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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给看上,一下子给提拔了上去。”
“啊!只是个下人?”坐在吕战周围的几名豪门世家子弟闻言全部停下筷子面面相觑,接着纷纷离开座位,象逃避瘟疫一样跑到别的酒席上去了,一张八人坐的酒席,一下子只剩下吕战和甄随书两个人而已。
曹怴德推开面前的碗筷,尖着嗓门叫了起来,象是只被踩到脖子的鸭子:“讨厌哦,一个下等奴仆怎配跟我等这些身份尊荣的人物坐在一起饮宴呢?哎呀,这顿饭真是扫兴透了,不吃了不吃了,恶心死人了。”
周骐却是笑逐颜开,他一把拉住江公子,再次大声喝问:“你确信他只是吕府的一个下人奴才?”
“确信啊,”江公子眉飞色舞地说:“这小子刚开始不过是吕府的一个小小的护院而已。”
“一个护院?哈哈,吕府竟然窘迫到派了个护院来滥竽充数,哈哈”周骐仰天狂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极为畅快之意。
他转过头,高声对吕战叫喊:“喂,那个吕府的护院下人,他们吕府给你多少薪资啊?居然让你到这里来参加‘秘境英雄会’,你不知道到‘黑煞谷’很危险的,极有可能丢掉小命吗?哈哈,这小子一看就是傻不拉叽的蠢人相,肯定被那吕府的家主给骗了。”
那江公子见周骐如此高兴,便凑趣说:“周兄你放心好啦,吕府付给他的薪资肯定少得可怜啦。我们家族在各郡经营着不少牙行与当铺,所以了解情况,你们大家都不知道——那吕府现在穷得只剩在变卖家产了,一会儿抵押掉一间店铺,一会儿卖掉一个庄园,当年皇家封赏给他们家的田地,几乎都快变卖个精光了。”
曹怴德捏着嗓子说:“啧啧啧,这种小家族真是辱没了皇家给他们的赏赐,周兄你家也是皇家御封的世袭侯爵家族。你看看你家,风声水起独霸几方,跟他们吕家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哎,别人说我曹家是暴发户是新贵没底蕴,可是我家再怎么也不会变卖祖宗遗留下来的产业哪,大家伙你们说是也不是?”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周骐此刻象连战连胜的大将军一样兴高采烈,他冲吕战大喊:“喂,吕家的那个护院,不如你到我周府来当护院吧,本公子给你超过他吕府给你的三倍的薪酬。而且不要你干多少事儿,每天只要守在大门口,喂喂几只看门狗就行了,哈哈哈”
曹怴德捻着兰花指,也银邪地对吕战叫嚷:“哎呦姓吕的,看你身体那么壮实,相貌堂堂的。倒不如到我曹府来,不会让你多干什么事啦,白天就在我起居的花香小楼前站站岗。夜里么,那就到我床头帮着暖暖床,好不好呀?”
众人听得哄堂大笑。
周骐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他指着曹怴德:“咱们兄弟一场,大是了解你这个特殊的癖好。听说小曹你那杆枪在整个洪州的龙阳之癖界都算首屈一指的,只怕那姓吕的会被你一枪挑掉小命的呦。”
“不会的啦,”曹怴德扭捏作态道:“人家吕护院可是英雄榜上的头号人物,只用了一枝小花就把范公子的一把八级宝剑给废了,我的这杆‘枪’,说不定还会输给他的‘花’哩。”
众名门公子笑得有几人当堂滚在了地上。
“尔等越过底线了!”
吕战眉头微蹙,两指一用劲,手中的那只酒杯,顿时被他捏成了齑粉。
坐在一旁的甄随书见吕战眉宇间浮过一丝杀机,生怕弄得不可收场,赶紧对吕战说:“吕老弟,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吧,我已经吃饱了。”
吕战冷笑:“主食都还没上桌呢,怎么就饱了呢?”
此时酒席已到了结束时刻,司马府的小婢们在上最后一道主食,主食是水晶虾仁海鲜炒饭,每桌送上了一大碗,一名青衣小婢托着个大托盘,托盘上放着两大碗的炒饭,那小婢走到周骐那一桌,先把托盘上的第一碗炒饭放在他们的酒席中央,然后托着托盘向吕战那一桌走去。
“等等。”周骐忽然伸出手,一把拉住小婢的衣角。
小婢回过头,紧张地问:“这位老爷有何事吩咐?”
周骐手指着她手里的托盘上的另一碗炒饭问道:“你这碗炒饭是送到哪一桌的?”
小婢指着吕战那一桌道:“是送到那一桌的。”
周骐阴笑:“哼,那一桌上坐着的,只不过是和你一样的奴仆下等人,也配吃跟我们一样的美食吗?”
“这可是”
“没什么可是。”周骐右手一挥,立时把小婢手里的那只托盘给打翻,霎时间盘落碗碎,米饭撒了一地,小婢被突然发生的恶事吓得面无血色,惊慌失措地俯下身来要收拾地上的米饭。
“你给我滚开。”周骐一把将小婢踢了开来,他盯着吕战,口里兀自喊着:“喂,那个吕家的看门狗,你不是没吃饱吗?哥的脚边有米饭,来来来,你来舔着吃呵!”
