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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古楼,时间不早,我真的要走了,告辞。”南淮不愿多留,山野辽阔,寻找树皮还需要一大段的时间,哪里来的功夫在此地逗留。
牵着踏雪马,南淮快步上山,骑乘离去,山间再次回荡起了马蹄声。
少年留在原地,神情有些恍惚,嘴里喃喃念着灵山古楼四个字。
忽,他嘟起了嘴,可爱的摸样就像个娇滴滴,还未出嫁的小姑娘。
“竟是灵山古楼!原来这两个家伙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灵山古楼,怪不得总是找不到。”他气得直跺脚,但转而又疑惑了起来:“这灵山古楼向来不留外客,古楼的老板更是出了名的怪脾气,他们两个怎么能够住在灵山古楼之中,有蹊跷,有古怪。”
他不再多想,拔了几根葱就快步地朝着山上走去。
灵山古楼,大堂之内灯火通明,烛火燃着,照亮着桌上的一块树皮。
南淮紧皱着眉头,死死盯着树皮,觉得甚是惊讶。
传说中水火难攻,坚韧无比的树皮竟然是长这个样子!
树皮粗糙,普通的锤子针线难以将树皮锻造成一副舒适的马鞍。
“梅姐,你说这树皮要是放在踏天的背上,会不会把他给压死啊?”
南淮转头,略带着希望的眼神看着身旁的美艳妇人。
梅姐微微一笑,笑如沉鱼落雁,好不诱人。
“这树皮重达百斤,你家踏雪马的体重都没有百斤,没经过锻造放上去,肯定会压死的呀!”她调侃一声,手捻丝巾,掩面一笑。
“额可这树皮如何锻造,连根针都扎不进去。“
“噔噔蹬”
古楼二楼上,李若寒与烟斗老人并肩走了下来,老人的手上除了烟斗之外,还多了一把银白色的长剑,远远一眼,就觉得杀气凌冽,让人心颤。
剑身之上,刻有“狂”字,普天之下,还记得白剑狂神传说的人,也就只剩下了那么几个。
“灵山郡有一铁场,里面多是些有修为的铁匠,树皮虽硬,但是在他们的手中就如薄纸一般,你不如明天去试试?”
烟斗老人和声建议着。
而就在这时,李若寒手伸入怀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金裹,朝着南淮扔了过去。
南淮跳起一接,双目一惊,急忙打开一看,竟是金灿灿的金叶子,少说也得有个黄金千两。
“明天自己去铁场,找个好一点的铁匠把马鞍做了,其他的自己当作零花钱,买点爱吃的东西,我明日与老人有事出游,不知何时归来,不在之日,你且跟着梅姐,听她的话,不可妄为。”
李若寒吩咐着,背过手,与老人慢慢走出了古楼。
“是,师傅。”南淮应了一声,赶忙就将金裹揣进了怀中。
他的这副做派,梅姐不觉有些好笑道:“瞧你这小财迷的摸样,不就黄金千两吗?又没人会跟你抢。”
南淮撇了撇嘴,心说到:人心险恶,鬼知道会不会有人跟我抢。
翌日,南淮一觉睡到了午时,醒来之时,慌忙穿衣,摸了摸怀中的金裹还在,连饭都来不及吃,就离开了古楼。
街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这与夜晚静谧无人的景象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在大街上,南淮四处张望,年纪虽然仅有十二岁,但是他的身高却到了成年人的肩膀,所以两旁的建筑也看得清晰。
灵山郡的铁场远近闻名,里面的铁匠个个都是生死境的高手,但是因为天赋原因,他们的修为只停留在了生死境,做不了士兵,也做不了其他的行业,唯有着靠力气吃饭的铁匠活才适合他们。
“铛铛铛”
铁场之内,回荡着一声声金属碰撞声,声音刺耳,听着让人觉得不舒服。
几十名铁匠汗如潮水,流落而下,滴在火热的炎炉中,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南淮寻到了铁场,他心生警惕,怎得铁场有这么多人?
照梅姐的说法,铁场一般只有来做兵器的人才来,平日里除了这些客人,也就只有几十名铁匠而已,可今日的铁场却挤满了人,就连一些乞丐也忍不住溜了进来,在人群之中向前张望着,似乎是在围观什么宝物?
南淮觉得好奇,也快步朝里走了进去。
站在人群外围几人的身后,他不断跳跃,可这拥挤的人潮早已将视线挡住,根本看不到里边的情景。
忽,有人说道:“诶诶诶,你说今天开炉,那镇海临天戟能不能炼制成功啊?那可是九星的杀器,听说终极一击比普通的九星杀器还要厉害许多?”
第二十三章铁场偷钱()
另一粗衣凡人手持一本手册,笑着说道:“你这问的不是废话吗?”
“何出此言?”
