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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两家才正式开始了重选掌门的各种实际运作。
此后冯大柱发奋图强,到今ri终于有了点基础,但最终被刘、贺二家给找着了。
这次他们一起来到上海,探听虚实是一,再则就想挑明话题,重选掌门。
冯大柱目前正处在艰难时期。英国方面的款项,虽然指是可待,但是毕竟还没拿到手。而工程方面还在前期投入,需要大量现金,可以说是捉襟见肘,手上哪有闲钱应酬?
这个时候刘定乾跟贺安章找来上海,可见他有多难堪。正因为这样,刘、贺二人更感觉没有顾忌,公开挑明了选掌门的意思。当然,双方说得还是比较委婉。
意思是昆仑派沉隐多年,目前气势不振。如果能借推选掌门一事进行炒作,肯定重振声威,回到当世道家大派地位,对昆仑一派的意义重大等等。说白了,其实就是让各派分选高手,以实力论英雄,重推掌门。
这个时候,贺安章基本上己经不把冯大柱当成对手了。因为就他看来,冯大柱己经没能力左右本派事务,在跟刘定乾确定了意思之后,冯大柱拿什么来反驳他们两大家族呢?
掌门的位置,他认为会在他跟刘定乾之间产生。
不过随后的宴会,贺安章根本就没想到,会横生出这么多枝节。酒跟乔、容二人的露面,让贺安章所有的优势化为泡影。贺安章修行一辈子,当然识货。能酿出这种酒的,肯定不是普通世家。他在品尝过后明白,这酒中成分极其复杂,内中含有至少十种以上的无上灵药。
这才令这种酒拥有如此奇妙的醇香。而且,这酒喝下去,还能涤净修行者体质、增进体内灵元,各种妙用简直一言难尽。
贺安章很清楚,这种灵药随便拿一种出来,就价值千金,他们竟然拿去酿酒!
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啊!就算他们贺家如此家大业大,也不敢如此嚣张,但这个土不拉叽的冯大柱就干了!
当然,酒还只是一个方面。
作为修行世家,贺安章肯定知道炼丹的不易,他正准备筑炉炼丹呢。他还在准备,这个冯大柱竟然给他们送了三粒能增加一甲子功力的金丹!
这可是每粒能增加一甲子功力的极品仙丹啊!如果贺安章现在能炼出哪怕是一粒这种金丹,他也会欣喜若狂。但人家己经拿来送人了,你知道这是啥区别吗?
炼丹相比酿酒,当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酒虽然珍贵,但这只是闲娱时增加情趣的消费品,不算正业。相比之下,炼丹所需要的药材和其他稀罕材料,根本就不可同ri而语。所有的修行者都知道,炼制这样一粒金丹,完全不是钱能办到的,它所需要的条件太奢侈太广范了,根本就不能用凡间的价值去衡量。
比如贺安章这样的家世,或许一粒这样的金丹炼成,立刻便倾家荡产。
但冯大柱给他们两家后辈,一起赠送了三粒!很明显,如果不是冯家蠢得无以复加,就是根本不在意那几百年修为。一个传统的大派系世家掌门,他能蠢到无以复加吗?
情形相当明显,如果他是刘定乾,肯定也会激流勇退,因为他清楚状况。
想到这儿贺安章长长的吁了口气,慢慢站了起来。
他不是刘定乾,所以才坚持原则,要重新推选掌门!贺安章肯定有他的秘密,而且是一个极大的秘密,所以会坚持。
正在这时,只听低低的敲门声传来,贺安章低声说:“进来。”
门把扭响,贺拓斋走了进来。他叫了一声“爹”之后,便望着父亲一动不动。
贺安章白了他一眼,哼道:“你不说冯家都是傻瓜吗?”
贺拓斋叹了口气,这时说道:“爹,真想不到,我竟然看走眼了,冯家还有此等弟子。而且从目前看来,他们的实力,只怕刘家根本不及其万一!不过爹,依我看,那个冯大柱跟他的儿子,只怕没什么实力,倒是他师弟跟师妹,我感觉高深莫测,看不出究竟来。”
贺安章瞪了儿子一眼,骂道:“你能看出什么端倪?敢说冯大柱没啥本事?没本事他能让两个神仙似的师弟师妹召之及来,挥之及去?”
贺拓斋愣了一下,这才垂下脑袋来,默默无语。
贺安章皱着眉头,稍一沉吟,接着又说:“说实话,我现在真有些怕了这个冯大柱了,虽然儿子浑浑噩噩好像不思进取,但他毕竟是个老江湖,不能小看。”
贺拓斋沉吟一下,也感觉父亲说的有理,这时小心的说道:“你是说……这个冯大柱,只怕比他的师弟和师妹还要高深一些?”
贺安章点头,他说:“肯定。你想,他的师弟跟师妹,既然如此听他的话,如果没有真本事,他们能服他?而且,从他送给我们的酒和金丹来看,普通人根本没这个实力!”
想到当时喝过的酒,贺拓斋恍然大悟,这时点点头,表示认可父亲推测。他有些担心起来:“爹,照你这么说,这个事情只怕有些难度了?”
