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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声,好似来到了地狱深处!
仅仅几个呼吸,四个硕大的喇叭形空档被硬生生的撕扯开来,把骑兵阵列切割成五块。
六七十名骑兵被当场扫翻在地,其余的操纵受惊马匹往旁边躲开,在弹雨骤歇之后,好几秒钟才回过神来,军官目眦欲裂,挥刀向前,大声呼喊:“他们没有子弹了,杀过去,干掉他们!”
凄厉如杀猪的嚎叫陡然爆发,数百匹战马再次腾跃。
就在这时,静默的pkm机枪突然发作!一百发的弹链随着枪身震颤激烈的抖动着,由熟练的机枪手操控下,极其有节奏的长短点射交错,突突、突突突、突突……各种鼓点的响动之中,比刚才精准许多倍的子弹一簇簇的扑向越发清晰的马匹目标。
因为刚才的惊吓而集中密度超过一倍的日军,被十六挺pkm锁定最前方,几乎每一次的长点射都有马匹被命中。
剧痛之下哕哕儿嘶鸣的战马腾身立起,把骑士丢出去,又或者沉重的砸在地上,血肉与烟尘一起飞腾!
噗通噗通的沉闷响声,在阵地前方此起彼伏,后面的日军透过马鬃看到,前面的人跑着跑着冷不丁就矮下去!这等毫无征兆的死亡,全部来自前方那些不停**火焰的极少数几个火力点。
训练精良的士兵开始单手开枪,瞄着机枪垒砰砰啪啪的乱打,子弹在抖颤之下几乎没有多少命中率。
他们开枪时弯曲的腰身,或者干脆直起来的上半身,却正好成为步枪兵打击的目标。
战壕内,数百名新兵手中的莫辛纳干卡宾枪随即响成一片,噼里啪啦的子弹凌乱的夹杂在机枪速射之中,把他们落单的冲击马匹接茬撂倒。
一公里外开始的冲锋距离,对于加速的战马来说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情。pkm打完一根弹链的时间,剩下的日军已经冲到四百米外。这时候,再次沉寂的机枪咆哮,让他们心中再次升起希望。一张张渴望嗜血的面孔,亢奋的放光!
三百米!
战壕中,杨浩的警卫排和余下的侦察兵忽然起身,每个人手中一水儿的56冲,瞄准远处模糊不清的目标狠狠扣下扳机!
三十发弹匣在十秒钟内被他们打空,紧跟着新的换上,接连不断扫射仍在持续。
二百米!
前方倒下的骑兵已经超过三分之一,将近两百匹战马横七竖八的分散在田野之间。但剩下的,却全部把速度提升到了最快,他们也似乎找到了前方守军的阵型疏漏,分散的更开,藏得更加严实。
就在这时,四挺马克沁终于又换好了子弹带。喀拉上膛,机枪兵再次发出嗷嗷的喊叫,四道弹流破空发出刺耳的啸叫,在他大力的扭转下,又一次扫过近距离的战场!
“不可能!他们怎么还会有那种东西!”
已经清晰可闻的爆响声,让好不容易跑到现在的剩余日军心中升起一股绝望!他们不甘心的吼叫,对这等严重的不公平表示最强烈的抗议。
但是,没用!
没有人关心他们的抱怨,四挺马克沁欢快的咆哮几乎成了战场上的主旋律!
紧跟着换号弹链的pkm也加入到狂欢之中,数十条56冲也掺和进来。看似稀疏的防线,每隔五米就有一个自动火力点的交错设置,把数百米宽的堑壕变成几乎没有死角可钻的密集火网!
100米!
仅剩下不到两百骑的冲锋马队可以清晰看到战壕后的士兵,甚至抬枪就可能命中他们。
杨浩从身边捞起一条**沙,71发的弹鼓满满当当,咬着牙关瞄准前面左右窜跳异常灵活的战马,猛地扣动扳机。
沉重的铁家伙喷出一尺长的火苗子,7。62x25手枪弹以不弱于机枪的速度狂飙,精准的着弹点死死咬住那人和马,一个呼吸,在其身上起码打了三十发子弹!
那战马的半截脖子,连同后面的骑士,被子弹打得血肉横飞,摔在地上时已经扭曲的不像样子。
“垃圾!”杨浩冲旁边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冒着袅袅青烟的枪口稍稍一顿,随即瞄准下一个窜过来的目标,继续喷洒子弹!
五十米!
马队更加稀疏,彼此之间都拉开好几米的空档,机枪连射几乎难以发挥作用。突击步枪的长短点射也不太好使,往往一梭子过去都不一定能干掉一个人。
杨浩大吼一声:“阔剑!”
旁边的工兵应声按下起拔器,横列在阵地前方三十米外,突出面向前的数十颗定向雷齐齐爆发!成千上万的钢柱陡然形成宽度达数百米的广阔扇形杀伤面,把猝不及防几十骑兵当场打成筛子!
那样的密度,那样的距离,根本避无可避!不管是在前排,还是在后方,对于杀伤半径超过五十米的定向雷来说,都是一样的下场。
杨浩紧跟着又是一声吼:“手榴弹,给我狠狠的砸!”
一把抓了两颗67式木柄手雷,抖手丢出去!
