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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义庭笑道:“这有啥,不就是明天去吃个饭吗?”
冯大柱叹了口气,说:“我看你刘师叔跟贺师叔俩人,虽然满脸和气面带微笑,不过城府心计都比较深,我恐怕明天他们在宴会之上,要试你的修为啊儿子!”
冯义庭一愣,这时浑浑噩噩的说:“要试就让他们试吧,差就差点有啥?”
冯大柱瞪了他一眼,浮起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气道:“差点就差点?你真让他们试出你修为这么差,他们能服我们冯家?结果肯定是掌门位置丢了,你以后再练也白练!”
冯义庭想了想,这时正儿八经的说:“这也不一定是坏事啊。”
冯大柱一愣,叫道:“蠢货!这还不是坏事,那啥才是坏事?”
冯义庭解释道:“爹,你想啊,他们试出我功夫不行,肯定就会轻敌。明年gren礼上,再手底下见真章!他们肯定大意。我再苦心练习,趁其不备翻盘,不是多了胜算?”
冯大柱默默看着儿子,知道他说的不错,但希望太渺茫了。他也是修行的人,知道灵元的聚集,比真气的聚集要更为艰难。儿子这时若无其事,估计是因为没练过玄门心法,无知而无畏的结果吧。
冯义庭可不希望老爹为这事郁郁寡欢。所谓父子连心,虽然他不想将自己修为的真相暴露,但如果隐瞒着会让父亲难过,他自己也过意不去。
于是稍一沉吟,便说:“爹,你听说过凝魂珠嘛?”
冯大柱大骇,脸se都变了,他紧张的盯着冯义庭,骇然说道:“你听谁说的!”
冯义庭见父亲脸se大变,知道空竹的事情肯定还在影响家族。那个怪物逼得冯家从昆仑山隐居到湘西,躲藏了几百年了,可见这件事当初对他们家族影响有多大。自己冒然提出来,父亲肯定会震惊不己。
他自己在海边跟空竹大战,父亲一点消息也不知道,这时吃惊就不奇怪了。于是小心奕奕的解释道:“爹,你别紧张,你知道我为啥说起那个叫冯龙鸣的玄祖吗?”
冯大柱神se由大惊变成大愕,赶紧追问道:“你提这个玄祖干嘛?”
冯义庭瞎编道:“记不得多久了,有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有个道士自称是我玄祖,叫冯龙鸣。”
冯大柱愕然,这个冯龙鸣,正是家族惹下大对头的角se。自从他们隐居湘西之后,这事就成为冯家一大忌讳,平时谁也不敢轻易提他。而且,因为怕对方发现,他们连“昆仑六式”也不能随便演练。还用了诸多戒律来约束,可见冯家对这事的忌惮了。
这时突然听儿子提及他,肯定会大吃一惊。冯大柱正在吃惊,就听冯义庭又说:“他给了我一粒宝珠,告诉我说,这是‘凝魂珠’。爹,这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就是因为太奇怪了,怕你不相信我。”
冯大柱头皮都麻了,他瞪着冯义庭,半响才小心奕奕的问道:“怎么回事?”
冯义庭奇怪不己的道:“我醒来之后,枕头下真有粒珠子!”
冯大柱赶紧站了起来,小声说:“快拿给爹看看。”
你子俩便飞快上楼,不久便到了冯义庭的卧室。冯义庭便从床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一只盒子,打开了,果然凝魂珠就在里面!冯大柱捧着盒子呆住了,珠子上的光芒莹绕在他脸上,映着他一脸惊骇!
珠子当然是假的,真的己经被冯义庭送给阿宝了,这不过是他变出来的赝品。
当然,此时他拥有强大的法力,让宝珠拥有采集灵气的功能并不复杂。但是跟真品相比,肯定有天壤之别。只不过冯大柱根本没见过这粒珠子,就分别不出来了。
他呆呆望着珠子,感受着源源不断珠子上的灵气,神se幻变,哪儿说得出话来!
冯义庭横了横心,又说:“我记得,那天做梦是因为一件事情,我怕你骂,所以一直不敢将这事跟你说,瞒了你这么多年。”
冯大柱这才jing惕起来,他瞪着儿子说:“你还有事瞒着我?”
冯义庭点点头,嘀咕道:“我记得,那天是因为将秘笈弄坏了,才做了这个梦的。”
冯大柱怪叫起来,他只差不跳起来伤人了:“什么!你把秘笈弄坏了?!”
冯义庭赶紧解释道:“其实也不算坏,秘笈上字啊图谱啥的,认真去看的话,还是能看清楚的,也就模糊了一点,爹……还有一件事。”
冯大柱要不是捧着盒子,肯定揪住儿子大肆暴虐,动起手来了。他不敢相信的咆哮起来:“你这个畜生!竟然还有事瞒着老子?”
冯义庭怯怯的说:“嗯,秘笈里其实还有一部心法,我也练了一点点。”
冯大柱嘴半张,这时呆呆瞪着儿子,不相信的叫道:“一部心法?”
冯义庭点点头,这才又从床下,将那部己经弄得令人不忍复睹的传统秘笈摸了出来。
冯大柱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到床底下去了。他赶紧将盒子扔了,颤抖着将秘笈接了过来,惨叫道:“列祖列宗啊!”
