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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寻心中早有打算,但见这群人同仇敌忾,实属不易,便借题发挥道:“犯我狂党者,非死即残。你们几个操心的像是真的一样?别说给狂党排忧解难,你们不惹祸就已经让我烧高香了。”
林小恩一脸懵懵懂懂,也不知道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秦雅恬打了一个哈欠,手贴在嘴巴上,有些疲惫的问道:“我们能做的事情很多,只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让我们做。”
“就是。”
邵扬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像是谦虚地道:“我还会打铁炼器,出神入化。”
石文博医术逆天,众所周知,所以他也只是站在那里,一脸笑眯眯,什么话也不说。
林小恩终于反应过来,小眉毛一皱,眼神逼仄,发问道:“赵寻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喜欢惹祸,我们这一次就偏偏不惹祸,非但不惹祸,还要帮你的忙。”
“对,解决你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秦雅恬说的斩钉截铁。
“盟主!你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这一次,我们要让你刮目相看。”邵扬满脸凄切,如同大将请缨。
石文博仍旧在那里笑眯眯,什么也不说。
“你们?”
赵寻左右看他们一眼,突发奇想,这刚从摩罗域回来,自己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没时间去找那传说之中的阵法大家赖王,便以激将法说道:“就凭你们,也想给我做事?”
说完,眼神轻蔑地望着四人,四人的智商都一般般,很快就面露争强好胜之色。赵寻心中一笑,娓娓道来:“我想要拜南部第一阵法师赖王为师,对于赖王,我知之甚少,听说他轻易不见外人,你们要是有能耐的话,先去帮我给他打个招呼,让我能够见他一面。”
“一点也不难。”林小恩眨眨眼睛。
“不就是见一面吗?我想见谁就见谁。”秦雅恬两条羊角辫一甩。
“常在江湖飘,我见过的人太多了,愿意给我老邵面子的人,数不胜数。”邵扬自信满满。
石文博则是笑看着众人,一脸阳光灿烂。
赵寻疑惑望一眼四人:“把这件事办好。”说完,他就转身,进入自己的修炼室之中。
“呀”
林小恩两手捏成拳头,举过头顶,打了一个哈欠。
最近由于无量党人闹事,他们大多睡眠不好,心力憔悴。
秦雅恬至少当过紫盟长老,运筹帷幄,出声道:“这种小事,实在太过简单,我们四个去,肯定没必要,选一个人吧。”
她把手指到林小恩,林小恩立即说道:“我师父说最近要炼一种非常厉害的丹药,不让我乱跑。”
她再指到邵扬,“最近我接了好几个任务,退掉会扣很多灵值。”
她又指到石文博,还没等石文博发话,她就说道:“就你了。”
“啊?”
全程石文博什么也没说,一脸笑眯眯,相反另外三人一个个对赵寻承诺,然而事到临头,还是要他上。
秦雅恬已经懒的无药可救,她自己不会去,所以必然要逼迫石文博去,当即先声夺人:“就这么决定了!”
立时,三人皆是眨眼之间,迅速离去。唯独石文博没有反应过来,一脸错愕。
“赖王是谁啊,他又住在什么地方?”
石文博偏脑袋想了想,而后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住处。
而在修炼室之中的赵寻,此时则是心平气和,气息悠长,静坐修炼。
一整个下午,无量党的人,都没有过来捣乱,但到了夜晚,那群人大摆宴席,哄哄闹闹的声响立即如同身处菜市,吵得人心中烦乱。
想来他们经常做这种事,已经做出了经验。声音并不是一直吵闹,而是一静一动,相互配合,刚刚静一会儿,突然就是一道惊人的吼声:“你输了!喝!哈哈!”
每每如此言语进入耳中,狂党弟子都是眉头紧锁,忍耐得难受。
赵寻从修炼室之中走出来,望见洞府宽地之中,众人早就聚集在一起。
“党魁!我们要不要直接冲出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即使被武府惩罚,也无所谓,省得憋这样一口恶气!”
一个弟子一把抓住插在地上的大刀,那刀身之上的佩环,发出叮咚响声。
其他人也是一脸期待地望着赵寻,他们已经忍耐将近一个月,已达极限。
“黄阵,你去哪?”
赵寻一眼瞟到黄阵,正逐渐远离烛光,朝着洞府外的黑影倒退而去。
他想做什么,赵寻心中再清楚不过,自然是要对无量党的人进行暗杀,但现在洞外弟子何其多,行不义之事,他们心中定有戒备,不愿意落单,机会甚少。
更重要的是,就算杀了他们一两个人,又能如何?刑堂这一关过不了,反倒给无量党落下把柄,实在不是什么好计谋。
“老大。”
黄阵走回来,手捏大刀,一身灵力不受控制地猛然溢出,三只金龙从他的周身升腾而起,同时张开獠牙巨口,对着洞府之外,便是一声巨吼:“昂!!!!!”