数百名步兵紧随其后,乱糟糟的两百多颗手榴弹七扭八拐的各种角度转圈,纷纷落在二十米到四十米不等的距离上。
“嘭嘭嘭………!”
沉闷短促的爆炸,几乎看不到多少浓烟,一瞬间弹开的半径七米冲击气浪,交错混杂成一片数百米宽的预制破片杀伤阵列!
数十匹战马在惊恐的长嘶中或者摔倒,或者陡然停住,或者扭身往旁边窜,或者被炸翻在地!
仍然有一批突破而来,近距离下,便是突击步枪也来不及杀伤。
杨浩大喊:“全都趴下!”
无论是机枪兵还是步枪兵,数百人齐刷刷的缩头回去,少数反应不过来的,也被老兵按着脑袋猛地伏低。然后就见头顶上光影一暗,战马腾空越过战壕!雪亮的刀锋,贴着他们脑瓜顶嗖嗖的掠过,有些甚至在钢盔上拉出一道刺耳的尖啸!
最后的日军骑兵,冲过去了。
杨浩麻利的换上一个弹鼓,霍然转身,左右看看没什么伤亡,怒喝一声:“全体都有,给我杀光这帮王八蛋!”
腾地跳起来,枪口火焰蹦跳,弹壳横飞,一束铁流把两名挨在一起的日军卷进去!
又是上百颗手榴弹劈头盖脸的砸去,爆炸把剩下的日军最后一点勇气也彻底摧毁。紧跟着爆响的自动步枪毫不吝惜子弹,一根根枪管打得通红,却把矗立的骑兵一个接一个的撂倒。
一分钟的疯狂之后,眼前再没有一个还能站立的目标。秋山好古率领出击的整个骑兵大队,除了在两翼搜索巡弋的加起来不过百人外,其余的全部横尸在一公里纵深的战场上!
望着远处还在惊慌逃窜的身影,杨浩冷森森的喝道:“一个都不要放过,把他们全部找出来,杀光!我们不要俘虏!把他们的脑袋都剁下来,让他们的鬼魂永远也回不了家乡!”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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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七章 杀光他们!()
这年头的人都信这一套,日本人自己也相信。[] 首次对侵略有了切肤之痛的士兵们根本不用鼓噪,一个个双目喷火的冲上去,挨个拿刺刀把还在挣扎的日军扎死。有几个凶残一点的,甚至直接拿刀把人头活活的割下来!
杨浩冷静下来给他们的粗暴作风整的一阵恶寒,这也就是他胆子够大。换做一个书生过来,估计当场能把胆汁吐出来。
新兵们以班为单位,携带机枪分头去围堵逃跑的骑兵。在这样的糟糕环境下,骑兵速度根本跑不起来。他们对机枪又没有充分的认识,不少人犹豫不决,隔着几百米被突然袭来的子弹给扫倒在地。
杨浩带领警卫排和剩下的士兵绕过着火的村子,来到北面遇难的乡亲那边,看到血流满地的凄惨场景,都是本乡本土的年轻士兵激动地浑身发抖。
杨浩头一次见到日军的凶残,数不清的电影和文字的描述,都比不上亲眼见到。他的心脏被狠狠的刺痛,牙关咬的嘎嘣直响。
没有回避那些耄耋老人惨死的景象,他强迫自己瞪大眼睛,把这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心中原先那还带有一丝游戏的态度,此时荡然无存。
战争就意味着灾难。比起战士直面生死,毫无防备的平民才更加的无辜和凄凉。不管日军因为什么理由,作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他们和支持他们的所有人,都必须受到严惩。一个都不能原谅!
同时,他更加深切的认识到,战火烧到家门口,会带来怎样可怕的连带伤害。从今往后,这种事绝不容于再发生了!
一些从附近乡镇参军的青年过来,看到熟悉或听说过的乡亲如此下场,不只是气愤,更痛恨自己的无能。一些性格稍微软弱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杨浩大声喝道:“好好看清楚!这就是残暴的日军作出的事情,我们不努力战斗。只要他们到了我们的土地上。就会发生更多这样的惨事!今天只是几百鬼子,还是我们严防死守,都会有那么多无辜的死难者。在没有我们的地方呢?有更多敌人冲进来肆虐的国土上,成千上万的同胞。也会面对如此的威胁!好好记住他们无辜的眼神。这就是你们战斗的理由!”
“杀!杀!杀光小鬼子!畜生。猪狗不如!”
一声声切齿痛恨的叱骂,从年轻的喉咙中挤出来,他们回望南侧战场的眼神。充满嗜血的渴望。
杨浩让随军的记者过来,把整个现场全部拍下照片和胶片,这都是控诉凶残的敌人,警醒麻木的民众最直接有效地证据。
他无心责备那些总是心存侥幸,总是以为有空子可钻,总是觉得他们会成为例外的平民。那种深入骨髓的国民性,根本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改变的。那是植根于文化之中,以千百年为单位代代不断强化扭曲的潜意识,在历朝历代“内残外忍”的愚民统治下,几乎彻底磨灭了抗争和警觉性。
这并非是什么血统或者狼性羊性,其根本就是占据了统治上层和话语权的阶层,为了巩固他们的地位和特权,不惜将整个民族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