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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瑶转过身来看着他说:“在我们云海界,战争主要是发生在两大阵营之间,我们‘云海银洲’属于隐修者阵营,‘云海苍洲’则属于炼狱者阵营,两大阵营之间的战争已经绵延了数百万年。而且这种战争看来还会延续下去,直到有一天一方将另一方彻底赶走或者消灭掉。”
“这么说来,”吕战看着她,“隐修者阵营和炼狱者阵营应该算是夙仇,可是什么原因会导致这么浓的仇恨,过了这么久的时间都化解不开呢?”
“这个嘛,就要从两大阵营的历史说起了。”凌玉瑶将背靠在栏杆上,手指轻轻地捋着额前秀发,口里说道:“炼狱者的起源是这个星域的原住民,他们在蛮荒时代还是一群衣不遮体的原始土着,根本就没有开化,甚至于连国家的概念都没有,他们只是以部落的形式聚集在一起,生存方式也仅是简单的狩猎和放牧。早期的炼狱者根本就没有修炼这一概念。
而隐修者的起源,则是来自于本星域之外的一些修炼者,这些修炼者或因战争、或因仇杀等各种原因逃难到这个星域之中,他们给这个未开化的星域带来了文明,带来了更文明的生活方式,也同时带来了秩序。
就这样这个星域逐渐繁荣了起来,人们由蛮民变成了文明之士,部落也逐步发展成国家,由于隐修者都是具有很高深修为的修炼者,所以在那些原住民眼里,他们都是具有神力的仙人,这个时候就出现了凡界与仙界的概念。
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原住民与隐修者之间的关系很简单,只是崇拜与被崇拜,奴役与被奴役的关系,凡界的原住民把隐修者当天仙一样崇拜着,供奉着。
但是隐修者里也有一些败类,这些败类会借着自己的天仙地位欺压良善,做出一些非常龌龊甚至是天地不容的恶事。
慢慢地,一些饱受欺压的原住民也滋生出了一些反抗的潮流,不过因为原住民的力量还太贫弱,难以与隐修者的力量相抗衡,所以前期的反抗很快便被隐修者给镇压了,但是一些幸存下来的反抗者也在暗中成立了自己的阵营。
直到有一天,反抗者阵营中有名天资非常高的人无意中得到一本修炼者的功法秘笈,那篇功法所教导的是一种可怕的“血噬之术”,就是依靠吸取同类的精血来提取能量,从而增进自己修为的修炼之法,那其实是一种魔功。
那名原住民便开始偷偷地修炼起那种“血噬之术”,他不仅一个人修炼,还将这种功法传授给他的家人以及一些同属反抗者阵营的同伴,如此一来,这门可怕的功法开始在这一阵营中传播开来。
由于那篇功法名为“天绝炼狱功”,所以这个反抗阵营也将自己的阵营取名为“炼狱者”!
炼狱者们的势力在暗中茁壮成长着。由于这种“血噬之术”功法在早期和中期都比较好练,只要吸取足够的血食便能快速成长壮大,所以炼狱者阵营很快便发展成一定的实力。
当他们的实力积蓄到足够雄厚时,他们开始暴然而发,群起攻击那个统治他们的隐修者,彻底推翻了那个隐修者的统治,从而建立起自己的国度。
这就是炼狱者的起源,自此炼狱者拥有了自己的阵营,并逐步成长壮大,形成了一股足以与隐修者相抗衡的实力。
由于之前隐修者所施压在炼狱者身上的压迫和奴役,所以炼狱者的宗旨就是要将隐修者彻底赶出这个星域去。
自此两大阵营之间的战争难以避免地爆发了,由于炼狱者所修炼的功法必须以吸噬和提炼同类精血来壮大自身的力量,所以炼狱者阵营便以放养‘牧国’的方式圈定自己的势力范围。
他们先让‘牧国’中的气奴繁衍壮大,令其人数不断增多,待到自己需要之时便采取灭世之法将‘牧国’中的气奴悉数灭掉,汲取气奴的精血提炼能量,他们将那些能量制作成‘血印石’,这种‘血印石’既能成为他们快速增长功力的催发剂,又能制作成威能巨大的灵光炮炮弹轰击。
一个月前天河大云帅攻破我的‘迷霞惊雷阵’所用的就是用‘血印石’制成的炮弹,这种炮弹的威力比他靠自己威能所发出的灵光炮的威力更大更强劲。”
吕战听得身体心潮澎湃,他涩声说道:“这么说来,这些炼狱者实际上与我们一样,都属于这个星域的原住民,他们现在所用的‘灭世之法’,其实就是以残害自己的同类为手段,而达到增强自身力量的行为,是不是这意思?”