那凡人指着手册上一位蓝袍虎冠,目若凶兽的男人说道:“这次炼制镇海临天戟的除了铁场的第一铁匠之外,还有那位天劫境巅峰的锻造大师虞晴凡一起参与,两个人可都是如今这锻造界鼎鼎有名的人物,他们出手,哪里还有无法炼制的杀器。”
另一人听闻,惊呼一声,夺过手册来看,还真是如此。
“如果真能炼制成功,那我们可真是有眼福了啊。”
两人目光如炬,好不激动,躲在后面听到两人对话的南淮也开始对这所谓的镇海临天戟有了兴趣。
听名字就很霸气,而且还是由锻造界两大高手联手锻造而出。
就是没有见过一面,也不知真正的镇海临天戟是不是如传闻中的那般厉害。
他心想着,欲要上前再往里面挤一挤,却身体一震,只觉身旁横来一股杀气,他迅速回头,放提拳相抵,却不想身后的人远比他的速度更快,单手一探,竟精准地将他怀中的金裹取了出来,后退几步。
来人取到金裹,并没有着急离去,反倒是饶有兴趣地掂了掂金裹的重量,两眼放光,那张尖嘴猴腮的脸让人一眼就觉讨厌。
“还不错,黄金千两,够我在灵山郡逗留一段时间了。”
他自顾自地说道,却没发现一旁的南淮抬拳打来,仅仅只是生死境初期的修为,爆发出来的力量如同生死境巅峰一般。
恍惚间,来人有些惊讶,但是他的反应很快,有高手一眼瞧出,那人乃是灵极境的高手,速度以及反应力远在南淮之上。
还不等南淮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他就一掌甩开了南淮的拳头。
这随意的招式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南淮的攻势,这让南淮惊叹不已,他后退几步,双目死死瞪着男人。
两人的争斗也引来了人群的注意。
只听见铁场的主事人,一位大腹便便光着膀子的男人摇身走来,不悦说道:“怎么回事?”
南淮指着男人说道:“这家伙趁我不注意,偷我的金裹。”
男人冷笑一声,将金裹收入了自己的怀中,不善说道:“偷你的金裹?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说谎,真不知道你的大人是怎么教你的?这位大人,休听他胡言乱语,这金裹本就是我的钱财,内有黄金千两,这小孩看我钱多鬼迷心窍,借着自己幼小博取同情心,您可千万年别被他的表面给迷惑了。”
南淮大怒,骂一声:“你放屁,这金裹明明就是我师傅给我的钱财,让我过来做马鞍的,偷钱的是你,不是我。”
男人眼睛一眯,有些不屑地说道:“马鞍?你在说笑吧!一副马鞍而已,怎么会将黄金千两给你这么一个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孩,难不成你自个带来的马鞍原材还是什么不可多得的宝物?”
主事人觉得有些蹊跷,看到南淮的后背背着一个包裹,问道:“若你真是来做马鞍的,也得把马鞍的原材给我看看,让大家信服,你放心,众目睽睽之下,公道自在人心,不会有人冤枉你的。”
“真的?”南淮有些不信。
“真的!”主事人重重地点了下头。
思考一番,南淮解下包裹,黄金千两虽是师傅给他的钱财,不必归还,但是平白无故被人拿了去,还便宜这偷鸡摸狗的小贼,也会叫人不爽。
打开包裹,放置在众人眼前,只见一块深沉色的木头展现而出,众人一见,皆大笑了起来,觉得笑话。
有人捧腹笑道:“木头,真是笑死我了,我还以为什么时候不得了的夜明珠呢!”
“用一块木头做一副马鞍,还给黄金千两,你的师傅怕是一个傻子吧!”
“我看不是他师傅脑子有问题,是这小孩脑子进水了,哪有人用木头做马鞍的,就不怕把马给压死吗?“
铁场哄笑一片,不少人都觉得南淮是在胡言乱语。
且不说金裹是谁偷的?
光是这一块木头就让南淮沦为了众人的笑柄。
一般的马鞍都是由动物的皮革炼制而成,而用于战场上,披带在战马之上的马鞍也多是用铁器做成。
用木头做的,从古至今,从未听说。
尖嘴猴腮的男人冷笑一声,看着主事人说道:“大人,这下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您想一想,假如您是这小孩的师傅,会给他黄金千两用一块木头去铁场请人做马鞍吗?”
“不会!”主事人当即否定,想都不想,黄金千两在一些大人物的眼里虽然不算是什么,但是在他们这些凡人的眼中,却是不可多得的一笔财富。
一户普通人家累死累活,不吃不喝干个三辈子杂工也挣不到那么多钱。
更别说把黄金千两交到一个小孩的手中,除非这小孩的师傅也是某个大人物。
但主事人一看南淮的装扮,连大户人家的书童都比不上。
他冷哼一声,瞪了南淮一眼:“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骗人,你赶紧走吧!我们铁场不欢迎你这种人。”
“你你们,金裹明明是我的,不辨是非的家伙,我要报”
说到一半,南淮的话戛然而止,他不敢说下去,报官?这是自寻死路,他与李若寒本就是从南侯国的国都跑出来的,他若是报官,不是给自己找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