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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受了南淮一剑,只觉疼痛无比,身如火焚,难以言表。
几名年轻弟子来不及后退,想到十国的悬赏,脑海中忽而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力量,是野心,是贪婪,他们纷纷祭出各自的神通。
一根黑色长鞭打出破空声,在半空中凝成一道笔直长线,犹如那一根翻江倒海的长枪,打来直捣黄龙之势。
那使鞭子的弟子学自鞭峰,师从一位临神境的长老,修为虽不高,不过这鞭法却是的用得炉火纯青。
南淮脸色不变,以剑做棍,缠绕住长鞭,再以后力翻转长鞭,传巨力于那鞭峰弟子,大极境的血气顿时将他击飞数十米开外远。
“好厉害,用剑光。”
剩下另名弟子都是今年刚刚进入剑锋修剑的弟子,天赋不凡,仅是一年的时间就从灵极境跨入了天劫境初期。
两人合并一处,双臂靠拢,两把不同颜色,不同长度的剑合击一点,迸发出的两道剑光。
剑光速度极快,率以合击之势,眨眼间便到了南淮跟前。
“又是剑光吗?”南淮呢喃一声,若是论剑光,他在一年前的茶会上便可凝结出一道,时至今日,通过对剑光的掌握程度不断上升,结合阴阳神印狂霸无比的吸收灵力之天赋,他已经能够使出百道剑光。
且他的剑光很简单,目光所指,便是剑光。
百道剑光从他体内飞跃而起,带动的灵力凝结成坚固的灵气罩将他保护起来。
两道剑光触碰到灵气罩的那一瞬间,剑光碎裂,化作无数小光影散入花草丛中。
两人赫然一惊,脸色煞白,区区灵极境就能凝结出百道剑光?这这得需要何等恐怖的天分。
可还不等他们说完,百道剑光在半空中告诉盘旋一圈,回转而来,以雷霆之势直接穿破他们的肚膛,留下血洞。
那名鞭峰弟子亦是同样的下场。
“你,你敢在北寒学宫门前杀人,好,好,你死定了南淮,大师姐决不会放过你的。”那弟子疯狂地怒吼一声,从地上爬起,像条老狗般朝学宫内跑去。
却不想,他刚跑几步,一柄长剑从身后来,在其身上留下同样的血洞。
他不敢置信,倒吸一口冷气低下头看去,一丝丝鲜血止不住从那血洞周边流出。
“你你敢杀我?我可是体峰峰主的亲传弟子。”
“那又如何?”南淮微眯起眼睛,他犹记的当年李若寒也受那体峰峰主地围剿,都是该死的人,何必在乎一个弟子。
况且,此人也不是什么好货,都将他南淮当作换取悬赏宝物的物品罢了。
“你你完蛋了,不出半个时辰,我北寒学宫定知你前来的消息,到时候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北寒学宫只要开启大阵,就能将你斩杀,你死定了。”
那弟子大笑着,临死前拉一个垫背,他觉不亏。
“不用半个时辰,我现在就让他们知道。”
站在曾经的石板前,望着这一扇熟悉而又陌生,充满沧桑栖息的宫门,他往里踏出一步,弥漫在宫门前的白雾顿时散尽,卷来狂暴血气。
只听南淮一指对着那条铁瞧,朝着远处二十七座峰吼道:“南淮在此,想得十国悬赏者,尽可来取我性命。”
声音随着连绵空山的回响,从一里传至十里,又从十里传至百里,整个北寒学宫当日连番震荡三下。
紧接着,就见远处被白雾遮盖的铁桥上,出现一道道目露凶色,身袭金衫与青衫的弟子。
第三百四十九章剑痴()
二十七座峰,数百位天劫境的金衫弟子从云雾中缓缓走来,身上那天劫境的威势排山倒海,扑压而来,顿时驱散掉笼罩在茫茫长江上的白雾。
恍惚间,那数百道人影横列在一处展现出来的竟是一出金光灿灿佛山,其中有佛道弟子双手合十,闭目吟唱起佛经。
如蚊虫般的经文声开始在耳边响起,徘徊不断,百人气势更足。
在那人群前,一名身袭金衫,气势强大的青年弟子持剑走来,站在南淮不远三百米开外的长桥中央。
“那那是张一之师兄,,他竟然出关了!”有年轻弟子眼中升起浓浓的崇敬之意。
“难道说,如今的张一之师兄已经步入了临神境?”
“肯定啊,要知道一年前的张一之师兄就已经大师姐之下,无敌天劫境巅峰!”
“有他在,谁人敢嚣张?”