凌玉瑶点头道:“很遗憾,听上去很残忍,但是事实确是如此。”
吕战狠狠地咬紧牙关,对修炼者的仇恨更炽烈了。
如果说一个外来人残害自己的同胞尚且可以理解,因为他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但若是一个相承同一血脉之人来残害自己的同胞,那就是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了。
虽然他在之前已经从火鸦密卷、“万化莲台”所给出的一些片段信息里知道这个世上的修炼者有“炼狱者”和“隐修者”的概念,但是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段曲折的恩怨。
凌玉瑶转过娇躯,面朝茫茫的云海,口里继续说道:“在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云海界,共有十六个大洲,其中有五个大洲处于‘炼狱者’的阵营范围,有五个大洲处于‘隐修者’的阵营,另外还有六个是处在中立阵营。
炼狱者和隐修者之间的战争绵延了数百万年之久,其间也会有一些时期处于相对宁和平静的停战状态,最近的一次就是在三万多年以前。
当时我们云海界的统治者是位名叫‘流云帝君’的帝君,此人可谓是天纵奇才,硬是靠着他的强大力量和铁腕手段将分崩离析的云海十六洲给牢牢地团结起来,那段时间十六洲之间虽然小争端还是不断,但是大规模的战争确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生过了。
可惜好景不长,‘流云帝君’在三万年前突然离奇失踪了,由于事件发生得非常突兀,连一个适当的接班人都未确定,这就使得云海十六洲重回一盘散沙的局面。
那些有实力的尊主都想成为帝君的继任者,可是谁也无法以绝对实力来压制别人,于是十六洲又重新回到那种纷争不断,战事迭起的状态上。
这就是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个云海界,看似繁荣昌盛,其实暗潮汹涌,杀戮不断。”
凌玉瑶停顿了一会儿,她的眼里闪过一层淡淡的黯伤,低声自语道:“其实不仅是这云海界,下面的凡界,上面的九天界,哪一界不是弱肉强食,争端不断呢?有人的地方必有战争,这已是亘古难灭的真理了,在这些纷争中,最倒霉的无非是那些最贫弱的百姓。”
吕战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厌战的情绪,便问道:“你这次回去,还准备回空明城夺回你的城主之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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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幻银城()
凌玉瑶用手捻着秀发,淡淡地说道:“看情况吧,这场战争一旦爆发,说不定会打上好多年,我会在幻银城里待上一段时间。”
说着她的目光转向吕战,“我看你对许多常识姓的知识都不懂,难道那些知识你的师父都没教过你吗?”
吕战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说:“不,我没拜过师父。”
凌玉瑶的眼睛瞪得浑圆,用不可置信的口气说道:“你没拜过师父?那你这身修为是谁教你的?还有你这洞府,这可是相当高级的洞府啊!”
“这个嘛”吕战耸耸肩膀,“只能算是机缘巧合吧,偶然中得到的。”
凌玉瑶“噢”了一声,她知道这世上有种特别幸运的人,走在路上随便摔个大跟头都会撞上一块大金砖。
她郁闷地咕哝道:“你这机缘巧合也太让人羡慕了,我从未见过这种魔神殿型的洞府,估计它也不是出自于本星域。”
吕战心想她说得也许有道理,自己的魔神殿上的十二尊魔神像一尊比一尊奇特,看上去长得都不像是这里的人。
凌玉瑶看着吕战,脑海之中忽然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来。
吕战见她那对漂亮的妙目在自己身上滴溜溜转着,好像在动什么念头,不禁略感紧张,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问她:“你看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是的,确实有些不妥之处。”凌玉瑶神秘地笑了笑。
“哪里?”吕战伸手摸摸自己的衣裳,并没感觉到什么不妥。
凌玉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别紧张,我说的不是你的衣裳。”她指了指自己的脑门道:“我是说你的根基很不错,可惜少了一些系统姓的知识,这就使得你的修炼只是顺着宿命的洪流往前发展,而不能由你自己来掌控这种命运。”
吕战“嗯”了一声,对于这个说法他心里也是略有认同的,他现在一路飞速地向前狂奔,看上去速度确实很快,可是这后面都是由一种难以反抗的命运所驱策着的,并不是他自己的心愿所想。
凌玉瑶见自己的说的话引起他的共鸣,知道自己心里猜测的不错,此人虽然是一个命运的幸运儿,但他现在还只是一个被宿命庇佑的强者,而非真正掌控自己命运的强者。
“若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你不光要有坚强的体质和心志,更要有一个能够预见未来的大脑。”凌玉瑶说道:“所以你应该去系统地学点有关于修炼的专业知识,以此来充实自己的修业,只有掌握了足够的知识,你才能有的放矢地施展你的才华,从而改变自己的命运。”
吕战听得频频点头,他确实感到在修行中最大的困惑就是自己很多东西都不懂,有时候完全像一个瞎子在那里瞎蒙瞎撞,只是他的运气比较好,总是能被他撞到对的一面。但是他明白,命运不可能永远瞻顾着他,他迟早会有山穷水尽的一天的。
“可是”吕战对凌玉瑶说出了自己的困惑,“我该如何去系统地学修炼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