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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摇摇欲倒的样子。而那房里的设备就更简陋了,陶器木碗葫芦勺,木桌木凳木床板,做工都非常的粗糙,有的地方连树皮都没有刨掉。
所有的生活用品看上去都是此人自制的,这让过惯奢华生活的凌玉瑶颇感不适,抱紧着双肩站在门外不肯进去。
好在那剑奴也不介意,搬张矮桌子放到屋外的平地上,随后拿出两勺清水一壶米酒,再取出一些肉脯野味,就在矮桌边席地一坐,对二人道:“你们请坐,我已多年未曾见过外人了,二位可以跟我说说话。”
两人在那张毛糙的桌子边坐了下来,吕战对生活细节没那么多讲究,与剑奴各斟一葫芦勺米酒就对饮了起来。而那凌玉瑶看着那些粗糙的自制食物早就没了什么胃口,只是出于礼貌,只好捻着手指掐了块看上去比较干净的肉脯放在嘴里嚼了嚼,感觉味道有点膻,便顺口说道:“嗯,味道好像淡了点,大叔做这东西应该多放一点盐才好吃。”
那剑奴淡声道:“山野之地哪来的盐,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味道好不好无所谓。”
“你这里没有盐么?”凌玉瑶皱起眉头低声嘟哝道:“不过这肉脯上有点咸味呀。”
那剑奴见凌玉瑶拿腔捏调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心里难免有点气,便信口说道:“你觉得有点咸那是因为老夫撒的尿有点咸味儿,所以腌这肉脯时就把肉扔在尿里泡了三天三夜”
他的话音还未落,便见凌玉瑶脸色煞白地跑到一旁,抠着嗓子狂吐了起来,那剑奴对着凌玉瑶做了个鬼脸,转头对吕战说道:“小友有这种女人作伴,此生没趣得很哪。”
吕战觉得这剑奴甚是有趣,便笑着问道:“大叔你一人住在此地,难道不寂寞么?”
剑奴面色一正,说道:“老夫有老伴,怎说我是一个人住呢?笑话。”
“大叔有老伴?”吕战转头向左右看了看,口里说道:“没看见大婶在这里嘛。”
“我那老伴可不屑于住在那间破草房里,”剑奴拍拍自己肚子,“她住我这里。”
吕战恍然道:“噢,原来大婶住在你的洞府里,那敢情好,走到哪里都与你不离不弃。”
剑奴一谈到自己的老伴,顿时眉飞色舞变了一个人,他把脸凑近吕战道:“我叫我老伴出来让你见上一面,小友如果喜欢她老夫可以让你玩玩,保证让你有欲仙欲死的感觉,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吕战没想到他突然说出如此唐突的话来,顿时面色一红,呐呐道:“这个不好吧,大婶她老人家只怕要生气的。”
“她才不会生气呢,有人玩她她高兴还来不及哩。”剑奴手舞足蹈地站起身来,看样子确实准备把自己的老伴叫出来了。
那凌玉瑶在一旁吐得面色发青连肠子都快吐出来了,她心里好生羞怒,暗恼你这老儿让我吃你的尿不算,还要让自己的老婆出来偷汉子,我哪里得罪你了,要用这手段来折辱于我。
却见那剑奴将身一躬,两手做出恭请状,捏着嗓子喊道:“娘子,有请!”
吕战和凌玉瑶瞪大着眼睛看着剑奴的肚子,心里想着若要是一个奇丑无比的老太婆冒出来缠着他们,他们此行就算倒霉到家了。
可是等了一会儿并未见到有什么奇丑无比的老太婆出现,反倒是剑奴的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奇丑无比的钝剑。却见那剑又破又烂毫无光泽,剑身上满是看似锈浊的铁红色锈斑,剑刃处左一个口子右一道裂纹看上去便同一把废铁。
这把破剑既无光泽也无锐气,看上去就是一把废铜烂铁而已,可那剑奴竟是把它抱在怀里又是摩娑又是亲吻满脸陶醉状,果真把它当作老婆一般。
吕战和凌玉瑶哭笑不得地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恍然明白:此人称自己为剑奴,原来是对这把剑发痴了!
却见那剑奴抱着那把锈剑闭着眼睛陶醉了一会儿,猛然一睁眼睛,对站在那里看着他的吕战和凌玉瑶怒叱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给我跑开!”
“什么?”吕、凌二人一头雾水,弄不清自己哪里得罪他了,令他突然之间变了一副嘴脸,没想到这个剑奴翻脸比翻书还要随便。
“快跑呀!”那剑奴见他们还怔在那里,两目爆满血丝地大声咆哮道:“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快跑跑得越远越好啊我的头好痛!”他的面容忽然扭曲着,龇牙裂齿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口里喃喃自语着:“不,不,现在不要出来,他们都是好人,我不想伤害他们不——”
他突然两膝跪在地上,手掌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身体如同被电烧灼一般狂烈地抽搐着,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已经翻成了白眼。
吕战和凌玉瑶以为那剑奴生病了,两人一左一右跑上去想帮那剑奴,哪知他们的手刚刚碰到剑奴的身体,便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他身上弹出,顿时将两人的身体撞得“呼”地倒飞了出去,一直飞出数丈之远方才落地。
两人站稳身形,愕然想剑奴看去,却见那剑奴身上的青色长衣忽然无风自动地飘了起来,他的脸上表情已由刚下的痛苦转为愤怒,两只眼睛里射出两道血红的光芒凶狠地瞪着他们,口里发出一种狮子般低沉的咆哮之声:“我剑即我命,我魂即剑魂,普天之下,唯我剑尊,尔等全都给我去死——”
随着这声咆哮,抓在他右手里的那把钝剑竟然如同心脏搏动般一阵一阵地闪出青色的光华,锈钝的剑身竟然如同蛇一般慢慢地扭动了起来。
吕战和凌玉瑶并肩站在一起紧张地看着剑奴的表情由痛苦转向愤怒,他们无法理解一个刚下还很和蔼的秀士,怎么转眼之间突然成了个凶神恶煞了?