那张面孔,南淮依旧记得。
“好久不见啊,南淮。”张一之冷笑声,略带着嘲讽之意说道。
一年不久,南淮的面貌成熟许多,他低沉道:“看来,你们都是来夺去悬赏的啊。”
张一之微眯起眼睛,十国联合其来发布的悬赏珍宝有谁能不心动,有了那批资源,就算是天赋最差的弟子也能够在短时间内触碰到临神境。
闭关一年后的张一之如今并没迈入临神境,而是一只脚步入半步临神境,只差那么一点资源,他就能够进入临神境。
“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在我为临神境犯难之时,你倒送上门来了,南淮,我真不知你是不是蠢,既然你自己送死,那我就不客气了,只要把你交给十国,我就能得到那位天才炼药师的临神丹,哈哈”
“废话连篇,动手吧!”南淮不愿废话,与酒上翁来北寒学宫,一是为了找寻一些未知的东西,其二,就是历练。
一年前李若寒被人冤枉,受天下人所唾弃,南淮因此也沦落于天下人的眼中钉,人人恨不能将他抓起来,处以极刑。
躲避了一年,他不愿像一个过街老鼠藏头藏尾,终日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
他要战,他要变强,即使要与天下人作对,他也要为曾经所受的屈辱,讨回一个公道,更何况,他没有错!
“好啊,曾经有那叛徒李若寒化作杨三在你身边护着你,如今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茶会上,张一之见过南淮的身后,连南侯国南家的第一天才南岳,天劫境中难得的高手都败在了南淮的手下,他没有轻举妄动。
“众弟子听命,谁能制服此逆贼,我剑锋愿与其共享无上剑法。”他举剑,灵气荡开,将声音传遍整座山野。
“什么?剑锋的无上剑法?”
“若是习得掌门的斩云一剑,岂不是无敌?”
“太好了,终于可以学剑了。”
所有弟子纷纷扬起贪婪的神色的,他们心潮澎湃,皆对着南淮投去不善的目光。
“上啊。”
也不知是何人大吼一声,只见所有人平地而起,数十条鞭子与半空中作成一条长道,坚固且又修长,如一把撼动古今的长剑。
有弟子踏上那数十条长鞭的,急速而起,从怀中拿出一张纸人,清风吹来,纸人竟像是活过来似的,生出双眼,薄若轻纱的白纸渐而化作锋利的刀刃,乘着轻风,率以万箭之势飞去。
“那是木峰的纸人之术!”有弟子眼明,认出此招。
百丈纸人在空中划出一道靓丽的弧线。
可纸终究是纸,就算是以灵气布上刀刃般的锋利之气,也难成威力。
“剑光。”
南淮呢喃一声,目光指向那百道纸人,百道剑光从体内祭出,围绕着他的目光不断旋转,飞入纸人群中,剑光所带的凌厉剑气在触碰的那一瞬间携来绞杀之意,短短几息的时间,百道纸人归为碎片,散落长江中,尽数湮灭。
“我的纸人!”那弟子痛鸣一声,每张纸人都倾注了修行者的半生心血,有如他们的子女,平日里爱护还来不及,此刻亲眼所见,宛如心头被割了一刀似的。
“好厉害!”有剑锋弟子低吟一句,修剑之人皆知,生死生剑意,灵极凝剑气,天劫聚剑光,一般弟子能在天劫境凝聚十剑光便是难得的事情。
就算是掌门之女在天劫境时也顶多凝聚出了五十道剑光,可这南淮不过是灵极境得小子,一年前使出一道剑光就是闻所未闻,如今还未踏入天劫,又是百道剑光。
逆天啊!
还让不让人活了。
张一之心头一颤,也被这百道剑光所震惊。
“你们既想对我出手,那就不要怪我。”说着,只见南淮微微抬手,冲天的血气从背后升起,一条巨龙燃烧着妖红色火焰盘绕在其身后。
刺耳的龙吟声响彻云霄,刮来的狂风在那龙吟之下,又不知飘向何处。
某些胆小的弟子顿时被这一条巨龙吓得不知所措。
南淮脸色淡然,他持剑而出,速度在那一刻达到了极限,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白光在前来的金衫弟子中不断穿梭。
杀人如屠狗!
这让人不禁想起当日南淮在北池郡外,单剑收割上千名天劫境实力北寒士兵。
阴阳神印实在太过霸道,若不是因为一年前那秋宫国老者的一拳,如今的他恐怕早已迈入天劫的境界。
他的剑颤鸣声不断,狂风吹响原野,激起枯叶翩翩。
长江翻浪,浪花扑腾,似有疯鱼在水下窜动。
越来越多的金衫弟子倒在地上,尸横遍野,鲜血从那铁链下滴落,浸入河水中,渐将河水染红。
南淮杀红了眼,想到那一日师尊李若寒被北寒学宫万人所逼迫的场景,他恨意连绵而起,让酒上翁为之一境。
那一条随着他而去长龙似是感应到南淮的愤怒,速度也越发得快,在人群中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这这家伙是魔鬼吗?一个灵极境的修行者怎么会这么厉害?”
“太恐怖了,他到底是什么神印?”
“不是说南侯国的南淮生来废印吗?现在的废印都这么厉害吗?”
有弟子惊呼好几句,哪里有迎战的胆子,珍宝虽好,但哪比得上自己的命,若是连命都没有,还怎么修道?
从鞭上奔来的弟子又回过头,逃去。
惊恐声连连,趁着这般好的机会,南淮一步而起,踏在长鞭上,正当他要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