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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男人都是那样,你该习惯。哼!”诸葛离盯着张浩然,眯着眼咬牙切齿,吓得张浩然脖子一凉,感觉有杀气飘过。
接下来的宴会很平静,舞蹈过后,凌青烟五人表演了一个节目,让张浩然意外的是,五人表演的内容赫然是改编的将进酒,整个表演大气磅礴,又不失柔情。让人禁不住地鼓掌叫好。
直到戌时,宴会才逐渐结束,众人准备离开。
张浩然也带着诸葛离三女离开,刚刚要穿过月牙拱门时,不远处的阁楼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啊”
张浩然一惊,这声音好熟悉,是杜灵贺的!
凌青烟等女表演前,杜灵贺就陪着长孙庆安进了那间阁楼,几人站在二楼阳台,居高临下欣赏了凌青烟等人的表演。表演结束,长孙庆安就离开了,当时杜灵贺和严开还出来相送,凌青烟等女也出言挽留。送走长孙庆安,杜灵贺和严开又进了阁楼,龟缩在里面,没有出来,不知道干什么勾当。
此时杜灵贺发出惊恐地尖叫,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还在疑惑时,张浩然连忙奔跑过去,身后白蛇三人紧紧跟随。冲进了阁楼,张浩然顺着楼梯上了二楼。此时二楼上的一间厢房的房门微微打开,透过门缝,正好看到杜灵贺瘫坐在椅子上,衣服上染着大量鲜血。尤其是右手上,更是血淋淋,在地上,还躺着一柄锋利的匕首。
张浩然汗毛一悚,立即推门进入,接着,张浩然就看到杜灵贺的对面椅子上靠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杜灵贺的狐朋狗友严开!他瘫软的靠在椅子上,头仰后靠着,胸口沾染鲜血,还有几个窟窿,此时血已经留的差不多了。
看到张浩然跑进来,杜灵贺哆嗦道:“张浩然,严开这,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与此同时,外面很多人也奔了进来,来到了二楼。当看到屋里的一切时,众人大惊,都捂着嘴。严开死了?徐州长史的公子死了?还是徐州刺史的儿子杀的?
眼看着门外众人越来越多,张浩然顿声喝道:“本官乃彭城知县,此地发生命案,在场所有人都有嫌疑,白蛇,将所有人控制住,任何人不准离开这栋楼,谁敢骚乱,重重责罚!青蛇,立即出去,将外面的人控制住,发现有人藏匿或者潜逃,务必留下,谁敢反抗,格杀勿论!诸葛离,速速离开听雨亭,叫来捕快、衙役,然后通知徐州刺史!”
“是,大人!”三女齐声叫喝,表情凝重,立即开始行动。
门外众人乍听张浩然的命令,顿时议论纷纷,都要离开这儿,不愿久待,生怕沾染麻烦。其中几人,更是直闯要走。但可惜,他们面对的是一流高手白蛇,白蛇当即教训了几人,锋利的快剑削掉他的顶上头发,才镇住的所有人,然后将所有人驱赶到一楼大堂,控制住!同时青蛇也将外面众人控制,就连凌青烟等女也不例外。幸好听雨亭的管事也知道事情严重,派遣护卫帮忙,才控制了所有人。青蛇也仔细检查了周边范围,盘查有无人员藏匿或者逃走。但可惜夜深,并无重大发现。
张浩然呆在案发屋内,没有理会吓傻的杜灵贺,开始检查现场。
第142章:现在急了()
又死人了,这次被杀的是严开,徐州长史的公子,而嫌疑人则是徐州刺史的公子杜灵贺!
鲁蒙被杀后,张浩然就推测凶手的目标也许不只是鲁蒙,还可能有杜灵贺和严开,毕竟三人是狼狈为奸的勾当,干坏事经常一起。当时虽然有这个念头,但考虑到杜灵贺和严开身边有护卫和仆人跟随,再加上不屑去提醒他俩,就没当回事。现在看来,当时的猜测应验了。
当然了,严开到底是谁杀的,是杜灵贺,还是杀害鲁蒙的凶手,现在还无法肯定。
张浩然开始观察案发现场,寻找线索。
案发房间很宽敞,有着八扇窗户,都是关闭销死,但房门却是打开的。地面很干净,木地板,没有脚印或者其他痕迹。
周遭检查后,张浩然来到杜灵贺身前,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匕首。张浩然也不担心污染指纹,这柄匕首二十公分长短,百炼钢铸造,开了锋,极其锋利,虽然上面沾了血,却掩盖不了锋芒。
此时杜灵贺呆呆地坐在那儿,浑身都在抖,不敢去看严开,也不敢看张浩然,吓蒙了。也难怪,让他这位大少面对这种事,不吓傻就不正常了。
“杜灵贺?杜灵贺!”张浩然叫了两声,试着询问他几句话。但可惜,他只是茫然地看着张浩然,便低下头看着沾满鲜血的手掌,又忍不住发出惨叫。
张浩然无可奈何,便来到严开的尸体旁,检查尸体。
张浩然不是专门的法医,只能靠以前任职公安局长时的经验大致检查尸体。
