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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弹的是什么曲儿,只听得高山流水,曲韵清雅婉转,活生生的给人用筝曲呈现了一个人间仙境,让众人感觉天空海阔万里无云,满世界天花烂漫,无比的炫丽美好、快乐无忧,九天十地几乎都只有这妙曼无比的仙乐在飘逸流淌,那优雅超尘的曲调,只听得众人目眩神迷,如痴如醉……
一时间,只见三仙洞外清风习习,林子中突然痴痴的走来许多受筝曲迷醉的野兽,群鸟翩翩飞来,依着韵律在洞外翻飞旋舞,忘乎所以。
容英惠的筝曲意境,自然是凡间无人能比的。她这时用心弹奏,只听得大伙目瞪口呆,就算是痴痴坐在叶可仪身边的茜娅,也愕然抬起头来,听着筝曲痴了。
刹那间,眼前的悲伤和忧郁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欢快和无忧了。
黑白无常正听得心旷神怡之时,突然听她曲韵一改,变得无比悲切起来。
这曲调哀婉悲凉,伤感忧郁,听得众人难过不己,绾儿跟黄小明己经双目湿润,珠泪盈溢,而阿宝和胡一木他们的眼睛也都红了。
曲风一变,立刻听得洞外群鸟纷纷飞开,野兽哀鸣,然后四散奔走,瞬间便没了影踪。
黑无常听到后来,突然用力一拍桌子,怒道:“你弹的什么曲儿,开始倒还中听,后面的跟死了人似的让人悲从中来,算什么曲目?”
容英惠于是缓缓搁下仙筝,站起来盈盈给二人使了一礼,这才伤感的说道:“不瞒二位仙使,小女了弹着弹着,突然想到这儿还有一位亡者,故尔伤心起来,再弹不出轻松快乐的曲目,这才扰了二位清听,真是对不起了……”
大伙这才清醒,一起退到一边,阿宝跟绾儿这时一起跪下,就听莫云声叹道:“二位仙使,不瞒你们说,这位死去的姑娘,是我们小兄弟冯义庭的同学,他答应过要保护她的。可这姑娘横遭不测。目前他正四下寻取仙药,以便救她复生,还望二位仙使能行个方便,给他们七ri期限,以便能将这苦命的孩子救活过来。”
白无常静静打量着众人,这时“咦”了一声,有些不解的说道:“这个冯义庭究竟是什么人物,怎么劳得你们三个老不死的牛鼻子,连着这位仙山来的修家和两个老鬼……那边还有个小狐狸,甚至还有一只七彩纯阳紫金乌,都不亦乐乎只为替他求情?”
众人沉默,良久之后,才听胡一木正se说道:“我们这位小冯道友,他年纪虽小,但为人慷慨仗义,而且明大理知大非,嫉恶如仇从善如流,算是人中龙凤。我们这些人平ri里不是得了他的恩惠,就是敬仰他的为人,就算以命相报又如何,何况帮些小忙呢?”
黑无常这才安静下来,他慢慢端起酒来啜了一口,然后才问道:“难怪,方才你们拿着这酒惺惺作态,只怕也是想引起我俩的注意?”
胡一木低头,又叹了一声说:“我们知道二位仙使清廉正直,只怕你们不肯通融,因此使了些伎俩,还请二位仙使别怪……”
黑无常又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怒目一扫众人。
大伙吃了一惊,一起愕然望着他,只当他要发火,事情通融不了的时候,只听他仰天大笑起来。
他笑毕,这才摊开双手说道:“既然是一件小事,而且是能救人一命的好事,会让枉死城少一冤魂,何苦费如此之多的周折,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罗嗦罗嗦,端得罗嗦!”
众人面面相觑,片刻才一起大喜,大伙不约而同,一起恭恭敬敬的对二人行了一礼,再齐声说道:“谢谢二位仙使!”
黑无常摆了摆手,示意大伙别多礼,然后起身说道:“我们来了也挺久了,既然你们说这姑娘能救活,便再续她七ri时间罢,七ri之后如若救不活她,再拘她回冥府便是!”
话音一落,两人瞬间便没了踪影,连同开始带来的两个鬼魂,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伙一愣,随之大喜。阿宝跟绾儿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俩人紧紧拥抱,可谓喜难自禁。
唯有容英惠一动不动,这时缓缓将仙筝收袖中,慢慢朝里洞叶可仪的尸首走去,她先安慰了悲伤的茜娅姑姑一会,然后站在床边轻轻叹了口气。
阿宝看出不对来,他低声问道:“敢问这位仙子,莫非还有什么事吗?”
容英惠抬起头来,看了阿宝一眼,这才说道:“我来这儿就掐算过了,这姑娘无劫无灾,竟然陨命当场,可见是中了对头的手段,这么说是有人想要她死。”
大伙一愣,看来这个小姑娘的卦算之术,是在场所有人不能比的了。
大家正在愕然,就听容英惠又说:“既然有人想害她xing命,我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大伙心中一凛,不免面面相觑,正愕然就听她继续说道:“而且,从手法上来看,这个幕后cao作此事者,己经达到天衣无缝的地步。也就是说,这个害她xing命的人,应该有着极高的修为,只怕不是凡夫俗子!”
