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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思竹翻了翻白眼。她可不相信这个貌似忠厚,戴着眼镜其实内心挺奸诈的家伙。
她冷冷的看着村长,想看他还能忽悠些啥出来,是不是吓了半天的人,最终是想骗钱。
没想到村长扶了扶眼镜叹道:“不瞒你们说,我虽然能算出来,却没本事能给你解除。因为这是一种十分神秘的诅咒能量,来历很诡异,我查不到它的出处。”
听到村长这么说,就算是丁思兰和赵昆明、也有些怀疑冯义庭是否交友不慎了,因为这个叫做“村长”的家伙,分明就是街头术师的经典套路;先将事情扩大严重化,然后好开价。
正在嘀咕,就见秀才打量着向安波轻轻叹了口气,又说:“不瞒你们说,如果我真能给你解除,就不会告诉你了。你们跟冯义庭是朋友,跟我不也就是朋友了吗?你们想想吧,我如果有能力的话,直接给你解除不就行了?”
赵昆明跟丁思兰这才愕然,两人看了看向安波面面相觑。
丁思竹这才有些惊讶,她开始相信秀才的话,因为一个人如果没有任何目的,那么他所说的只可能是真的,按他这么说……自己真中了某个可怕的诅咒了?
赵昆明担心起来,他皱着眉头说道:“村长,真有这么危险哪,你可别吓唬人!”
秀才苦笑一声,他说:“我闲着没事怎么会吓唬你们?对了,这个事情我估计还有一个人能看出来,因为他是巫术的行家,对这种神秘的诅咒应该懂得不少。”
赵昆明己经知道他在说什么了,惊喜的说道:“你是在说巫祖吗?”
秀才点点头,这时赶紧对猛子说道:“猛子,巫祖跟古尼拉应该没去雪峰山,他们好像去黑风沟的地下山洞了,要不你去将他们找来,让巫祖给这位丁姑娘看看吧。”
猛子正闲着没事呢,这时听到秀才的吩咐应了一声,撒开脚丫子便朝黑风沟奔去。
秀才见猛子去了,这才对三人说道:“你们要是没有急事,在这等等吧。”
丁思竹听了,有些六神无主起来,她看了看师姐不置可否。
丁思兰听了秀才的话担心不己。要知道她带着师妹出来,可怕她出什么问题。真要这样的话,回去师父可饶不了她。
于是她便说道:“师妹,反正我们去雪峰山找义庭也不急,不如等等巫祖前辈吧。或者我们在这等的时候,冯义庭他们又回易家村了呢?”
丁思竹听了点头,三人便在村委会坐着,心事重重的等着巫祖。
五五五:大恨()
很快,巫祖和古尼拉还有红发人,带着猛子就回来了。
秀才正跟赵昆明、丁思兰和向安波他们坐在村委说话呢。
当然,说话的也就是赵昆明和丁思兰他们,向安波一直坐在一边沉默。
猛子是跑路去的黑风沟,回来的时候巫祖跟古尼拉肯定会驾云,因此也没耽搁多久。
三人来到村委,秀才便起来给大伙相互介绍,巫祖跟赵昆明之前也在冯义庭家和昆仑山见过,大家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简单介绍之后便算认识了。
之后,秀才立刻对巫祖说道:“巫祖前辈,这位丁姑娘是义庭的同学。我能根据她的名字和跟义庭的关系,测算出她受人诅咒、而且是一种极其恶毒的诅咒,但是却没办法弄清这种诅咒的来源,当然更没法给她解除这种诅咒了。你是巫术大师,应该对这种法门比较精通吧,所以我才让猛子去找你们回来,给她看看吧。”
巫祖一见面之后,就一直在打量着向安波。
不知道是猛子之前就告诉过他这件事,还是他一来就己经注意到向安波身上的异常。
他就这样默默的打量着她,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神色也变得严肃极了。
秀才这才低声对赵昆明、丁思兰和向安波解释道:“巫祖前辈从来不说话的,因此他常常会让他的随从,也就是这个红发的老者代言。一般来说,这位红发老者所说的话,就是巫祖前辈的意思。”
赵昆明跟丁思兰大为奇怪,这时打量着巫祖跟红发人,显得十分的好奇。
显然,巫祖高大的形象和黑色的披风,令他显得十分神秘,而脸上那个可怕的刀疤,更是狰狞诡异、不怒自威让人望而生畏。
三人正在敬仰的打量着巫祖。就见他认真打量了向安波一会,轻轻叹了口气。
隔了不久,才听他身后的红发人突然说道:“我家主人说,这位小姐确实是中了一种厉害的诅咒。而且。这种诅咒阴毒而极度凶恶,不仅会影响她自身运程,甚至可以影响她身边的人、以及跟她命运有关的人,比如父母、亲人或者情人。”
向安波一直若无其事,听到这儿才愕然站了起来,吃惊的说:“直是这样吗?”
