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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性杨花的女人,哪个男人都不喜欢。
“他?”提到乔治,蓝斯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紧张的问道,“阿尔萨斯,我问你,那个叫做乔治的家伙……”
“乔治,他是个流浪汉。”阿尔萨斯早就知道蓝斯一定会这样问,不等他说完就回答道,“我调查过他的背景。他只有一个母亲,父亲下落不明,据说是因病去世。”
“是么……”蓝斯洗耳恭听。
“他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依靠母亲绵薄的收入过活,可是好景不长,那一年为了还债,他母亲没日夜的工作,最后身体垮掉了,不幸病逝,他也流落街头。”
对于驱魔救世社的每个成员,阿尔萨斯早就做了充分的调查,每个人的身份和背景他都了如指掌。
当然,除了爱德华以外……
“……”蓝斯默默的听着乔治的故事。
“那时候他还小,没钱没势,被奴隶贩子抓住卖给了城里的一位富商。那位富商为人嚣张跋扈,被中央城里一个小帮派——黑炎帮灭了门,乔治差点也被杀死,幸运的是,他被霍格学院校长凯恩救了下来,还教会了他结界术,让他加入了霍格学院。”
“原来如此,可是……”
蓝斯沉思片刻,刚想继续说下去,却又被阿尔萨斯打断。
“大哥,你真的相信那个传言吗?”
“传言?”蓝斯一愣,随即记起了那个传言。
传言中,除了阿尔萨斯和蓝斯,神圣帝国国王乌瑞恩还有第三个儿子。据说,那是他的私生子,是他与一位仆人生下的儿子。
为了不让皇室蒙羞,他将那对儿可怜的母子“妥善”处理掉了,所以至今为止,人们都找不到那位落魄王子的下落。
“这种传言,毫无根据!真是好笑,只不过是一群心怀歹意的人对皇室无耻的揣测罢了,完全没有可信度。”阿尔萨斯有些激动,生气的对蓝斯说,“你也看到了吧,那小子的头发并不是金黄色,而是恶心的土黄,里面还夹杂着难看的棕色!那是因为,他用来染发的药剂过期了!他根本就是个骗子。”
“也许,你说的对。”蓝斯不置可否。
“比起乔治,我更关心的是芙兰朵那女人。她来霍格学院的目的,可不仅仅是为了学习,而是为了嫁给一名王子。”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阿尔萨斯终于说明了来意。
“王子?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一定是他父亲洛基让她这么做的吧。真是恶心,她竟然把我当成傻子,还以为我真的会因为她的谄媚而爱上她,与她结婚。”
“……”
“大哥,我来只是想跟你说,千万别被那女人骗了。至于乔治,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你关注的地方。”
“好吧。”
蓝斯无奈的接受了阿尔萨斯的结论。
比起地位低下的乔治,居心叵测的芙兰朵似乎更值得他们关注。因为芙兰朵是瓦伦蒂亚公国的小公主,而乔治只是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而已。
在阿尔萨斯看来,无论是乔治的出身,还是他土黄色的头发,都说明这家伙根本与皇室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并不是传说中国王的私生子,他只是一个妄想登堂入室的穷酸小子罢了。
对于阿尔萨斯这种执拗的想法,蓝斯并不怪他。
因为,他不像蓝斯。他的父亲并没有在喝醉以后对他说出感人肺腑的忏悔,他的母亲也不会在无眠之夜向他哭诉无法挽回的失误。
因为那时候他还小,就算他很聪明,有些事情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如果没人告诉他,他一辈子都不知道。
比如,像他还有个弟弟这种事儿,他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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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她的奢望很简单()
究竟,什么才是谎言?
自认为真实的东西,或许根本就是虚假的,自认为虚假的谎言,又或许就是被埋藏的真相。
所以,他们无法分辨谎言,只能凭借着模糊的信念,磕磕绊绊的向着或许是死路的前方行进。
zhongyang城,大教堂。
一位娇小的女孩儿优哉游哉的坐在凳子上,肥大的长袍就像是被子一样遮住了她青涩的**。
站在她身边的,是另一位青四溢的少女。
“教皇大人,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艾米莎夏皱着眉头,两条可爱的马尾辫儿晃来晃去,“你让我相信那个变态?那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本来,艾米莎夏现在应该跟随大部队率先赶往南方边境,可是,她却留在了大教堂迟迟没有离开。
因为在城墙上,雪拉对她说了一句不明就里的话。这句话,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无视。
“就是那个意思啊,我又不是动物,你难道听不懂我说的话吗?”雪拉俏皮的撅着嘴,身子一晃一晃的,显得颇为开心。
“那个变态……教皇大人,你是指爱德华吗?”
