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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够违背她的意志,更没有人敢违背她的意志。
铁骑踏过之处,一片狼藉,城中百姓纷纷逃离,不敢拦着,大老远闻其马鸣,都觉得心神凌乱。
古楼内,踏天朝天嘶叫,似乎在说:拽什么拽,有本事跟我比比速度,马多了不起啊!
南淮苦笑一声,快步跑上楼顶,问着李若寒道:“师傅师傅,乌云密布,似快要天降大雨,还是赶紧下去吧!”
李若寒点点头道:“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就连片刻的安宁也是奢求,就是不知道那夺得太子之位的大皇子会不会出手相助了。”
南淮疑惑,不知其意,问:“师傅,大皇子是谁啊?为什么他会出手相助?”
“因为我帮了他!”
“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的时候。”
灵山皇宫,王座之下设有一位,其尊贵更甚于王座。
在南侯国的等级制度中,下等国郡的郡王在中等国郡,只是宰相的层次,而中等国郡的郡王在上等国郡只是尚书的层次,可想而知,下等国郡的郡王在南侯国中的地位。
且王尊在上等国郡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来到这下等国郡,就犹如天神下凡,给了这金碧辉煌的皇宫,无穷的压力。
“王尊远道而来,未曾远迎,是小王的失职,还请王尊见谅。”
灵山郡王,身袭龙袍,步姿沉稳,却有些慌张,看到美貌沉鱼落雁的雪寒梅,眼露精光,心中惊诧。
亲眼所见雪寒梅,果然如传说中相传的那般美丽,冰冷若雪梅的气质,那娇媚的身躯就像是清水令人口干舌燥。
“不必多礼。”
“王尊请上座。”
灵山郡王让开身子,雪寒梅快步走上王座,在众人的目光下,坐了下来,凌霄军团的兵将走进堂中,将所有人包围了起来,气势汹汹,有胆小者,身体不停颤抖。
“王尊,您这是什么意思?”灵山郡王心有不悦,可是雪寒梅的身份高贵且实力强大,不得不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
“什么意思?”雪寒梅冷眼一看叶宰相,对着一位手下招了招手,没过一会儿,就见一位天劫境的持剑侍卫提着叶虎的脑袋走了进来。
叶宰相赶忙站起了身,跪拜在王座前,道:“小儿生性顽劣,若是有什么地方冒犯了王尊,还请王尊手下留情。”
雪寒梅冷哼一声:“手下留情,你们这群心机叵测之人,说这种话不觉得对不起自己穿着的这层皮吗?别以为你们一个个背后有势力就能够无法无天,我问你们,国都派发下来的机密任务你们可曾上心?”
灵山郡王背留冷汗,赶紧道:“这个王尊大可放心,神师身份贵重,我们早已经派人全城搜索;只是至今都还没有什么下落。”
“是真的没有下落?还是你们根本不想上报,若不是我得到了消息,指不定现在就出现在北寒国内,危机重重!叶家小儿。”
雪寒梅怒喝一声,那叶虎浑身一震,抬起头,就算两条腿被持剑侍卫打断,也用尽全力支撑起身子道:“王尊,王尊,我真不知道那个南淮就是您要找的人,要是我知道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国都,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而就在这时,有一位凌霄侍卫冲了进来,拱手道:“禀告王尊大人,灵山古楼已经搜查过了,空无一人,就连那白剑狂神也不见踪影,想来,是已经离开了。”
“什么!”叶虎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今日一事,他知道南淮就是南侯国第一家族南家的小公子,那被相传是废印的废物,竟在前些日子,被消失五年之久的神师带走。
他明白神师在南侯国乃至是人域的地位,更明白能被神师带走的人的前途,他嫉妒,不甘,更多的是恐惧。
谁都知道神师对雪寒梅来说有多么重要,眼下南淮不见,灵山古楼空无一人,神师再次消失,若是这一切罪责怪哉他叶虎乃至是叶家的身上,岂不是要落得个灭族的下场。
“看来,又是我来晚了一步。”雪寒梅握紧拳头,怒喝:“把叶虎以及叶宰相拖下去,五马分尸!”
“且慢!”
门外,一位青衫黑帽的老人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队侍卫,竟都是天劫境巅峰的势力。
南侯国兵部尚书!
第五十一章狂神再现()
看到来人,叶宰相的面露喜色,南侯国兵部尚书在南侯国中手握重权,掌管三分之一的兵权,其权力滔天,就算是南家南烈风也要给几分面子。
雪寒梅单手扣住雪鞭,无形的气场扑压而来,那中年男人淡淡一笑拱手做礼道:“王尊大人,王上特命我来相助,还请听臣一言。”
她瞥了一眼叶宰相,冷笑道:“王大人此番前来,车马劳顿,还是稍作歇息吧!”
那中年男人没有离去的意思,继续道:“王尊,刚愎自负可不是好性子,神师消失在灵山郡,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的去向吗?”
