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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冯义庭肯定不能跟邓方伟进行相关的解释,他可怕邓方伟听了抓狂。
本来,因为冯义庭在英国的遭遇,邓方伟是想等他来了之后,带着他去找自己父亲,可这时听到冯义庭这么漫无边际的允诺,倒是有些担心起来,开始犹豫还有必要带冯义庭支见他的老爸了。
要知道,邓展鹏因为这种莫须有的名义,中止了自己大投入大计划的项目,最近用焦头烂额来形容也不为过,假设冯义庭真这么不靠谱,叫他去添堵啊?
邓方伟不正在犹豫吗,正在这时,只听外面有人敲门了。
邓方伟也不知道是谁,但这儿他是主人,于是站了起来将门打开。
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带着一个翻译模样的年青人站在门口,年青人恭恭敬敬的用中文问道:“请问这是邓先生订的房间吗?”
邓方伟根本就不认识对方,他点了点头之后,愕然的问道:“不错,你们找谁?”
后面那个大腹便便的家伙,好像看到了什么立刻冲了进来,他是直接奔时旧寒而去的,他激动的站在时旧寒面前,用一种不是英语、更不是中文的语言说了一通话。
时旧寒淡淡的点点头,也用类似的语言回应了几句,随之用中文介绍道:“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冯义庭、巫祖先生。而这位是冯先生的同学,他叫邓方伟。我们正是因为其父的原因来美国的。约翰,能见到你很高兴,你现在是纽约的……市议员?”
胖子约翰恭恭敬敬的点了点头,他继续用那种神秘的语言跟时旧寒交流。
就算是冯义庭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凭他的理解能力,他能听出这是一种十分古老的语言,通过全息的感应能力,他能隐约的听到两人所说的一些词汇含义。
邓方伟有些愕然,因为他可听时旧寒说这个胖子是市议员,而在美国,议员的权力是很大的,他怎么可能对冯义庭的同伴如此恭敬,看这个人的模样,他甚至不会讲英文哪。
更让他奇怪的是,这个一看就是美国本土生长的,好像有印第安血统的棕色人种,既然贵为纽约的议员,怎么又可能跟这个来自中国的东方人如此熟悉,两人所用的交流语言一听就不是中文更不是英文,绝对也不是印第安语言,那么他们用的是什么语言?
不仅他狐疑不己,冯义庭也大惑不解,他跟邓方伟这时候的意见倒是一致了,两人面面相觑,显得十分的疑惑,看着他们颇为奇怪的样子。
不久之后,就听约翰议员带来的翻译,用熟练的中文跟冯义庭交流起来,他说:“冯先生,议员先生表示会去议院询问一下相关法律,他会在最快的时间给你们一个最新的说法。在这之前,先请大伙一起去用餐,议员在他的家中备下了晚宴。”
邓方伟再次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因为纽约市的市议员虽然挺牛b的,但是他父亲的项目可是在黄石公园附近的,这好像有些风牛物马不相及吧,这他也能管?
正狐疑,就听议员用英文直接对他解释道:“放心吧邓先生,您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我答应你会在最快的时间中给你一个相应的结果,并尽可能让您父亲的损失降到最低。”
安慰完邓方伟之后,议员再次隆重的请大家去他家参加晚宴。
这一次他不再用那种令人听不懂的远古语言了,用英文热情的说:“我一直希望时先生能来美国,真想不到这次先生真能过来。我很高兴,一定会尽全力款待先生一行的!”
时旧寒一直笑而不语,好像这个约翰议员这样尽心尽力款待,是应该的一样。
对其他人来说,突然冒出这样一个热心议员大家也不便推辞,只能跟着他离开了酒店,这才发现门口早就停着一辆林肯大房车,约翰的随从正恭恭敬敬的等着大伙呢?
在车上坐好之后,时旧寒突然问冯义庭说:“总统是什么职位?”
冯义庭听了时旧寒的询问不免一愣,他沉吟了一会才说:“总统是美国权力最大的人,你突然提这个干什么、时大哥?”
时旧寒“噢”了一声,这才用意识告诉他:“约翰告诉我,美国总统就职时,会有一个神秘的宣誓仪式,完成这个仪式后才能就职。这代表他从此之后,己经加入顺天教了。”
冯义庭完全被惊呆了!他愕然瞪着时旧寒,这才明白这家伙有多牛b!