贺安章点头,这时又说:“你没见你刘师伯的态度,看得出他己经放弃竞选掌门的意图了,现在我们家也就冯派一个对手,但这个对手确实棘手,我也摸不准了。”
贺拓斋犹豫了一下,这才小心的建议:“要不……我们跟祖师爷商量一下?”
贺安章立刻瞪了他一眼,骂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如此冒失?我嘱咐过你多少次了!凡事必须三思而后行,有没有听进耳去?”
贺拓斋一愣,低下脑袋默默无语。他爹继续骂道:“我们是在上海,你能确定现在的环境就绝对安全保险?虽然为父也感受不到异样,不过目前的样子情形,估计冯家还有更厉害的手段,他们的实力根本不为我们所知,有事也得回天津再说!”
贺拓斋这才点头,小心奕奕的说:“爹,那你先休息,我回房去了?”
贺安章点点头,说:“我等会就跟你刘师伯商量一下,明天就离开上海回去,你早点休息,或许明天会早。”
贺拓斋点点头,恭恭敬敬的打开门,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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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祸起萧墙()
刘定乾跟儿子刘南炅一人捧了一杯酒,正惬意的对酌。
这酒虽然好喝,但是劲也不小,父子俩都有些微醉了。
刘定乾先将酒喝完,然后将杯子搁在茶几上,示意儿子再添上。刘南炅拿起酒瓶,摇了摇才说:“完了,都倒干净了爹。要不,把另一瓶也开了?”
“没了?”刘定乾嘀咕着,不太相信的抓过酒瓶,亲自摇了摇才相信。
他这才叹了口气说:“儿子,你说这酒它咋就能酿得这么好喝呢?这玩意你说它还能叫酒嘛?它咋能香成这样,还如此好喝呢!你说刚来劲,它就没了这算啥回事呢?”
刘南炅趁机又说:“这不还有一瓶嘛爹,干脆一起开了算了,我们喝个一醉方休!”
“去去去!”刘定乾白了儿子一眼,说:“你妹妹馋得跟啥似的,我们己经偷偷喝掉一瓶了,另外这瓶也喝掉,她不跟你翻脸才怪。算了儿子,别喝了!”
因为这是礼品装的,所以酒的量根本跟冯义庭还有乔闻箫俩人喝的没法比。这爷俩喝了一瓶哪感觉过隐,眼巴巴的盯着另外一瓶,想继续喝掉又不忍心,总不能给宝贝女儿一点都不留,因此内心不知道有多纠结。
正在这时,贺安章打电话过来了,原来是商量明天回家的事。刘定乾可有些意犹未尽。要知道真回去了,哪去喝这么好的酒?
他犹豫了一下,但是贺安章的态度很坚决。那家伙显然怕他跟冯家结成一伙吧,坚持说明天俩家一起离开上海,就是不肯放过他单独在这呆着。
刘定乾皱了皱眉,浮起些不悦来。你还别说,他确实是想跟冯大柱结成一伙了,就冲那酒也值啊!他正扯东扯西想找个理由,就听儿子的电话响了。
刘南炅接通电话,突然就站了起来,不太相信的说:“啥?你说清楚点,出啥事了?”
刘定乾一愣,他明白家里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了,否则儿子不会如此急燥。于是,他迅速改了语气,对贺安章说:“行吧,那就明天一起回去。师弟你把票订上,如果能包机回去更好,看看有没有飞机租赁,有的话就租辆飞机一起回家!”
贺安章大喜,他可怕自己独自回家,到时候刘定乾和冯大柱结盟,事情就对他不利。租个飞机算啥,那能花多少钱,于是他赶紧应允,并挂断了电话。
刘定乾挂断电话之后,便站起来问儿子:“出啥事了南炅?”
刘南炅正在听电话里的陈述,这时对父亲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式。他的神se极其严肃,刘定乾心里一沉,他明白家里肯定出什么大事了。
儿子渐渐大了,刘定乾慢慢便将企业移交,想晚年了无牵挂四处云游,过神仙ri子。因此公司里的一应权力,他也在进行移交,而自己准备渐渐退居二线。估计刚才公司有电话打进来,而自己的电话正在占线,于是下属直接找儿子去了。
刘定乾了解儿子,他年纪不小了,因为从小受自己培养,己经能独挡一面。因为打小修行,而且家庭条件又好,刘南炅无论个xing还是能力,都相当不错。更加上修行弟子,是普通人不能比的,所谓艺高人胆大,平时他挺能处变不惊。
但是这个时候,儿子脸se很严肃,说明事情肯定很棘手,他心里不免一沉。于是趁着儿子还在打电话,本能的起手,快速掐算一下,脸se不免一沉。
卦象大凶,刘定乾左眼突然跳了一下,他不免有些骇然。正在这时,一直在通电话的刘南炅,突然挂断了电话,郑重的对他说:“爹,刚才公司的执行董事老何打电话过来,他说杭州分公司出事了,死了三十七个工人!”
刘定乾吃了一惊,叫道:“怎么可能,一下死这么多?”
刘南炅点点头,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