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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主角土着农奴,男,见识浅薄,纠结于现在,迷茫于未来,某天因为好奇而使自己的生活轨迹发生了改变,然后随着别人卷起的波浪浮沉翻滚,试着去反抗、挣扎、探索,以及使劲地抓紧点什么,自以为对世界看得越来越透,其实内心却反而越来越迷茫……注:目前大概就是这样,应该是属于传统西幻?然后金手指还没出现,因为这个也是在90W字的时候才想到并加以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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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就是淘金者横行的林地吗?
艾尔推了推不停刮蹭脸颊的杂草,在脑海中审视起这片似乎没有边界的巨树森林来。将之前所有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描述,像碎片一样,片片拼凑起来之后,形成的是这样一个画面。
——遍地神草与『裸』『露』的矿石,和携带了大量宝贝的淘金者遗骸,以及蠢得专门瞅准陷阱往里钻的小兽,还有『性』感诱人的女淘金者?
听起来很不错,但是……
我去你马的!那些人嘴里简直没有半句真话,虽然自己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地方,但是,以一个对世界拥有正确认知的农奴的视角来看,眼前这堆将自己浑身蹭得又痒又疼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恩,能治病救人的草『药』。
还有这个——艾尔抓起一块碎石头就往前边扔了出去,准确得砸到那片碍事的灌木丛里,也绝对不是什么有价值的矿石,灌木丛里也没有什么一砸就倒的小兽!
咕噜……咕噜……
特别是现在,这个谎言尤其让人生气!
至于淘金者,别说是『性』感诱人的了,就是特么的四肢粗壮的,不说活人,就说遗骸,都没有看见!
当然,自己也不是说想打什么歪主意,只是期望能遇见个熟悉林地的人,比如淘金者(女),自己好协助对方离开这片危险的地方,顺便帮对方分担一点吃不完的食物而已。当然如果可以的话,自己也不介意和对方结下深厚的友谊,为接下来的发展埋下浓重的伏笔。
对,这个想法的重点绝对是先离开这片危险的地方。
绝对是。
因为不仅上述的那些美好的的东西一样没有见着,反而遇见了没有人提及过的一种野兽,凶猛嗜血,行动敏捷,锋利的爪子能瞬间将人开膛破肚,尖锐的牙齿能轻易的咬碎人的头骨。
它们也是为什么自己现在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原因,真的是跑不动了。
艾尔察觉到自己每次休息的间隔越来越短,现在已经是走几步,就累得不行,食物和水早已经用完,如果这个临时起意做的陷阱不能为自己带来一顿午饭的话,那么自己可能就再也没机会走出这里了。
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怨恨起那个女人来,那个他曾以为对自己有意思的侍女。
一切的起因,是十天前,艾尔不小心撞破了一件,在他苍白的世界里留下重重一笔的事情。
头天晚上,累了一天的艾尔在睡前喝了大量的清水,以至于他半夜被『尿』憋醒,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他一般都是一觉睡到天亮,而没有这种好习惯的农奴,都已经累死了。在『迷』『迷』糊糊的寻找厕所时,他听到厨房里边似乎传来了一种异样的声音,当时他不以为意,直接去把大事解决了。然而等他再次经过厨房门口时,那个声音还在响,已经稍微清醒的艾尔不由得起了疑心,有贼?
于是他壮起胆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将耳朵贴在上边倾听了起来。隔着门板,里边传来的声音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然后逐渐兴奋。
那是一些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两种急促地喘息声,一种粗重沉闷,一种颤抖魅『惑』,以及什么东西在拍打的声音,还有诸如'……今天你怎么这么厉害……'、'……小声点……'此类的说话声。
他的眼睛瞬时瞪大,仅剩的睡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作为一个幻想与欲望处于鼎盛时期的男人,他对这种声音既熟悉又陌生,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却已经和其他人一起吹嘘交流幻想了千百遍。
咕嘟。
他意识到这是一次绝佳的学习与观赏机会,同时也会为自己存下一笔厚重的谈资,他迫切的想看看里边的人是谁,迫切的想看看他们是什么样的状态,迫切地想得到一些探索人生的经验。
于是他控制着因为紧张而颤抖着的手,缓缓的将门框打开,想要打开一条小缝隙,只要能将眼睛凑过去就好,他意识不到也想象不到,他推开了一扇改变自己命运的门。
吱呀——
刺耳的响声撕碎了黑夜的宁静,也掐灭了那勾人的声音,里边苟合的男女瞬时停住了,犹如被抓个现行,惊慌失措的小偷,对,他们是小偷。
然而小偷比窥视者反应更快,他们立即在一条漆黑的门缝中,锁定了那只反『射』着月光的窥视之眼。
艾尔愣住了,他没有注意到太多其他的龌龊,因为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女人的那张脸上,那是一张『揉』和了羞涩、痛苦、快乐、震惊等等复杂情绪的脸,也是一张由熟悉向陌生,由美丽向丑陋转变的脸,但无论包涵了多少,他都不会认错,这是那个女人,那个侍女的脸!