这时那剑奴口里连连怒啸着:“我杀!杀!杀!”
他纵身而起,身形如同风卷残云般向两人飞了过去。他的人还飞至,手里的钝剑已经对着两人怒劈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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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剑奴,剑意无心()
只见那钝剑之上暴然闪出一道炫目之极的青色光华向两人飞去,光华贴着地面向前延伸着,所过之处尘沙飞扬石屑乱飞,地面竟被那道剑光硬生生地劈开一道深渊般的鸿沟。
吕战和凌玉瑶赶紧一左一右地分躲开来,但见那道青色剑光飞至两人身前时,霍然一分为二化做两道剑光,分向两人身上射了过去。
凌玉瑶将手一翻,在她身周倏然飘出一条长约三丈的紫色长绫,那条长绫放出一道绚烂的紫光迎向那道青色剑光,只听“乓”地一声裂响,紫光被剑光劈成数块细碎的光芒散了开来,而那剑光虽然黯淡了许多,依旧如电般射上凌玉瑶的身体,不过这道剑光还是被她身上的那件二级灵兵紫色宝甲给硬生生地挡住了。
与此同时吕战也祭出“惊云扫电枪”挡向那道剑光,只听“乒”地一声脆响,“惊云扫电枪”被震得弹上了空中,但是那道剑光也被银枪之上的威能给震散了,毕竟“惊云扫电枪”是一把三级灵兵。
两厢一对触,吕战和凌玉瑶心下同时一震:原来这剑奴手上那把看似锈钝的破剑竟有如此霸道的威力!一道剑光就能发出那么大的威力,若是他全力施为,又将是如何一番威力呢?
这个念头刚冒出他们的脑海,那剑奴已经给了他们答案。
只见他口里不停地咆哮着:“杀!杀”眼中暴炽着烈火般的红光,状若疯狮般向他们扑了过来,他手里的那把钝剑连连向他们发出一连串的剑光,霎时间青色的剑光卷起漫天的尘沙,排山倒海般向他们身上狂卷而去。
“糟了,这家伙已经陷入狂暴状态,他好像已经疯了!”吕战和凌玉瑶心头大震,如此威能的剑光必须倾尽全力阻挡,否则今番难逃血溅当场的惨境了。
凌玉瑶身上所中的毒烟还未全部散去,功力大打折扣,但是此刻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应战。
她将那条紫色长绫挥舞得紫光大盛,只见紫光之下数只紫色凤凰的虚影飘然而出迎向那些道劈向她的剑光,却听一连串的“噗噗”声过,数只紫凤被剑光劈成无数道细碎的紫光飞散而开,而那些冲破紫凤的剑光依旧强劲地劈上了她的娇躯,顿时把她劈得口吐鲜血倒飞了出去。
吕战的“惊云扫电枪”虽然有三级灵兵的威能,但他自己却只有显形级的实力,所以应对这波狂飙般的剑光也是吃力异常。只见数条闪电蛟龙从“惊云扫电枪”上飞出迎向劈来的青色剑光,却听得“嚓嚓”之声连踵响起,那几条闪电蛟龙被剑光眨眼之间便斩成了数十段。
虽然闪电蛟龙挡住了大多数青色剑光,但是尚有两道剑光突破闪电蛟龙的挡击轰然劈上了他的身体,那两道凶狂无比的剑光虽然最终还是被“火凤燎原甲”给挡住了,剑光之上狂暴之极的杀气却也让吕战气血翻涌,半晌没有喘过气来。
剑奴见自己的第二波剑光攻击又被两人挡住了,顿时暴跳如雷,口里嘶声怒吼着:“好厉害,有本事再接我几剑,杀呀!!”
但见他将肚子一挺,一道青光暴闪而过,一把雪亮的巨型长剑哗然从他肚腹之中飞了出来。
剑奴的洞府,居然是一把巨剑状的洞府!
凌玉瑶从地上爬起身来,她连吐几口鲜血,喘着粗气对吕战喊道:“他用洞府了,我们快用洞府挡他!”
说着她将身一挺,却见一棵壮观的紫色菩提树从她腹中飞了出来,那棵紫色大树紫霞圈绕,大树之上盘旋飞舞着成千上万只各色鸟儿,其中还有许多是荒兽和恶兽级的凶禽。
吕战也放出了他的“天外魔神殿”,一棵参天大树、一座宏伟宫殿、一把擎天巨剑,三种截然不同形态的洞府在山谷中间杀气震天地对战了起来。
却见那紫色菩提树上不断地向地面落下紫色的种子,每落地一棵种子,便有一根粗如儿臂的树藤从地面下蹿了出来。
那些树藤快速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