严开的胸口靠内侧有好几个血窟窿,看痕迹,正是地上的匕首所致。匕首捅破他的心脏和肺叶,造成心脏损伤,血管破裂,肺叶创处严重,引起血气胸失血性休克,很快就死亡了。但血窟窿的血液快要凝固,不再往外流,大致算算,从他被捅到现在,也得二十多分钟了。
张浩然不是专业的,只能大致估计,不过相差不了多少。
随后,张浩然又检查了严开的其他部位,毫无痕迹,似乎死者被杀时,毫无反抗。死者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凶手刺死自己,但他一点反抗都没有,就如此平静地瘫坐在椅子上,肯定是行动被限制。也就是被下了药。
如果杜灵贺不是凶手,那他也是被下药弄混,醒来后,发现对面的严开被杀,自己手里还拿着刀。
如果按照这样推算,那他两人肯定是喝了蒙汗药之类的迷药。但看了看整个房间,没有茶杯,没有酒壶,没有任何能喝的东西。
再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张浩然深刻回忆了一下,当时杜灵贺和严开陪着长孙庆安进了阁楼,当时加上仆人、护卫,人很多,当看完凌青烟的表演后,长孙庆安离开,杜灵贺还送他出楼,送走了他,杜灵贺和严开又进了楼。
等等,当送走长孙庆安,杜灵贺和严开再次进入阁楼时,身后并没有奴才和护卫跟随,似乎为了照顾长孙庆安,杜灵贺将奴才和护卫都派给了长孙庆安。
如此说来,当杜灵贺和严开再次进入阁楼后,整个阁楼,只有他和严开以及真凶了!
那么,这名真凶早在先前,就陪着杜灵贺好严开以及长孙庆安进了楼。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是杜灵贺和严开的身边人!
再联想鲁蒙被杀之事,发现两者之间有相同点,可以并案。基本可以推断,凶手杀鲁蒙、严开,又陷害杜灵贺,是为了报复。这么看,赵亮调查鲁蒙三人干的坏事不仅不是无用,还有大用,一一排查,就能缩小凶手的范围。
回头再看杜灵贺,这家伙竟然吓昏了过去。张浩然无语摇头,随即张浩然下了楼。
此时一楼厅内,沾满了人,议论声此次彼伏。
这次宴会邀请了四十多人,再加上听雨亭的人员以及请来的舞女,将近八十人。看到张浩然下楼,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少爷!”白蛇叫道。
张浩然对她说道:“杜灵贺吓昏了,以防万一,你找几个人将他架出案发现场,以免污染。”
白蛇点了点头,于是找到听雨亭管事,带着仆人上了楼,搬出了昏迷的杜灵贺。
看着身前众人眼巴巴看着自己,张浩然沉声道:“诸位,楼上发生了命案,凶手是谁,还不能确定,为了诸位的清白,希望你们稍安勿躁多呆一会,等衙门来人一一调查,才能安然离开。”
“为什么啊?我们有没有杀人,为什么不让我们走!”
“是啊,我有人证,我和他们几个呆在一起,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众人不耐烦叫道。
“住嘴!”张浩然有些恼怒,立即一喝,然后冷冷扫视众人一眼,冷笑道:“好啊,你们可以走!但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们,你们谁走,就是谁心虚,就有作案嫌疑,等刺史大人前来,你们执意要走的人可要想明白!”
众人听闻,顿时都是一静,显然被张浩然的话镇住了。
张浩然看到人群中的凌青烟,然后走了过去,轻声道:“你们都有不在场证据,放心,取证后,便没有嫌疑。”
凌青烟五人感激地点点头,脸上却惋惜道:“麻烦大人了,哎,好好的一场宴会,怎么变成这样?”
尤其是灵玉姑娘,更是一脸哀愁。
没过多久,州府捕快和衙役匆匆赶来,不仅司法参军顾俊才来了,徐州刺史杜长青和长史严学复也赶来。
杜长青一脸凝重,严学复却一脸悲怆。
看到屋内的众人,杜长青发火道:“怎么这么多人,灵贺呢?严开呢?”
众人不敢说话。
张浩然上前,拱了拱手,道:“刺史大人,是我命人控制了这些人,为了以防真凶逃走,下官不得不这样做。”
杜长青恍然明白,随即道:“还是张大人清晰。张大人,我儿和严开呢?”
张浩然道:“杜公子吓昏过去,我已经让人扶他去休息,至于严开,我赶到现场时,严开已经死亡。”
“我的儿啊,我的开儿啊!”严学复一听自己的儿子死了,顿时哀声叫道,连忙朝楼上跑去。
杜长青脸色更加阴沉,问道:“张大人,到底什么情况?”
张浩然立即将情况简介地诉说一遍。
当听说自己的儿子一身是血,手中拿着杀人的匕首,有着最明显的杀人动机后,杜长青愤怒地喝道:“肯定是真凶栽赃嫁祸!我儿岂会杀人!是不是,张大人?”
张浩然一听,心中冷笑,自家儿子牵扯命案,现在急了?也不怪他急,现场那么多人,而且河南道观察使长孙河还在彭城,此时闹出命案,而且涉及他的儿子,就算杜长青是谢广坤的女婿,也不能轻而易举的徇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