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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视一笑,本来江子笙想到今年中秋能够在此赏月,心里很是开心,转念一想,才知道是她想太多了。
朗瑶光那天一定会出手,那时别说是赏月了,怕是赏人头了。
怎么今日都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任锦轩歪下脑袋,扬起唇角。
江子笙摇摇头,看着不远处的王妃的院子里,不禁好奇地道理,任锦轩你说母妃会跟父王说些什么?
任锦轩顺着江子笙的目光望了过去,性感的薄唇微微抿起,大概是父王一个人在说。
啊?我看平时母妃和父王虽然不是太亲近,但也没有那么的陌生啊?
那是在我们的面前才装作如此,虽然这二十多年来,父王并没有去找花桃,同样的,他也没有进过母妃的屋子。
江子笙沉默了,她一直认为任锦轩算是一个很难忍的男人了,没想到武贤王更是了得,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想什么?任锦轩伸出手朝着江子笙的脑袋轻轻一敲。
江子笙连忙收起嘴边邪恶的笑容,忙不跌地弯下腰,从任锦轩的胳膊下直接钻了出去。
我去准备母妃的药膳了。
看着江子笙落荒而逃的背影,任锦轩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花桃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生生看来他需要加一些特殊的服务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武贤王在此期间一次都没有去过地牢看望过花桃和任锦明,终日只陪在王妃的身边。
此刻他坐在椅子上,看着任锦轩,微微点了点头。
任锦轩与江子笙相视一眼,望着前方的恭候多时的暗卫道:把人带上来吧。
是!
没过多久两个血肉模糊的人便被暗卫抬到了客厅,若不是他们还有些微弱的气息,江子笙都以为这两个是死人。
纵使武贤王不喜自己的庶子和妾室,看到这一幕,心也跟着动容了不少。
他有些愤怒地看着任锦轩,声音也变得比平日还多了一些威严,锦轩你怎能如此对待他们,任锦明再不济也是你的胞弟,就算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能如此的屈打成招。
任锦轩淡漠地扫了眼武贤王府慵懒地靠在椅子后,淡笑道:放心,你这个庶子死不了。
江子笙见任锦轩向她使了一个眼神,立即走上前去,轻轻地握住他们的脉,从袖中取出两颗白色药丸。
没过一会,地上躺着的那两人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花桃的双眼已瞎,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她现在在一个什么地方,整个人因为恐惧瑟缩在一团。
孩子,你怎么样了,你好点了吗?花桃现在一颗心都放在了任锦明的身上。
任锦明没有说话,他现在正盯着任锦轩,那凶残的眼神,似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挖他的心,剔他的骨头将近日所受的痛苦,百倍奉还。
任锦轩你不是要找证据吗?如今三天已到,拿出你的证据吧。任锦明看向了武贤王,声音也带了一丝哭意,父王,若是世子冤枉了儿子,您一定要替儿子主持公道。
武贤王点点头,闭上了疲惫的眼睛,不愿在看任锦明。
锦明你放心,若是你大哥真的冤枉了你们,我定不轻饶他。
毕竟任锦明是他的孩子,如今变成这般模样他也不好受。
任锦明得到武贤王的这番话,心里也是有了底。
他那日早已将所有的证据毁灭,只要他不承认,任锦轩绝对没有办法。
花桃听到武贤王的话,整颗心都跟着轻轻地颤了颤,即使她现在花容不再,但是那楚楚可怜的身影也让人黯然伤神。
王爷。
她轻轻地喊了声武贤王,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话,那欲语还说的委屈,却是让武贤王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般。
任锦轩早就看惯了他们母子之间的伎俩,当下冷笑地勾起了唇角,盯着任锦明,一字一顿地道:任锦明你真以为本君让你们受三天的折磨是为了逼供你们?当真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了吗?
任锦明没有说话,紧紧地咬着牙,用力的吸着凉气。他支离破碎的身体只要稍稍用些力气大就似乎要爆炸了一般。
任锦轩摇摇手指,居高临下地来到任锦明的跟前,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最为低贱的蝼蚁。
或许,你该见一个老朋友了。
任锦轩的话说完,客厅的屏风之处便出来了一个脸上纹着蜘蛛,手上更是各种图腾的男子。
男人看到任锦明的时候,如扑克牌的脸上才稍稍有了变化,好久不见,二公子。
任锦明看着眼前的人,心里蓦地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恐惧,但他很快便将心绪隐藏了起来,大声地道:你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任锦轩唇角的弧度,更加的明显,看着任锦明这副囚笼困兽的样子,笑容越来越深。
既然二公子忘记他是谁了,那本君就替你好好的恢复一下记忆,毒宗的四大护法之一的毒蜘蛛,您应该有印象吧,这上面可是有你的签名呢。
任锦轩说着直接从袖中拿出了一方白色的锦帕,落款之处赫然写着任锦明的名字。
任锦轩将锦帕递给武贤王,但笑不语地看着武贤王。
自小任锦明便是争强好胜的性子,为此他苦练了一手独一无二的书法,更是经常找武贤王指点。
所以武贤王对他的字迹最为熟悉不过。
武贤王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锦帕上的信息,看到血婴和血鲵的时候,脸色终于大变,他一个箭步便冲到了任锦明的身边,大手直接扣住他的脖颈,冷声地道:子母血蛊真是你炼制的?