大量的信息让艾尔寸步难移,他甚至没有躲开管家抓向自己的手。
接着,管家把艾尔拖进厨房,作为农奴,他不敢反抗也不认为自己能反抗。于是他被绑住了双手,被堵上了嘴,又被丢到了墙角。
而小偷们已经平定了情绪,显得有恃无恐,他们当着艾尔的面,边穿衣服边商量着怎么处置艾尔。
侍女脸上的羞怒已经转为狠厉,“杀了他”。
不过这个提议很快遭到了管家的否定,他穿好衣服后,继续着手上的活计,它们游走于雪原与冰峰,惬意地摩挲着,就像一个正在摩挲着下巴思考的哲学家。
……
“那不然你说怎么办?”
……
“放他走?”
……
经过一段时间的摩挲与思考,『揉』搓与取舍,管家做出了决定,他放开了手中的猎物,将她赶了回去,只留下了自己和艾尔。
然后在管家口中,艾尔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只是,是非已颠倒,黑白已混淆。
大致的意思是,管家起夜,听到了厨房有异响,他偷偷的靠到门边,发现了艾尔在厨房里偷拿肉食。于是小偷被人撞见,在惊吓之中打烂了大量的琉璃器皿,跳窗逃走了。
他将艾尔扶了起来,推向了打开着的窗边,并帮艾尔解开了手上的束缚。
二()
“你可以试着大喊大叫,赌一把看看人们是相信一名低贱的农奴,还是相信男爵大人高贵的仆人。不过如果你赌输了,那就连逃跑的机会都没了,你知道那是什么下场?”
管家那只仍然沾着不知名『液』体的手,在月『色』下反『射』着丝丝微光,却是已经搭在了存放着琉璃器皿的架子上。
“不!你不能这样,我可以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剧情转折太快,农奴接受不了急剧恶化的结果。
艾尔想和对方谈判,他实在不愿离开这里,哪怕这里充斥着压迫和奴役,但如果习惯了,就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要不将自己的待遇那些人对比的话。
起码这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而恐惧,来自于未知。
管家『露』出了他招牌式的微笑,可是在艾尔看来,这熟悉的笑容之下却是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的丑恶,那双眼里尽是阴险。
他不理会艾尔的说辞,朝年轻的农奴比了三个同样湿漉漉的手指,“准备好了吗,小伙子?”
“准,准备好?什么准备好?!”艾尔着对方的手势,惊慌失措。
农奴说话的同时,三个手指有一根收回了拳头里。
“大人!”
又收回了一根,拳头上仍有一根湿漉漉的中指。
但让满脑子混『乱』的农奴目瞪口呆的是,木架子已经被搬倒!
老旧的木架满载着琉璃器皿,直挺挺的砸到了地上,将深夜中沉睡的庄园彻底惊醒,也将艾尔的意识彻底砸懵。
“为感谢你做出的牺牲,我就再指点你一次好了,”他朝艾尔比着中指,嘲笑道,“不要太相信别人。”
“草你马!!”
混『乱』中艾尔遵从了本能,纵身从窗台上跳了出去,跑进了夜『色』当中。
他一路逃窜,逃离了庄园,逃离那不知羞耻的女人与阴险的管家,也逃离了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带着对未知的恐惧,从苍白世界跳进了大染缸。
只能逃跑,农奴为了肉食而偷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那个阴险的男人说得没错,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低贱的农奴。如果不跑,他知道下场是什么,他甚至亲眼见过正在和自己聊天的同伴,被那些人拖到田边,当场折磨和殴打致死。
艾尔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些人的追赶当中逃掉的,逃到天亮的时候,他已经处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内心的『迷』茫与恐惧尚未来得及驱逐,他随便选择了一个方向,一路乞讨,只想着离原来的地方远一点,再远一点,而这种行为的结果只能有一个。
最终,他饿得瘫倒在路边,终于是连乞讨都讨不到吃的了。
正当他奄奄一息时,一个一身紧身皮甲的男人出现了,用一块黑面包救活了将要饿死的农奴,农奴化成了饿死鬼,不管不顾的将黑面包塞进了嘴里,如果不是那个人又递过来一袋清水,他就噎死了。
接着,男人用一个故事勾起了艾尔的向往,又用两枚铜币让他做出了决定。
他告诉艾尔,自己是一名自由的淘金者,在他的描绘当中,艾尔看到的是一个富饶美好并且遍地黄金的地方。
这让艾尔那双暗淡的眼睛重新恢复了神采,他认为自己遭遇了这样的不公之后,神明终于是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