说着就跪了下来,捧着秘笈将脑袋埋在书上,说不出话来。
冯义庭呆呆望着他爹。正奇怪他咋给自己行这么大的礼,就听他爹咆哮起来:“逆子!还不给老子跪下,你以为老子是给你拜年啊!你个不孝的畜生崽子!”
冯义庭一愣,这才乖乖的跪了下来,样子挺老实,暗中且想该咋说服他爹。
冯大柱想揍他,可惜双手揍着秘笈,不然非将冯义庭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他叽叽咕咕也不知道在唠叨些啥,这时将秘笈搁到书桌上,作揖打拱忙得不亦乐乎。完了这才站起身子,四下想找棍子。冯义庭赶紧叫道:“爹,冷静!听我解释!”
冯大柱气得半死,指着他脑袋怪叫道:“你将传世秘笈弄成这样,还要解释?老子今天不打你就不姓……咦?书里真还有部心法?”
说到这儿赶紧去翻了一下,脸上浮起愕然,嘴里还喃喃念着。冯义庭松了口气,正想再说点啥巩固下别让爹别下毒手,只见冯大柱突然又转过身来。
他继续去找家伙,显然还想揍这个大逆不道的臭小子!冯义庭赶紧解释道:“爹,不瞒你说,我得了凝魂珠,练了秘笈上的功夫,现在修为至少己经到了结婴境界了!只怕师叔也拿我没辙!我们家的掌门位置不就保住了?虽然弄坏秘笈,但这可是大功一件,你还要打我?”
冯大柱一愣,这时直直瞪着儿子,不相信的说:“啥,结婴?”
冯义庭也不解释,将头顶上催出一团光体,让元婴变得跟结婴初期相似,用事实说话,争取转移老爹注意力,不让他立刻暴走。果然冯大柱呆住,他望着儿子一动不动,脸上神se千变成化,最终笑了。
冯义庭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得意的拍了拍没半点灰的膝盖,冲爹一乐。
这小子巧舌如簧,最终费尽心事,终于用一个纯谎言,把事情给圆过来。
幸好他心机诚实,否则不知会骗坏多少憨厚的人和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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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礼物()
刘定乾看上去六十岁左右,跟贺安章年纪相仿。一看他就是养尊处优,长期处在集团顶端的高层。如果不是眉毛浓密鼻大口阔,有些匪气夹杂,乍一看去,还以为他是高层的大领导呢。相比贺安章来说,刘定乾豪爽大气,举手投足间,很有指点江山,舍我其谁的霸气。
贺安章就更像是一个学者了。
看得出他儿子跟他的风格类似,恭谦有礼,说话不急不慢,从容而有条理,一副有礼不在言高的君子模样,父子俩很有些教授风范。所谓子承父业,儿子的偶像,一般都是爹。
这一点可以从他俩的儿子神情隐约看出来。
刘定乾的儿子刘南炅,无论从长相还是神情,都继承了他父亲的风格。
像他这种世子,肯定是一等一的富二代了。举手睥睨之间,就跟父亲一样,豪爽果敢,落拓无惧的样子,一看就是交结广范,喜欢跟人讲义气说豪情的率xing青年。
而贺安章的儿子贺拓斋,虽然长相跟父亲不像,但是神情风范,完全替了其父。
贺拓斋逢人便呈三分笑,然后举手投足温文尔雅,谈吐儒雅沉静,见识博广书生之气扑面而来,令人肃然起敬。
冯义庭来的时候,大伙都己经就坐了,因为他从学校赶过来,所以晚了点。
大伙都在桌边坐好了,单等他一个。父亲在一侧作陪,其他两位晚辈挨着他坐在下方,他们下面,就是留给他的位置。
包房门口除了侍应生和盛装的酒店迎宾小姐,就是刘贺两家的随从们了。
他们分别是刘家和贺家的秘书随从,以及保镖和刘妻贺妻贴身的仆人。
高级的随从秘书,刘贺两家己经早熟悉了,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而其他充当保镖类别的下属,且冷俊威严,一语不发的瞪着他们走近。
老杨将他送到门口,便有些怯场,他悄悄在冯义庭耳边说:“进去吧义庭,你爹在里面呢,我就在外面等你们算了。”
说着就止步门外,然后再慢慢退了出去。包间里就坐的人也不多,冯大柱夫妇俩。
刘定乾夫妇及儿子及女儿,贺安章夫妇及儿子。刘定乾女儿年纪跟冯义庭相仿。长得挺漂亮,白净纤弱,且不失丰腴窈窕,漂亮诱人。
不过不太喜欢搭理人,侧坐在冯义庭下面的位置上,正不停的摆弄手机呢。
冯义庭走了进去,大伙便一起抬起眼来,直勾勾的打量着他。冯义庭也算什么场合都见过了,也不紧张,泰然走进包房之后,恭恭敬敬的对父母叫了句:“爹、妈,我来了。”
冯大柱赶紧站了起来,赔着笑给大伙介绍道:“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冯义庭。”
大伙都笑了,纷纷从自己座位上站了起来,只有刘定乾和他的女儿,仍然大刺刺的坐着没动,刘定乾对冯义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