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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井边的地听见冯义庭这么回答,也是微微一愣。
显然他没想到冯义庭会如此无礼。正在意外就听师弟神怒哼道:“冯义庭,你公然来镇仙观盗取极阴沙,你可知罪?”
冯义庭微微一笑,他摊了摊手不以为然的说道:“笑话,如果你们真能确定是我盗取了极阴沙,以镇仙观的做事风格,还会假冒昆仑派弟子门生,前来质问一个盗贼?”
神怒本来是理直气壮的质问,没想到被冯义庭这么一说。倒是一愣。
坐在井边的地听见状似笑非笑。脸色一直不变。
甘问岭见状,含怒说道:“冯义庭。我们知道你有个同学叫叶仪琳。你还有一个邻居叫向安波。其一,叶仪琳因为意外致死,如果不是你的努力,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复活的可能,这是事实吧?其二,向安波投入玉真派门下,时日不多功力突飞猛进,灵池也拓展到了极致。如果没有极阴沙,能做到这点吗?”
冯义庭默默打量地听一眼,仍然微笑道:“你们判断一个事物,完全是靠推断和猜测?然后再假冒晚辈的长辈来套取实情?这是镇仙派的行事风格?”
三人一愣,甘问岭随之怒道:“大胆冯义庭!你救叶仪琳所用的四味主药分明就是‘纯阳霜、赤心草、迷神土和极阴沙’,你怎敢百般狡赖,矢口否认!”
地听这时突然从镇仙井边站了起来,他示意甘问岭住嘴,然后笑道:“冯义庭,你以为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就能矢口否认。但是我们认真调查过了,而且还有人证。最重要的是,我们今天找你过来,并不是想让你认罪或者是惩罚于你,所以你先冷静。”
冯义庭面无表情,这时冷冷打量地听,就听他又说:“其实,极阴沙虽然事关重大,但是你既然是因为救人而取用一些,用了便罢!只要镇仙观不张扬示众,就不必引经据典的一定要重责于你。因此,这件事其实是可大可小、明白我的意思吗?”
冯义庭还真有些弄不懂他的意思,他不动声色,仍然静静打量着地听。
地听说到这儿,停了一下又说:“因此,你现在承认不承认,其实己经不重要。因为我们知道就是你从镇仙观盗走了极阴沙。如果你坚持否认,我们要做的也只是找到你使用过这些东西的证据示人。而且,你除了盗极阴沙、还盗取过玄铁锈对吗?”
甘问岭跟神怒两人听了一愣,这时愕然打量着地听,显然想不到他会说出此话。
地听根本就没有理会两个师弟的惊讶,若无其事的又说:“冯义庭,你可以不承认。不过,如果你认为我们拿不出任何证据就错了。如果你希望我们以镇仙观的名义进行公开调查,我们可以如此操作。一旦查出这些极阴沙真是你盗用的,不仅你会受到最严酷的惩罚,而且用过极阴沙的人也会因同谋罪受到同样的惩罚,想过后果吗?”
冯义庭仍然面无表情,就听地听接着又说:“所以,现在摆在你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完全否认,镇仙观就启用正式手段开始公开调查,我会给你想要的任何证据,最后我们会严查所有参与此事的同谋。其二,就是你承认此事,我们看看能不能折衷处理,或者可以私下了结,不再追究其他受益者或者是参与此事的人,你看怎么样?”
冯义庭听到这儿突然笑了,他说:“地听前辈,你既然这么说,晚辈就实话实说了吧。所谓明人不做暗事,我确实来镇仙观盗取过极阴沙,这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联,完全是我一个人所做的。既然你们己经知道这事,晚辈愿意听众前辈任何处罚。”
“这就对了。”地听听到冯义庭这么说,终于松了口气。
他这时看了看神怒跟甘问岭二人,随之又说:“冯义庭毕竟是个晚辈,或许行事有些莽撞,但毕竟年少轻狂,我们应该给他机会对吧,别那么严肃。”
神怒跟甘问岭听了,这才点点头,神色开始舒缓了一些。
地听背着双手,这时走到冯义庭身边,摇头晃脑的接着又说:“冯义庭,你既然盗取极阴沙,应该知道这是死罪,如果想我们不予追究,知道该怎么做吗?”
冯义庭既然承认了,就打算无论对方怎么处置都接受了,只要不连累其他人就行。
镇仙观实力强大,谁也得罪不起,假设真让他们公开查询的话,只怕事情会越闹越大。
冯义庭明白,自己盗用极阴沙是事实,对方就算没有证据,但是怀疑到自己之后,稍加查询或许就会真相大白。而且,据地听说他们还有人证。
冯义庭虽然不知道这个神秘的证人是谁,但这人肯定有可能存在。
因此,只要对方不追究其他参与此事的人,不追究使用过极阴沙的人就行了。
于是,他老老实实的问道:“晚辈既然知错,就准备接受诸位前辈的惩罚,但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挽回晚辈所铸的大错,还请明示。”
地听默默打量着冯义庭,沉吟良久,这才郑重其事的说道:“据说你拥有一套激活般若枪的神饰。如果你真想镇仙观对你既往不咎,便将这套神饰拿出来,权当赎罪如何?”