任锦明连忙摇头,可是他还没说话,武贤王便咆哮了起来。
还敢诡辩,本王自知你对庶子的身份一向不满,所以对你一向多有器重!你如今却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下作之事。
任锦明看到他那张炼制子母血蛊的方子出来之后,便知道已经无力回天,任由武贤王掐着他的脖颈,不甘心地看着毒蜘蛛,毒兄,没想到你会背叛毒宗,会出卖我。
我毒蜘蛛从来就没有背叛毒宗。毒蜘蛛咧起嘴笑笑,看向了一旁风华绝代的任锦轩。
第330章 花桃的下场()
任锦明没想到毒蜘蛛会这么的无耻,都跟任锦轩连手却说的这么的冠冕堂皇。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悔恨不已。他恨自己听信了毒宗小人的话,竟然在那张子母血蛊的方子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成为了任锦轩打倒自己最有力的证据。
没想到他谨慎小心了一辈子最后还是落入了任锦轩的圈套。
同样是武贤王的儿子,为什么任锦轩能够做那个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世子,他却只能顶着庶子的名头在武贤王府苟延残喘;为什么任锦轩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将他布置已久的局,溃败的一塌糊涂?
任锦明越想越不甘心,尽管他现在的身体如枯败的柳絮,但是他也想放手一搏。
猛然间,他睁开双眼皮一把挣开武贤王的手,直接朝着任锦轩扑了过去,既然他的结局已经注定死亡,那他就便与任锦轩同归于尽!
或许是因为任锦明有了这份视死如归的勇气,让他那支离破碎的身体,迸发了一股怪力。
任锦轩看着任锦明袭来,不慌不忙的向后退了几步,让任锦明直接扑了一个空。
任锦明整个拳头都嵌进去了肉里,血水成股从柱子之中流出了出来,就像是为朱红色的柱子,重新上了一层新漆。
任锦明这一拳用尽了他身体之中的最后的一点精力,整个人重重地从半空之中摔倒在了地上。
咔嚓!
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任锦明血水从嘴里源源不断的流出,似乎永远都不会枯竭一番。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任锦明这突然的一手镇住了,尤其是武贤王,他静静地望着这个面目全非的庶子,忽然发现,那么多年以来,他似乎从来都不曾了解过他。
为什么?武贤王走到他身边,整个人瞬间衰老了十几岁一般,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深深地吸了口气,原来霸气的嗓音此刻已经是十分的沙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母妃?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大哥?
任锦明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只能看到眼前的人影晃动。他听到武贤王问他的时候好整个人蓦地僵住,刚想说话,嘴里的鲜血又涌了出来。
好一会他才恢复了些些气息,微微喘了口气,声音轻微地道:只怪我来到了这个世上
“你这是在怪父王吗?”武贤王的声音蓦地有些刺痛。
“您是我的父王,我怎敢怪您咳咳”
武贤王听着任锦明说着这话,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心里竟多了些愧疚感,或许是他真的亏欠这个孩子了。
任锦明吃力地握住武贤王的手,声音颤抖地道:“父王我命不久矣也知自己犯下了天理难容的罪行只可惜我的母亲她是无辜的只是只是被我牵连了求求您放过她。。。”
“孩子你别说了,你母亲我定会照顾好,本王也要你好好的活着!”
武贤王还没等任锦明说完,连忙运起了身体的内力,直接替任锦明开始疗伤。可是任锦明的伤势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根本就吸收不了半点内力。
任锦轩看着眼前的这对感人泪下的父子,声音如同掉进了冰窖一般,他们两个谁也别想活。
武贤王没想到任锦轩会如此的冷血,眼中闪过一抹失望,锦明毕竟是你的亲弟。。。
任锦轩没等武贤王把话说完,直接截断了他的话说冷漠地道:父王这么宽容,是因为任锦明伤的不是你的母亲吧?谁人敢伤本君的人,无论如何,本君都要让他以命相还!
武贤王被任锦轩堵的哑口无言,看着自己的这两个儿子,眉头深深地蹙起。
真是精彩纷呈的一出戏啊,就是这个演员还差了点。