在场的众人见有好戏可看,全部把注意力集中到吕战的身上。
吕战缓缓转过头,眼里闪着凛冽的寒芒,望向周骐。
本来他想等饮宴散了之后,出得大都督府再出手收拾周骐和曹怴德还有江公子等一班家伙,也好少些司马都督那面的麻烦。
没想到这周骐如此等不急,连番折辱自己和吕府,却是要自己抢先发难,打得这帮人满地找牙了吧。
那边周骐说上瘾了,犹自在对吕战嚷嚷:“你不过来舔吗?噢,我知道了,你是嫌这饭里的料不足,不合你们这些狗的口味是吧,那好,咱就在里面加上点料重口味些。”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两颗二级丹药,手指一捏,将丹药捏成粉末,他一边往米饭上撒着丹药一边说:“你吕家穷得都在当裤子了,大概小子你还没尝过二级丹药是什么滋味儿吧。大爷我家丹药多得都可以当饭吃了,连喂狗,都用丹药来喂,我看你呀,还不如我周府里的一只狗。来来来,伸出你那狗舌头把这些饭给本公子舔干净。”
一旁的曹怴德鼓噪说:“周兄他大概还嫌你这饭里少了一味料,所以还不愿来舔。”
“哦,什么料?”
“屎呀!”曹怴德尖着嗓门叫道:“没听说过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吗?你再在这米饭上面拉上一堆屎,我保证他”还未待他的话说完,突见坐在酒席前的吕战身影一晃,已如闪电般晃到自己面前,接着便听见“啪”地一声脆响,脸上火辣辣地竟然被掴了一巴掌。
曹怴德“啊”地尖叫一声,指着站在面前的吕战尖喊:“你这野狗敢打我的脸,”
他把脸蛋往右边一侧,催动全身气机,口里喊:“小子你狗胆包天,看不扒了你的皮”
“啪”地又是一声脆响,他的脸颊顿时再挨了一巴掌,两颗和着鲜血的牙齿从嘴唇里飞脱了出来。
这两巴掌扇过去,一时间把那曹怴德给扇懵了,两手捧着红肿的腮帮子,口里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哦哦哦啊,我的牙”
吕战点指着曹怴德的鼻尖喝斥:“这两巴掌是让你这个娘娘腔死变态知道嘴上犯贱的后果,少了两颗牙,总比少了小命要好。”
“你,你死定了!”曹怴德尖骂一声,撩脚施展开“电光阴雷腿法”便踢向吕战的下阴。
吕战轻描淡写地退后两步,闪开曹怴德的脚尖攻袭。
这时一旁冲上来那个江公子,他从后面一把抓住吕战的双臂,口里假意喊道:“吕公子快住手,大都督府里不许打架。”他死死地从后面扳住吕战的双手,不停地向曹怴德使眼色。
曹怴德立刻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抓起花梨铁枝木做的凳子,凝满气机便向吕战的身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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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痛殴()
此时吕战的手臂被江公子从后面抓住,眼见得曹怴德鼓荡气机,艹着凳子向自己冲来。
如此近身对搏之际,他反手勾住江公子的手腕,施展出“黑虎夺心拳”中的黑虎四式,先勾,再缠,后绞,最后拧腰一甩,一套近战动作干净利落,竟把江公子的整个身体给拧到自己身前,那曹怴德砸来的凳子,正好砸在江公子的背上,霎时间江公子的惨叫声和凳子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
那江公子背部剧痛,已经是受创不轻,抓住吕战的手便立时松了开来。
吕战抽取气机,猛地抬腿一脚踹在江公子的肚皮上,顿时将他踢得向后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撞上了曹怴德,两人一齐紧贴着飞出十几步远,轰然摔倒在地上,脸和脑袋正好都埋在那堆被周骐打翻在地的米饭堆里。
两人满脸饭粒地抬起头来,还未待他们爬起身来,吕战已经一个箭跃飞纵而上,两脚踏在他们背上,口里冷喝:“这碗加足了料的米饭可不能被糟蹋了,都给我舔干净了再爬起来。”
两人的背上吃重,脸又埋进了米饭堆里。
这时吕战听见身后风声响起,他两脚一点,身形高高纵起,便见周骐的一条腿裹挟着气机锋芒从自己脚尖底下横扫了过去。
吕战腾空躲开周骐偷袭而来的一脚,接着凌空扫腿,向周骐面门踢去。
周骐赶紧矮身躲过吕战踢来的脚尖,他手腕一翻,手里已经多出一把寒光闪闪的七级匕首,他挺起匕首便向吕战的身上扎去。
吕战双脚刚落地,便见周骐挺着匕首扎来,再翻身一跃,纵身跳至旁边的一张酒桌之上,躲开了周骐这阴狠的一招。
吕战站定在酒桌上,冷眼看着周骐手里舞动的匕首:“都督府摆宴请客时,明文规定赴宴者不能携带兵刃入场,看来你连司马大都督都没放在眼里。”
“呵,这个”周骐眼神闪烁,狡辩说:“一把匕首只是随身装饰物而已。小子,你敢先出手殴打我的朋友,今晚你是死定了。”
那江公子躺在地上,手抱着腰部“哎哟”地惨叫着,看来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一时爬不起身来。
曹怴德则已从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