,跟在贼人后头反扑回来。一时又成势均力敌之态,纠缠不休。
老爷子酣战之中还不忘卖弄,朝姜桐炫耀道:“桐儿,爷爷枪法如何?”
“打你的吧!被人砍了可赖不到我头上。本公子的伤药可贵,怕你一时没有闲钱给!”姜桐讽了一句,当即手中又飞出两颗算珠。
老爷子嘿嘿笑了两声,紧了紧手中的枪,有些湿滑。心内低叹,果真老了!
赵康情形也不乐观,打斗一阵鞭子就渐渐显出疲软之态,时时露出空门暴与敌手。
其实,两个老头子武功并不薄弱,只是到底上了年岁,体力不比青壮时候。对手武功也非末流,又是下了杀招来的,渐渐便因耐力不够,失了优势。
“赵家果然不凡,当真不容小觑。兄弟们,加把劲速战速决!给我撂开旁边几个,打个围护。待爷亲自了结了二人,回头照样给赏!”伴着一声怪喝,突然又从旁边一个小山头上飞下一个锦衣身影。两只似钩似镰,边带雁翅的武器应声脱手,疾速而出,飞旋如碟,直朝姜桐祖孙二人颈项割去。一击而出,人影也毫无滞涩地紧随其后,连番挥掌直奔二人胸口。同时,只见那飞身而去的身影脚下也另有动作,勾踢自如,步法轻快,厚底靴中似乎还隐藏着暗器,居然也带了杀招。
此人一出,竟是上中下三路接连出击,又分左右两侧同时进攻,招招直逼要害,誓取姜桐爷孙性命不可。
酣战中的人始料未及,一时竟不知如何配合,才得不出意外地同时解下恶招。
情况堪危,根本容不得丝毫犹豫,姜桐爷孙却不曾挪动脚步。本是可以各自闪避,只那身上相通的血脉亲缘作用,谁也不曾弃了对方抽身而走。况,那飞驰而至的器物不仅又急又快,并且,旋转而行的走势十分古怪,也未必就能让人赌准了方向躲过杀机。这一迟滞,二人便失去了最好的自救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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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6章 果然是你()
两只似钩似镰,边带雁翅的武器应声脱手,疾速而出,飞旋如碟,直朝姜桐祖孙二人颈项割去。一击而出,人影也毫无滞涩地紧随其后,连番挥掌直奔二人胸口。同时,只见那飞身而去的身影脚下也另有动作,勾踢自如,步法轻快,厚底靴中似乎还隐藏着暗器,居然也带了杀招。
此人一出,竟是上中下三路接连出击,又分左右两侧同时进攻,招招直逼要害,誓取姜桐爷孙性命不可。
酣战中的人始料未及,一时竟不知如何配合,才得不出意外地同时解下恶招。
情况堪危,根本容不得丝毫犹豫,姜桐爷孙却不曾挪动脚步。本是可以各自闪避,只那身上相通的血脉亲缘作用,谁也不曾弃了对方抽身而走。况,那飞驰而至的器物不仅又急又快,并且,旋转而行的走势十分古怪,也未必就能让人赌准了方向躲过杀机。这一迟滞,二人便失去了最好的自救机会。
偏偏祖孙俩身边当时只有赵康一人离得最近,见他祖孙俩未动,再想着去拉扯推搡,却已是反应不及,左右难顾。阿奇赵朗等人尚有距离,彼此打了暗示即刻飞身而追,却也已失先机。
姜桐收了嬉笑,沉了面色看向凌空飞物,暗自捏拳。算珠已然用完。杏花袍下,脚步轻移,暗自掂量着,该如何挡下凌空飞物再同时接住掌击,然后去破来人的脚下暗算。
正在蓄势待发,忽见那人空中飞扑的身影突然一震,竟是一个趔趄栽了下去。接着,就见打斗的人群上方飞过一道白影,一双娇俏的脚左右一劈,险险踏上距离祖孙二人头颈不过半尺之遥的飞物,然后勉力一收,生生扭转,朝着一旁的马车顶部急旋而去,直将楠木马车顶部活活削下一大块来。
意外接二连三,众人几乎忘了动作,齐齐呆看。
姜桐抬头看清来人,却是扬眉一笑。
来人正是鬼眉。
且说那日姜桐带着阿奇,随着赵老太爷一行上路不久,后脚,鬼眉和阿木便于次日下午回到了赵府。听得管事的回报,闻说姜桐随他爷爷走了,心里一阵不爽。一则为姜桐的不告而别,二则因了知晓他家旧事,对他此举有些怒其不争地埋怨。暗骂了几句后,到底觉得干涉别人家事不妥,也没再多问。
谁知,晚饭时候竟瞧见有人给丁云上药,不免觉得事有蹊跷,出于关心便去问了几句。一来二去,方知老太爷上门还有让人动手给人下药之举,立时对姜桐离府之事生疑。恐他离府是为赵家来人挟持威胁所致,当下唤了阿木,揣了银票,卷了两身换洗衣裳,留下恢恢养伤,便拎着小瓜,牵了两匹高头大马后头急追。
二人轻装快马,本是早该追上的。无奈出门前少问了几句话,不知阿奇给姜桐弄了个显摆车队,向路人询问踪迹时不免形容有误,被指岔了道。一路只寻不见,唯恐姜桐已陷赵家恶毒之手,着急上火之余,干脆直接取道奔向赵家堡方向。好不容易偶遇他人闲谈,甚合姜桐蝴蝶风筝的模样,这才重归正途。
赶上姜桐一行,远远便见着有人群殴。在人群中匆匆扫视,确定了姜桐和阿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