灵山郡虽小,但是地处偏僻,周围环山而绕,树林错综复杂,犹如迷局,想要进山搜索,犹如海底捞针,希望缥缈。
听到中年男人的话,雪寒梅侧过身,心想此次前来的王大人必有其他目的,平时在朝堂上,就不见其对什么事亲力亲为过,更关键的是,他出身的王家曾被李若寒亲手覆灭。
可以说王大人与李若寒之间有着不可磨灭的仇恨,试想,一个仇深似海的敌人怎会好心帮助他人寻找李若寒的下落。
此中有蹊跷。
“听王大人的意思,想来是知道神师的去向?”
那中年男人微微一笑道:“知不知?当有王尊自己揣测!”
“何出此言?”
中年男人继续道:“此逢冬日,天际寒冷,北寒国虽地处北极,却是个避寒的好地方,神师智慧过人,若要离去的话,早已离去,为何要等我等来时消失?其中道理王尊就不想知道吗?”
雪寒梅轻哼一声道:“这一点我早已知道,就不劳王大人费心,不过依王大人看,神师为何要留下来等如此长的时间?”
“灵山郡有一秘境生长着无数灵丹妙药,其内凶险无比,却也是收获极高,常在冬日开启,这么一算,日子也快到了。”
说到一半,他停下,不再语,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雪寒梅。
那把别在腰间的冰剑散发着阵阵寒气,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一般。
有凌霄侍卫站了出来,迫不及待地道:“王尊,弟兄们都很想再见寒公子一面。”
王座上的雪寒梅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想。
王大人的话意思很明显,李若寒此刻就在灵山秘境的入口处,这世界如果说有最了解李若寒的人,除了雪寒梅之外,那就是他的敌人,而有些时候,作为李若寒的敌人,对其动向的嗅觉更为灵敏。
她想不通,想不通王大人为何来此地?为何还要将消息告诉她?
但对李若寒的思念如洪水般冲垮那一道枷锁,她猛地站起,命令道:“出发,去灵山秘境。”
半空中,点点雪花缓缓飘落。
几缕寒风从北方飘来,似乎是有意催促着马车向前进。
没过一会儿,雪越刮越大,耳边隐隐可听呼啸声。
那冷得像把刀子的罡风吹拂着踏天马上南淮的衣袖。
忽,踏天停下,那留在雪地上如长龙般的马蹄印终有了句点。
有一老人衣衫褴褛,他的手中捧着一盏火炉,炉内的火苗不停摇摆,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南淮皱眉,看了一眼身旁的马车,就见马车内走下来一位紫袍羽围加身的俊美男子。
男子气宇轩昂,脚穿金靴,他向南淮微微点头,朝着老人走去。
远处,他们交谈几句,朝着马车走回,直到老人距离南淮只有几丈的距离时,南淮这才看清楚,这老人不是别人,就是当日铁场帮他做马鞍的那古怪老人。
“咦,怎么是你这臭小子。”那老人微微一怔,奇怪道。
“我你这是怎么回事?”南淮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龙啸天转过头,笑着问:“怎么?你们认识?”
老人摇摇头,皱眉一想,立即问道;“这小孩可是寒公子的人?”
“正是!”
“怪不得,怪不得,原是如此”老人激动一声,又用欣赏的眼光上下打量南淮几眼,一头钻进车内。
而之后,南淮才知道,老人之所以肯帮南淮全是因为李若寒的缘故。
在很久之前,李若寒经过灵山郡,发现了老人,但是老人虽有一手打铁的好本事,却没有好的炉火,于是李若寒相赠炉火,却提出一个条件,便是将来有人若能让这炉火中的火苗熊熊燃起,就要答应帮那人做一件事。
而南淮,就成了那一人。
冥冥之中,看似有缘分,却不知这都是李若寒提前布好的棋子。
当然,他也不知道到最后竟是南淮成为了那一人。
雪越大,山路越难前行,山间充斥着一股清新的树香。
一片白茫茫的雪景,江上结冰,有雪落江面,压断了那一层薄冰。
灵山之上的寒山寺,一位老和尚背着包袱,一步一步,走下山,他还是那般,一件黄衣,一些干粮,一根杖棍。
回首一望,最后一眼寒山寺,这一去,便是别离,这一走,再无归期。
灵山秘境虽有灵山二字,但是秘境却在遥遥十几里远,在灵山郡的北处,有一荒地,远远看去,不见绿被,其上几千年不曾有候鸟飞过,周围十几里也廖无人烟。
但奇怪的是,每逢冬至,此处都会出现一处漩涡,江河枯萎,不见清水,有胆大者曾进去一看,却见漫山遍野的极品药材,他写了封书信,递出去,可从此再也没有出来过。
有宝物的地方必有凶险,每逢冬日到来,都有人组队一起进入灵山秘境探宝,付出的代价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