“哈哈,一提起变态,大家第一个就会想起他。所以,他果然是个大变态吧,已经无药可救了呢。”
怪不得妈妈经常骂他,原来所有人都瞧不起他呢,大变态,哈哈!
雪拉捂着肚子,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教皇大人,你认识他?”
虽然雪拉的反应颇为奇怪,但艾米莎夏并没有在意。
“唔……莎夏,你这样可不好呦。”雪拉摇了摇手指,坐在高高的凳子上,两条小短腿儿腿悬空逛来逛去,“有些时候,我们不应该究根问底,因为所谓的真相,有时根本就是谎言。所以,不知道,有时候也是一种答案。”
“不知道也答案?”
“对。对于我们而言,执着追求答案的结果,有时候并不那么令人开心。”雪拉用纤细的手指戳着自己胖嘟嘟的略带婴儿肥的脸蛋儿,“就像我,就像他,太过执着的下场,就会受到诅咒哦。”
“……我不懂。”
“嘻嘻,可能是我的年龄还太小了吧,试图说一点有哲理的话,可是你们却根本听不懂呢。”雪拉伸了伸舌头,郁闷的说。
“……”
何止是不懂,艾米莎夏甚至觉得雪拉说的根本就不是大陆通用语,而真的是动物的语言。
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一个字都听不懂?
“莎夏,去吧。很抱歉,我不能改变注定在这个世界上演的闹剧,我能做的,仅仅是将它们一五一十的记录下来,然后再给你们一点点无聊的信息。没错,那就是神示。”说完,雪拉装模做样的捂住了脸,“嘻嘻,别那样看人家啦,人家再没有那么厉害呢。”
“好、好吧……”艾米莎夏尴尬的移开视线。
“去吧,莎夏。相信你自己,因为无论在哪个世界,你都能为了她牺牲自己,所以,这一次你也一定能够帮到她。”
“好吧,教皇大人。”
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收起心中的疑惑,艾米莎夏重新戴上银光闪闪的头盔和铠甲,向着南方那片属于她的战场走去。
离开大教堂,她并没听见雪拉低声的呢喃。
“不过,你只有一次机会……”
霍格学院,正门。
太阳还未升到人们的正上方,可是,几位耐不住xing子的年轻人已经早早来到大门前,等待着战争的开始。
年轻的他们,仍未理解战争的含义,仅仅认为那只是一场更为刺激的比赛罢了。
不过,只要几天,几天过后他们就会彻底理解战争的意义了。
铁血与柔情,荣耀与牺牲,弱肉强食的战场就是最好的老师。
驱魔救世社的五名成员再加上一名女仆,他们聚集在霍格学院正门,用闲聊来打法剩下的时间。
本来还应该有一个人,只可惜,那个人已经是人类的英雄,强大的勇者,再也不用跟他们混在一起了。
“乔治,你害怕吗?”芙兰朵小声的问。
“我、我不怕!”拍了拍胸脯,乔治信誓旦旦的说。
“真的吗?可是,你的腿还在抖哦。”
“啊?才、才没有呢!只不过是……我只不过没吃早饭,肚子有点饿,所以腿才会抖。”
“嘻嘻,骗人,你明明在害怕。”芙兰朵被乔治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
“我没有!”
“嘤嘤,好吧我相信你了。”芙兰朵点了点头,收起了玩笑的表情,“可是,我却有点害怕呢。”
“诶?”
“那些魔族,真的有必要杀死他们么?或者,被他们杀死……我有点害怕啊。”
芙兰朵自嘲的笑着,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天真,又似乎在嘲笑自己的胆怯。
“芙兰朵,我……”
“乔治,就算到了战场上,你也一定会保护我的吧?”打断了乔治的话,芙兰朵认真的看着乔治的眼睛。
“当然,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伤!”
“嘻嘻,那样的话我就放心了。”芙兰朵开心的笑了起来。
能得到乔治的承诺,没什么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儿了。虽然他很傻很呆,没有一点儿男子汉气概,不过,他的承诺却重若千斤。
现在的芙兰朵还不知道,为了这个承诺乔治为她流了多少血,她也不知道,因为这个承诺她又流了多少泪。
血与泪,这,大概就是战争吧。
“主人,您在看什么?”夜侧移一步,站在爱德华的满前,紧紧的盯着爱德华的眼睛。
“没、没什么……”
“主人,夜特意换了低胸的上衣,裙子也专程剪短了一些,难道您一点都没有察觉吗?”夜幽怨的说,“难道,您没有注意到夜的胸部比过去更大了么?”
“不,我察觉到了!”爱德华赶紧安慰着夜。
的确大了不少,他注意到了,他真的注意到了!
“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