冯义庭一愣,他愕然打量着地听,突然明白他们的目的。
原来,他们不早不迟这个时候追究此事,就是这个原因。
想来天视地听法力通天,早就明白他四处寻求的“大般若神通玄门系列”一事,而他们至所以此刻才找麻烦,估计就是想让他搜集整套饰件之后,好出手横夺吧!
冯义庭愕然瞪着天听、神怒、还有甘问岭,这才明白这三人如何卑鄙!
这之前,冯义庭一直以为镇仙观受命镇守极阴沙,所有的无情和无义都是因为准则。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他们如何狡猾和阴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开始明白,为什么自己能两次轻易的获取极阴沙了。
或许他能瞒过甘问岭、甚至是神怒,但他从来就没有瞒过地听和天视。
就更不用说金阳仙了,也许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为了般若系列!
冯义庭惊呆了,他突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因为,以他们的修为程度,镇仙观可以从开始就设定一切,直到冯主庭最终进入这个圈套,等他获取了一整套的首饰后,才开始瓮中捉鳖!(未完待续。(llwxs520 ……》
六一二:宁死不屈()
冯义庭紧盯着地听、神怒和甘问岭愣住了。
明白到他们的本意之后,冯义庭无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说实话,之前跟九头妖王、魔尊较量他都没有这种可怕的城府感。
但是这一刻,地听和神怒还有甘问岭的条件,简直让他目瞪口呆!
地听可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他仍然是那种似笑非笑,不以为然的表情,看了看冯义庭又说:“怎么样小冯同道,你感觉我说的这个条件如何?”
“师兄!”神怒突然说话了,他斜了冯义庭一眼说:“他既然承认盗取过极阴沙,说明他己经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了!因此,今天他就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莫非他不答应我们,还愿意去死不成、他就算带着这套神饰,被打入溺水河形神俱灭又有何用?”
甘问岭也点点头,他兴奋的打量着冯义庭说:“三师兄说得不错,他没得选了!”
“四弟!”神怒打量了冯义庭一眼,仿佛神饰己经到手,指日可以取神枪似的,只听他对甘问岭说:“般若枪威力强大,你真获得此枪,只怕日后,连我都不是你对手了呵呵!”
“三师兄这么说可真是折煞师弟了!”甘问岭说着,恭恭敬敬的对地听和神怒鞠了一躬,然后又说:“不过能取到此枪,可得谢谢二师兄、三师兄鼎力相助。”
“不用谢我了!”地听笑道:“要谢就谢谢师父和大师兄的悉心栽培吧!否则,四师弟你哪可能有今日啊,呵呵呵呵!”
三人说到这儿开心的大笑起来,就当冯义庭是透明人似的,完全没将他当一回事。
冯义庭默默打量着神怒,再看了看甘问岭,突然问道:“你为什么害怕十地力王?”
甘问岭正开心之极,兴致勃勃的打量着这个束手就擒的小屁孩、在憧憬神饰和般若系列吧。突然听他这么问自己面皮一颤。随之怒道:“你说什么?什么十地力王?”
冯义庭注意到神怒的神色也是一变,就算是一直笑眯眯的地听也愣了一下。
于是,他接着又说:“据我所知,当年神怒前辈好像祭不起沉重的‘神怒’吧?”
神怒嘴唇嚅动着,最后怒道:“你胡说,本尊力大无穷,怎么会祭不起‘神怒’?!”
冯义庭笑道:“据我所知,当初前辈初得此物。根本就无法祭运,最后不知什么原因才勉强能用此宝。只是,从此以后十地力王便失踪了,这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联系吧?”
神怒紧盯着冯义庭,听到这儿勃然大怒,双目凶光四溢咆哮道:“你个贼子!盗取极阴沙竟然还血口喷人,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有血口喷人吗?”冯义庭摊了摊手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只是虚心的询问好吧!”
神怒指着冯义庭怒道:“你、你、你!我杀了你这个贼子!”
神怒说着便起法诀,但是被地听挡住了,甘问岭也紧张的盯着他欲言又止。
显然他们还想要从冯义庭的手中获取神饰。这才会阻止神怒猝下杀手。
冯义庭笑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神怒和甘问岭,又说:“记住,你们别被我查出什么端倪。套用地听前辈刚才所说的那句话,你们可以不承认,但别被我查出什么端倪。”
显然想不到冯义庭突然会变得这么横。尤其是他还有把柄在他们手中。
神怒跟甘问岭愣住了,就算是地听也愣住了,三人愕然瞪着这小子说不出话来。
冯义庭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