那声响恐怖惊人,带起无边风势,洞内飞沙走石。
无量党的弟子,听到这一声之后,静待了片刻,而后变本加厉,声响更大,更吵闹。
“来来来!喝!”
“老子!今天要喝一个痛快!”
“谁他妈敢来搅合,我就要了他的狗命!全部杀绝!”
黄阵咬牙,转身就想出去,赵寻一掌轻拍在他的肩上,语重心长道:“做事不能冲动。”
“难道。”
黄阵转过身,一脸的无法理解,狰狞问道:“难道做人就是忍一辈子,心平气和,不敢怒,不敢言,不敢杀?”
“有的人是这样。”
赵寻把放在黄阵肩膀上的手,收回来负在身后,在周围弟子的注视之下,再抬头眼中神采已然满是杀意:“但我赵寻不是这样!我的每一次忍耐,对方都要连本带利,全部奉还!”
尔后,赵寻专门对着黄阵说道:“有谋无勇是懦夫,有勇无谋是蠢货。冲动没有任何意义,所有行动要在自己想清楚之后,才能出手。”
“报!”
正在这时,一个弟子从洞府之外进来,半跪在赵寻身前:“已经掌握钱阳的行踪,他在光川阁,宴请好友,应当会在那里过夜。”
“好。”
赵寻一手拿到前面,对狂党弟子下令:“狂党所有人,将外面的无量党弟子包围,不准任何一人出去!”
黄阵望着赵寻的运筹帷幄,心中满是震撼,这才感觉到,两人的差距是多么大,赵寻活生生给他演示了一遍,什么叫做有勇有谋。
“对了,我们狂党有没有人会画画?”赵寻一伸手,举在高处,对众人问道。
那群弟子面面相觑,而后远处人群之中的一个小姑娘,脆生生地抬起手臂,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应道:“党魁,我小时候学过。”
众人皆是让开,让那个小姑娘走到人前。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衣子文。”
“好!”赵寻从储物戒指中,拿出文房四宝,交予衣子文:“把外面所有无量党弟子的脸面画清楚,所有个人信息都记录下来,容我秋后算账。”
无量党人不过一百多人,但狂党整体出动,那就是将近一千人,包围他们简直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哗啦啦!
狂党众人一出来,便是立即形成包围圈。
无量党弟子之中,领头之人立即从椅子上起来,拍了一把旁边之人的后脑勺,说道:“现在去通知刑堂,告诉他们,狂党想要动手了,可以来抓人了。”
那人得令,立即小跑,想要穿过人墙,但黄阵立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冷冷地望着他。
他换一个位置,黄阵就立即拦在他面前。他再换,黄阵再跟。
“你是想死吗?我只要告到刑堂,你们一个也跑不了。”那人气急败坏,指着黄阵大骂。
黄阵冷冷地望着他,眼神之中满是漠然与蔑视,一句话也不说。
其他狂党弟子同样如此,无论男女,皆是鄙薄至极地望着包围圈之中的无量党人。
乒,乓。
领头之人,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装的很淡然,但内心之中却惊涛骇浪,后背冷汗直冒,心中只叹,这一次运气不好。
上千道目光,同时注视着他,他的里里外外,边边角角,甚至连自己平时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全都被别人看的一清二楚,心中不紧张那是天下最大的谎话。
叮呤。
夏雪雪走出来,她左手拿青剑,随着走动,剑上细铁链与剑鞘相撞,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她右手边跟着那个会画画的小姑娘衣子文,此时在狂党、无量党人的注视之下,她心中更是紧张,手指不由紧紧握住衣角。
夏雪雪则是快意的多,径直走到那领头之人的桌前,在那人惊恐的目光之中,夏雪雪拿起桌上的小酒壶。
嗒!
壶盖立即被她一手弹飞,而后仰起头,猛然灌入口中,此等气势早就已经让无量党人折服。
擒贼先擒王,夏雪雪直接对着领头之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年龄,籍贯,修为,在武府的时间长短。”
“卫道潢,年龄20,苏禄府人,已经在内院待了三年。”
夏雪雪朝着奋笔疾书的衣子文看去,不过三息,衣子文抬起头:“夏姐姐,已经画好,信息也给记上了。”
有狂党的几员大将在,赵寻也就没有亲身前来,他去忙更重要的一见事情。
光川阁乃是武府之中,唯一的一座酒楼,只因仅此一座,收费极高,能够去的人,唯有武府之中的佼佼者。
“哈哈,来喝,今日不醉不归!”
钱阳的声音,从包厢之中传出,赵寻背靠墙壁,侧耳听着其中谈话,在他的脚边是一个无量党守卫弟子,已经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