石洞之中哑雀无声,大伙听了容英惠的话都呆住了。
要知道这个小仙女的修为,从她弹筝一事就能看出端倪,这会她竟然如此评介这个可恶的幕后cao纵者,可见这个人肯定非同凡响。
大家正吃惊,就见容英惠转过身来笑道:“别担心,小师侄既然托我来替他掠阵,我自然不会辜负。我倒要看看这个草菅人命的家伙是什么来头,看他到底有没有天理王法,凭什么如此胆大包天、胡作非为!”
她这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双眉间更是掠过一缕英气,看得众人一时呆住,大伙一起浮起些敬仰和佩服,哪儿说得出话来?
容英惠说完之后,再慢慢走出石洞,这时吩咐大伙说:“冥使拘yin魂入册,一旦生死之案成立,阳间便能应生卦象。黑白无常既然给了七ri宽限,这姑娘的卦象便不会算到绝处,还不能算是死去……我猜这个家伙既然存了狼虎之心,肯定会前来探个究竟。”
阿宝一愣,这时赶紧问道:“真要这样,我们该怎么办?”
容英惠打量了阿宝一眼,这才问道:“要救这姑娘的水师,便是你?”
阿宝点头,容英惠对他点了点头说:“难为你了,古今能起死复生者少之又少,能救普通凡人复生的更是凤毛麟角。看不出你虽然是个灵体,竟然有这么好的医术,我替小师侄谢谢你了。”
阿宝连忙说道:“仙子快别这么说,可会拆杀了在下!我跟义庭亲如兄弟,怎么说这也是应该的。仙子既然是义庭师姑,修为之高又是我辈望尘莫及。不如你来安排该怎么做,免得那个暗中作梗的家伙再生祸端,横生出什么波折来,影响对那姑娘的施救。”
容英惠笑道:“没事,有我在这儿看着,你去准备相应的药物,尽管等我师兄跟小师侄将余下的药物取来。怎么也得七ri之内,将这苦命的姑娘给救活过来。”
大伙点头,就听容英惠突然叹道:“极阳霜只有昆仑山的死亡谷才有。不过那个山谷神秘之极,据说盘居着一个魔神,法力高强神秘可怖。也不知道师兄跟小师侄去那儿,顺利还是不顺利。”
大伙一愣,这时静静望着她,都沉默下来。
一三九:如意易形贴()
肯定,当时冯义庭跟乔闻箫可以说是不顺利之极。
疯道士此话一出,肯定将这俩小子吓得半死,因为听他的语气,分明己经知道他们俩就藏在山顶边缘的灌木白雪之中了!
两人那个惊骇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形可以说是进退两难。除非他们俩能将满山谷的人都放倒,然后从容的等着太阳出来再到中午,否则这一趟肯定是拿不到极阳霜了!
可是这山谷中的弟子,连排到十八的都到了结婴初期,其他十七到大师兄会等闲吗?
照这样看来,打的结果肯定不会理想,虽然冯义庭有魔宠和神兽,但是人家这么大一个神秘的门派,如果没点办法应对,还敢躲在这昆仑山的死亡谷逍遥?
所以,当时他们两人可以说是又惊又骇,四目相对根本就拿不出合适的办法!
正在俩人惊骇之时,突然听那疯道士咳嗽了一番,慢悠悠的又说道:“现在还早,太阳都没出来,哪来的极阳霜?掌门没回来,他嚣张的大徒弟也还在打坐,倒没人管你们。不过等到正午,肯定都会在这真阳台前守着,看你们咋下手、怎么好下手哟!”
俩人不正在犹豫该不该跳出来动手吗,突然听了这话一愣,乔闻箫赶紧按住蠢蠢yu动的冯义庭,示意他先别动。
远处,只见正殿门前的疯道士如此嘀咕完了,又打了个呵欠,自顾朝门走去,进去后掩上门,不知道干啥去了。
冯义庭差点跳起来了,如果不是乔闻箫及时按住他的话。
就听乔闻箫做了个禁声的手式,低声说:“别动,我知道昆仑派有个疯道士,疯疯癫癫亦正亦邪,而且修为高不可测,只怕就是他了!”
“疯道士?”冯义庭吃惊的叫道:“昆仑派的疯道士?”
乔闻箫点点头,低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估摸着刚才这位老道就是这个疯道士了,怪不得大伙都找不见他,原来他躲在这里面呢!”
冯义庭愣愣望着乔闻箫说:“你说刚才这老道是疯的?昆仑派的疯道士?”
乔闻箫点头,冯义庭吃惊的望着他,这时暗暗想道:“如果他就是疯道士,我不是能找他要到羊皮秘笈之中所藏的秘本下半部了吗?”
他正在吃惊,就听乔闻箫又说:“据我所知,这个疯道士虽然疯疯癫癫的,但是一心修行,如今修为己经达到高深莫测的地步。估计是目前昆仑派修为最高的门徒之一了。而且,我听说这个疯道士虽然疯疯癫癫,但是生xing善良,一辈子连蝼蚁都不会伤害,真要这样……他应该不会把我们捅出去的。”
冯义庭听乔闻箫这么一说,立刻乖乖的趴在原处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