五一一:强力小组()
晚宴十分丰盛,但是议员所邀请的人却不多。
宴会开始的时候,议员家戒备森严,最外圈是警察守卫,里层是议员家的私人护卫,出入的人员都必须经过三重以上的严密盘查。
在这种情况之下,估计一只没身份的苍蝇,也混不进这个层层把守的宅邸。
来的大都是纽约的名流,他们低调且奢华,给人是一种小范畴圈子的内部聚会感觉。
最令人感觉惊奇的是,参众两院的议员竟然令人吃惊的骤集到一起,这在以前可是让人不敢相信的奇迹。当然,估计是因为这次聚会参与的人太过精英了吧。
除了几位议员,这还包括纽约市的几位关键议会成员,以及市政部门数位拥有绝对实权的高层管理,随后就是掌握纽约各关键部门的中层管理人员。
正因为这些人在纽约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因此宴会的戒备之严就不奇怪了。
更令人感觉诡异的是,这些人都是低调出行,最多携带一个保镖或者随从,躲躲闪闪悄悄的来到约翰家里。
就冯义庭和邓方伟来说,这是一个携带着神秘气息的晚宴。
所有的人在进入约翰的宅邸之后,便开始放松,仿佛他们进入的是一个可以让他们完全从容的地方,但是神色却瞬间改变,都浮出一种朝圣者才有的庄严。
在约翰的引导下,所有的来人都开始恭恭敬敬的参见时旧寒。这家伙突然变得如此牛b,从容不迫大大咧咧的,如同黄帝召见自己的大臣。对所有的赴宴者召之既来,挥之既去。
冯义庭这才明白,这所有赶来约翰家赴宴的人,竟然都是神秘的顺天教教徒!
直到这个时候,冯义庭才明白顺天教所谓的眼线和桩点,在现实中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经过了数千年的积淀和发展,顺天教目前的教徒遍布世界各地。他们在每个地方。以不同的名称存在,但是都拥有着相同的教义,以及一种神秘且古老的内部语言。
毫无疑问。顺天教在纽约的情形,可谓是冰山之一角、九牛一毛吧。
更为深沉的内幕和可怕的事实,估计只有顺天教中专门的管理才清楚,连时旧寒、风执教和雷刑止这种顶级高层。估计也不是很清楚。
漫长的时间长河之中。顺天教或许默默无闻,低调且隐忍。
但是,众多的教徒,且一直在无休无止的对这一神秘的教派进行经营,他们日渐壮大,却越来越低调,只有高层才如同朝圣般进行数年一度的总坛聚会,在他们神秘却强大的教主沉睡之时。进行瞻仰和膜拜。
可以想象,曾经只能供大伙瞻仰的伟大教主时旧寒。突然出现在约翰和这些纽约教会分支面前,令这些笃诚的教徒如何激动就可想而知了,很多人都热泪盈眶,激动不己。
每到这个时候,时旧寒总会极其尊敬的跟众人推荐冯义庭:“这位便是游吟者,相信作为本教高层,大家都明白顺天教真正存在的含义,老教主一直让我们蛰伏,就是为了协助这位神圣的游吟者大人,为我们所生存的世界清扫阴霾,灭除妖魔的。”
由于教主的全力推荐,所有的人都对冯义庭毕恭毕敬,推崇倍至就不奇怪了。
搞得邓方伟最后都有些迷茫了,他悄悄的拉着冯义庭跟到一边,犹豫良久才问道:“冯义庭,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加入了什么邪教了?怎么这些人都这么古古怪怪的,这么多人都那么毕恭毕敬的对那个时旧寒跟你,让我都有些害怕了。你说实话冯义庭,平时我们关系还算不错,这时候你可不许骗哥!”
冯义庭瞪了邓方伟一眼,这时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有种东西叫信仰吗?”
邓方伟更加要抓狂了,他直勾勾的瞪着冯义庭说:“信仰?你越说越像邪教了,还是那种足以控制傲世界的超级邪教,天哪这太可怕了,我感觉到这个世界都有点不真实了……这跟信仰有关系吗冯义庭?我叫你祖宗了行不行,你别吓哥!”
冯义庭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瞧你那点了息邓方伟,我还以为你见过世面呢!”
“我没见过世面?”邓方伟只差不咆哮起来了:“是我没见过世面还是你们太疯狂了?说实话以前我感觉自己算疯狂的了,但是跟你一比简直弱爆了!”
“冷静邓方伟。”冯义庭不以为然的斜了他一眼,说道:“不瞒你说,这个世界你不知道的内情太多了,这只是冰山一角可怜的孩子,这不过就是一个教派的内部活动罢了。”
邓方伟呆呆的瞪着冯义庭,就听他又说:“这世界上很多类似的组织或者教派,他们己经存在很多年了,你没有见识过他们森严的等级和结构,不能接受他们的行事方式,于是便开始拒绝他们了?你这跟井底之蛙有啥区别?说句通俗点的话,就这些名流的身份,应该也能让你正视他们存在的理由吧?”
邓方伟这才搔了搔脑袋,打量着冯义庭说:“反正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你让我目瞪口呆了冯义庭!真的,你现在对我来说有些捉摸不透了。”
冯义庭说:“好了我不跟你讨论这些大问题了,有时间你自己慢慢想想吧,以你的智商应该能明白过来的。总之我们过来是想帮助邓伯伯的,你能不能接受这些人俺也管不了,总不能因为你的狐疑我就不管,最终让你爹焦头烂额。”
邓方伟翻了翻白眼,这才住嘴不再嘀咕了。
冯义庭接着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