巫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继续默默的打量着她。
又过了一会,他身后的红发人接着又说:“我家主人说,这种诅咒是一个法力极强的宗祖级妖魔所设的。因此诅咒的能量极强,而且……”
红发人说到这儿停了下来,显然在感受他主人巫祖的意思。
果然,停了一会就听红发人继续说道:“这种诅咒叫做‘最后的血咒’,是使咒者用自己的鲜血。再联系另外一个濒临死亡的生灵的恨意,针对目标而施加的终极魔咒,因此极度凶险而可怕。若非有生死之恨,对方往往不会施放这种可怕的毒咒。因为施加这种终极诅咒,不仅对受诅咒者有极强的作用,就算是对施咒者自己,也有极大影响。”
大家听了都是愕然。只有秀才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他感觉巫祖所说的,跟自己测算出来的差之不多吧,这种诅咒确实极其恶毒,令人毛骨悚然。
丁思兰和向安波两人,显然被红发人的描述惊到了。愕然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赵昆明吃惊的打量着向安波,这时不解的问道:“有这么可怕的毒咒吗?可是,巫祖前辈,这……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吗?”
巫祖这才将目光从向安波身上移开,默默打量着赵昆明。
就听红发人沉吟了一下。接着又说:“我家主人告诉我,他说这种毒咒一旦施加,往往会分为两种诅咒作用,一是影响家人和亲人,最终弄得受诅咒的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变得无比凄苦。第二种则是对受诅咒人的自身影响,最终的结果就是受诅咒者和她最亲近的人会得到极其可怕的下场,这是一种比死亡更为可怕的结果,堪称残酷。”
秀才扶了扶眼镜,担心的打量了向安波一眼,小心奕奕的问道:“巫祖前辈,这种诅咒要怎么样才能解除呢?”
巫祖又打量了向安波一会,轻轻叹了口气。
红发人停了一会,才颇为无奈的说道:“除非将诅咒人杀死,没有可以解除的方法。”
大家都是面面相觑,红发人接着又说:“‘最后的血咒’是一种终极的毒咒,也是所有诅咒里最残酷的毒咒,称之为‘死咒’。也就是说,一旦施咒者将这种毒咒施加,除了将咒主杀死能中止诅咒外,基本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解除这种毒咒的……”
红发人说到这儿便安静下来,他浮起一缕同情,默默打量着向安波无语。
向安波呆呆看着巫祖,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也许是红发人对这种诅咒的描述,又也许是因为她对这种诅咒所牵累人的担心吧。
因为四下安静下来,她突然清醒过来,然后看了看大伙,匆匆忙忙的对丁思兰说:“师姐,我想回家看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想看看会不会影响我的家人。”
巫祖又叹了口气,就听红发人突然又说:“不必回去查看了,因为这种诅咒如果是影响身边的人,应该早就有效果了。我主人说,你受这个诅咒的时间己经有一年多了。”
向安波这才松了口气,变得淡定多了,这时再次安静下来。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她可是还回过家的,那个时候家人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这么说来,这个可怕的诅咒,是不会殃及她的家人了。
她虽然松了口气,可是丁思兰的神色变得更加凝重了,她不安的说道:“前辈,你是说这种诅咒无法解除吗,除非将放咒者杀死?”
巫祖点点头,丁思兰于是又问:“前辈,你……知道这个诅咒的咒主是谁吗?”
巫祖神色严峻,他慢慢将目光移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才听红发人又开口说道:“这种凶险的诅咒,普通的修士一般不会运用,往往是居心险恶的妖魔一道。并且,这个施咒者的法力强大,应该是一个宗主级妖魔。”
丁思兰奇怪的打量着师妹,不太相信的说道:“前辈,我师妹虽然脾气不好,做事有点冒冒失失,但是以她现在的修为,怎么可能得罪你所说的这种强大的妖魔呢?”
巫祖沉吟着,就听红发人接着又说:“你说的不错,一般来说,施加这种凶险的诅咒,对咒主自己也有影响。若不是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咒主是绝对不会运用的。因此,你可以想想,你做了什么比较出格的事情,得罪过什么厉害的人物没有?”
向安波沉吟一会,这才茫然摇了摇头说:“我……应该没得罪过什么人啊,别说你指的这种终极妖魔,就算是普通的凡人,应该也没谁这么恨我,这不可能。”
听到向安波这么说,大家都奇怪起来,秀才也不解的说:“既然这样,巫祖前辈,这个事情不是挺蹊跷吗?谁会这么无聊,用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诅咒呢?而且,你还说这是一个宗主级巨妖……它犯得着这样对这位丁姑娘吗?”
巫祖默默打量着向安波,就听红发人谨慎的又说:“我家主人说,但凡中了这种终极诅咒者,身体都会有相应的异常,这位姑娘你可以检查一下,看看是否于此相符。”
向安波一愣,便问道:“前辈,不知道是什么异常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